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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给搭伙老伴的两个孙子一人塞了一千块红包。他得意地夸我懂事,会疼人。转头,

我把一张一万块的开销账单拍在桌上。“AA吧,我养不起你一家三代。”他气得掀了桌子,

骂我是在交易,侮辱感情。可当他看到我儿子发来的那段视频后,他脸色惨白,跪下来求我。

01傍晚的公园,夕阳的余晖给跳广场舞的人群镀上了一层暖融融的金边。我停下舞步,

气息微喘,李卫国立刻就递上了那只保温杯,里面的水温永远是我最喜欢的温度。“歇会儿,

婉秋,别累着。”他一边说,一边熟稔地伸出手,力道适中地给我捶着后背。

周围相熟的舞伴们又开始起哄。“林老师,你家老李可真是把你疼到骨子里了!”“就是啊,

我们都羡慕死了,上哪儿找这么体贴的男人。”我含笑听着,微微点头,

目光落在李卫国那张朴实憨厚的脸上。他的笑容一如初见时真诚,

眼角的皱纹里都仿佛盛满了忠厚。我们是在老年相亲角认识的。那天,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夹克,脚上的布鞋沾着些许泥土,

在一众精心打扮、口若悬河的老头里,显得格格不入。他没说自己有多少退休金,

也没吹嘘儿子多有出息,只是搓着那双布满老茧的手,腼腆地说:“我就是想找个伴儿,

能说说话,晚上回家有口热饭吃,就知足了。”这句话,精准地击中了我内心最柔软的角落。

自从老伴去世,儿子陈阳三年前出了那场车祸后,我的世界就只剩下孤寂和一片死水。

李卫国的出现,像一颗石子,在这片死水里投下了圈圈涟漪。

他搬来和我“搭伙养老”的初期,表现堪称完美。家里的地被他拖得能照出人影,

一日三餐变着花样地做我爱吃的菜。他对我儿子陈阳,也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关心。

他会推着陈阳的轮椅去楼下晒太阳,尽管陈阳总是冷着脸,一言不发。他会对着我叹气,

眼神里满是疼惜:“这孩子,真是可惜了。多好的一个年轻人啊。”每当这时,

我都会配合地红了眼眶,感激地对他说:“老李,谢谢你,有你在,

我感觉这个家又活过来了。”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大度。家里的买菜、水电、日用开销,

我从不让他掏一分钱。我甚至主动带他去商场,给他从里到外换了好几身体面的新衣服。

他半推半就地接受了,嘴上说着“这怎么好意思”,脸上的笑容却藏都藏不住。可人的欲望,

是会随着被满足而不断膨胀的。他开始用我的医保卡,去药店买他自己的高血压药。第一次,

他说是走得急忘带了,我笑着说没事。第二次,第三次……他便成了习惯,

刷我的卡刷得理直气壮。我心里冷得像一块铁,面上依旧是温婉的笑容。终于,

他露出了狐狸尾巴。那天晚饭后,他状似无意地提起:“婉秋啊,

我儿子他们公司最近资金周转有点困难,想……想跟我借三万块钱应急。

”他浑浊的眼睛紧紧盯着我,观察着我的每一丝表情变化。我心里冷笑一声,戏肉来了。

我放下手里的茶杯,面露为难之色:“老李,真不巧。我这些年攒的钱,

前前后后都给小阳做康复治疗了,手里实在没剩下什么活钱。

”他脸上的热络瞬间冷却了下去,那丝一闪而过的不悦,像条毒蛇,

从他憨厚的面具下探出了头。但他掩饰得很快,立刻又换上那副体贴的表情,

甚至反过来安慰我:“哎,你看我,真是糊涂了!你的钱,都该留给小阳,是我不该提。

”他越是这样说,我心里就越是笃定。晚上,我独自坐在书房。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书桌上。

我打开抽屉,拿出那张陈阳出事前意气风发的照片。照片上的他,穿着学士服,

笑得张扬又灿烂,眼睛里有星辰大海。我的手指轻轻拂过他英俊的脸庞,眼神从最深的温柔,

一点点,一寸寸,变得淬了毒一般的冰冷。李卫国,你别急。这出戏,才刚刚拉开序幕。

几天后,他笑着跟我商量:“婉秋,暑假到了,我想把我那两个孙子接过来住一阵。

你不是总说家里冷清吗?让他们过来,沾沾您这个退休教师的书香气,家里也热闹些。

”我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好啊,家里也热闹些。”来吧,都来吧。

我为你们全家,准备了一场盛大的葬礼。02李卫国的两个孙子,一个八岁,一个十岁,

像两头精力过剩的小野兽,冲进了我原本安静的家。进门的那一刻,

他们就把脚上的鞋子甩得东一只西一只,对我这个“奶奶”,连一声最基本的问候都没有,

径直冲向客厅,抢占了最大的那张沙发。动画片的喧闹声瞬间充满了整个屋子,

音量开到了最大,仿佛要掀翻屋顶。我儿子陈阳的房间,就在客厅隔壁。我能想象得到,

这刺耳的噪音对他来说是怎样的折磨。我皱起眉,看向李卫国。

他只是象征性地朝孙子们喊了两句:“小声点!吵到奶奶了!”那两个孩子头也不回,

根本不理他。李卫国转过头,对我露出一个无奈又纵容的笑容:“小孩子嘛,活泼。”活泼?

这是活泼吗?这是没有教养。我压下心头的火气,转身进了厨房。可安宁并未持续多久。

我听到书房里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紧接着是两个孩子的哄笑声。我心里咯噔一下,

立刻冲了出去。我的书房,已经变成了一片狼藉的战场。我精心养护了十几年的一盆君子兰,

叶子被他们揪得七零八落,翠绿的叶片上满是脏兮兮的指印。那盆兰花,

是我过世的丈夫留给我唯一的念想。我刚用上好的徽墨写完的一幅书法,

上面被他们用毛笔胡乱涂鸦,淋漓的墨汁滴滴答答,毁了字,也脏了名贵的宣纸。

书架上的书被抽得乱七八糟,有的甚至被撕掉了几页。我的心,

一瞬间像是被无数根针扎刺着。我猛地回头,死死地盯着跟进来的李卫国。他看到这一幕,

也有些傻眼,但随即就开始和稀泥:“哎呀,这俩小兔崽子!怎么这么淘气!”他嘴上骂着,

却没有一丝真正责备的意思,反而回过头来劝我。“婉秋,你别生气。你一个大人,

跟孩子计较什么?东西坏了再买就是了,别气坏了身子。”我的手在身侧紧紧攥成了拳,

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跟孩子计较什么?这盆兰花,这幅字,

是我枯寂生活里仅剩的一点慰藉,是他用钱能买回来的吗?我深吸一口气,

逼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还不是时候。饭桌上,更是上演了一场灾难。我考虑到陈阳的身体,

特意做了几样清淡又有营养的菜。那两个孩子,筷子在每个盘子里翻来搅去,

把自己不爱吃的青菜夹出来扔在桌上,看到肉就一拥而上,狼吞虎咽。李卫国视若无睹,

只顾着往两个金孙碗里夹肉,嘴里还念叨着:“多吃点,多吃点,看你们瘦的。

”一盘清蒸鲈鱼,是我特意给陈阳补充蛋白质的,转眼就被他们用勺子搅得稀烂。

我看着儿子沉默地垂下眼,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心口堵得发慌。从那天起,我开始默默记账。

我买了一个新的账本,每一笔因为他们的到来而产生的额外开销,我都记录得清清楚楚。

楼下小卖部买的零食,五块八。超市里买的奥特曼玩具,一百二十九。

被他们打碎的那个青花瓷花瓶,折价八百。被墨汁弄脏的真丝地毯清洗费,一千二。

……账本上的数字,一天天增多。周末,李卫国的儿子和儿媳妇也来了。儿媳妇叫王娟,

一个画着精致妆容的女人,一进门就用挑剔的眼神把我家上下打量了一遍。

她对我这个“后奶奶”没有丝毫尊重,反而像是视察工作的领导,对我颐指气使。“阿姨,

您这装修有点老气了,该换换了。”“阿姨,孩子正在长身体,别老给他们吃青菜,

多买点进口牛肉、大虾。”她拉着两个孩子,

毫不避讳地在我面前说:“待会儿让奶奶带你们去买新衣服,要耐克阿迪的,

别买那些杂牌子。”李卫国在一旁,不仅不制止,反而一脸骄傲,仿佛他儿子儿媳的无礼,

是什么值得炫耀的资本。他们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地坐在我的沙发上,吃着我买的水果,

看着我的电视,讨论着他们的家庭计划。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外人,

一个提供免费住所和服务的保姆。我冷眼旁观着这一切,脸上依旧挂着得体而疏离的微笑。

忍耐,就像一根被不断拉扯的皮筋,即将到达它的极限。我走到他们面前,

笑着说:“看孩子们来了这么久,我也没表示表示。为了庆祝一下,

我给孩子们准备了‘大红包’。”李卫国立刻眉开眼笑,得意地看了他儿媳一眼,

仿佛在说:看,我没说错吧,这老太婆已经被我拿捏住了。王娟的脸上也露出了贪婪的笑容。

好戏,该开场了。03我笑着从卧室里拿出两个早就准备好的红包,一人一个,

塞到了两个孩子手里。“拿着,奶奶给的。”红包很厚,每个里面都有一千块钱。

李卫国得意地拍了拍我的手,当着他儿子儿媳的面夸我:“婉秋啊,你就是懂事,会疼人。

”两个孩子捏着厚厚的红包,胆子更大了。那个十岁的孙子,李浩,

当着我的面就拆开了红包,抽出里面的钞票,在他弟弟面前炫耀:“看!这老太婆还挺有钱!

”一声“老太婆”,清晰地传进了在场每个成年人的耳朵里。王娟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却没说什么。李卫国只是象征性地瞪了孙子一眼:“没大没小!

”我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我等着,等李卫国的儿子和儿媳心满意足地离开。

客厅里只剩下我们四个人时,我缓缓地从我的布包里,拿出了那本记录了半个多月的账本,

和一张汇总好的账单。我把那张写得密密麻麻的A4纸,“啪”的一声,

拍在了李卫国面前的茶几上。声音不大,却让客厅里喧闹的气氛瞬间凝固。“老李,

我们AA吧。”我的声音很平静,不带一丝波澜。“这是你孙子们来了这二十天的开销,

包括吃喝、玩具、损坏物品赔偿,总共是一万零三百二十七块五。零头我给你抹了,

你给我一万就行。”李卫国愣住了,他低头看着那张详细到一瓶可乐、一包薯片的账单,

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随即又猛地涨红,变成了猪肝色。“林婉秋!你……你什么意思?

”他猛地站起来,手指着我的鼻子,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你这是在跟我算账?

我们的感情呢?我们的感情在你眼里就是一笔笔的账吗?”我冷冷地看着他暴跳如雷的样子,

终于卸下了所有伪装。“感情?”我嗤笑一声,“你的感情,

就是让你全家三代都住到我家里来,让我当免费的保姆和提款机吗?李卫国,

我是在搭伙养老,不是在开慈善堂。”“你!你!”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

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告诉你,林婉秋,你这么做是在侮辱我!是在交易!

你这个冷血无情的女人!”他被我戳中了痛处,恼羞成怒,一把掀翻了我们面前的玻璃茶几!

“哐当——”巨大的声响伴随着玻璃碎裂的声音,茶几上的水果、茶杯、遥控器滚落一地。

滚烫的茶水和黏腻的果汁溅湿了地毯,几片玻璃碎片甚至飞到了我的脚边。

两个孙子被这阵仗吓得“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整个客厅,一片狼藉。我没有躲,

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我只是平静地拿出手机,

镜头对准了李卫国那张因愤怒而扭曲变形的脸。他的咆哮,他的疯狂,他丑陋的嘴脸,

都被清晰地记录了下来。他愣了一下,随即更加愤怒地吼道:“你拍什么!你想干什么!

”我按下了录制键,声音比他掀翻的桌子还要冰冷。“别急着发火,老李。

”“我还有个‘礼物’要给你看。”“也是我儿子陈阳,特意为你准备的。”我滑动屏幕,

按下了播放键……04手机屏幕亮起。播放的并非什么温馨的家庭录像,

而是一段夜晚的行车记录仪视频。画面有些晃动和模糊,但核心信息却无比明确。视频里,

是一个大雨滂沱的夜晚。一辆黑色的轿车在湿滑的路上疯狂超车,像一头失控的野兽。突然,

它猛地撞向一辆正常行驶的电瓶车。电瓶车上那个穿着雨衣的年轻人,像一片脆弱的叶子,

被狠狠地撞飞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绝望的抛物线,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一动不动。

那辆肇事的黑色轿车,仅仅是停顿了不到两秒钟,就猛地踩下油门,没有丝毫停留,

加速逃离了现场,消失在茫茫的雨幕之中。视频的角度,恰好能看到被撞倒的那个年轻人。

雨水冲刷着他的脸,尽管模糊,但我一眼就能认出,那是我儿子陈阳三年前意气风发的模样!

视频的最后,画面被技术性地放大了,一个特写,牢牢地锁定了那辆黑色轿车的车牌号。

——A·K739Z。李卫国的咆哮声戛然而止。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

盯着那个清晰无比的车牌号。他脸上的表情,在短短几秒钟内,经历了一场剧烈的地震。

从暴怒,到震惊,再到不敢置信,最后,化为一种极致的、深入骨髓的恐惧。我冰冷的声音,

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他最后的伪装。“这辆车,是你儿子李军的吧?”“三年前,

车祸发生的第二天,他就把这辆车卖到了外地的二手车市场。可惜啊,李卫国,天网恢恢,

疏而不漏。”李卫国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发抖,他的嘴唇哆嗦着,牙齿上下打颤,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像一尊被抽走了所有精气神的水泥雕像,僵立在那里。

我一步步向他走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脏上。“这段视频,

是当年一个路过的目击者拍下的。他当时害怕惹事,不敢拿出来。直到最近,

才被我儿子一个懂电脑技术的朋友,从一张损坏的存储卡里修复了出来。

”我盯着他那双写满恐惧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质问他。“你处心积虑地接近我,

是因为你知道我丈夫早逝,儿子残疾,是个容易被拿捏的孤独老太?

”“还是因为你知道我有点退休金和房产,想为你那个逃脱了法律制裁的刽子手儿子,

再捞上一笔养老钱?”“李卫国,你每天看着我为陈阳的腿叹气,听着我自责没有照顾好他,

你心里是不是在嘲笑我这个傻子,竟然在引狼入室,把仇人的父亲当成了恩人?

”我的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神经上。他的心理防线,

终于在无可辩驳的铁证和诛心的质问下,彻底崩溃了。“扑通!”李卫国高大的身躯,

直挺挺地跪了下来。膝盖撞击地板的声音,沉闷而响亮。他脸色惨白如纸,

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像一条丧家之犬,伸出颤抖的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裤脚。

“婉秋……我错了……婉秋,你听我解释!我们……我们也是有苦衷的啊!”他的哭喊声,

嘶哑而绝望。可我听着,只觉得无比的讽刺。苦衷?你们的苦衷,就是毁掉我儿子的一生吗?

05一年前的那个夏天,蝉鸣聒噪,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就像我当时的心情。

陈阳车祸的案子,三年来一直悬而未决,肇事车辆如人间蒸发,成了我心里一根拔不掉的刺。

我托了一个在公安系统工作的老朋友,想再看看当年的卷宗,哪怕只是徒劳。

老朋友叹了口气,还是帮了我。就在那堆积如山的、几乎已经被人遗忘的卷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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