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她抢劫
肖涅在警察书屋看书，女警察高兴地走进来：“有一家条件不错的联系我了，他们家没有孩子，……”听着女警察絮絮叨叨，肖涅眉心传来细微的疼痛感，生出不好的预感，问道：“有照片吗？”
女警察早有准备，将手里的文件袋递给她：“你看看。”
肖涅刚打开文件袋，就看见一对妇夫的合照，两人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模样俊秀，气质儒雅。
眉心的疼痛感加剧，灵魂被无数只隐形的巨手撕扯成两半。
“春妮！”
女警察抱起晕倒的女孩，冲了出去。
彩色的场景转为黑白色，并且速度加快。
一个背着包袱的小姑娘坐在牛车上，牛车慢悠悠离开炊烟袅袅的小山村，进入县城。
小姑娘躲过巴士车上的咸猪手，避开火车上的扒手，胆怯又期待地走进大城市找工作。
第一次找工作便遇见了一对面目和善的夫妇。
要了姓名和八字后，第三天便找上她，提着一袋子的红票子要买她的命。
他们说他们的儿子在地府孤苦无依，需要一个媳妇。
小姑娘懵懂，但明确地拒绝了对方。
却被打晕，拴石头沉江。
第一集结束。
中场休息10分钟，随机小问题：请问，鸡兔同笼，共有30个头，88只脚。
求笼中鸡兔各有多少只?随机抽取成员：002吴邪吴邪眨眼睛，缓慢站起来，飞快地在心里计算，“…14只兔，16只鸡。”
回答正确，奖励：永久性身体素质提升10%。
吴邪惊讶地坐下，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又捏了捏拳头，“区别很明显。”
屏幕上出现十分钟倒计时。
王胖子嘀咕：“不妙啊，有奖励，肯定有惩罚。”
除她这个电视剧主角以外，其他都是原著主角团。
肖涅接话：“是死亡的概率很低。”
王胖子打量一圈，想说什么，没说话。
肖涅打哈欠，趴在桌子上睡觉。
这空间只修复了她的衣服鞋子，没有去除这具身体带来的疲惫。
其他人也没说话，空气重新安静下来。
十分钟过得很快。
肖涅被电视剧声音吵醒，她皱着眉头，慢慢坐首身体。
肖涅经常跟着女警察来分局，她常常帮忙干活跑腿，手脚利落，一讲就会。
虽然不符合规定，但规定是人定的。
肖涅翻看红色的小本本，年轻警察见她感兴趣，给她一条条讲解。
肖涅帮助老警察整理卷宗，审查报告那几页，她看得很仔细，蹙着眉，撑着下巴似乎在思考什么。
画面一转，肖涅在电话亭打电话。
黑暗中的小巷内，肖涅撬开一块砖，拿到一副银针和一包药粉。
长江大桥边，肖涅在河滩边散步。
终于到了周末吃饭的时间，那对妇夫看着肖涅干净茫然的眼神，小心翼翼试探了好几次才放下心来，转头对带肖涅来的女警察说：“红警官，我们要再商量商量。”
那对妇夫离开了，女警察看着专心吃饭的肖涅，咬咬牙说话：“你要不就跟着我过吧，虽然苦了点，但供你上完学还是没问题的。”
肖涅摇摇头，夹了一筷子发丝百叶放碗里。
“为什么？”
红女士寻思自己这段日子对她也不错啊。
肖涅抬头，笑得灿烂，“因为啊，我不喜欢姓红的人。”
红女士一愣，咬牙切齿地捏了捏她长肉的脸颊。
“你个小没良心的，我第一次见你竟然觉得亲切，肯定是我感觉错了。”
肖涅拿公筷给她夹了一块羊肉，声音轻快：“我开玩笑呢，吃饭吧，你才吃了小半碗饭，我去要打包盒，这菜好，带回去给老郑他们改善改善伙食。”
“他们得那个叫什么，三跪九叩，对，三跪九叩感谢我呢。”
“我会如实告诉郑队的。”
“别啊，秋鸢姐姐，我错了。”
镜头向下，穿过钢筋水泥，来到地下停车场。
那对妇夫坐在车内，两人都皱着眉，唯有那两双眼睛在灯光的映照下，生出了摇摇晃晃的鬼火。
“这死丫头命真大，我可怜的儿，老杨啊，我们的儿在下面又孤孤单单了。”
女人的声音幽幽，活似索命的厉鬼。
男人磨牙，哼哼作响。
“一次不行就来第二次，反正她什么都记不得了，我找笼子，你买药。”
那对妇夫开车停在狭窄的巷子外，步行来大平房前。
肖涅己经收拾好行李，站在屋檐下等他们。
她的行李箱被中年男人提走，手臂被中年女人挽住，跟着他们一起往外走。
路过晾晒衣服的架子，跨过她坐着等红秋鸢下班的门槛，离开散发饭菜香味的巷子。
接近巷子口，肖涅忍不住回头。
那道熟悉的身影跟着走了出来，停在银杏树下，伸手抹着眼泪，见她看过来，又咧嘴露出一个笑容，朝她挥挥手。
去吧，去吧，反正我们不是不能见面。
两人的家在一个独栋别墅。
当晚，两人便忍不住在饭里下药，可怜肖涅回房间吐得人惨兮兮的。
“药效应该发作了。”
“我去拿绳子。”
房门轻轻打开，两人看见床上鼓鼓囊囊，轻手轻脚靠近，小声试探：“小月？
小月？
杨月，你睡了吗？”
中年女人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嗤笑，“嘭”地一声，身旁的丈夫突然倒地。
她惊恐地回头，只看见头顶一根高高举起的棒球棍，猛地砸落。
“你俩是真急啊，这袋药粉可不能浪费了。”
肖涅打开灯，从口袋拿出一个透明袋子，将袋子里的药粉撒在两人的脸上，些许药粉被吸进鼻腔。
肖涅费力将两人拖到餐厅，用现成的绳索把人绑在饭桌的椅子上。
再打开客厅里的大水晶电视，将声音调到最高。
最后悠哉悠哉，翻箱倒柜，把金银珠宝和首饰现金等一切值钱的收拾进黑色背包中。
做完这些，餐厅的两人还没醒。
肖涅将厨房的刀拿出来放在餐桌上，拿起果盘中的柠檬，一柄柄尝试，看哪柄刀更钝一点。
试验结果：水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