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老公，我怀孕了，但孩子不是你的。"方雨晴捧着手机，眼中带着试探的光芒，
等待着我的反应。我放下手中的茶杯，平静地看着她："谁的？
""是...是我同事李志明的。"她咬着嘴唇，装出一副愧疚的样子，
"我们在公司加班的时候...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如果是三年前，我会暴跳如雷，
会质问她为什么背叛我们的婚姻。如果是两年前，我会痛苦地抱着她哭泣，求她回心转意。
如果是一年前，我会冷战几天，然后在她的眼泪攻势下选择原谅。但现在，
我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你...你就没有别的话要说吗？
"方雨晴显然被我的平静吓到了。我从茶几下面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
推到她面前："签字吧，该离婚了。""什么？"方雨晴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林浩，
你在开玩笑吗？""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三年了，
方雨晴，我累了。"方雨晴慌忙抢过协议书翻看，当她看到财产分割条款时，
瞳孔猛然收缩："你要净身出户？""房子、车子、公司股份，全部归你。
"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我只要自由。""不可能，我不签！"方雨晴撕掉协议书，
扑到我怀里，"老公，我刚才是在开玩笑的，我没有怀孕，更没有背叛你！"我轻轻推开她，
眼神中没有一丝温度："我知道。"这四个字让方雨晴彻底愣住了。是的，
我当然知道她没有怀孕，没有出轨。因为这样的戏码，她已经演了整整三年。
三年前我们新婚时，她第一次演这出戏，说自己和前男友藕断丝连，我信以为真，
痛苦了好几天。后来她哭着说是在测试我对她的爱有多深，我选择了原谅。两年前，
她说自己被上司潜规则了，我差点冲到她公司去拼命，结果她又说是测试。一年前，
她说自己爱上了健身教练，我真的去调查了那个教练，发现根本没有这个人。去年，
她说自己和快递小哥有了***...半年前，她说自己在酒吧被人迷了...三个月前，
她说自己和网友见面出了轨...一个月前，她说自己和邻居...一周前，
她说自己和我的好朋友...每一次，她都会在我痛苦、愤怒、绝望之后，
告诉我这只是测试，只是想确认我到底有多爱她。每一次，她都会哭着道歉，说再也不会了。
每一次，我都选择了原谅。但今天，我不想再演这出戏了。"方雨晴，
你知道什么叫做狼来了的故事吗？"我坐回沙发上，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茶，
"放羊的孩子一次次谎称狼来了，最后真的狼来了，却没有人相信他。
""但我们的故事恰恰相反，你一次次假装狼来了，而今天，我就是那匹真正的狼。
"方雨晴颤抖着声音说："老公，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以后再也不会了...""晚了。"我看着窗外的夕阳，"我已经在律师事务所备案了，
明天就会向法院递交离婚***书。不管你签不签字，三个月后，我们的婚姻都会结束。
""为什么？"方雨晴跪在我面前，眼泪如雨下，"我从来没有真的背叛过你，
我爱的一直都是你一个人！"我低头看着她，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因为在一次次的测试中，
我发现我已经不爱你了。""方雨晴，爱情经不起消耗。当你把我的信任一点点磨成粉末，
把我的爱意一次次践踏在脚下时，它就已经死了。"我站起身，
走向卧室："我会搬去酒店住，这个家暂时归你。离婚后，房产证上会写你的名字。
""林浩！"方雨晴在身后声嘶力竭地喊着，"你不能这样对我！
这三年来我从来没有真的背叛过你！"我在卧室门口停下脚步，没有回头："是的，
你的身体从来没有背叛过我。但是方雨晴，你的心背叛了我们的婚姻本身。
""一个真正爱自己丈夫的女人，不会一次次用出轨的谎言来折磨他。
不会把他的信任当成儿戏，不会把他的爱情当成可以随意挥霍的东西。"我转过身，
最后看了她一眼："我们结束了。"第二章我是在三年前的春天认识方雨晴的。
那时候我刚刚创业成功，公司在行业内小有名气，我也算是年轻有为的钻石王老五。
方雨晴是通过朋友的聚会认识的，她刚从国外留学回来，在一家外企做市场总监。
第一次见面，她穿着淡蓝色的连衣裙，笑容温婉动人。我们聊起了彼此的工作和理想，
她的见识和谈吐让我印象深刻。那天晚上，我主动要了她的电话。追求的过程很顺利，
她似乎也对我有好感。我们一起看过电影，逛过公园，吃过无数次烛光晚餐。半年后，
我向她求婚，她眼含热泪地答应了。婚礼办得很盛大，两家人都很满意这门亲事。
新婚的前三个月，我们就像所有热恋中的夫妻一样甜蜜恩爱。直到第一次"测试"出现。
那是一个周五的晚上，我刚从外地出差回来，满心欢喜地想要给妻子一个惊喜，
没想到刚进门就看到她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怎么了？"我放下行李箱，担心地走向她。
"林浩，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她的声音颤抖着，"昨天晚上，
我和...和我的前男友见面了。"我当时就觉得血液倒流，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意思？
""我们...我们睡了。"她低着头，不敢看我的眼睛，"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
我们曾经那么相爱..."我记得那一刻的感受，就像是有人用锤子狠狠砸在我的胸口上。
我无法呼吸，无法思考，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为什么？"过了好久，
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开始哭泣，"也许是因为我们结婚太快了，
我还没有完全忘记他。林浩，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接下来的三天，
我像行尸走肉一般。我无法集中精力工作，无法正常吃饭睡觉，
满脑子都是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画面。我甚至想过离婚，想过报复，想过自暴自弃。
直到第四天，她突然抱着我痛哭流涕："老公，我骗了你，我什么都没做！
我只是想测试一下你到底有多爱我，你原谅我好不好？""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昨天晚上确实见了前男友，但我们只是在咖啡厅坐了半小时就分开了。"她紧紧抱着我，
"我想知道，如果我真的背叛了你，你会怎么办。结果你这几天的痛苦让我明白，
你是真的爱我的。""老公，我错了，我再也不会这样做了。我爱你，只爱你一个人。
"那时候的我还年轻，还相信爱情，还相信一个女人会因为爱而做出愚蠢的事情。
我选择了原谅她，甚至还为她的"用心良苦"而感动。我以为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但我错了。两个月后，她又开始了新的"测试"。这次她说自己在公司年会上喝多了，
和一个男同事发生了关系。我又是三天三夜的折磨，又是她最后的"坦白"和道歉。
再两个月后，又是新的借口，新的"背叛"，新的折磨，新的"测试"。每一次，
她都会在我最痛苦的时候告诉我真相，然后哭着说只是想确认我的爱意。每一次，
我都会在愤怒和痛苦中选择原谅，因为我以为这是她爱我的表现。但慢慢地，我开始怀疑。
一个真正爱你的人，会反复用背叛的假象来折磨你吗？一个真正在乎你感受的人，
会一次次看着你痛苦而无动于衷吗？一个真正想要和你长久走下去的人，
会把信任当成可以随意消耗的东西吗？三年时间里，她一共进行了十五次这样的"测试"。
从前男友到同事，从陌生人到朋友，从***到长期关系，她的理由越来越离谱，
手段越来越过分。而我从最初的崩溃到后来的习惯，从激烈的反应到逐渐的麻木。
直到昨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看着熟睡的她，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我已经不爱她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当她又一次告诉我她"出轨"的时候，我心中除了疲惫和厌倦，
再也没有了痛苦和愤怒。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期待她的每一次"测试"快点结束，
而不是期待和她在一起的时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看到她的笑容，
我想到的不再是美好，而是下一次的折磨什么时候会来临。
这就是为什么当她今天又一次说自己怀了别人的孩子时，我能够如此平静。因为我已经死了。
我对她的爱，在一次次的"测试"中死掉了。第三章在酒店的第一个晚上，
我睡得出奇地安稳。三年来第一次，我不用担心半夜会被一个电话惊醒，
然后听到方雨晴哭着说她又犯了什么"错误"。
不用担心明天早上醒来会面对她的新一轮"测试"。我终于可以安心地睡一个完整的觉了。
早上八点，我的电话响了。是方雨晴。"老公，你真的住在酒店吗？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应该是一晚上没睡好。"嗯。"我一边刷牙一边回答。
"你...你真的要和我离婚吗？""是的。"电话那边沉默了很久，
然后传来她的哭声："为什么？我真的没有背叛过你，我爱的一直都是你一个人啊！
"我漱了漱口，走到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方雨晴，我问你一个问题。""什么？
""如果一个人每天都给你一颗糖，但同时也给你一巴掌，连续三年，一千多天，
你觉得这个人是爱你还是恨你？""我...""你的每一次测试，都是一巴掌。
"我的声音很平静，"就算你的初衷是给我糖，但我感受到的只有疼痛。""老公，
我真的知道错了...""晚了。"我挂断电话，关机。上午十点，我到了律师事务所。
"林先生，您确定要放弃所有财产吗？"律师张明看着修改后的协议书，有些不解，
"按照您的资产状况，房产价值八百万，公司股份价值三千万，
还有各种投资...您确定要净身出户？""确定。"我在协议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钱可以再赚，但时间和精力不能再浪费。""可是林先生，您太太并没有过错啊。
据您所说，她从来没有真正出轨过。"我抬起头看着张律师："张律师，您结婚了吗？
""结了，十二年了。""如果您的妻子每个月都要假装和别的男人睡觉一次，
然后看着您痛苦几天，最后再告诉您这只是测试，您会怎么想？"张律师愣了一下，
然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明白了。精神折磨有时候比身体背叛更残忍。""没错。
"我收起协议书，"今天就递交诉讼吧。"离开律师事务所后，我去了公司。
作为创始人之一，我需要处理一些交接事务。"林总，您真的要把股份都转给方总吗？
"我的合伙人陈力很不解，"这些年您辛苦创业，不容易啊。""没什么不容易的。
"我开始整理办公桌上的东西，"反正我也不想再和她有任何瓜葛。""但是林总，
公司离不开您啊。方总虽然是股东，但她对业务并不熟悉...""那就更好。"我笑了笑，
"她拿到股份后肯定会卖掉，到时候你们可以收购回来。"陈力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最终还是没说出来。下午的时候，方雨晴突然出现在公司。
她穿着我最喜欢的那条白色连衣裙，化了精致的妆容，
就像三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美丽动人。"老公。"她站在我的办公室门口，
声音轻得像羽毛。"有事吗？"我没有抬头，继续整理文件。"我们谈谈吧。"她走进来，
轻轻关上门。"没什么好谈的。""林浩，你看着我。"她走到我的办公桌前，
"我们在一起三年了，难道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吗？"我抬起头看着她。确实很美，
确实很动人。但是看着这张脸，我想到的不是我们美好的回忆，
而是她每一次"测试"时的表演。"感情？"我反问，"方雨晴，你告诉我，
这三年来我们有多少天是在真正的相爱，有多少天是在你的测试游戏中度过的？
"她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我算过，平均每个月两次，三年三十六个月，七十二次。
每次测试我会痛苦三到五天，加起来差不多一年的时间。"我站起身，"也就是说，
我们三年的婚姻，有一年时间我都在被你折磨。""这就是你所说的感情吗？
雨晴的脸色越来越白："我...我真的不知道会给你造成这么大的伤害...""不知道？
"我冷笑，"方雨晴，你每次看着我痛苦的样子，心里难道没有一点愧疚吗？
你每次看着我为了你的谎言而彻夜难眠，难道没有一点心疼吗？""我...""你有。
但是你的愧疚和心疼，比不过你想要控制我的欲望。"我绕过办公桌，走到窗边，
"你享受看着我为你痛苦的感觉，享受我每次原谅你时的卑微，
享受我对你无条件的爱和信任。""不是的！"方雨晴急忙摇头，
"我只是...只是...""只是什么？"我转过身看着她，"只是想确认我爱你？
那么我问你，一个人会为了确认别人是否爱自己，而反复伤害那个人吗？""方雨晴，
说到底，你根本就不爱我。你爱的只是被爱的感觉，爱的只是控制别人的***。
"她彻底说不出话了，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但这一次，我再也不会心软了。
第四章方雨晴哭着离开了公司，但这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第二天早上，
我刚到酒店餐厅吃早餐，就看到了方雨晴的母亲——李阿姨。"小林啊。"李阿姨眼睛红肿，
显然哭过，"雨晴昨天哭了一整夜，她说你们要离婚？"我放下咖啡杯，
礼貌地点点头："李阿姨，是的。""为什么？"李阿姨坐到我对面，
"你们不是一直很恩爱吗？雨晴那孩子对你多好啊，
她每天都在我面前夸你..."我苦笑了一下。方雨晴的"好"，
恐怕只有我自己知道是什么样的。"阿姨，这是我们之间的问题，我不想多说。""小林，
我把雨晴当女儿一样疼爱，从小到大她要什么我给什么，从来没让她受过委屈。
"李阿姨抹着眼泪，"她嫁给你之后，我以为她找到了幸福，没想到...""阿姨，
不是我让她受委屈。"我试图解释。"那是为什么？是不是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李阿姨的声音提高了一些，"小林，男人有钱了就变坏，这话我见得多了。雨晴那么爱你，
你不能这样对她。"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烦躁："阿姨，我没有别的女人。
是她一直在假装出轨，我累了。""假装出轨？"李阿姨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她这三年来总是编造各种理由说自己背叛了我，说是在测试我的爱。我受不了了。
"李阿姨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摇摇头："小林，女人都是没有安全感的，
雨晴这样做一定有她的原因。你们结婚了就是一家人，有什么解决不了的？""解决不了。
"我站起身，"阿姨，我尊重您，但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李阿姨在身后喊着："小林，
你不能这么绝情啊！"我没有回头。下午的时候，是方雨晴的闺蜜苏欣。"林浩，你疯了吗？
"苏欣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雨晴对你多好你不知道吗？
她为了你连国外的工作机会都放弃了，为了你学会了做饭洗衣，
为了你...""她为了我假装出轨七十二次。"我打断了她的话。苏欣愣住了："什么？
"我把这三年的经历简单说了一遍，苏欣听完后沉默了很久。
"可是...可是她是真的爱你啊。"苏欣的声音变得有些不确定，"她每次都跟我说，
她只是想确认你对她的感情...""苏欣，我问你一个问题。"我看着她，
"如果一个男人声称爱你，但每个月都要假装和别的女人睡觉，然后看着你痛苦，
你觉得这是爱吗？"苏欣张了张嘴，没有回答。晚上的时候，是我的好朋友王磊。"老林，
我听说你要和雨晴离婚？"王磊在电话里的声音很惊讶，"不是吧？你们不是很恩爱的吗？
""恩爱？"我站在酒店的阳台上，看着城市的夜景，"王磊，
你觉得一个女人如果真的爱她的丈夫，会反复用假出轨来折磨他吗？
""这..."王磊想了想，"确实有点过分。但是女人嘛，都比较情绪化，
也许她真的只是没有安全感？""三年，七十二次，你觉得这是没有安全感，
还是心理有问题？"王磊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说："老林，不管怎么说，离婚都是大事。
要不你们去看看心理医生，也许能解决问题？""晚了。"我的声音很平静，"王磊，
你不知道每天生活在怀疑和测试中是什么感觉。每天早上醒来，
我都要猜测今天她会不会又有新的测试。每次接到她的电话，我都要准备迎接新的打击。
""这样的日子，我真的过够了。"挂断电话后，我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方雨晴。"老公，
我在楼下。"她的声音很轻，"我可以上来吗？"我看了看时间，晚上十点半。
"你想说什么？""我想见见你。""在楼下说吧，我下来。"五分钟后，
我在酒店大堂见到了方雨晴。她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没有化妆，眼睛肿得像核桃。
"老公。"她看到我，眼泪又开始往下掉。"说吧，什么事。
"我在距离她两米远的地方停下。"我们不要离婚好不好？"她走向我，"我保证，
以后再也不会有任何测试了。我会好好爱你，好好对你...""方雨晴，
你知道信任这个东西一旦失去，就再也找不回来了吗？"我看着她，
"就算你以后真的不再测试我，但每次你晚回家，每次你和异性说话，
每次你有任何异常举动，我都会怀疑这是不是又一次测试。""这样的生活，我宁愿不要。
""我会证明给你看的！"方雨晴急切地说，"我会用行动证明我爱你，
我会让你重新信任我！"我摇摇头："不需要了。方雨晴，我已经不爱你了。
"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我看到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
"不...不可能..."她摇着头，"你怎么可能不爱我？你那么爱我，
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了？""因为爱是会被消耗的。"我转身要走，"再见，方雨晴。
""林浩！"她在身后声嘶力竭地喊，"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们还没有真正在一起过！
这三年来我们一直在我的测试游戏中，我们都没有真正体验过正常的婚姻生活！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那就更证明我们不合适。""给我一个机会！
"她冲上来抓住我的胳膊，"就一个机会，让我们重新开始！"我甩开她的手，
头也不回地走向电梯。身后传来她的哭喊声，但我再也不会回头了。第五章第三天，
方雨晴开始了她的"拯救婚姻"计划。早上七点，我刚走出酒店大门，就看到她站在路边，
手里拿着一个保温盒。"老公，我给你做了早餐。"她脸上强撑着笑容，
"你最爱吃的小笼包和豆浆。"我看了她一眼，径直走向停车场："不需要。""老公，
等等我！"她小跑着跟上来，"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但是我真的知道错了。
以后我再也不会做那些愚蠢的事情了。"我上了车，启动引擎。方雨晴敲着车窗："老公，
你听我说话好不好？"我开车离开，后视镜里，她拿着保温盒站在原地，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到了公司，我刚走进办公室，秘书小张就告诉我："林总，方总来了，她在会议室等您。
"我皱了皱眉："她来干什么？""不知道，她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您谈。"我走向会议室，
推门而入，看到方雨晴正坐在会议桌前，面前摆着一堆文件。"这是什么？"我问。
"我把我名下的所有财产都写成了赠与协议。"她站起来，"房子、车子、股票、存款，
全部给你。"我扫了一眼那些文件，冷笑道："你以为我在乎这些？""我知道你不在乎钱，
但是我想表达我的诚意。"她走向我，"老公，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包括我的生命。
""不需要。"我转身要走。"那你需要什么？"她抓住我的衣袖，"你告诉我，
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愿意为你做！"我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她："我只要你消失。
"这句话像一把刀子，狠狠插在她心上。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松开了抓着我衣袖的手。
"我不会放弃的。"过了很久，她才开口，声音颤抖着，"我不会放弃我们的婚姻。
"下午的时候，我的助理告诉我，方雨晴在公司楼下跪了两个小时。"林总，
要不要我去劝劝她？"助理有些担心，"很多路人都在围观，对公司形象不太好。
"我走到窗边往下看，确实看到了方雨晴的身影。她跪在公司门口，旁边放着一个牌子，
上面写着："老公，我错了，请原谅我。"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人在议论，有人在拍照。
我的心情很复杂。如果是三年前，看到她这样，我一定会心疼得立刻冲下去扶起她。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