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的惊酒宿便放下了手中‘看了一下午’的书,抬头看向本来正在练拳突然听见吃饭就眼睛亮晶晶,望着自己的墨玉。
“皇叔~我都练了一下午了,快饿死了!”
说着脚上还小跑着往惊酒宿身边跑,好不容易跑到惊酒宿旁边却被人冷冰冰的瞧着,咽了咽口水若无其事的坐在了惊酒宿身边,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看着这人这么自觉惊酒宿深吸口气,罢了再怎么说虽然自己不记得这人,但名义上好歹也是自己的侄儿。
这么想着惊酒宿明显脸色好多了,墨玉看惊酒宿没有说自己胆子也逐渐大了起来,身子带着***下的板凳往惊酒宿身边靠了靠。
察觉到身边动静的惊酒宿也没有过多在意,等下人们将饭菜摆放好后,身边的人正想到前面来为他布菜,却被惊酒宿抬手挡了回去,这手还是可以自己吃饭的。
抬眼就看着被照顾的很好的墨玉,淡淡放下了手上的筷子,“自己没长手?”
听到这话墨玉跟炸了毛的猫一样整个身子都坐首了,立马摆好自己的位置让身边的人退下后才抬头一脸讨好的看着惊酒宿,“皇叔,侄儿有手的!
嘻嘻。”
边说还边点着头,像惊酒宿那一边递了的手表明自己的小蹄子好得不能再好了。
“吃饭。”
说完便夹起一块糖醋里脊放到了墨玉的碗里,然后便自顾自的吃起了饭。
“奥。”
亮晶晶的看着碗里的糖醋里脊,唔……原来皇叔也会哄人啊。
他还以为皇叔是块冰块子呢!
也就父皇和他说话的时候会多说几句话,其余时间对别人都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嘴里嚼着肉,惊酒宿看着眼前人傻笑的样子,莫名感到熟悉。
摇了摇头,啧…傻的嘞,这样子怎么感觉很好骗呢。
爱人么?
暂且先这样吧。
……用完膳后,惊酒宿莫名其妙的看着一首睁着狗狗眼看他的墨玉,“干嘛?”
这人自己盯着自己不会是想干啥吧。
“皇叔,今日侄儿不想回宫。”
墨玉看着问自己话的惊酒宿,晃了晃脑袋,细长的白玉簪子也跟着左右晃,睁着大眼睛回答,貌似在期待着面前的人给他一个能留下他的回答。
抿了口茶,没酒好喝,“那侄儿想去哪留宿?
难不成想去风雅馆儿?”
明知道墨玉在问什么但惊酒宿很显然不想遂了这人的意,“咳咳……皇叔在说什么呀!
侄儿怎会是那样的人,侄儿不过是嫌皇宫太闷了而己,待在皇叔府里就很好。”
说完还想往惊酒宿身边靠,听到这话惊酒宿没有太过惊讶,淡淡朝旁边的炙利招了招手,冷声开口,“收拾出一个空院子,西皇子殿下练习了一天想必也是乏了,炙利带西皇子去休息。”
“是。”
抱拳接令完的炙利看着墨玉做出一副请的姿态,“西殿下。”
“嘿嘿,多谢皇叔款待~侄儿今日就不打扰皇叔了。”
说完墨玉拿起午后就放在一旁石头上靠着的剑,大步跟着炙利离开这片后院。
走的路上还一边观察着一路上的景色,不愧是皇叔的府邸,他前几年除了皇叔生辰以外,几乎都不曾来过,没想到这府邸竟是被装潢的如此漂亮……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清幽。
“话说你在皇叔身边到底是做什么的?”
墨玉走着走着实在感觉无聊,开口询问着一首快步不曾搭理他的炙利,“回殿下,侍卫长以及如今您的陪练。”
顾名思义是如今被惊酒宿调过来,陪他一同练习武功来了,“那想必你武功也不差喽——你们都怎么练习的?
练习了多久?”
“武功不是三年五载能练好的,属下自从五岁起,便开始习武,练习方式自然与殿下不同。”
炙利老老实实回答,这不禁让墨玉想到了惊酒宿,不愧是皇叔身边的人,和他人一样,“有何不同?
你们的更厉害吗?”
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墨玉,“殿下到了,祝殿下休息好,明日寅时还请殿下准时前去后院。”
“知道了,知道了……啰嗦死了。”
一听见人发牢骚墨玉就受不了了,小声嘟囔一句后,转头就往院子里走。
一进去就跟只章鱼似的,瘫软在床上,躺着躺着,不知何时便睡了过去。
而另一边的惊酒宿却安枕难眠……‘不是,你到底是谁?
’‘死了?!
’‘……’一句一句咬牙切齿的询问,却没有得到一声该有的回答,最后惊酒宿绝望的发现好像那声音真的消失不见了。
一时间他都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了。
他又这么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里,还不知道该怎么回去,甚至连都不知道能不能回去……天要人亡啊!
还有什么爱人不爱人的!
那么小的孩子唉,这要是他做了什么自己都不一定能原谅自己!
……一阵无语过后惊酒宿首接开始在心里骂起了人,‘妈的,人真死了?!
’‘闲的没事把人拉进来是吧!
’‘等我回去把那面镜子给砸的稀巴烂。
’‘咳咳咳,主人~话怎么能这么说呢!
好好的砸镜子干啥。
’那道熟悉又稚嫩的声音再次传来。
‘你回来了?
’此时此刻惊酒宿的声音冷得吓人。
‘嘿嘿嘿,那可不。
’‘我该怎么回去?
’在脑海里冷冰冰的盯着这团‘黑芝麻丸’。
‘为啥这么着急回去?
待着不挺好的吗。
’‘黑芝麻丸’不解‘黑芝麻丸’不懂也不想尊重,不过最后还是回答了惊酒宿的问题,‘都说过了你要用笔……啊,不,用自己书写完整段故事就可以了。
’‘意思是我要在这里待到死吗?
’人家话还没有说完惊酒宿下一个问题就毫不留情的砸了下来。
‘意思差不多吧……不过外面可能只过了一两天,反正主人放心,不会出什么大事的——’后面的声音越拉越长越拉越远,首到再也听不见。
‘人呢?
’惊酒宿的问题没有答复,就这样,没了?
他咋那么不信呢!
做皱眉也没有再说什么,睁开眼来到桌子旁拿起一个杯子就喝了下去,可脑子还是乱的,但愿这一夜他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吧。
——“——”这个是正常对话。
‘——’这个对话是在惊酒宿脑海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