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两个疯批 Timc 2025-08-17 22: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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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所有人都说金露是这圈子里最毒的蛇。他们说只要我金露想,

就没有拿不下的男人。他们说男人在我眼里就是台阶,踩着他们的肩膀往上爬,

爬到够不着的地方,再一脚把台阶踹开。他们说这叫本事。我靠在泳池边冰凉的瓷砖上。

手里捏着个塑料杯。杯子里是廉价红酒。这地方看着光鲜,酒水却露了馅。我那个新欢,

李铭,正跟人唾沫横飞地吹嘘他新买的那艘游艇。“铭哥,这地方够气派啊!”有人拍马屁。

李铭得意地甩了甩他那头精心抓过的短发,朝我这头努努嘴:“那必须!

也不看看谁带我进来的!”他指的是我。是我把他带进了这场订婚宴。

今晚这地方的主人姓周。周家。这城市里,周家的名字就是一块沉甸甸的金砖。砸在地上,

能砸出个坑。订婚的是周家最小的女儿。男方叫周野。名字里也带着周,但不是周家的血。

他是周老爷子早年认下的干儿子。干儿子娶干妹妹。听起来有点怪。圈子里的人都心照不宣。

周野这人,够狠,够硬。周老爷子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周野手里的权柄,一天比一天重。

李铭还在吹。我晃了晃塑料杯里的红酒。深红色的酒液挂在杯壁上,又慢慢滑下去。像血。

半年前那个晚上,空气里好像也飘着这种廉价红酒的味道。混着汗味,烟味,

还有更浑浊的东西。那晚很热。热得人喘不过气。地动天摇的音响震得胸腔发麻。

灯光像破碎的玻璃,扎进眼睛里。我挤过扭动的人群,目标明确。是周野。

他独自陷在角落一张宽大的沙发里。像一头蛰伏在阴影里的兽。周围很吵。他那里却很静。

静得能听见自己血液奔流的声音。我端着酒杯走过去。步子很稳。腰肢像水蛇一样摆动。

脸上挂着最拿手的那种笑。天真又妩媚。恰到好处的诱惑。我挨着他坐下。沙发很软。

我的腿有意无意地贴上他的西装裤。布料挺括,带着凉意。他没动。也没看我。

目光落在舞池里某个虚无的点。我凑近他耳边。音乐太吵,说话得贴着。“周先生,

” 我的气息拂过他耳廓,“一个人?”他终于侧过头。灯光掠过他的脸。鼻梁很高,

下颌线绷得像刀锋。眼神很冷。像结了冰的深潭。看不出情绪。他看了我几秒。那几秒很长。

长到我以为他会上钩。他开口。声音不高,却奇异地穿透了震耳的音乐,砸进我耳朵里。

“拿好钱。”三个字。每个字都像冰锥。“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他抬手。一张薄薄的卡,

被两根修长的手指夹着。递到我面前。指尖几乎没碰到我的皮肤。只有冰冷的塑料触感。

那晚的燥热瞬间被冻住。我脸上的笑僵了一瞬。很快又化开。我伸手,指尖划过他的手背。

接过那张卡。“谢了,周先生。” 我的声音依旧甜腻。他没再看我。

目光重新投向那片喧嚣的虚无。我站起身。高跟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没发出一点声音。

走出那片阴影时,后背的汗才猛地冒出来。凉飕飕的。泳池的水光晃了一下我的眼睛。

李铭终于结束了他的演讲,朝我走过来。他脸上堆着笑,一手很自然地搂住我的腰。“露露,

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闷酒?” 他凑近,酒气喷在我脸上,“走,带你去认识认识我小姑父!

那可是今晚的正主儿!”他拉着我,穿过泳池边衣香鬓影的人群。空气里飘着香槟的气味,

高级香水的气味,还有池水的氯气味。比半年前那个乌烟瘴气的地方好闻多了。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李铭很得意。他觉得自己倍儿有面子。尽头处,站着几个人。

被围在中间的男人很高。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礼服。肩线平直,像山脊。他没笑。

只是微微颔首,听着旁边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说话。侧脸的线条冷硬。是周野。半年了。

他还是那样。像一块扔在极地冻了千年的石头。李铭拉着我,挤开旁边的人,

热情地喊了一声:“小姑父!”那声音有点突兀。周围交谈的声音低了下去。

好几道目光投过来。带着探究,好奇,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周野的目光转了过来。

淡淡的。扫过李铭那张兴奋得发红的脸。然后,落在我身上。那目光像探照灯。冰冷,锐利。

没有任何温度。只停留了一秒。或许更短。短到像错觉。但我后背那层凉意,又冒了出来。

李铭浑然不觉,用力把我往前推了半步,带着炫耀的口气:“小姑父,这是我女朋友,金露!

露露,快叫人!”我抬起头。脸上已经挂好了最甜、最无害的笑容。嘴角弯起的弧度,

对着镜子练过无数次。眼睛睁得圆圆的,像林间无辜的小鹿。我迎上周野的目光。清晰,

乖巧地吐出三个字:“小姑父。”声音清脆。像玻璃珠子掉在玉盘上。

泳池边的灯光落在他眼里。深不见底。映不出半点光亮。他看着我的眼睛。

空气好像凝固了一瞬。只有远处隐约的音乐声飘过来。他微微颔首。幅度小得几乎看不出来。

喉结似乎动了一下。但没发出声音。他移开目光,重新看向那个说话的老头。

仿佛刚才那声称呼,只是一阵无关紧要的风。李铭有点讪讪的,觉得被冷落了。

他赶紧又堆起笑,想找点话题:“小姑父,您和我小姑真是天造地设……”周野没看他。

旁边一个穿着银色鱼尾裙的女人,挽住了周野的手臂。她长得很美。

是那种精心养护、没有一丝瑕疵的美。像橱窗里昂贵的瓷器。她对着李铭和我,

露出一个标准的、大家闺秀的微笑。“阿铭来了。” 她的声音很柔和,“这位小姐是?

”“小姑,这是我女朋友,金露!” 李铭又介绍了一遍。“金小姐,你好。

” 周野的未婚妻,周婧,朝我点了点头。笑容无懈可击。

眼神里却带着一种自上而下的审视。像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您好。” 我微微欠身,

回了一个更甜的笑。周野的目光始终没有再看过来。他侧头,对周婧低声说了句什么。

周婧点点头。两人转身,朝主宅灯火通明的大厅走去。周围的人立刻簇拥着跟上。

像退潮一样。留下我和李铭站在原地。泳池的水光,在我们脚下不安地晃动着。

李铭啧了一声,有点不爽:“架子真大……”他低头看我,又笑起来,

捏了捏我的脸:“还是我们露露好!走,带你去尝尝他们家的鱼子酱,

听说一小勺就顶你一个包!”他揽着我,也往大厅方向走。我跟着他。

高跟鞋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哒。哒。哒。声音很脆。像某种倒计时。

**2**宴会厅里金碧辉煌。巨大的水晶吊灯悬在头顶,亮得刺眼。空气里全是钱的味道。

李铭像掉进米缸的老鼠。他拉着我,在长条餐桌间穿梭。“露露,尝尝这个!

法国空运来的生蚝!”“这松露!看见没?就这么一小片!”“来来来,这酒才够劲!什么?

82年拉菲?那都是糊弄土鳖的!”他忙着往嘴里塞东西,忙着跟认识不认识的人碰杯,

忙着享受这种挤进顶级圈子的虚幻***。我端着一小碟鱼子酱。

黑色的颗粒在灯光下闪着幽暗的光。用小贝壳勺子舀起一点。送进嘴里。咸腥味在舌尖爆开。

很冲。我慢慢嚼着。目光穿过晃动的人影和刺眼的水晶光芒,落在大厅另一头。

周野和周婧站在那儿。像整个漩涡的中心。不断有人上前。鞠躬。堆笑。说话。周婧挽着他,

脸上始终挂着那副无可挑剔的温婉笑容。周野没什么表情。偶尔点一下头。

眼神沉静得像深潭。深不见底。偶尔,他的目光会不经意地扫过全场。像巡视领地的头狼。

当那目光掠过我所处的角落时。没有停留。像扫过一件无关紧要的家具。

我咽下嘴里的鱼子酱。舌尖还残留着那股咸腥。李铭又端了两杯香槟过来,塞给我一杯。

“露露,发什么呆?” 他凑近,带着酒气,“是不是被这排场震住了?嘿嘿,跟着铭哥,

以后这种场合多的是!”他仰头灌了一大口香槟。金黄的酒液顺着他下巴流下来一点。

他随手抹掉。“看见没?” 他用胳膊肘碰碰我,压低声音,眼神瞟向周野的方向,

“那就是我小姑父,周野!真正的狠角色!周家现在,他说了算!懂吗?攀上他,

那才叫一步登天!”他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贪婪和敬畏。“哦?” 我晃了晃手里的酒杯,

气泡细密地上升,“他很厉害?”“何止厉害!” 李铭瞪大眼睛,声音压得更低,

像在说什么惊天秘密,“我跟你讲,半年前,城西老赵家,多横啊?就因为一个工程招标,

挡了他的路,你猜怎么着?”他故意停顿,等着我追问。我配合地眨了眨眼:“怎么着?

”“嘿!” 李铭一拍大腿,唾沫星子差点喷我脸上,“不到三个月!老赵进去吃牢饭了!

他那个宝贝儿子,叫什么来着?赵峰?腿让人给打断了!现在还在国外瘫着呢!谁干的?查?

谁敢查!”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所以啊,” 他凑到我耳边,酒气熏人,“看见他,

绕着点走,懂吗?这种阎王爷,惹不起!”我点点头。指尖有点凉。杯壁凝结的水珠,

沾湿了手指。“知道了,铭哥。” 我声音很软。李铭满意地笑了,又想去拿吃的。“铭哥,

” 我叫住他,声音放得更软,带着点撒娇,“我脚有点疼,这鞋跟太高了,

我去外面花园透透气,坐会儿?”李铭正被一盘龙虾吸引,头也没回地摆摆手:“去吧去吧!

别走远啊!待会儿切蛋糕,我找你!”“嗯。”我放下几乎没动的酒杯。转身。

高跟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悄无声息。穿过喧嚣的人群。香槟塔折射着迷离的光。

笑声和碰杯声混在一起。像隔着一层毛玻璃。我推开沉重的侧门。

一股带着青草和夜露味道的风涌进来。瞬间冲淡了身后那股甜腻浑浊的空气。花园很大。

修剪整齐的灌木在夜色里投下浓重的黑影。远处有低低的虫鸣。很静。

只有远处宴会厅隐约的喧哗,像背景音。我沿着铺着碎石的小径慢慢走。月光很淡。

勉强能看清脚下的路。高跟鞋踩在碎石上,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走到一丛茂密的月季花墙后面。那里有一张白色的铁艺长椅。被阴影笼罩着。很隐蔽。

我停下。没坐下。只是站着。夜风吹过花丛,带来一阵浓郁的香气。有点闷。我深吸一口气。

空气里那股咸腥的鱼子酱味好像还在。混着半年前那个混乱夜晚廉价的酒精和烟味。

还有那张冰冷的卡。和他那句毫无温度的话。“拿好钱。”“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身后宴会厅的喧闹声似乎又大了一点。应该是蛋糕推出来了。我转过身。准备往回走。

刚迈出一步。花墙另一侧的阴影里。突然伸出一只手。那只手很大。骨节分明。

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攥住了我的手腕!冰冷!像铁钳!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

我整个人被那股力量狠狠拽了过去!天旋地转!后背重重撞在坚硬冰冷的墙壁上!

粗糙的砖石硌得生疼!眼前瞬间被浓重的阴影笼罩。浓烈的雪茄味。

混合着一种极淡的、冷冽的须后水味道。劈头盖脸地压下来。像一张无形的网。瞬间收紧。

呼吸一窒。月光被挡得严严实实。只有他高大的轮廓,像一座山,沉沉地压在我面前。

阴影里。他的眼睛亮得惊人。像黑暗中锁定了猎物的兽瞳。冰冷。锐利。

带着毫不掩饰的戾气和审视。死死钉在我脸上。空气凝固了。花园里的虫鸣消失了。

远处宴会厅的喧闹也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只剩下我手腕上那铁钳般的禁锢传来的剧痛。

和他压抑的、冰冷的呼吸。拂过我的额头。“金露。”他的声音很低。

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渣。砸在寂静的空气里。“半年不见。”“你胆子,

倒是喂肥了不少。”**3**后背的砖石冷硬硌人。手腕上的骨头被他攥得咯咯作响。疼。

钻心的疼。雪茄和须后水混合的味道,强势地侵占着每一寸空气。我抬起头。

视线撞进他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里。里面翻涌的东西,我看不清。也不想看清。我扯了扯嘴角。

没成功。太疼了。“小姑父,” 我吸了口气,声音有点不稳,但尽力维持着甜腻,

“您认错人了吧?”手腕上的力道骤然加重!骨头像是要被捏碎!我痛得眼前发黑,

差点哼出声。他猛地低下头。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瞬间逼近!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

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皮肤上。带着雪茄的辛辣。和他身上那种冰冷的怒意。“认错人?

” 他声音压得更低,像贴着耳膜刮过的砂纸,“半年前那个晚上,

是谁像块撕不掉的狗皮膏药,往我身上贴?”“又是谁,” 他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垂,

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拿了我周野的钱,答应滚得远远的?”“现在,

” 他另一只手猛地抬起来,带着风声,狠狠捏住我的下巴!力道之大,

让我毫不怀疑下颚骨会被他捏碎!“顶着这张脸,” 他迫使我仰起头,

直视他那双燃烧着冰焰的眼睛,“摇身一变,成了李铭那个蠢货的女朋友?

”“还敢跑到我的订婚宴上?”“还敢当着所有人的面,” 他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针,

“叫我‘小姑父’?”下巴和手腕的剧痛交织。呼吸变得困难。我被迫仰视着他。

月光吝啬地勾勒出他紧绷的下颌线。那上面似乎有肌肉在微微抽动。我看着他。

看着他眼底翻腾的怒火和冰冷的审视。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带着侵略性的气息。然后。

我笑了。不是刚才在宴会厅里那种乖巧无害的笑。是另一种笑。从胸腔里挤出来。

带着点破罐破摔的狠劲儿。嘴角艰难地向上弯起。“疼……” 我声音很轻,气音,

像羽毛刮过,“小姑父,您弄疼我了……”捏着我下巴的手指,似乎顿了一下。

力道没有减轻。但那种要捏碎骨头的狠劲,凝滞了一瞬。我趁机,用还能活动的那只手。

轻轻地。慢慢地。覆上他掐着我下巴的那只手腕。指尖冰凉。触碰到他温热的皮肤。

能感觉到皮肤下脉搏的跳动。强劲有力。带着压抑的怒火。我的指尖,

顺着他手腕内侧的皮肤。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刻意的、撩拨的意味。向上滑。

滑过他的小臂。感受着西装布料下肌肉瞬间的紧绷。像触碰一块蓄势待发的硬铁。我的指尖,

最终停留在他紧攥着我手腕的那只手上。轻轻地。点了点他突出的指关节。“您看,

” 我声音更轻,更软,像情人间的呢喃,却字字清晰,“您的手,

也硌得慌……”他的呼吸猛地一窒。掐着我下巴的手指,无意识地松了一分。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冰层裂开一道缝隙。有什么更幽暗、更危险的东西,在裂缝下涌动。

像即将喷发的火山口。“金露,” 他声音哑得厉害,带着一种被冒犯的暴怒,“你在找死?

”我踮起脚尖。这个动作让我离他更近。几乎能数清他浓密的睫毛。

后背依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手腕依旧被死死禁锢。下巴依旧被他掌控。但我踮起了脚。

拉近了最后一点距离。我的唇,凑近他的耳廓。近到能感受到他耳垂的温度。近到我的气息,

能清晰地拂过他的耳道。像情人最私密的低语。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一字一句,

清晰地送进他耳朵里:“周野。”我直接叫了他的名字。不再是什么狗屁“小姑父”。

“踹了她。”“娶我。”“怎么样?”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静止。花园里死寂一片。

连风声都停了。只有我自己的心跳,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覆在我身上的阴影,瞬间变得无比沉重。像千斤巨石。压得人喘不过气。捏着我下巴的手指,

骤然收紧!剧痛袭来!但下一秒。那只手猛地撤开!像被什么极度肮脏的东西烫到!紧接着。

那只铁钳般攥着我手腕的手,也狠狠甩开!巨大的力量让我整个人失去平衡,

踉跄着向后倒去!后背再次重重撞在墙壁上!闷响。五脏六腑都像被震得移位了。我靠着墙,

急促地喘息。手腕和下巴***辣地疼。肯定青紫了。他退开了一步。

站在离我一步之遥的阴影里。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所有的月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能感受到那股几乎化为实质的、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怒意。像暴风雪前的死寂。“呵。

”一声短促的冷笑。从阴影里传来。像冰锥划过玻璃。刺耳。“娶你?

”他的声音恢复了那种毫无起伏的冰冷。比刚才更冷。像西伯利亚冻原上呼啸而过的寒风。

“金露。”“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靠爬男人床往上蹭的脏货。”“也配?”每一个字。

都像淬了毒的刀子。精准地捅进心窝。再狠狠搅动。我靠着冰冷的墙壁。

下巴和手腕的痛感尖锐地提醒着我刚才发生的一切。血液似乎都冲到了头顶。又瞬间冷却。

冰冷刺骨。我慢慢站直身体。后背离开粗糙的砖墙。抬头。

看向那片笼罩着他的、浓稠的黑暗。阴影里,他的轮廓像一尊冰冷的雕像。只有那双眼睛,

寒光慑人。我抬手。用指尖,极其缓慢地,抹了一下被他捏得生疼的下巴。

动作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挑衅。“我不配?”我轻轻重复了一遍。声音不大。

在寂静的花园里却异常清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不是害怕。

是某种更激烈的东西在破土而出。我向前走了一小步。高跟鞋踩在碎石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月光吝啬地勾勒出我的轮廓。我微微歪着头。脸上重新挂起那种笑。不再是甜腻的伪装。

而是像淬了毒的罂粟。艳丽。致命。“是啊,” 我笑出声,声音带着点自嘲,

又带着点疯狂,“我是个脏货。”“可那又怎么样?”我盯着那片阴影。盯着他眼睛的位置。

“周野。”我清晰地叫出他的名字。“你刚才抓我的时候,

” 我抬起那只被他攥得生疼的手腕,在稀薄的月光下晃了晃,“手劲儿可真大。

”“我的骨头都要被你捏碎了。”“还有我的下巴……”我指尖再次拂过那刺痛的皮肤。

“你好像……”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舌尖舔过有些干涩的下唇,声音压得更低,更暧昧,

“很生气?”“是因为我出现在你的订婚宴?”“还是因为……”我再次向前逼近一步。

距离近到能再次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极具压迫感的冰冷气息。

和他眼底骤然凝聚的、更深的风暴。我迎着他几乎要杀人的目光。踮起脚尖。

唇瓣几乎要贴上他的耳廓。像刚才那样。但这一次,我的声音里,淬满了冰棱。

“还是因为……”“你其实……根本没忘掉半年前那个晚上?

”“忘不掉那个……你嘴里‘靠爬男人床往上蹭的脏货’?

”“忘不掉……”“你给钱让她滚的时候……”“她是怎么……”我的气息,

带着刻骨的挑衅和毒液,轻轻吹进他耳朵里。“笑着……接过去的?”话音落下的瞬间!

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攫住我的肩膀!天旋地转!后背再次狠狠撞上冰冷坚硬的墙壁!

比上一次更重!更狠!肺里的空气被瞬间挤压出去!眼前金星乱冒!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他整个人压了下来!像一座爆发的火山!滚烫的怒意和冰冷的杀气交织!

雪茄的味道混合着他身上那股凛冽的气息,浓烈得令人窒息!他一只手死死掐住我的脖子!

并没有真正用力到窒息。但那钢铁般的禁锢带来的恐惧,瞬间扼住了我的心脏!

另一只手狠狠撑在我头侧的墙壁上!“砰”的一声闷响!砖石似乎都震动了一下!他的脸,

在极近的距离里,带着毁灭一切的暴戾!瞳孔紧缩!里面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几乎要将我烧成灰烬!“金露!” 他低吼出声,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嘶哑变形,

“***活腻了?!”脖子上的压力骤然收紧!空气被瞬间剥夺!

我的脸因为缺氧而迅速涨红。眼前开始发黑。视野边缘出现闪烁的光斑。

但我死死盯着他近在咫尺的、因暴怒而扭曲的脸。用尽全身力气。从被扼住的喉咙里。

挤出破碎的、断断续续的笑声。“嗬……嗬……”这笑声。像濒死野兽的呜咽。

又像最恶毒的嘲讽。彻底点燃了他眼底最后一丝理智。掐着我脖子的手,猛地松开!

新鲜的空气疯狂涌入肺叶!我剧烈地呛咳起来。身体控制不住地往下滑。但还没滑下去。

那只松开的手,闪电般抓住了我胸前的礼服!昂贵的布料在他手里发出不堪重负的撕裂声!

刺啦——!胸口一凉!肩带崩断!大片肌肤暴露在微凉的夜风中!

带着被粗暴对待的羞耻和疼痛!他像拎一件破布娃娃一样,把我死死按在墙上!

那双燃烧着地狱之火的眼睛,死死攫住我。“想玩火?” 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

像从地狱深处传来,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好。”“我陪你玩。”他猛地低下头!

灼热的、带着毁灭气息的吻,狠狠压了下来!**4**那不是吻。是撕咬。是惩罚。

是带着血腥味的掠夺。唇瓣被他粗暴地碾过,牙齿磕碰在一起,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

口腔里瞬间弥漫开浓重的铁锈味。分不清是谁的。他的气息滚烫而暴戾,像失控的岩浆,

疯狂地涌入。带着雪茄的辛辣和他身上那种独有的、冷冽的压迫感。攻城略地。

不留一丝余地。我被他死死钉在冰冷的墙壁上。后背的皮肤被粗糙的砖石磨得生疼。

胸口***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夜风中,激起一层细小的疙瘩。而身前,

是他滚烫的、带着毁灭气息的躯体。冰火两重天。窒息感再次袭来。不是因为缺氧。

是因为这种绝对的、压倒性的掌控和侵犯。像被卷入深海漩涡。无力挣扎。只能沉沦。

或者……毁灭。我尝到了血的味道。在唇齿交缠间。咸腥。***着神经。

我猛地抬起还能活动的那只手!不是推拒。不是反抗。而是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

揪住了他后脑勺的头发!短硬。扎手。像刺猬的背。我死死揪住!指甲陷进他的头皮!

用力向后拽!试图拉开这令人窒息的、带着血腥的掠夺!他吃痛。动作顿了一瞬。

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野兽般的闷哼。掐着我身体的手,力道更重!

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他非但没有退开,反而更加凶狠地压了下来!

另一只手粗暴地探向我背后崩断的礼服肩带!布料发出更清晰的撕裂声!

冰凉的空气瞬间包裹住整个肩头!屈辱和愤怒像汽油,轰地一下点燃了我仅存的理智!

我松开了揪着他头发的手。放弃了拉开距离的徒劳。那只手。顺着他的后颈。

带着决绝的狠劲。滑了下去!滑过他紧绷的脊背线条。隔着昂贵的西装布料。

能感受到下面贲张的肌肉和灼热的温度。像一块烧红的烙铁。我的手。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

毫不犹豫地。探向他腰腹下方!目标明确!动作迅疾!像一条出击的毒蛇!五指成爪!

隔着西裤挺括的布料!狠狠抓了下去!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要让他也尝尝这刻骨的痛楚!

“呃——!”一声压抑的、极度痛苦的闷哼!从他喉咙深处猛地爆发出来!

像受伤野兽的哀嚎!压在我身上的沉重躯体骤然僵硬!紧接着是剧烈的抽搐!

掐在我身体两侧的手臂,力量瞬间瓦解!他整个人猛地弓起身!像一只被煮熟的虾!

额头重重地磕在我的肩膀上!滚烫的汗珠瞬间浸湿了我肩头的皮肤!

粗重、痛苦到扭曲的喘息,灼热地喷在我的颈窝!那只作恶的手,被他本能地、死死地攥住!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腕骨!但他整个身体的力量,因为那要害处遭受的致命一击,

已经彻底崩溃。只能弓着腰,额头抵着我的肩膀,痛苦地喘息,

压制着我手腕的力道也时强时弱。花园里死寂一片。只有他粗重痛苦的喘息声,

和我自己擂鼓般的心跳。月光惨白。照亮他后颈上瞬间渗出的冷汗。

还有他因为剧痛而剧烈起伏的宽阔脊背。我被他死死攥着手腕。那力道依旧恐怖。但我知道。

我赢了这一下。用最下作、最不顾后果的方式。我靠在他汗湿的肩膀上。同样剧烈地喘息着。

口腔里全是血腥味。下巴和脖子***辣地疼。后背被墙壁磨得生疼。

胸口***的皮肤在夜风里瑟瑟发抖。狼狈不堪。但心底深处,却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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