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里除了水门其他朋友都没有 我只是想写一点不一样的可能古早风 别的cp有带琳鸣雏卡樱 不爱看就出去 攻击别人之前先思考一下自己有没有资格本作含强取豪夺强制/爱等泼天狗血 含原创人物 水门性格扭曲佐助装纯良喊姐姐———————正文雪粒子敲击着落地窗,在玻璃上晕开细密的水痕。
音隐村最高的塔楼顶层卧室内,漩涡玖辛奈斜倚在丝绸软枕上,腕间两道暗沉的黑铁锁链蜿蜒至床柱,锁链表面流动的咒文扼住了她体内奔涌的查克拉。
窗外铅灰色的天穹压着连绵雪峰,寒风卷过建筑群时发出呜咽般的尖啸——这座由佐助亲手缔造的“新音隐村”正用严冬宣告着不容违逆的秩序 。
她扯了扯锁链,金属碰撞声在空旷房间格外刺耳。
艳红的发丝铺满雪白床褥,衬得锁骨处瓷白的皮肤近乎透明。
即使被囚禁数月,那双蓝色的眼眸依旧燃烧着不屈的火光,像冰原上不灭的赤色极光 。
房门无声滑开,风雪裹挟着一个身影侵入暖室。
宇智波佐助反手合上门,玄色大氅肩头积着未化的雪。
湿冷的空气撩起他额前碎发,露出线条凌厉的眉骨,而那双曾让整个忍界战栗的万花筒写轮眼此刻映着壁炉跳动的火焰,竟透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倦怠感。
水珠顺着他锋利的颌线滑落,坠入衣领的阴影里 。
“出去!”
玖辛奈抓起鎏金床头柜上的青瓷花瓶狠狠掷去。
佐助未抬眼,微微偏头,花瓶擦着他耳际撞在墙上,迸裂的瓷片西散 。
他径首走到床边坐下,床垫微微下陷。
沾染寒气的指尖拂过她脚踝锁链,激起一阵战栗。
他解下自己尚带体温的大氅盖在她膝头,袖口无意蹭过她腕间镣铐,发出冰冷的轻响。
抬眼看她时,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翳,语气竟带着少年般的困惑:“还在生气吗?
姐姐。”
玖辛奈的怒火像被针戳破的气球。
这声“姐姐”是刺穿她心防的苦无——多年前灭族之夜的血月下,她牵着惊惶的小佐助回家时,这孩子也曾用这般依赖的眼神望她 。
“你明明知道,我爱着一个人。”
她扭过头,喉间发紧。
佐助突然俯身将额头抵在她颈窝,温热的呼吸喷在皮肤上。
这个曾让全忍界震撼、撕裂世界的男人此刻蜷缩如迷途幼兽,声音闷在衣料里:“我试过放手。”
他收拢手臂时大氅滑落,露出后背狰狞的旧伤,“可每次看到你教鸣人封印术的身影,听到你在厨房哼歌...就像看到宇智波老宅院墙外,那株你为我栽下的番茄苗活了回来。”
窗外暴雪呼啸,他的手指嵌入她指缝,锁链随着动作哗啦作响:“留在我身边吧,姐姐。”
尾音融进一声颤抖的喘息,“你是我除了复仇之外,唯一活着的理由。
你是你是我焚毁地狱后...唯一捡到的月亮。”
佐助的指尖还陷在玖辛奈指缝间,锁链随着他俯身的动作发出泠泠碎响。
当那句“你是我焚毁地狱后唯一捡到的月亮”融化在颤抖的喘息中时,他突然侧过头,鼻尖深深埋进她颈侧垂落的红发里。
发丝间清冽的皂角味混着雪后松针的气息,像一道咒印烙进他感官。
他想起灭族夜的血月下,这缕红发曾是他混沌视野里唯一的火种——那时玖辛奈攥着他染血的手踉跄奔逃,发梢扫过他冰凉的额角,烫得他几乎落泪。
“姐姐的头发…” 叹息般的呢喃擦过发隙,佐助的唇忽然贴上其中一绺蜷曲的发尾。
这个吻轻得像雪片坠落,却带着献祭般的虔诚辗转至发根。
猩红的发与他苍白的唇形成妖异的对比,仿佛濒死者咬住救命绳索。
玖辛奈僵在锁链的禁锢里。
她能清晰感受到他睫毛扫过自己耳廓的微痒,这种近乎病态的痴迷让她脊椎发麻。
“让开!”
她挣扎着扭头,发丝却在他掌心缠得更紧。
佐助忽然托住她后脑迫她仰头,写轮眼里翻涌着偏执的星云:“你说你爱他,可他没有保护好你。
只有你自己知道他的样貌和声音……” 他的吻沿着发际线烙向太阳穴,气息烫得惊人,“不管是不是真的…姐姐,他又缺席了的人生。”
锁链骤然绷首!
玖辛奈用额头顶着他锁骨嘶喊:“我是你的姐姐啊!”
“所以我才恨啊!”
佐助突然将她推倒在床上,“他凭什么…凭什么一个只存在于你心中的人,让你爱的如此深沉?
看看我不好吗?”
暴戾的质问消失在再度覆下的唇齿间,窗外暴雪扑打着玻璃,映出床上交叠的身影——一个在锁链中绷成反弓的弧,一个在红发里蜷成执拗的茧。
玖辛奈突然想起了上一世临死前的事。
风裹着沙砾抽打在波风水门脸上,他却觉得世界寂静得可怕。
怀里的重量轻得像一捧将熄的余烬,可那浸透他袖口的温热液体正汹涌地宣告着生命的溃堤——漩涡玖辛奈的鲜血从胸口的窟窿里汩汩涌出,染红了他颤抖的指尖,也染红了被雷遁犁开的焦土 。
“别怕……水门。”
玖辛奈的声音像断弦的箜篌,气音里混着血沫。
她试图扯出一个笑,嘴角却因剧痛抽搐着。
那头曾如熔岩般流淌的赤红长发,此刻被九尾暴走的查克拉灼烧得蜷曲焦枯,黏在灰败的脸颊上,如同枯萎的荆棘缠绕着将碎的玉 。
她能感觉到水门胸腔里传来的震动——那不是飞雷神发动时的空间震颤,而是他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在喉骨间碾磨的声响。
真狼狈啊。
她模糊地想。
那个总在训练场用苦无划出金色轨迹的少年,那个在毕业典礼上被三代目亲自授予上忍绶带的“黄色闪光”,此刻跪在泥泞的血泊里,蓝眼睛碎成了暴风雨前的海面 。
她记得他指尖拂过自己发梢时的小心翼翼,记得他笑着夸赞自己的红发时耳尖泛起的薄红——可现在,她只剩半颗被雷影贯穿的心脏在苟延残喘,漩涡一族顽强的生命力成了最残忍的刑具,让她清醒地感受着生命从豁口里一寸寸漏尽 。
“水门…”她忽然用尽力气攥住他染血的衣襟,指节因用力泛起青白,“听着…我其实…”告白的话语被涌上的血块呛住,咳出的猩红溅在他惨白的下颌。
她看见他瞳孔骤缩,仿佛那血是熔化的铅,烫穿了他引以为傲的冷静。
——轰隆!
远处山峦炸起刺目的雷光,云隐追兵的咆哮穿透硝烟。
水门却像被钉死在原地,只是更紧地箍住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的眼泪砸在她眉心,滚烫得让她战栗。
原来忍界最快的男人,终究快不过死神的镰刀 。
“求你…”玖辛奈的视野开始发黑,声音轻得像叹息,“别忘了我的样子…”她抬手想拭去他的泪,指尖却停在半空,最终无力地垂落。
波风水门的世界在那一瞬彻底倾覆。
怀中的温度迅速流逝,曾经照亮他整个生命的赤色火焰,终究在雷之国边境的荒原上燃尽了最后一粒火星 。
他仰起头,喉间迸发出困兽般的哀嚎,那声音撕开战场的喧嚣,惊飞了枯树上栖息的寒鸦。
远处有木叶援军的呼喊隐约传来,可他耳中只轰鸣着玖辛奈最后的呢喃: “活下去…连同我的那份…” 他低头吻在她冰冷的额发上,焦枯的红发缠绕着他的指节,像一段烧尽的绳结,捆住了他余生所有未竟的日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