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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爸爸死后没多久,妈妈生了一场大病也离开了我。

大院的人都视我是灾星。

那时候,只有何明会牵着说:“别怕,哥哥保护你”。

别人对我指指点点时,也是他挡在我面前呵斥他们。

我以为,他真的爱我。

当年何家上门提亲,只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百元钞票,外加一个钢镚100.01。

何明他妈刘金花当时皮笑肉不笑地说:“好兆头,万里挑一!”

他们还带来了所谓的“五金”,黄铜戒指,轻飘飘地套在我手上,美其名曰“永结同心”。

而我,满心以为是救赎,把父母留下的唯一一套小房子的房本,心甘情愿地添在了嫁妆里。

何明当时抱着我,说会给我一个家。

呵!家?

我眼神死寂。

没理会王金花的唾沫横飞,摸出手机,双倍转给了刘金花。

刘金花看到账200元,彻底疯了,像一头暴怒的母狮。

“你个丧良心的贱蹄子,打发叫花子呢,当年彩礼虽然只有 100.01,但是这些年吃我家的喝我家的,连个蛋都下不好,就转两百,你当老娘是傻子?!”

她猛地扑到床边,一把狠狠揪住我散乱在枕边的长发,死命往后一扯。

“啊!”

头皮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我被迫仰起头,脖子几乎要被扭断。

“把钱给我吐出来,连本带利,吐出来!”

王金花面目狰狞,另一只手扬起来就要往我脸上扇。

“住手!干什么呢!”

护士一把抓住王金花扬起的手腕,用力把她从病床边推开,厉声道:“这里是医院,不是你撒泼的地方!再闹,我叫保安把你轰出去!”

王金花被推得一个趔趄,松开了我的头发。

她刚要发作,旁边一个头上缠着纱布的大姐已经忍不住开口了:“就是!没见过这么当婆婆的!儿媳妇刚生完孩子,刀口还没长好呢,不说弄点好吃的补补,上来就要钱?还打人?心肠也太毒了!”

另一个病床的大爷也摇头叹气:“可不是嘛!生男生女不都一样?大清早亡了!”

“一百块钱彩礼?真是有脸说得出来,我看是坑人家没爹没妈的姑娘吧,真不要脸!”

周围病人七嘴八舌指责她。

她那张老脸一阵红一阵白,嘴巴张了张,最终只憋出一句:“好,好!你给我等着,我让我儿子休了你个丧门星!”

她灰溜溜地夹着尾巴快步冲出了病房,连那个唐氏儿都忘了抱走。

护士走过来,帮我整理了一下被扯乱的头发,看着我的眼神充满同情。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小小的卡片,塞进我手里:“这个你收好。有困难,打这个电话。我们是‘向阳花’女性互助协会的。”

她拍了拍我的手背,转身去安抚其他病人了。

病房里暂时恢复了平静。

我摊开手心,那张小小的卡片上印着的号码。

鬼使神差地,拿起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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