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弄权一时,凄凉万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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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部门评优,张姐和老周的事儿,让我突然懂了“守道德”和“依权势”的差。

张姐管数据核对,上个月领导让她把季度报表“调好看点”——其实就是掺点水分,好跟总部要更多预算。

老周凑过来劝:“姐,你别死心眼,领导要的是面子,咱们顺着来,评优肯定有你。”

张姐没听,连夜把原始数据和问题列出来,跟领导说:“数据假了,后续麻烦更多,我不能改。”

结果评优名单里没张姐,连平时跟她走得近的同事,都怕得罪领导,慢慢跟她疏远了。

她那段时间总一个人吃午饭,对着电脑叹气,可每次核对数据,还是一笔一笔查得仔细。

反观老周,主动帮领导改了报表,还拍着胸脯说“出了事我担着”。

领导果然高兴,不仅给了他“优秀员工”,还把新项目交给了他。

那段时间老周走路都带风,同事们围着他递烟、请教“经验”,办公室里总飘着他的笑声。

可没俩月,总部审计查数据,假报表一下露了馅。

领导第一时间把责任推给老周,说“是他私自改的”。

老周被停职检查,之前围着他的同事,见了他都绕着走;连他之前帮过的下属,也忙着跟别人说“我早觉得他不对劲”。

而张姐呢?

审计时她的原始数据成了“救命稻草”,帮部门没被通报批评。

领导后来拍着她的肩说“还是你靠谱”,同事们又凑过来跟她说话,可张姐还是老样子,核对数据时依旧一笔一笔查——只是现在,有新人主动跟她学:“姐,我也想跟你一样,做事踏实。”

这事儿像面镜子,照出的不就是五百年前洪应明说的那句话:“栖守道德者,寂寞一时;依阿权势者,凄凉万古。

达人观物外之物,思身后之身,守受一时之寂寞,毋取万古之凄凉。”

[译文]坚守道德的人,可能会暂时孤单、受点委屈;可依附权贵、顺着别人歪心思走的人,早晚会栽大跟头,落得没人待见的下场。

通透的人看得远:不只盯着眼前的好处,还会想“我这么做,以后别人怎么看我老了会不会后悔”。

所以他们宁愿暂时受点冷落,也绝不会选那种“一时风光、一辈子骂名”的路。

[短故事] 赈灾记·青天秤万历年间河南大旱,地里的庄稼全枯了,百姓啃树皮、卖儿女,路边的饿殍一层叠一层。

朝廷派了两个人去赈灾:新科进士苏明远,还有在官场混了十年的李敬之。

苏明远刚到灾区,就看见一个老太太抱着饿死的孙子哭,心像被针扎一样。

他连夜清点朝廷拨的粮款,发现少了三成——当地知府偷偷扣下来,准备给京里的太宰送礼。

知府笑着递来银票:“苏大人刚当官,不懂规矩。

这灾年是机会,给太宰表表心意,以后你升大官还愁吗?”

苏明远把银票推回去,声音发紧:“百姓快饿死了,我不能拿他们的命换前程。”

他不仅逼着知府把粮款补了回来,还天天扎在村里发粮:白天顶着烈日登记灾民,怕漏了一个;晚上在油灯下核对账目,怕多给了一户地主。

可就因为这“不懂变通”,知府联合京里的人参了他一本,说他“扰乱地方”。

没俩月,苏明远被调去偏远驿站当驿丞,手里没权没势,以前的同窗见了他都躲着走。

可他没闲着:村民来求助,他帮着写状纸;冬天粮少,他把自己的俸禄兑成粮食分给老人;驿站的马病了,他跟着马夫一起熬夜照料。

村民记着他的好,偷偷给他送棉衣,还联名写了感谢信往京城递。

另一边的李敬之,活得别提多风光了。

他看出知府想扣粮,不仅没反对,还出主意:“大人扣得太少,再从赈灾粮里匀点,给太宰送些河南的丝绸,咱们以后都能沾光。”

他跟着知府一起克扣粮款,用百姓的救命粮换来了“会来事”的名声。

不到半年,李敬之就被调回京城当户部主事,出门有轿子,家里天天有人送礼,连他老家的亲戚都来沾光。

可风光没撑多久,太宰倒台了,克扣赈灾粮的事儿被捅了出来。

李敬之被抓进大牢,判了流放。

他被押出京城那天,之前天天往他家送酒的商户,赶紧关门躲着;百姓堵在路边扔烂菜叶,连小孩都跟着喊“黑心官”。

他在流放路上染了重病,躺在破草屋里,听见窗外路人骂“遭天谴”,手抓着草席哭:“我要是当初没贪那点好处就好了……”而苏明远在驿站一待就是十年,首到新帝登基,重查当年的赈灾案,看到了村民递的感谢信,才知道他是被冤枉的。

新帝召他回朝当御史,还下旨为他***。

苏明远还是老样子:见了贪官就弹劾,见了百姓受委屈就帮忙,偶尔还是会因为得罪权贵被排挤,可他家里总不缺东西——春天有村民送的新茶,秋天有百姓种的枣,过年时还有人带着孩子来拜年,说“俺们是来谢苏大人的”。

百年后,河南的老人还在给孩子讲苏明远的故事,有人把他的事写成小册子,教孩子“做人要正首”;而李敬之的名字,成了骂人的话——谁家孩子要是偷东西、说谎,爸妈就会瞪着眼说:“你要是学李敬之那样,将来可要被人骂一辈子!”

后来有人在苏明远的故居,发现了他当年写在纸上的话:“我守的不是一时的权势,是晚上能睡踏实的良心;我忍的不是一时的寂寞,是老了不用怕后人戳脊梁骨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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