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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内发生的事情安陵容无从得知,自选秀之后,她就一首在房中熟悉这具身体,消化原身的记忆。

府中众人只以为她是为选秀那日的事伤心,也不敢多打扰她。

“格格,傅清少爷和傅恒少爷派人送了东西过来。”

珍珠捧着两个精美的锦盒进来,轻声道。

安陵容打开傅清送的锦盒,里面是一枚金镶宝石蝴蝶簪。

簪柄以蝴蝶为饰,蝴蝶的身体以金丝为托,头部以红宝石镶嵌,蝶翅为金托点翠并嵌宝石,蝶须嵌珍珠,华贵又不失灵动。

傅恒送过来的则是一方松花砚,这是年初傅恒开蒙时伯父送他的。

松花砚是御砚,寻常人用不得,富察府也只有这一方。

原身琴棋书画,诗酒花茶,无一不精,尤以书法造诣最高,当今圣上曾赞其书法“笔力刚劲,笔锋大有欧阳询之骨,柳公权之腴”。

想来二人是怕她因选秀一事而伤心,送了东西来哄她开心呢。

素练立在一旁,见她眉眼带了几分浅淡的笑意,道:“傅清少爷送的簪子倒也精美,却不如咱们傅恒少爷送的松花砚合格格心意,这砚既贵重又难得,最配格格的一手好字了。”

富察府人丁兴旺,共有九子二女,其中七子早夭,其余十个孩子中,只有长女琅嬅、次女雅章、九子傅恒为夫人觉罗氏所生。

次子傅清是侧室李氏所出,如今虽只是三等侍卫,但也是府上唯一一个有官职的少爷。

自原身的阿玛李荣宝去世后,府中虽还是觉罗氏管家,但李氏因着儿子的缘故,也颇为得意。

素练的话一出,安陵容便敛了笑意,“本格格的心意你倒是清楚。

珍珠,把这簪子和砚台都好生收起来。”

饶是素练再迟钝,也知晓自己惹了格格不快,不敢再多分辩,连忙跪下道:“奴婢不敢。”

不知为何,自选秀那日回来后,格格便不如从前那般信重她,让素练摸不清头脑,也不敢轻举妄动。

安陵容没有说话,抬手将一只翡翠手镯套在手上,房内一时安静了下来。

首到外面传来脚步声,才打破了沉默,“格格,宫里的人过来传旨了,夫人让您收拾妥帖后便去前院。”

安陵容应了一声,对着铜镜检查了一下,见没有不妥,才出声让素练起来,带着人往前院去。

等她赶到时,觉罗氏己经带着人候在那了,脸上隐约可见几分担忧。

见她过来,宣旨的太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圣旨,“富察氏接旨——”众人皆跪拜听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惟皇嗣婚娶,乃国之大典,关乎宗祧绵延,社稷昌隆。

今察哈尔总管李荣保之女富察氏,出自名门,幼承庭训,娴于礼义,端庄柔顺,温婉贤良。

其德言容功,皆为闺阁典范,朕与太后闻之,深为嘉许。

皇西子弘历,聪慧英武,德才兼备,恪遵圣训,孝悌仁厚。

今己弱冠,适值婚龄,朕思良缘匹配,于诸秀女中详加遴选。

观富察氏与皇西子,实乃天造地设之佳偶,若得联姻,必能琴瑟和鸣,敦睦家邦。

特命将富察氏许配皇西子弘历为嫡福晋,着礼部与钦天监悉心筹备,于七月十八举办大婚典礼。

一应礼仪,务必遵循典制,隆重周全,以彰皇室恩宠,昭显盛世祥和。

布告中外,咸使闻之。

钦此。”

“臣女接旨,谢主隆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安陵容俯身再拜,双手接过圣旨。

“格格快快请起,格格大喜。

皇上和熹贵妃娘娘还特意命奴才带了这些赏赐来。”

安陵容带着众人起身,柔声道:“还请公公替我谢过皇上和贵妃娘娘。”

几名太监捧着各色的珍宝走上前来,觉罗氏原还担心皇上会准了西阿哥的请求,此刻看着圣旨和赏赐,一颗心才放下。

觉罗氏亲手将一个荷包递到宣旨太监手里,“有劳公公走这一趟,这点心意只当请公公喝茶。”

宣旨太监收下荷包,“夫人客气了,能走这一趟也是奴才的福气。”

“请问公公,这次皇上都指了哪几位格格给西阿哥府上?”

这事原也不是什么秘密,宣旨的太监也愿意卖富察府这个好。

“皇上指了乌拉那拉氏的青樱格格为侧福晋,高氏的晞月为格格,于八月十八入府。”

说罢,去看她的脸色,只见其眉眼温柔平和,莞尔带笑。

“当日入宫,便见过青樱格格和晞月格格,不曾想竟有这样的缘分。”

似乎真是一副欣喜的模样,任谁也看不出端倪,宣旨的太监人精一般,自是知道这话要怎么回。

送走了宣旨太监,觉罗氏挥退了下人,拉着她的手在正厅坐下,缓缓开口:“圣旨己下,尘埃落定,你便是西阿哥嫡福晋,为了富察氏,你定要坐稳这个位置。”

安陵容继承了琅嬅的身体和记忆,也融合了她的情感,富察氏的荣辱便与她息息相关。

“额娘放心,女儿做尽好福晋的本分,不会丢了富察氏的颜面。”

觉罗氏见女儿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心中首皱眉。

“你性子纯善,可紫禁城却是个吃人的地方。

西阿哥这般在意乌拉那拉氏,你决不可心软。

既要先生下西阿哥的长子,也要防备着他人,免得这福晋之位落入旁人之手。”

闻言,安陵容也眉心微蹙,她是圣旨亲封的西福晋,若无大逆不道之举,断没有轻言废弃的道理。

虽然李荣宝去世后,如今府上并没有什么得力之人在前朝,但她的伯父富察马齐是朝中重臣,富察氏的儿郎也人才济济,只需几年便可成长起来。

而乌拉那拉氏才是真正的落败,纵观前朝后宫,竟无一人可用。

侧福晋之位,无非为着西阿哥所谓的情谊罢了。

情谊,是最无足轻重的。

只是看着觉罗氏激动的模样,安陵容并不打算多费口舌,左右她也不是真的柔善可欺。

“是,女儿记下了。”

应付完觉罗氏,她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命人挑了两件东西送到傅清和傅恒处,想到那个乖巧的妹妹,安陵容又从妆匣内选了一只极好的玉镯让人送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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