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死了 知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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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天凤的权筝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二师兄死乎大神“天凤的权筝”将桂花糕团子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青云雪色我叫苏是青云山最年轻的弟自三年前被师父领上山那天就成了整个山门的“掌上珠”。大师兄沈清辞总把下山带的糖葫芦塞给糖霜沾得我嘴角亮晶晶;三师姐林晚意的绣针从不闲我的荷包、发带永远是最别致上面绣着青云山的桃花和我的小名;就连最严肃的长见了我也会放缓语摸出藏在袖袋里的蜜唯独二师墨他是师父捡回来的弟比大师兄还早入门两却总独来独人人都说他是半人半...

2025-08-23 10:49:42

青云雪色我叫苏念,是青云山最年轻的弟子,自三年前被师父领上山那天起,

就成了整个山门的“掌上珠”。大师兄沈清辞总把下山带的糖葫芦塞给我,

糖霜沾得我嘴角亮晶晶;三师姐林晚意的绣针从不闲着,我的荷包、发带永远是最别致的,

上面绣着青云山的桃花和我的小名;就连最严肃的长老,见了我也会放缓语气,

摸出藏在袖袋里的蜜饯。唯独二师兄,墨玄。他是师父捡回来的弟子,

比大师兄还早入门两年,却总独来独往。人人都说他是半人半魔,左颈有一道淡紫色的魔纹,

情绪激动时会泛出暗光。宗门里的弟子见了他都绕着走,

连洒扫的弟子都不敢靠近他住的“听雪居”——那是青云山最偏的院落,

院里只有一棵老梅树,常年落着细雪似的花瓣。二师兄总穿一身月白长衫,

头发也是极淡的银白,风一吹就像要融进雪里。我第一次见他,是在春日的桃花涧。

他坐在一块青石上看书,花瓣落在他肩头,他也不拂,只垂着眼,长睫在眼下投出淡淡的影。

“二师兄!”我捧着师父刚给的桂花糕跑过去,把糕点递到他面前,“师父说这个甜,

你尝尝?”他抬眼时,我愣了愣——他的眼睛是浅灰色的,像结了薄冰的湖面。

他盯着我递糕点的手看了片刻,指尖轻轻碰了碰油纸,声音很轻:“谢谢小师妹。

”那是我第一次见有人对桂花糕那么珍重,他只咬了一小口,就把剩下的包好,放进怀里。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他第一次接旁人递来的东西。从那以后,我总爱往听雪居跑。

有时给他带刚煮好的热茶,有时蹲在老梅树下看他练剑——他的剑招和旁人不同,

没有青云剑法的凌厉,反而带着一种淡淡的疏离,银白的剑穗随剑风飘动,

和他的白发缠在一起,好看得像画。他话不多,却会在我冻得搓手时,

默默把暖炉塞给我;会在我爬树摘果子摔下来时,第一时间接住我,手臂稳稳的,

带着淡淡的梅香。变故发生在那年深秋。我和二师兄在后山的溪流边,

发现了一只受伤的小魔兽。它像只小狐狸,浑身雪白,尾巴尖却带着一抹粉,

左前爪被猎人的陷阱划伤,正缩在石头后发抖。“二师兄,它好可怜。”我想抱它,

却被它警惕地躲开。二师兄蹲下身,指尖泛出一点浅淡的白光,轻轻落在它的伤口上。

小魔兽竟没躲开,反而蹭了蹭他的指尖,发出“呜呜”的软声。“它叫团子吧。

”二师兄把小魔兽抱起来,浅灰色的眼睛里难得有了暖意,“以后,它就住听雪居。

”团子成了听雪居的新成员。二师兄会用温水给它擦毛,会把自己的糕点分一半给它,

甚至会在练剑时,让团子趴在他的肩头。我常去看团子,看着它从怯生生的小毛球,

长成会追着二师兄的剑穗跑的小调皮,

心里总觉得暖暖的——好像二师兄终于不再是一个人了。可这事还是被长老们知道了。

那天宗门大殿的钟声敲了九下,是最高级别的召集令。我跟着大师兄和三师姐跑过去,

只见殿外的石阶上,二师兄抱着团子,月白长衫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为首的玄真长老指着团子,语气严厉:“墨玄!此乃魔兽,身怀邪性,留之必为宗门隐患!

速速将其交出,尚可饶你一次!”团子似乎感觉到了危险,往二师兄怀里缩了缩,

尾巴紧紧缠着他的手腕。二师兄抬起头,浅灰色的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温和,

只剩下冷硬:“团子从未伤过人,为何要杀它?”“半人半魔,还敢袒护邪物!

”另一位长老厉声喝道,“你本就身负魔血,如今又与魔兽为伍,难不成想引魔气入青云山?

”周围的弟子都低着头,没人敢替二师兄说话。大师兄想上前,

却被玄真长老一个眼神制止了。我急得想哭,跑过去拉着二师兄的衣角:“长老,

团子很乖的,它不是邪物!”二师兄低头看我,指尖轻轻碰了碰我的发顶,声音很轻,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小师妹,别管了。”他抱着团子,

转身看向殿内的长老们:“青云山容不下它,那便也容不下我。”话音落时,

他左颈的魔纹突然亮起,淡紫色的光在他银白的发丝间格外刺眼。他足尖一点,身形如箭,

朝着山门的方向飞去。玄真长老怒喝一声,挥剑去拦,却被二师兄随手打出的一道魔气震开。

“墨玄!你敢叛出青云山!”二师兄没有回头,只在风里留下一句话,轻飘飘的,

却砸在我心上:“小师妹,往后……照顾好自己。”我追出山门时,

只看见他银白的身影消失在云雾里,风里似乎还带着团子“呜呜”的叫声。

地上落着一枚玉佩,是之前他给我的,说能驱寒,

此刻玉佩上还沾着一点粉色的兽毛——是团子的。大师兄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背。

我攥着玉佩,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砸在玉佩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后来,

青云山再也没有那个穿月白长衫、留银白发丝的二师兄,听雪居的老梅树还在开花,

却再也没人坐在树下看书,也没有小魔兽追着剑穗跑了。我还是那个被宠着的小师妹,

可每次吃到桂花糕,看到白色的兽毛,总会想起那个深秋的午后,二师兄抱着团子,

浅灰色的眼睛里带着暖意,说:“以后,它就住听雪居。”风过青云,梅香依旧,

只是那抹雪色,再也没回来过。青云雪色·番外:桂香与粉尾我下山那年,刚过及笄。

大师兄把叠得整齐的青衫塞进我行囊,又往我手里塞了个油纸包,

里面是刚从膳堂拿的桂花糕,糖霜还沾着热气:“路上饿了就吃,遇到危险别硬扛,

玉佩记得带好——二师兄留下的那枚,关键时刻能护你。”三师姐则拉着我的手,

把一个新绣的荷包系在我腰间,针脚细密,上面是一株老梅,

枝桠间藏着只粉尾小兽:“我听山下人说,西边的小镇常有灵兽出没,你若看到像团子的,

别惊动它,或许……是二师兄那边的消息。”我攥着荷包,指尖蹭过那只粉尾小兽的绣纹,

鼻尖突然发酸。三年了,听雪居的老梅树每年都开得盛,我还是会常去打扫,

只是再也没见过那个穿月白长衫的人,也没听过团子“呜呜”的软声。下山的路走了三天,

到了西边的清溪镇。镇口的老槐树底下,围着一群人,我挤进去看,是个卖桂花糕的小贩,

蒸笼掀开,甜香裹着热气飘出来,和当年师父给我的那盒一模一样。“姑娘,要块桂花糕吗?

刚蒸好的。”小贩笑着递来一块。我接过,咬了一口,甜意漫开,

眼眶却热了——二师兄当年只咬了一小口,就把剩下的包好放进怀里,

他说那是他吃过最甜的东西。正愣神时,旁边有人议论:“你们听说了吗?

昨晚后山有黑影作祟,伤了好几个猎户,结果今早去看,黑影不见了,

地上只留了几道淡紫色的印子,还有一撮白色的兽毛,尾巴尖是粉的!”“淡紫色印子?

会不会是……半人半魔的邪修?”“可邪修哪会救人?我听王猎户说,他昨晚被黑影缠上,

是个穿白衣服的人救了他,那人力气大得很,头发也是白的,身边还跟着只小兽,

尾巴尖粉嫩嫩的,看着可乖了!”我的心猛地一跳,攥着桂花糕的手紧了紧——白发白衣,

淡紫色印子,粉尾小兽,这说的不就是二师兄和团子吗?我顾不上吃剩下的桂花糕,

朝着后山跑去。山路崎岖,晨露打湿了我的裙摆,跑过溪边时,

我想起当年和二师兄在这里捡到团子的模样,它缩在石头后发抖,

二师兄指尖的白光落在它伤口上,温柔得不像传闻里的半人半魔。后山的林子里,

果然有打斗的痕迹——地上有几道深沟,泥土里掺着淡紫色的魔气,还有一撮白色的兽毛,

尾巴尖那点粉,在阳光下格外显眼。我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捡起那撮兽毛,

指尖传来熟悉的软绒感,和当年粘在玉佩上的一模一样。“谁在那里?

”一道清冽的声音传来,我猛地抬头,只见不远处的树影里,站着个穿灰衣的少年,

手里握着剑,警惕地看着我。“我……我是青云山的弟子,来这里历练。

”我连忙掏出腰间的青云令牌。少年看到令牌,神色缓和了些:“你是青云山的?

昨晚救了王猎户的那位,好像也和青云山有关。”“他说了什么吗?”我急忙问。

少年挠了挠头:“没说多少,只说‘此地魔气已清,勿扰’,然后就带着那只小兽走了,

走的时候风里好像有梅香,奇怪得很,这后山哪来的梅花?”梅香。我攥紧了手里的兽毛,

又摸了摸胸口的玉佩——那是二师兄给我的,此刻竟微微发烫,像是在呼应什么。

顺着少年指的方向往前走,林深处的空地上,放着一个小小的竹篮,里面铺着干草,

还有几块没吃完的桂花糕,油纸包上印着清溪镇的字号。竹篮旁边,

有一枚小小的梅花形玉佩碎片,淡青色的,边缘还带着魔气消散后的微光。我拿起碎片,

和我胸口的玉佩对在一起——正好是另一半。当年二师兄给我的玉佩,边缘确实有一道裂痕,

他说那是捡来的时候就有的,原来是在这里碎的。风突然吹过,带着一丝淡淡的梅香,

像极了听雪居的春天。我抬头望去,远处的山路上,有个银白的身影,

肩上趴着一团雪白的小兽,尾巴尖那点粉在风里晃了晃,渐渐消失在云雾里。我没有追上去。

大师兄说,二师兄既然选择离开,就有他的理由;三师姐说,只要知道他和团子安好,

就够了。我把梅花碎片放进荷包里,和三师姐绣的粉尾小兽靠在一起。

下山时买的桂花糕还在手里,甜香依旧,只是这一次,我没再掉眼泪。回到青云山那天,

听雪居的老梅树又开了,花瓣落在青石上,像极了二师兄当年看书时的模样。

我把那几块没吃完的桂花糕放在石桌上,轻声说:“二师兄,团子,我见到你们的痕迹了,

桂花糕还是甜的,你们要好好的。”风卷起花瓣,落在我的发顶,

像是有人轻轻碰了碰我的头,就像三年前那个深秋,二师兄低头时,指尖的温度。我知道,

他没忘青云山,没忘我。而我,也会带着他给的玉佩,带着对他和团子的牵挂,好好长大,

像大师兄和三师姐一样,成为能守护青云山的人。或许总有一天,风会把那抹雪色吹回来,

带着梅香,带着粉尾小兽的“呜呜”声,回到听雪居,回到我们初见的桃花涧。那时,

我一定会再递上一块桂花糕,笑着说:“二师兄,欢迎回家。

”青云雪色·番外:梅下旧笺又到了青云山落梅的时节。我提着竹篮去听雪居扫落梅,

刚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就见老梅树下的青石上,放着个素白的信封,封蜡是淡紫色的,

边缘还沾着一点白色的兽毛——尾巴尖那抹粉,在晨光里细得像针。我的心跳骤然快了几分,

放下竹篮快步走过去。信封上没有署名,只在右下角画了一朵小小的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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