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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銮殿上,我刚刚引经据典,将户部尚书驳得面红耳赤,为江南大营争取到了三十万石军粮。

龙椅上的天子,萧景珩,看着我的眼神幽深如潭。我以为他要夸我,正准备躬身领赏。

他却屏退众人,将我独独召入御书房,然后,赐给了我一个美人。那美人云鬓花颜,

媚眼如丝,怯生生地跪在我面前。我,当朝丞相陆清晏,一个女扮男装的女人,

看着眼前的美人,大脑一片空白。萧景珩的声音低沉,

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压迫感:“陆爱卿,你已年过二十,尚未娶妻。

这女子是朕为你精挑细选的,带回去,好好待她。”他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补充:“为朕,

也为你自己,开枝散叶,绵延子嗣。”那一刻,我看着他俊美无俦却紧绷的脸,

和他眼底深处那抹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挣扎与疯狂,

我忽然有了一个荒谬绝伦的猜测——这位英明神武、杀伐果决的帝王,好像……弯了。而他,

正试图用一个女人,把自己掰直。1“陛下,臣……惶恐。”我僵在原地,

后背的冷汗几乎要浸透官服。开枝散叶?我拿什么开枝散叶?我连那个“枝”都没有!

萧景珩见我迟迟不领旨,脸色沉了下来,周遭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怎么,

陆爱卿是看不上朕赏的人?”他的声音里裹着冰碴子。我扑通一声跪下,头抵着冰凉的金砖,

脑子飞速旋转。“陛下息怒!臣绝无此意!”我急忙辩解,“只是臣一心扑于国事,

常年宿在官署,府中并无女眷。骤然得此赏赐,怕怠慢了姑娘,有负陛下圣恩。

”这是一个蹩脚的借口,我自己都听得心虚。萧景珩却像是没听出我的敷衍,

他从龙案后走下来,一步步踱到我面前。一双绣着金龙的皂靴停在我的视线里。“无妨。

”他淡淡地说,“朕连宅子都替你备好了。就在朱雀大街,三进三出,一应下人也都配齐了。

你今日下朝,便可带着她一同住进去。”我:“……”我猛地抬头,

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那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有探究,有压抑,

还有一丝……期待?他在期待什么?期待我领着美人回家,

从此过上正常的、属于一个男人的生活?我心里咯噔一下,那个荒唐的念头再次浮现。

他不会真的以为自己对我有非分之想,所以在用这种方式斩断自己的念头吧?天啊,

这比朝堂上跟那群老狐狸斗法还累。“陛下……”我艰难地开口,“臣……”“不必多言。

”萧景珩打断我,语气不容置疑,“朕这是命令。”他弯下腰,亲手将我扶起,

温热的指尖触碰到我手腕时,我清晰地感觉到他微微一颤。他飞快地收回手,

像是被烫到一样,背过身去,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寻常的沙哑:“退下吧。”我看着他的背影,

再看看地上跪着的美人,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我能怎么办?我只能硬着头皮,

领着那个叫“晚晴”的美人,在一众同僚暧昧又艳羡的目光中,走出了皇宫。

首辅王太傅捻着胡须,皮笑肉不笑地凑过来:“恭喜陆相,得陛下如此恩宠,

真是羡煞我等啊。”我扯了扯嘴角:“王大人客气了。”心里却在骂娘。这福气给你,

你要不要啊?2坐上回府的马车,我和晚晴相对无言,气氛尴尬得能用脚趾抠出三室一厅。

晚晴显然是受过专门训练的,她低眉顺眼,举止得体,小心翼翼地给我斟了杯茶,

柔声细语:“相爷,请用茶。”我看着她递过来的纤纤玉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我,

陆清晏,本是定国公府的嫡女。我还有个一母同胞的双胞胎哥哥,陆清言。

我哥自幼文武双全,是京城闻名的少年将军。三年前,他随父出征,却在战场上中了埋伏,

身负重伤,九死一生。消息传回京城,为了稳定军心和朝局,也为了保住定国公府,

我剪去长发,换上男装,顶替了哥哥的身份。这些年,

我凭着自幼在父亲书房耳濡目染的谋略和过目不忘的本事,在朝堂上步步为营,

从一个无名小官,一路做到了权倾朝野的丞相。我以为我隐藏得很好。可我千算万算,

没算到皇帝会对我动了别样的心思。“相爷?”晚晴见我久久不语,又轻唤了一声。

我回过神,接过茶杯,一饮而尽,试图用茶水的苦涩压下心头的烦乱。

“你……不必如此拘谨。”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些,“你叫晚晴是吗?

今年多大了?”“回相爷,奴婢十七了。”比我还小一岁。我看着她尚带稚气的脸,

心里生出一丝不忍。一个好好的姑娘,被当成物件一样赏赐来赏赐去。“以后在府里,

你就当自己家一样,不用自称奴婢。”我叹了口气,“叫我……先生便可。

”晚晴惊讶地抬起头,美眸里满是不可置信。我没再多说,闭上眼睛假寐。

马车一路驶向朱雀大街那座陌生的宅邸。而我,则在思考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这个美人,

该怎么处理?3当晚,我让管家给晚晴安排了最好的一间厢房,离我的书房十万八千里远。

我则独自一人,在书房里枯坐到天明。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上朝,

果不其然,收到了萧景珩“关切”的目光。早朝结束后,他又一次将我单独留下。

“爱卿昨夜……休息得可好?”他状似不经意地问,眼神却紧紧锁着我。我心里一紧,

垂下眼帘:“回陛下,臣昨夜处理公务,未曾安歇。”“哦?”他挑眉,“新得美人,

爱卿竟还有心思处理公务?是公务比美人更有趣,还是……朕赏的人,不合爱卿心意?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我头皮发麻,只能硬着头皮答:“陛下赏赐,

臣感激不尽。只是……只是臣尚不习惯与女子相处,怕唐突了佳人。”“不习惯?

”萧景珩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低低地笑了起来,

胸腔的震动仿佛都传到了我的身上。“陆清晏,你当朕是傻子吗?”他笑声一收,

猛地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与他对视。他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剖开。

“你入朝三年,身边别说女子,连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朕给你安排婚事,

你次次都以各种理由推脱。现在朕把人送到你府上,你却告诉朕你不习惯?

”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他知道了?他发现我的身份了?不,不对。如果他发现了,

不会是这种反应。他更像是一个……被心上人屡次拒绝后,恼羞成怒的追求者。哦不,

这个比喻更可怕了。“陛下……”我艰难地开口,“臣……”“没兴趣,可以慢慢培养。

”他哑声说,“今晚,朕不想再听到你处理公务的借口。明白吗?”我能不明白吗?

这是***裸的威胁。他要我必须和晚晴“圆房”。我僵硬地点了点头。他这才满意地松开我,

恢复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模样,挥了挥手:“去吧。”我逃也似地离开了御书房。身后,

萧景珩的目光如影随形,烫得我后背几乎要烧起来。4回到丞相府,我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我派人秘密出城,去往京郊的一处别院。那里,住着我真正的哥哥,陆清言。三年前那一战,

他虽然捡回一条命,却也伤了根本,一直在别院里静养,至今未能痊愈。

这也是我必须女扮男装的原因,定国公府,需要一个“陆清言”站在朝堂之上。当晚,

夜深人静。我换上一身夜行衣,避开所有人的耳目,悄悄将晚晴“请”到了我的马车上。

晚晴吓得花容失色,以为我要对她做什么。“相爷,您……”“别怕。”我安抚她,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马车在夜色中疾驰,很快就到了京郊别院。我领着晚晴,

走进了别院深处的一间屋子。屋子里,一个面色苍白但眉眼与我极为相似的年轻男子,

正靠在床上看书。正是我的哥哥,陆清言。“阿晏?你怎么来了?”看到我,他有些惊讶,

随即目光落在我身后的晚晴身上,更加疑惑了。我屏退下人,

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遍。当然,

我隐去了萧景珩可能对我有“非分之想”这个惊悚的猜测,只说是陛下关心我的婚事,

不好推辞。陆清言听完,沉默了片刻,随即苦笑起来。“难为你了,阿晏。”他看着我,

眼里满是心疼和愧疚,“为了我,为了这个家,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哥,

我们之间不说这些。”我摇摇头,看向晚晴,“哥,这位是晚晴姑娘。我想……请你帮忙。

”我的计划很简单。既然萧景珩要我“开枝散叶”,那我就让他以为我“开枝散叶”了。

我对外宣称,我将晚晴收为侍妾。而实际上,我将她安置在别院,

由我哥哥陆清言来“照顾”她。如此一来,既能应付萧景珩,

也能给晚晴一个清白的名分和安稳的生活。如果她和我哥能日久生情,那更是再好不过。

陆清言明白了我的意思,他看向晚晴,眼神温和:“晚晴姑娘,委屈你了。你放心,在这里,

没人会强迫你做任何事。你就当这里是自己家,安心住下。”晚晴愣愣地看着我们兄妹俩,

半晌才反应过来,眼眶瞬间就红了。她对着我们,深深地福了一礼:“多谢相爷,多谢公子。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我连夜赶回丞相府,感觉心头一块大石落了地。然而,

我高兴得太早了。5第二天上朝,萧景珩看我的眼神,明显带着审视和探究。下朝后,

他照例留下了我。“昨晚,如何?”他问得直截了当。我心虚,但面上不动声色,

拱手道:“托陛下洪福,一切安好。”“哦?”他挑眉,“有多好?

”我:“……”这话我怎么接?我只能含糊其辞:“晚晴姑娘温婉可人,臣……甚是喜欢。

”萧景珩盯着我看了半晌,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撒谎的痕迹。我挺直背脊,任他打量。

反正昨晚我确实和晚晴“在一起”,只不过是在马车上。他也查不出什么。过了许久,

他才缓缓开口:“喜欢就好。”他顿了顿,又说:“既然喜欢,一个怎么够?

朕看礼部侍郎家的千金就不错,温良贤淑,正好配你做正妻。”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还来?

!“陛下!”我急了,“万万不可!臣已有晚晴,怎可再……”“一个侍妾而已,

怎能与正妻相比?”萧景珩打断我,语气不容商量,“此事朕已决定,过几日便下旨赐婚。

你,准备一下吧。”我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这人是疯了吗?

送了一个又一个,他是要把全天下的女人都塞给我吗?接下来的日子,我过得水深火热。

萧景珩像是跟我杠上了似的,今天送两个舞姬,明天赐四个歌女。丞相府里,

一时间美女如云,环肥燕瘦,应有尽有。而我,只能含泪收下,

然后转头就打包送去京郊别院。别院都快住不下了。我哥陆清言,从一开始的同情和无奈,

到后来的麻木,再到现在的……痛并快乐着?据别院的管家偷偷汇报,我哥的身体,

在“莺莺燕燕”的环绕下,竟然……好了许多?气色红润了,饭量也大了,

甚至开始拄着拐杖在院子里散步了。我听完,心情复杂。这算不算因祸得福?朝堂之上,

关于我“风流成性”、“夜夜笙歌”的传闻,也愈演愈烈。王太傅那帮老臣,

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鄙夷。连一向支持我的兵部尚书,都忍不住劝我:“陆相啊,

年轻气盛是好事,但也要注意身体,切莫耽于美色,荒废了国事啊。”我能说什么?

我只能苦笑着应下。我比窦娥还冤。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萧景珩,却似乎很满意这个结果。

他看我的眼神,虽然依旧复杂,但那股子要把我“掰直”的偏执劲儿,似乎淡了些。我以为,

只要我继续“荒唐”下去,这件事就能这么糊弄过去。直到那一天,意外发生了。6那日,

我奉命去视察黄河大堤的修缮工程。王太傅一派的工部侍郎,阳奉阴违,贪墨了修堤的款项,

导致工程质量堪忧。我查出了账目上的漏洞,正准备回京上奏。回程路上,

我们遭遇了山体滑坡。巨石和泥土倾泻而下,护卫们拼死护着我,

但我还是被一块滚落的石头砸中了肩膀,从马背上摔了下去。混乱中,一支冷箭,

悄无声息地从林中射出,直奔我的心口。是刺杀!电光火石之间,一个身影从天而降,

将我扑倒在地。那支箭,堪堪擦着我的脸颊飞过,钉入我身后的树干,箭羽兀自颤动。

我惊魂未定,抬头一看,整个人都懵了。压在我身上的人,穿着一身玄色劲装,身形挺拔,

面容冷峻。不是萧景珩,又是谁?“陛下?您怎么会在这里?”“朕若不来,

我的丞相就要交代在这里了。”萧景珩的声音冷得像冰。他扶我起来,

目光落在我鲜血淋漓的肩膀上,瞳孔骤然一缩。“你受伤了!

”“臣无碍……”我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撕开了我肩膀上的衣服。随着布料的撕裂声,

我心头一凉。糟了!为了掩饰女儿身,我常年用白布紧紧缠绕胸口。这一撕,

虽然没有完全暴露,但那缠绕的白布,已然若隐若现。萧景珩的动作顿住了。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胸前,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迷茫。“这是什么?”他哑声问。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冷汗涔涔而下。“是……是臣年幼时受过伤,胸骨有些错位,

需用此物固定,否则……会隐隐作痛。”我胡乱编造了一个理由。这个理由很扯淡,但眼下,

我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萧景珩眉头紧锁,似乎在分辨我话里的真假。

周围的护卫已经将刺客全部拿下。“陛下,刺客已伏法。”禁军统领前来复命。

萧景珩的注意力被拉了回来。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有再追问,只是沉声下令:“回宫。

”他不由分说,将我打横抱起,塞进了他的龙辇。在颠簸的马车里,我靠在他怀里,

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龙涎香,心里却是一片冰凉。他刚才的眼神……他是不是,

已经开始怀疑了?7回到宫中,我被直接安置在了萧景珩的寝宫——乾清宫的偏殿。

太医来了一波又一波,给我处理了伤口,上了最好的金疮药。萧景珩屏退了所有人,

亲自守在我床边。“你……”他欲言又止,似乎有很多话想问,却又不知从何问起。

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装死。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陆清晏。

”他突然叫我的名字。我只好睁开眼。他端着一碗药,坐到我床边,用勺子舀起一勺,

递到我嘴边。“喝药。”“陛下,臣自己来……”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别动。”他按住我,

“你伤在肩膀,不方便。”他的语气不容拒绝。我只好张开嘴,任由他一勺一勺地喂我。

药很苦,苦得我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他看着我的样子,嘴角似乎微微勾了一下,

随即又恢复了面无表情。“你似乎……很怕朕?”他冷不丁地问。我差点被药呛到。

“臣……臣对陛下只有敬畏。”“是吗?”他放下药碗,用指腹轻轻擦去我嘴角的药渍。

他的动作很轻,带着一丝缱绻的意味。我浑身一僵,不敢动弹。“陆清晏,

你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朕?”他的声音很低,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我。他的目光,

再次落到我缠着白布的胸口。“你这里……真的只是受过伤?”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是。

”我咬着牙,坚持道。“让太医看看。”“不必!”我几乎是脱口而出,“陛下,

这是臣的私事,就不劳烦太医了。”气氛一下子僵住了。我知道我的反应太激烈了,

反而更引人怀疑。萧景珩定定地看了我许久,久到我以为他要下令扒了我的衣服一探究竟。

然而,他最终只是叹了口气,站起身。“你好好休息。”他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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