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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沈凛从边关带回的营妓,没有名分,只是他发泄仇恨的玩物。 他曾是名满京城的沈家小将军,而我是害他满门流放的罪臣之女。 白日他让我像舞姬般招待宾客,夜里却掐着我腰一遍遍问:“许雾,你怎么还不去死?” 后来我当真快死了,咳出的血染红了他最爱的白玉佩。 他却扔了定亲玉佩,红着眼冲太医吼:“救她!我要她活着恨我!” 直到从我旧衣中掉出张泛黄的纸—— 那是十年前,我替他父亲顶罪时,他亲手写下的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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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风卷着雪沫,拍打得窗棂呜呜作响。京城沈府的暖阁里却温暖如春,炭盆烧得噼里啪啦,丝竹管弦靡靡,舞姬水袖翻飞,满座宾客酒酣耳热,言笑晏晏。

许雾穿着一身几乎透明的绯色纱衣,赤着双足,脚踝上的银铃随着乐声叮当脆响。她正被一个满脸油光的参将搂在怀里,那参将的手不规矩地在她腰间滑动,喷着酒气的嘴凑在她耳边:“都说许相家的女儿冰肌玉骨,诗词歌赋无一不精,今日一见,果然……嘿嘿……”

她身体僵硬得像一块木头,目光空洞地落在面前案几上那碟早已冷透的胭脂鹅脯上。喉咙里泛着恶心,却被她死死压下去,唇角甚至勉强牵起一个弧度,像是迎合。

乐声陡然一转,变得急促激昂。参将推了她一把,醉醺醺地嚷道:“去,给大伙儿跳一个!跳那个……那个边关胡旋舞!沈将军可是夸过你跳得够味儿!”

席间目光霎时聚焦在她身上,有淫邪,有好奇,有鄙夷,还有几分看戏的兴味。谁不知道,这女人是沈小将军月前从边关押送军妓的队伍里亲手挑出来的,曾是堂堂宰相千金,如今却成了沈府里一个连婢女都不如的玩意儿,白日充作舞姬娱宾,夜里……

许雾指尖掐进掌心,细微的刺痛让她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她缓缓起身,纱衣滑落,露出瘦削的肩头,上面暧昧的青紫痕迹在暖融灯光下无所遁形。

她开始旋转,足尖点地,银铃乱响。没有章法,只有一种破罐破摔的、近乎自虐的摆动,腰肢软得不像话,却又带着一种将折未折的韧劲。纱衣翻飞,勾勒出伶仃的轮廓。

满堂喝彩声、口哨声轰然炸开。

主位之上,沈凛半倚着金丝软枕,玄色常服松垮,露出一小片结实的胸膛。他手里把玩着一只白玉酒杯,眼神幽深,落在那个随意旋转的身影上,唇角噙着一丝冰冷的、难以捉摸的笑意。他身边坐着的是吏部尚书家的千金,未来的沈府主母苏婉,正温柔地替他布菜,眼角余光扫过许雾,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与快意。

一舞终了,许雾气息不稳,险些栽倒在地。参将大笑着将她拽回怀里,粗糙的手掌顺势想要探入纱衣。许雾猛地一颤,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

“砰——”

白玉酒杯被重重摔在案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霎时满堂寂静。

沈凛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寒意,慢条斯理地响起:“李参将,我这玩意儿虽上不得什么台面,却也轮不着旁人***得太过了。”

李参将酒瞬间醒了大半,连忙松开手,讪笑道:“将军恕罪,是末将失态了。”

沈凛没再看他,目光如冰冷的鞭子,抽在许雾脸上:“滚过来。”

许雾低着头,一步步艰难的挪过去。每走一步,脚踝的银铃都响一下,像是在为她丈量这屈辱的距离。走到案前,她停下。

苏婉柔声开口:“凛哥哥,何必为个玩意儿动气……”她拿起丝帕,似要替他擦拭指尖沾到的酒液。

沈凛却避开了,他伸手,一把抓住许雾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将她猛地拽到自己身前,跌坐在他脚边的地毯上。他俯下身,灼热的、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只有她一人能听见,一字一句,裹挟着刻骨的恨意:

“许雾,看着你这副人尽可夫的样子,我真后悔当初没让你死在边关的雪地里。”

许雾垂着眼睫,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没有丝毫反应,像是一尊早已失去知觉的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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