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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味往鼻子里钻。头疼。像有根棍子在脑仁里搅。眼皮沉,勉强掀开一条缝。白的。

天花板白得晃眼。灯也白得刺眼。“醒了?”声音低,有点哑。从旁边冒出来。

我费力地把眼珠子转过去。床边坐着个男人。西装。领带系得一丝不苟。头发也梳得整齐。

脸……长得挺好,就是没什么表情,绷着。眼神很深,看着我。“感觉怎么样?”他问。

声音还是没什么起伏。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不出声。他动作倒是快。

一个保温杯递到嘴边,吸管凑上来。“慢点喝。”他说。水是温的,带点甜味。喝了几口,

喉咙舒服点。我看着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你……是谁?”他眉头几不可查地动了一下。

就那么一下。“钟晚,我是严琛。”他顿住,似乎在观察我的反应,“你丈夫。”丈夫?

我看着他。这张脸,陌生。严琛。钟晚。我的名字?一点印象都没有。脑子里空荡荡的,

像被水洗过。“我……”我试着去想。头更疼了,针扎一样。“我怎么在这儿?”“车祸。

”严琛言简意赅,把保温杯放回床头柜,“你开车,追尾了。轻微脑震荡,

医生说你暂时性失忆。”车祸?失忆?我一点都想不起来。“多久?”我问,

“失忆……会多久?”“不确定。”他看着我,眼神很深,看不出情绪,

“医生说看恢复情况。”正说着,病房门开了。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走进来,后面跟着护士。

医生问了几个问题,叫什么名字,几岁,记不记得家里地址。我一概摇头。

名字是严琛刚告诉我的。其他的,空白。医生检查了我的瞳孔,问了问头痛情况。

“脑震荡后遗症,记忆缺失很常见。”他对严琛说,“身体其他方面没什么大碍,

观察两天就能出院。记忆恢复需要时间,也可能……永久性缺失一部分。”永久性缺失?

我有点慌。看向严琛。他还是那副样子,看不出喜怒,只是点了点头。两天后,

严琛来接我出院。他开一辆黑色的车,很大,我不认识牌子,但感觉不便宜。

他帮我拉开车门,手虚虚地护在我头顶,动作很自然。车开进一个地方。很大。

铁艺大门自动打开,车子沿着平整的车道滑进去。两边是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草坪,

远处还有喷泉。最后停在一栋大房子前面。房子很大,白色的,三层。像电视里看的别墅。

“这是……家?”我有点不确定地问。“嗯。”严琛熄了火,解开安全带,“我们的家。

”他先下车,绕过来替我打开车门。我下车,脚踩在光洁的石板路上,有点不真实。

他走到我身边,很自然地伸出手。我犹豫了一下,没去牵他的手。他的手在空中停了一秒,

很自然地收了回去,***西装裤兜里。“走吧。”进门。玄关很高,很亮堂。

一个穿着围裙、看起来很和善的中年女人迎上来:“先生,太太回来了。”“嗯。

”严琛应了一声,把车钥匙放在旁边的柜子上,“张姨,太太刚出院,饮食清淡些。”“哎,

好嘞,太太您感觉好点没?”张姨关切地看着我。我勉强笑笑:“好多了。”房子里面很大。

家具看着都很好,很新,没什么人气儿。墙上挂着几幅巨大的抽象画,我看不懂。

巨大的落地窗外,能看到花园。“你的房间在二楼。”严琛领我上楼。楼梯是旋转的,

铺着厚地毯,踩上去没声音。他推开一扇门。房间很大,很干净。一张很大的床,

铺着浅灰色的床品。梳妆台,衣帽间,连着浴室。装修是冷色调,灰白为主。

“这……是我的房间?”我看着那张大床,感觉有点陌生。“我们的卧室。”严琛纠正我。

他走到衣帽间门口,推开门,“你的衣服都在这里。看看有没有熟悉的。”衣帽间大得惊人。

一边挂满了男士西装、衬衫,整整齐齐。另一边是女装,各种裙子、套装、包包、鞋子。

很多衣服连吊牌都没摘。我走过去,手指滑过那些衣服料子,很软,很贵的样子。

但没有一件让我觉得眼熟。“没有……”我摇摇头,“都不记得。”“没关系。

”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慢慢来。”我转过身。他站在门口,逆着光,

高大的身影显得有些模糊。“你先休息。有事叫张姨,或者打我电话。”他报了一串数字,

“我存你手机里了。”我下意识摸口袋,空空如也。“手机在车祸里碎了。

”他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新的在床头柜抽屉里,卡补办好了。”他交代完,转身走了。

脚步沉稳,下楼的声音很快消失。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安静得可怕。我走到窗边,

外面是精心打理的花园,远处是城市的轮廓线。很美,很陌生。这真的是我的家?

这个叫严琛的冷峻男人,真的是我丈夫?一切都透着股说不出的别扭。严琛很忙。

他早上很早就出门,晚上通常很晚回来。有时我睡了,他才回来。有时我醒着,

能听到楼下汽车的声音,然后是开门关门,他上楼的脚步声,很轻,最后消失在隔壁书房。

隔壁书房?我后知后觉地发现,他晚上睡在书房隔壁的客卧。我们不像夫妻。至少,

不像我脑子里模糊概念里的夫妻。没有亲昵,没有争吵,甚至没什么交流。他对我,

客气得像个陌生人。但物质上,无可挑剔。张姨负责照顾我的一日三餐和家务。饭菜很精致,

都是按我的口味清淡做的——虽然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口味。

衣帽间里每天会添置新衣服,吊牌价格高得吓人。家里所有地方我都可以去,

除了三楼尽头那个锁着的房间。我问过张姨那是什么。张姨眼神闪烁了一下,说:“哦,

那是先生的储藏室,放些旧东西,钥匙只有先生有。”旧东西?为什么锁着?

心里的疑惑像雪球,越滚越大。我开始偷偷观察严琛。他吃饭很快,动作斯文,

但看得出习惯性赶时间。他看文件时眉头会习惯性微蹙,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轻敲。

他不抽烟,但身上偶尔会带点极淡的烟草味,可能是应酬时沾上的。他左手无名指戴着婚戒,

一个简单的铂金圈,磨得很亮。有一次,他递水杯给我,手指不经意擦过我的手背。

他的手很凉。还有一次,他在客厅接电话,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冷硬和强势,

对着电话那头的人下命令。那瞬间的气场,让我有点心惊。这大概就是“霸总”的样子?

可我看着他,心里只有疏离感。他对我,似乎只有一种责任。一种基于“丈夫”身份的责任。

没有爱意,连熟稔都没有。他看我的眼神,很深,里面好像藏了很多东西,但我看不懂。

有时,我觉得那眼神里甚至有一丝……疲惫?或者别的什么。我想找回记忆。

我翻看手机里的新相册,空空如也。联系人只有严琛和张姨。我上网搜“钟晚”、“严琛”,

没什么有用的信息。严琛这个名字关联的新闻大多是财经类的,某某集团总裁出席什么峰会,

收购什么项目。照片上他永远是一副冷峻疏离的表情。钟晚这个名字,像被刻意抹掉了痕迹。

我试探地问过严琛关于我们过去的事。比如我们怎么认识的,结婚多久了。

他正在看一份文件,闻言抬起头,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才淡淡地说:“朋友介绍。

三年了。”“三年?”我有点惊讶,“那……我们感情好吗?”他合上文件,

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看着我。那眼神又来了,复杂难辨。“你觉得呢?”他反问。

我被他问住了。我觉得?我觉得我们像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我……不记得了。

”我低声说。“嗯。”他收回目光,重新打开文件,“忘了就忘了吧。现在这样,挺好。

”现在这样?哪样?相敬如冰吗?他话里有话。但我抓不住。日子一天天过去。

身体上的不适渐渐消失,但记忆的空白像一个巨大的黑洞,吞噬着我的安全感。

在这个华丽而冰冷的“家”里,我像个局外人。严琛依旧早出晚归。

我们偶尔会在早餐桌上碰面。空气沉默得让人窒息。只有张姨来回走动的声音。直到那天。

我睡到半夜口渴,起来下楼倒水。经过二楼的小客厅,听到里面有极低的说话声,是严琛。

这么晚了,他在跟谁说话?张姨早睡了。我放轻脚步,靠近虚掩的门缝。

“……她最近怎么样?”是严琛的声音,压得很低。“太太……情绪好像有点低落,

经常坐在窗边发呆。问过几次关于过去的事,还有三楼那个房间……”另一个声音,

有点耳熟,好像是司机老陈?他白天偶尔来送东西。里面沉默了一下。我屏住呼吸。

“知道了。”严琛的声音听不出情绪,“看好她。别让她乱跑,也别接触乱七八糟的人。

尤其是……姓林的。”姓林的?谁?“是,严总。”老陈应道,

“那……钟小姐那边……”“不用管。”严琛打断他,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

“按协议办。别让她知道钟晚的事。”钟小姐?钟晚……不就是我吗?

什么叫“别让她知道钟晚的事”?我自己的事,为什么要瞒着别人?还有协议?什么协议?

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我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巨大的谜团。严琛,他到底在隐瞒什么?

里面的谈话似乎结束了。我赶紧蹑手蹑脚地退回自己房间,关上门,背靠着门板,

心怦怦直跳。那晚之后,我看严琛的眼神彻底变了。警惕,怀疑,取代了之前的茫然和不安。

他依旧维持着表面的平静。给我夹菜,问我身体感觉如何,让张姨炖补品。

但我总觉得他那平静的表象下,藏着惊涛骇浪。我开始留意家里的每一个细节。

留意张姨和老陈看我的眼神,留意严琛接电话时的只言片语,留意那个锁着的三楼房间。

钥匙……只有严琛有。机会在一个周末的下午来了。严琛难得没有去公司,

但一个紧急电话把他叫去了书房开视频会议。他进去时,

随手把脱下的西装外套搭在了客厅沙发的扶手上。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我装作在落地窗边看花园,眼角余光死死盯着那件外套。严琛有个习惯,

他的车钥匙、门禁卡,总习惯放在西装内袋里。书房里隐约传来他严肃的说话声。

张姨在厨房准备晚餐。时间一点点过去。我手心全是汗。终于,书房门开了。

严琛一边对着手机说话一边快步走出来,眉头紧锁,显然会议还没结束。他径直走向玄关,

抓起鞋柜上的另一个车钥匙,语速很快地对电话那头说:“我马上到公司,二十分钟。

”他甚至没注意到沙发上的外套,也没看我一眼,拉开门就出去了。大门“咔哒”一声关上。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厨房传来的细微水声。我几乎是扑到沙发边,

手指颤抖着伸进那件昂贵西装的内袋。指尖触到冰冷的金属。一把钥匙。样式很普通,

黄铜色。三楼!一定是三楼那个房间!我攥紧钥匙,心脏快要跳出喉咙。看了一眼厨房方向,

张姨还在忙。我深吸一口气,放轻脚步,飞快地跑上楼梯。三楼很安静。

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我走到尽头那扇紧闭的房门前。门锁着,

和旁边的门没什么两样。我拿出钥匙,***去。轻轻一扭。“咔哒。”锁开了。我推开门。

一股淡淡的灰尘味扑面而来。窗帘拉着,光线昏暗。房间不大,像个杂物间,

堆着一些旧家具、纸箱。但最显眼的,是靠墙放着的一个巨大的保险柜。

为什么杂物间里放保险柜?我走过去。保险柜是嵌入墙体的,很厚重,电子密码锁。密码?

会是什么?我脑子里一片混乱。试了严琛的生日,不对。

试了我的生日——他告诉我的那个日期,不对。试了我们“结婚纪念日”,

他含糊提过的一个日子,也不对。还有什么?我环顾四周,目光扫过那些落满灰尘的旧物。

一个倒扣在角落的相框吸引了我的注意。我走过去,把它拿起来,吹掉上面的灰。

相框里是一张合影。两个女孩,看起来十七八岁,穿着校服,在阳光下笑得灿烂。

其中一个女孩,眉眼间……和我有七八分相似!是更年轻的我!而另一个女孩……很漂亮,

笑容明媚,但我不认识。照片背面,

用蓝色的圆珠笔写着一行娟秀的小字:“晚晚 & 小晴,永远的好姐妹!

2009.夏”晚晚?是我。小晴?是谁?这个名字,像一根针,

猛地刺进我混乱的记忆深处。尖锐的疼痛毫无征兆地炸开!“晚晚,快看!

严琛学长又在打篮球了!好帅啊!”“小晴,你小声点!被他听到多丢人……”“怕什么!

晚晚,你说我们毕业舞会,谁有胆子邀请他啊?”“反正不是我……”“嘿嘿,

要不要姐妹帮你递情书?……”碎片化的声音和画面猛地冲进脑海!阳光刺眼的操场,

篮球撞击地面的声音,少女叽叽喳喳的耳语,还有那个叫“小晴”的女孩,挽着我的胳膊,

笑容明亮。头剧烈地疼起来。我捂着脑袋蹲下去,相框掉在地上,玻璃碎裂。

小晴……林小晴?姓林的?!严琛昨晚的话猛地撞进耳朵:“……尤其是姓林的!”是她吗?

我的好姐妹?为什么严琛要提防她?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混乱中,

一个数字组合毫无理由地跳进我的脑海。像是潜意识的直觉。我忍着头痛,扑到保险柜前,

手指颤抖着按向电子屏。XXXX照片背面的年份和小晴名字笔画数组合。“滴——咔。

”保险柜门,开了。里面没有金银财宝。只有一层薄薄的灰尘,和几个牛皮纸文件袋。

我拿出最上面一个,解开缠绕的线绳。里面是几份文件。我抽出其中一份,

标题赫然映入眼帘——《离婚协议书》。甲方:严琛。乙方:钟晚。

日期……是我车祸前三天!嗡的一声,大脑一片空白。血液好像瞬间冲上头顶,

又瞬间褪得干干净净。离婚?我们正要离婚?我颤抖着手,快速翻到最后一页。乙方签名处,

是一个我有些陌生的签名——钟晚。但确实是那个笔迹。旁边,甲方签名处,空着。

严琛没签?为什么?我疯了一样翻看其他文件袋。另一个袋子里,

是厚厚一叠照片和打印出来的聊天记录截图。照片的主角,是我和一个男人。

背景有餐厅、咖啡馆、甚至……酒店门口。男人很年轻,戴着眼镜,看起来温文尔雅。

照片的角度都很刁钻,显得我们举止亲密。聊天记录也是我和那个男人的。语气亲昵,

带着暧昧。“今天谢谢你的咖啡,和你聊天很开心。”“我也是。晚晚,每次见你,

都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你先生……他平时对你怎么样?”“别提他。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晚晚,我……”后面的话被截掉了。但意思不言而喻。

我看着这些照片和记录,浑身发冷,像掉进了冰窟。这是我吗?我背叛了严琛?

所以他才要离婚?可为什么我的记忆里,对这个男人,对这些事,一片空白?

只有那个叫小晴的女孩,在记忆碎片里对我笑着。还有最后一个薄薄的文件袋。我扯开,

里面掉出一张纸。是一份诊断报告的复印件。患者姓名:钟晚。诊断结果:中度抑郁症。

伴有焦虑症状及部分现实感紊乱倾向。建议:心理治疗,药物治疗,避免强烈***。

日期:车祸前一个月。抑郁症?现实感紊乱?我拿着这些冰冷的纸张,跌坐在地上,

背靠着冰冷的保险柜。巨大的荒谬感和恐惧感淹没了我。我以为我只是失忆了。

我以为我只是忘了一个“霸总丈夫”。原来,我忘掉的,是一个濒临破碎的婚姻,

一场可能存在的背叛,一个叫林小晴的、似乎很重要的朋友,

还有我自己……摇摇欲坠的精神状态。严琛为什么不说?为什么在我失忆后,

扮演一个沉默的丈夫?是可怜我?还是……另有所图?楼下突然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

严琛回来了!我手忙脚乱地把文件塞回袋子,胡乱塞进保险柜,砰地关上柜门。钥匙!

钥匙还在锁上!我拔下钥匙,冲出房间,反手把门锁上。心脏快要炸开。刚跑到楼梯口,

就听见严琛上楼的脚步声,比平时快。“钟晚?”他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我扶着楼梯扶手,努力平复呼吸,感觉自己快要虚脱。

“……我在上面。”他很快出现在楼梯拐角。看到我站在三楼楼梯口,他的脚步顿住了,

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隼,扫过我苍白的脸,扫过我紧紧攥着钥匙、还在微微发抖的手,

最后,落在我身后那扇紧闭的房门上。空气凝固了。他一步步走上来,皮鞋踩在厚地毯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紧绷的神经上。他在离我两步远的地方停下。

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气压低得让人窒息。“你去了三楼?”他开口,

声音冷得像冰渣。我看着他阴沉得吓人的脸,心沉到了谷底。秘密被撞破了。无处可逃。

“我……”喉咙发紧,声音干涩,“我捡到了钥匙……”我摊开手,

那枚黄铜钥匙静静躺在汗湿的掌心。他盯着钥匙,眼神复杂难辨,有怒火,

似乎还有一丝……痛楚?快得让我抓不住。“看到什么了?”他问,目光重新锁住我,

带着审视和一种近乎冷酷的压迫感。我看着他冰冷的眼睛,

想起保险柜里那些东西——离婚协议,暧昧的照片和聊天记录,抑郁症诊断书。背叛者是我?

疯子也是我?而他,是那个被我伤害、却在我失忆后沉默地把我捡回来的人?

一股混杂着羞耻、委屈、愤怒和巨大困惑的情绪猛地冲上来,冲垮了我最后一丝理智。

“我什么都看到了!”我冲口而出,声音因为激动而尖锐,“离婚协议!那些照片!

我的诊断书!严琛,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喘着气,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上来,模糊了视线。

“我背叛你了是不是?我精神出问题了是不是?我们明明要离婚了!

你为什么还要把我带回来?为什么骗我说你是我丈夫?看我像个傻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好玩吗?还是你觉得我可怜,施舍我?!”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积压了这么多天的恐惧、不安、怀疑,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严琛的脸色在我一声声质问中,

越来越沉,越来越冷。下颌线绷得像刀锋。他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黑色风暴。“可怜你?

”他重复了一遍,嘴角勾起一个极冷的弧度,带着浓浓的讽刺,“钟晚,你觉得我是那种人?

”他向前逼近一步,强大的压迫感让我下意识后退,背脊抵住了冰冷的墙壁。“那你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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