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在幼儿园,把小朋友打得头破血流。老婆管教他,他一巴掌把老婆的脸上打肿了。
我带他去医院。医生说他有反社会人格,极度危险,建议精神科治疗。老婆却说他有拗筋,
抽掉就好了。第一章幼儿园老师打了电话,说我儿子小杰把同学鹏鹏打伤,
现在送到医院的手术室了。我的心一下沉到了底,连忙飙车到医院,脑子里一团乱麻。
即将到来的医疗费、对方家长的愤怒、还有可能要承担的法律责任,压得我喘不过气。
但更深层的,是一种本能的恐慌:我的儿子,小杰,他怎么样了?他有没有受伤?
我冲进急诊,一眼就看到了我的老婆孩子。妻子苏映雪正抱着儿子,姿态优雅地坐着。
她还是那么美,哪怕是在医院这种地方,也美得不食人间烟火。因为她太美了,
我总担心她会离开我,所以对她百依百顺,体贴照顾。她对我也格外温柔。
我总是觉得这是一场美梦,或者是我祖坟冒烟,才让我娶到这么漂亮贤惠的老婆。此时此刻,
她正用湿巾,仔细地擦拭着儿子林小杰的手指。小杰安安静静地坐在她怀里,
白净的小脸上没有一丝伤痕,漂亮得像个瓷娃娃。只是那双小手上,沾满了已经半干的血。
“映雪,这到底怎么回事?咋还出血了?”我冲过去,声音都在发抖。“老公,你别急。
就是孩子们玩闹,推搡了一下,是个意外。小杰还小,他不懂事。
”我看着儿子那双懵懂无辜的大眼睛,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可鹏鹏的父母像两头被激怒的狮子一样冲了过来,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说他们的儿子颅骨骨裂、颅内出血,正在手术室里抢救。“你们家养的什么怪物?
徒手打伤人!”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园长把我拉到一边,
脸色铁青地打开了手机监控录像。“林先生,您自己看吧。我们幼儿园也有责任,
但……但您儿子……”屏幕上,画面清晰。小杰和高了快一个头的王鹏鹏抢玩具。
小杰一拳砸在他的脑袋上。王鹏鹏后仰倒地。小杰骑在他身上补了两拳。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小杰是徒手,4岁小朋友的小拳头,
三拳把一个比他高大的孩子打得骨裂。这怎么可能?晚上我坐在熟睡的小杰旁边,
看着他天使般的睡颜,脑海里却全是监控录像里那个残暴画面。
脑子里想起王鹏鹏父母的质问:“你们家养的什么怪物?”第二章赔偿,道歉,
接受鹏鹏父母歇斯底里的咒骂。那段时间,我活得像条狗。鹏鹏受伤很重。我积蓄被掏空,
还背上了沉重的债务。小杰被劝退了,而他三拳把人打到医院的事情也传开了。
周围邻居看我的眼神,从以往的羡慕,变成了恐惧和怜悯。但这些,都比不上我内心的疑惑。
我必须搞清楚,我儿子到底怎么了。我疯了一样带着小杰开始了求医之路。
我挂了所有能想到的科室:儿科、骨科、内分泌科、神经科、甚至遗传学。
我乞求他们能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他们的结论比较一致:“林先生,
您儿子的骨密度、肌肉纤维强度,远超同龄人,甚至超过了绝大多数成年男性。
”他们还说:“您儿子除了肌肉发达,脾气也极为暴躁,具备高度危险性,
建议进行严格的行为管理,并请精神科评估。”我只能带着小杰,走进精神科。
经过一系列复杂的评估,我得到了一份让人绝望的报告。
超高智商、反社会倾向、情感淡漠、缺乏共情能力、极度易怒。
建议是:高强度行为矫正和家庭治疗。专家看着我,同情地说:“林先生,
这需要你们全家人共同努力,尤其是作为父母,必须严格管教。”可这条路,
从一开始就被堵死了。堵死它的人,是我的妻子,苏映雪。“老公,你别再折腾小杰了,
他还那么小,你看看他去了多少次医院?做了多少个检查?”“那些专家懂什么?
他们根本不懂我们的小杰有多特别!”“你会伤害他的!他只是个孩子!
”每当我试图对小杰进行一点点管教,映雪就会像一头护崽的母狮,用眼泪和指责将我淹没。
其实我也自己也不忍心。但是为了小杰的以后,只能狠下心来。可是小杰越来越过分。
有一次,小杰故意打碎了映雪最心爱的一个花瓶。我刚要发火,映雪却第一时间冲过去,
捧起他的小手,紧张地吹着气:“宝宝,手疼不疼?有没有伤到?
”小杰不仅打同学还打父母。因为一块蛋糕,他好几巴掌抽在映雪脸上。脸一下子又红又肿。
我怒不可遏地想去抓他。可映雪却拦住了我。她捂着自己迅速红肿的脸,脸上却带着微笑,
柔声对小杰说:“没关系,妈妈不疼。”第三章小杰的破坏力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升级。
我们家的沙发,被他徒手撕开了一道半米长的口子。主卧的墙上,多了一个小小的拳印,
周围是蛛网般的裂纹。我甚至不敢想象,那需要多大的力量。
而映雪只会心疼地检查小杰的手有没有破皮,然后温柔地告诉他:“下次小心点,
别伤到自己。”小杰对我的管教,也开始显露出赤裸裸的敌意。当我试图制止他时,
他会停下动作,喉咙里发出野猫一样的低吼威胁。我发现更多的诡异。
小杰似乎感觉不到疼痛。有一次他从椅子上摔下来,头狠狠磕在桌角。那么响的一声,
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爬起来。而映雪,似乎也变得越来越奇怪。我最近几乎没见过她吃东西,
她总是说自己没胃口。有一次我买了她以前最爱吃的蒜蓉烤生蚝,
她却一闻到味道就剧烈地干呕起来,脸色惨白。我越来越惶恐忐忑。有一天下午,
我带着小杰在楼下散步。住在对门的张老太遛狗买菜回来,笑呵呵地想逗一下小杰。
可她的小黑狗突然对着小杰狂叫。张老太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趁着小杰跑去看蚂蚁的工夫,张老太一把将我拉到角落,声音压得极低,
充满了惊恐:“林海啊,你家这孩子……身上煞气好重!”我心头一震。“张奶奶,
您说什么?”我慌慌张张问道。“他身上像是有什么脏东西!你别不信!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用红布紧紧包裹着的小东西,硬塞进我手里。
接着低声说:“我们家祖上懂点道道。你家这孩子不对劲。这个你贴身戴好,千万别离身!
如果有脏东西,就把护身符拿出来。一般邪祟,都害怕它。”我捏着那个硬邦邦的东西,
感觉像是一枚古旧的铜钱,心里翻江倒海。晚上回到家,我刚进门,还没来得及换鞋,
映雪就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好看的眉头紧紧皱起,一只手下意识地捂住了口鼻,
脸上露出极度不适的神情。“老公,你身上……是什么怪味?好难闻。”我一愣。
我身上没有任何味道,唯一的变量,就是口袋里那枚用红布包着的铜钱。
“可能是……在外面沾了什么吧。”我含糊地敷衍过去,心中的疑云却越来越重。那晚,
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睡。想到苏映雪这一系列的古怪,我忍不住想起张老太的话。
难道……等到深夜,听着妻儿都已熟睡,我鬼使神差地,
悄悄从口袋里拿出了张老太给的那个护身符。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映雪睡得很沉,
月光透过窗纱,给她绝美的脸庞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我颤抖着,将那个护身符,慢慢地,
靠近她的脸。就在护身符距离她还有十几厘米的时候,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那枚铜钱,
竟然在我手心隐隐发烫。而熟睡中的映雪,眉头瞬间痛苦地紧锁。我的心,在那一瞬间,
跳得如同擂鼓!恐惧像潮水般将我淹没。问题,不只在儿子身上。第四章映雪突然睁开眼睛,
我连忙收起铜钱。我没敢跟她说我的担忧。而小杰越来越失控了。次日,
我想让他把零食袋自己扔掉,小杰突然就爆发了。他愤怒嘶吼,那声音尖锐得不似人声。
映雪转过头,用一种冰冷的眼神看着小杰。小杰的嘶吼声,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脖子,
戛然而止。一秒之后,映雪又变回了那个温柔的母亲,抱着他轻声安抚。我意识到,
她能压制住小杰,用某种我不知道的东西压制。巨大的压力和无边的恐惧,
让我患上了严重的失眠。然而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昨天晚上我依旧睡不着,坐起来玩手机。
苏映雪,躺在床上。但她没有闭眼。吓我一跳。我当以为她也没睡。仔细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