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出轨被我抓到后,他为了求我原谅,
竟将他那掌控着家族企业命脉的小叔的私密照发给了我,让我拿去威胁。照片上,
那个传说中禁欲清冷、不近女色的男人,***着上身,腰腹间的人鱼线性感得惊人。
我看着照片,又看了看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的男友,笑了。第二天,我拿着照片,
敲开了他小叔办公室的门。傅西洲抬起那双深邃的眼,声音清冷:“想用这个威胁我?
”我摇摇头,把照片放在他桌上,俯身在他耳边轻语:“不,我是来应聘的。傅总,
您看我……能当您的枕边人吗?”1傅西洲的办公室里,冷气开得像个冰窖。
我将那张手机照片放在他面前,指尖触到冰凉的红木桌面,冷意顺着皮肤钻进骨头。
他没有看照片,而是看着我。傅西洲这个人,天生就带着一种压迫感,
仿佛他不是坐在办公桌后,而是坐在王座上。“想用这个威胁我?
”他的问题像冰块一样砸过来,没有丝毫温度。我摇摇头,俯身靠近。
我们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我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木质香气,混杂着顶级雪茄的烟草味。
“不,我是来应聘的。”我把气息吹拂在他耳廓。“傅总,您看我……能当您的枕边人吗?
”空气凝固了。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瞬间的僵硬,那是一种猎物闯入领地时,
顶级掠食者下意识的戒备。我维持着俯身的姿势,心脏在胸腔里擂鼓。
这是我人生最大的一场豪赌,赌注是我自己。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
不用看也知道是傅天泽。那个男人,现在大概还跪在我家门口,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忏悔他和我闺蜜滚到一张床上去的“过失”。他发来这张照片时,
配的文字是:墨墨,小叔最重声誉,你拿这个去,他什么都会答应你!求你,别分手!
真可笑。他以为他给了我一把刀,却不知道,我只想用这把刀,捅向他最敬畏的人,
让他看看,他亲手把我推向了何处。傅西洲终于动了。他靠向椅背,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拿起那张照片。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捏着那张不堪入目的照片,却有一种奇异的优雅。
“胆子很大。”他评价,听不出喜怒。“没办法,被狗逼的。”我直起身,
用最轻松的语气说着最狼狈的处境,“总得给自己找条新出路。”“所以,你的出路,
就是从我侄子的床,爬到我的床上?”这句话像淬了毒的鞭子,抽得我脸上一阵***。
但我不能退。我笑了笑,玩弄着自己的一缕头发。“傅总,话不能这么说。我和傅天泽,
已经是过去式了。我现在,是单身。您,据我所知,也是单身。成年人之间,各取所需,
不丢人。”“哦?你能给我什么?”他把照片丢回桌面,像丢一张废纸。“我年轻,漂亮,
听话。”我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最重要的是,我不要名分,不要钱,
只要待在您身边。直到您腻了为止。”我看到他深沉的瞳孔里,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不是欲望,不是兴趣,而是一种……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的恍惚。就在那一瞬间,
他周身的杀意和冷漠,收敛了。取而代代的是一种玩味的,带着残忍的审视。
他似乎找到了一个有趣的新玩具。“你叫什么名字?”“林墨。
”“林墨……”他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尾音拖得有点长,“你这张脸,倒是有点意思。
”我知道,赌对了。我这张脸,是我唯一的资本,也是我最大的不幸。傅天泽当初追我,
也是因为这张脸。现在,傅西洲似乎也对这张脸产生了兴趣。“那么,傅总,
我的应聘……”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住我。“明天,搬进御水湾别墅。
管家会安排好一切。”他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但这句话,就是一份契约。
一份我用尊严和未来换来的,通往地狱的契约。他越过我,走向落地窗,没有再看我一眼。
“出去的时候,把你的垃圾带走。”他说的是桌上那张照片。我走过去,拿起手机,
将那张照片彻底删除,然后捡起桌上那张实体照片,撕了个粉碎,丢进垃圾桶。转身离开时,
我听到身后传来他没有任何起伏的命令。“还有,我不喜欢我的‘枕边人’,
身上有别的男人的味道。把自己洗干净。”我的脚步顿了一下,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窒息感从四面八方涌来。我没有回头,
径直走出了那扇门。从天堂坠入地狱,原来只需要一天。而我,是自愿的。
2我搬进了御水湾别墅。这里大得像个迷宫,冷清得也像个坟墓。我和傅西洲的关系,
精准地被定义在了“枕边人”三个字上。除了在床上,我们没有任何交流。
他从不和我同桌吃饭,从不问我白天做了什么,更不会和我说晚安。
我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女机器人,在夜晚降临时启动,
在天亮之前悄无声息地退回自己的房间。我们的身体紧密贴合,体温交融,但他的体温,
永远是冷的。没有温度。时间久了,我发现傅西洲有很严重的胃病。他经常在深夜工作时,
一个人靠在书房的椅子上,手按着胃部,眉头紧锁。我开始研究各种养胃的食谱。
从网上查资料,买来一堆养生书籍,每天变着花样地给他准备温热的餐食。起初,
他根本不碰。我做好的饭菜,第二天会原封不动地被佣人倒掉。但我还是坚持。今天不吃,
明天我继续做。小米粥、山药羹、猴头菇炖鸡……厨房里的小砂锅,就没停过。终于有一次,
他大概是胃疼得厉害,回来时脸色惨白。我端着一碗刚熬好的米粥,站在他房门口。
他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接过去,一口气喝完,然后把空碗递给我。全程没有一个谢字。
仿佛我只是一个按时提供药物的付费保姆。但那一刻,我心里竟然有了一丝卑微的窃喜。
至少,他接受了我的“好意”。这种窃喜,在我发现书房那张照片时,被碾得粉碎。
那天我打扫卫生,无意中碰掉了他书架上的一本书,一张照片从书里滑了出来。照片上,
傅西洲抱着一个笑靥如花的女人,他的侧脸线条是我从未见过的柔和。那个女人,
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眉眼弯弯,和我,有七分相似。我的血液在瞬间冻结。胃里翻江倒海,
那股我以为是窃喜的暖流,变成了一把冰冷的刀,来回搅动。替身。原来,是这样。
我终于明白,他看我时那偶尔的恍惚是什么。他不是在看我,他是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
我将照片原封不动地放回书里,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可有些东西,一旦知道了,
就再也回不去了。那天晚上,他喝了很多酒回来。浓烈的酒精味混杂着他身上惯有的木质香,
扑面而来。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进浴室,而是从身后抱住了我。他的胸膛滚烫,
贴着我的后背,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只觉得那热度要将我灼伤。
“阿婉……”他在我耳边,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几乎是破碎的、带着无尽思念的语调,
一遍遍地呢喃着。“阿婉……你回来了……”“阿婉……”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烧红的钢针,
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浑身僵硬,任由他抱着。原来,那个照片里的女人,叫阿婉。苏婉。
一个多好听的名字。不像我的名字,林墨,听起来就带着一股苦涩的墨水味。
他把我错认成了她。他抱着我,却是在拥抱另一个女人。我的身体在这里,
灵魂却被他驱逐了出去。我们就这样站了很久,直到他酒意上涌,沉沉睡去。
我将他扶到床上,为他盖好被子。看着他熟睡的脸,我第一次,对这个男人,产生了恨意。
不是因为他的冷漠,不是因为他把我当替身。而是因为,在他喊出那个名字的瞬间,我竟然,
感到了一丝嫉妒。我嫉妒那个叫“阿婉”的女人。
嫉妒她能拥有傅西洲这样温柔的、破碎的、充满爱意的一面。而我,林墨,
永远只能得到一个冰冷的、没有温度的躯壳。3我没想到,
傅西洲会带我参加傅家的家庭晚宴。当我穿着他让助理送来的高定礼服,
挽着他的手臂走进那座灯火辉煌的傅家老宅时,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即将被公开处刑的囚犯。
傅天泽也在。他看到我时,整个人都傻了,手里的酒杯差点掉在地上。
他身边站着我曾经的“闺蜜”,那个女人穿着一身粉色的裙子,挽着他的手臂,
挑衅地看着我。我目不斜视,挽着傅西洲的手臂,一步步走向客厅中央。“西洲回来啦。
”傅家的老太太坐在主位上,看到傅西洲,露出了笑容,但那笑容在看到我时,
瞬间就淡了下去。“这位是?”“林墨。”傅西洲的介绍,简单到不能再简单。没有身份,
没有关系,只有一个名字。晚宴上,我成了那个透明人。傅家的所有人,都对我视若无物。
他们热情地和傅西洲交谈,回忆着过去的趣事。而这些趣事里,总有一个挥之不去的名字。
“哎,说起来,还是阿婉那丫头会讨人喜欢。去年老头子生日,她从国外寄回来的那幅字,
现在还挂在书房呢。”傅西洲的姑姑开口。“是啊,阿婉多好的孩子,人漂亮,家世又好,
跟我们西洲站在一起,那才叫金童玉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快了吧,
我听说她在那边的学业就快完成了。”每一句对“阿婉”的赞美,都像一把小刀,
割在我的身上。我像一个上不了台面的赝品,被摆在正品的光辉之下,
供人评判、比较、然后鄙夷地丢弃。傅西洲就坐在我身边,他听着这一切,没有任何反应。
他只是安静地切着牛排,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也与我无关。“哟,这不是林墨吗?
怎么着,攀上我小叔这根高枝,感觉怎么样?”傅天泽端着酒杯走过来,他喝得有点多,
话语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当初在我面前不是挺清高的吗?说什么不靠男人。现在呢?
为了往上爬,连我小叔的床都爬,你真行啊!”他的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让周围几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我攥紧了手里的刀叉,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我看向傅西洲,用求助的目光看着他。我不需要他为我出头,我只希望他能说一句话,
一句能让我维持住最后体面的话。他终于放下了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他抬起头,
看着傅天泽。“天泽,够了。”他的制止,轻描淡写。“别在晚宴上大呼小叫,丢傅家的人。
”丢傅家的人。原来,他制止侄子,不是因为我被羞辱,而是因为傅天泽的行为,
丢了傅家的脸面。我瞬间明白了。我不是他的人,我只是他带来一个物件,一个符号。
我的尊严,一文不值。傅天泽被他小叔一说,悻悻地走了。我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
胃里一阵阵抽搐。“我去一下洗手间。”我放下刀叉,起身离席。在洗手间门口的拐角,
我听到了几个傅家女眷的议论。“她就是那个林墨?长得是有点像苏婉,但气质差远了,
一股子小家子气。”“可不是嘛,听说就是个普通家庭出来的,也不知道西洲看上她什么了。
”“还能看上什么?不就是那张脸吗。我猜啊,西洲就是故意带她来,做给苏婉看的,
******苏婉,让她早点回来。”“有道理,你说这女人也真可怜,被人当成棋子还不知道,
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呢。”“嘘,小声点,别被听见了。”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原来,连我出现在这里的唯一价值,都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回程的路上,车内气氛冰冷得像冰窖。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城市的霓虹灯在我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我第一次,对自己的选择,产生了动摇。
我以为,用自己做赌注,靠近傅西洲,就能报复傅天泽,就能开始新的人生。可我忘了,
从一个泥潭,跳进另一个更深的深渊,并不会得救,只会死得更快。
我唯一的反击武器——我脑子里的那些设计,我成为珠宝设计师的梦想,在此刻,
显得如此苍白,如此无力。4苏婉回来了。像一颗毫无征兆的炸弹,
在我自以为已经麻木的生活里,轰然炸响。那天下午,傅西洲接了一个电话,第一次,
他抛下了开到一半的视频会议,抓起车钥匙就冲了出去。傍晚,他回来了。
身边跟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裙,长发及腰,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
就像我在照片里看到的一模一样。是苏婉。她回来了。“西洲,这里还是和以前一样,
一点都没变。”苏婉的声音,像棉花糖一样又软又甜。她环顾着这栋别墅,姿态优雅,
却处处彰显着女主人的地位。而我,像一个多余的摆设,站在玄关,看着他们。
傅西洲的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柔情。“你喜欢就好。”他的目光,全程都在苏婉身上,
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苏婉看到了我,她朝我走来,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微笑。
“这位是?”“林墨,家里的……帮佣。”傅西洲顿了一下,吐出了这几个字。帮佣。
我从“枕边人”,被降级成了“帮佣”。我的心脏被狠狠刺了一下,脸上却要维持着平静。
苏婉了然地笑了。“林小姐,你好。我叫苏婉,是西洲的朋友。”她伸出手,
我僵硬地和她握了一下。她的手很软,很暖。不像我,常年待在厨房,指尖都有些粗糙了。
晚饭,是傅西洲第一次留下来,在餐厅吃的。苏婉坐在他身边,自然地为他布菜,
讲着她在国外的趣闻。我坐在他们对面,像一个局外人。吃完饭,苏婉说口渴,
傅西洲便让我去泡茶。我端着泡好的红茶从厨房出来时,看到苏婉正站在客厅的桌边,
手里拿着我的珠宝设计图稿。那本图稿,是我的一切。是我熬了无数个夜晚,画了又改,
改了又画的心血。更是我对亡母唯一的念想。我妈妈生前就是个珠宝设计师,她最大的愿望,
就是看我站上国际舞台。这本图稿,是我通往梦想的阶梯,是我精神世界的全部支柱。
“林小姐,原来你还会画画呀?”苏婉举着我的图稿,对着走近的傅西洲扬了扬。
“画得真好看,很有灵气呢。”她话说得漂亮,可我却从她看向图稿的目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