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我成了前夫家的祖宗

离婚后,我成了前夫家的祖宗

作者: 芊月岁岁

言情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芊月岁岁的《离婚后,我成了前夫家的祖宗》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离婚协议书砸在我脸上婆婆张兰正掐着用涂着蔻丹的指甲指着我的鼻子骂:“不下蛋的占着我们家明轩三赶紧滚!”前夫周明轩站在一搂着新满脸不耐:“林别给脸不要净身出户是你最好的下看在夫妻一场的份我好心提醒你那山沟沟里的破道观马上要被拆早点回去还能拿笔拆迁不然你真得睡大”他妹妹周明月咯咯笑把一杯红酒泼在我白色连衣裙上:“嫂哦前嫂以后别再来...

2025-08-25 15:42:49

离婚协议书砸在我脸上时,婆婆张兰正掐着腰,

用涂着蔻丹的指甲指着我的鼻子骂:“不下蛋的鸡,占着我们家明轩三年,赶紧滚!

”前夫周明轩站在一旁,搂着新欢,满脸不耐:“林晚,别给脸不要脸,

净身出户是你最好的下场。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我好心提醒你,

你那山沟沟里的破道观马上要被拆了,早点回去还能拿笔拆迁款,不然你真得睡大街。

”他妹妹周明月咯咯笑着,把一杯红酒泼在我白色连衣裙上:“嫂子,哦不,前嫂子,

以后别再来纠缠我哥了,我们周家,不是你这种山里出来的野丫头能高攀的。

”我看着他们一家人丑恶的嘴脸,冷漠地拿起笔,在“净身出户”的条款旁签下自己的名字。

周明轩以为我认命了,得意地搂紧怀里的女人。我只是觉得可笑。他们不知道,

那个即将被拆的破道观,才是我真正的家。他们更不知道,他们引以为傲的周家,

很快就要跪下来,求我这个“野丫头”回去。1拖着行李箱站在家门口时,雨下得正大。

我浑身湿透,看着眼前这座几乎要被荒草淹没的“清风观”,心里却前所未有的平静。

这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爷爷是观主,我是唯一的继承人。爷爷去世后,我便下了山,

遇见了周明轩,一头扎进了那段自以为是的爱情里。三年婚姻,

我像个保姆一样伺候他们全家,放弃了事业,断了所有社交,

换来的却是“不下蛋的母鸡”和“净身出户”。雨水混着泪水从脸颊滑落,

我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尘封的霉味扑面而来。也好,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重新来过。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在收拾道观。说是道观,其实更像一个破败的四合院。

除了供奉着三清祖师的正殿还算完好,其他厢房都已是残垣断壁。我把所有积蓄都拿了出来,

请了村里的施工队,准备先把屋顶的漏洞补上,再把院子里的杂草清理干净。

村长李大叔来看我,叹着气说:“小晚啊,你这又是何苦呢?这破观,早就没人来了。

听说山下要搞旅游开发,很快就要拆到这里了,你还修它干嘛?”我笑了笑:“李大叔,

这是我的家,只要我还在,就不能让它倒了。”李大叔摇摇头,没再劝。那天晚上,

风雨大作,雷声滚滚。我正担心新补的屋顶会不会漏雨,只听“轰隆”一声巨响,

正殿门口那块写着“清风观”的巨大牌匾,竟然被一道闪电劈了下来,摔在地上,

裂成了两半。我吓了一跳,赶紧冲进雨里查看。牌匾是上好的金丝楠木,

爷爷说传了好几百年了。如今裂开,我心疼得不行。可就在我检查裂口时,

却发现牌匾中间是空心的。里面,竟然藏着一个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长条木盒。

我将木盒抱回屋里,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卷泛黄的兽皮手札。

展开手札,一行行用朱砂写就的蝇头小楷映入眼帘,笔锋苍劲,带着一股凛然之气。

开篇第一句,就让我如遭雷击。“吾名林晚,开创清风一脉,衍周氏一族……”林晚?

和我一模一样的名字。我压下心头的震惊,继续往下看。

手札记载了这位名叫林晚的“老祖宗”的生平。她生于乱世,凭借一身玄学道法,

扶持了一位姓周的将军,助其开创基业,封侯拜相。后来天下太平,她便隐居于此,

创立了清风观。而那位周将军,为了感念她的恩德,立下祖训,后代子孙皆以“周”为姓,

世代供奉清风观,并将家族半数产业记于清风观名下,由观主代为掌管。手札的最后,

还附有一张详细的资产清单,从京城的宅院商铺,到江南的良田丝绸,看得我眼花缭乱。

最让我头皮发麻的是,手札里明确记载了一条规矩:为防后世子孙心生懈怠,忘却根本,

周氏家族的真正掌权信物,并非族谱或印章,

而是清风观观主的信物——一枚刻着“清风”二字的白玉扳指。见扳指如见祖宗。

我的手颤抖着,从脖子上取下那个我从小戴到大的,爷爷留给我的白玉扳指。月光下,

“清风”二字,清晰可见。所以……我那个前夫周明轩,他引以为傲的百亿豪门周家,

其实……是我家?而我,是他们家那位失踪了几百年的,开山老祖宗?这个玩笑开得有点大。

我一夜没睡,反复看着那卷手札,脑子里乱成一锅粥。第二天,

我找村里最博学的老秀才看了手札上的文字,确认了那确实是几百年前的文体和朱砂。

我又上网,开始疯狂搜索关于“京城周氏”的一切。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周氏集团,

国内顶尖的豪门之一,产业遍布地产、金融、科技,创始人正是那位周将军。

而他们家族的祖宅,就在京城最繁华的地段,据说是一座传了几百年的老宅子。新闻上,

周明轩作为周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意气风发,身边站着那位娇俏的新欢,

正在参加一个商业剪彩仪式。照片上的他,西装革履,春风得意。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

他刚刚扫地出门的前妻,手里正拿着他们周家真正的“房产证”。2冷静下来后,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心中形成。你们不是觉得我一无所有,是个山里来的野丫头吗?

那我就让你们看看,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主人。首先,我得把道观修好。这不仅是我的家,

更是我的“总公司”。我没有动用手札里提到的那些庞大资产,

而是先用周明轩下给的那笔“拆迁款”信息做文章。我查到旅游开发项目确实存在,

负责人是周家的一个远房亲戚。我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去,自称是清风观观主,

语气淡漠地告诉他,清风观是百年历史文物,开发可以,但要绕开这座山,否则,

我会将此事捅到文物保护部门。对方大概是没想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有人,

一开始还想用钱打发我。我冷笑一声:“周经理,我劝你最好回去问问你家主子,

清风观这三个字,对你们周家意味着什么。三天之内,我要看到新的规划图,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我赌他们不敢乱来。周家这种大家族,最重脸面和祖宗规矩,

就算现代的子孙忘了,但家族里总有几个老人知道些什么。果然,不到一天,

一个自称是周明轩助理的人就给我打来了电话,语气恭敬了许多,说项目规划会立刻修改,

绝不打扰清风观的清净,还表示愿意出一笔资金,用于修缮道观。

我毫不客气地报了个天文数字。对方迟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钱很快到账。我用这笔钱,

把清风观里里外外翻修一新。不仅修复了所有殿宇,还按照手札里的记载,

重新布置了几个聚气凝神的风水阵法。一时间,破败的道观焕然一新,青瓦红墙,古朴庄严。

观里清净,我便收留了几个无家可归的年轻人。有在城里写代码被裁员的程序员小李,

有失恋后跑来散心的美术系女孩小翠,还有个退伍回来,沉默寡言但力气很大的阿虎。

他们叫我观主,我教他们打坐、看书、种菜,倒也乐得清闲。小李利用专业知识,

给清风观做了个网站和社交账号,每天发些道观的风景和我的“养生日常”。没想到,

竟然吸引了不少粉丝。清风观,就这么以一种奇特的方式,在网络上“火”了。而我,

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让周家,不得不来求我的时机。时机来得比我想象中要快。那天,

我正在院子里教小翠画符,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

那边传来一个气急败坏又带着一丝惊恐的声音。是周明轩。“林晚!是不是你搞的鬼?!

”他一开口就是质问。我语气平淡:“周总,有事?”“你还给我装!

”周明轩的声音都在发抖,“我们家……我们家出事了!我爸突然病危,

公司好几个大项目接连出问题,昨晚……昨晚祖宅还莫名其妙地着火了!

你是不是在背后诅咒我们?”我差点笑出声。诅咒?我只是把属于我的东西,

拿回来了一点点而已。我翻修道观时,按照手札记载,修复了“镇脉阵”。

此阵与周家祖宅的气运相连,我这边气运归正,他们那边被窃取的气运自然就要回归本位。

气运一失,能不出事吗?“周总,你我早已离婚,你们家的事,与我何干?”我慢悠悠地说,

“有时间给我打电话,不如多请几个大师看看。”“请了!国内最有名的大师都请遍了!

他们都说……说我们家是动了根基,除非找到根源,否则神仙难救!

”周明轩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林晚,我知道你懂这些,你爷爷不就是个老道士吗?

你肯定知道怎么回事!你开个价,多少钱都行,求你帮帮我们!”我心中冷笑。

当初把我扫地出门时,怎么不说求我?现在走投无路了,才想起我这个“山里丫头”了?

“抱歉,我不会。”我干脆利落地拒绝,“我只是个乡下人,不懂你们豪门的这些事。

周总还是另请高明吧。”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我能想象到电话那头,

周明轩气急败坏的样子。但这只是一个开始。我要的,不是他的钱,而是让他,让他全家,

都跪在我面前,恭恭敬敬地,叫我一声“老祖宗”。3接下来几天,

周家的坏消息接二连三地通过网络传到我这里。周氏集团股价暴跌,濒临破产。

周明轩的父亲,周氏董事长周建国,病情加重,住进了ICU。他们家祖宅那场火虽然不大,

但烧的恰好是祠堂,据说把祖宗牌位烧了个精光。网上都在传,京城第一豪门周家,

这是要完了。我那位前婆婆张兰,甚至亲自给我打了电话,电话里一改往日的嚣张跋扈,

哭哭啼啼地求我,说只要我肯帮忙,她什么条件都答应。

我只回了她一句:“当初你让我滚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

”然后拉黑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小翠看着新闻,担忧地问我:“观主,

这周家……不会真是你做的吧?”我正在给院子里的兰花浇水,

闻言头也没抬:“我只是拿回了属于我的东西。”小李则比较兴奋:“观主,我查了,

他们现在正在满世界找一个叫‘清风道人’的世外高人,据说只有这位高人能救他们周家。

赏金已经开到九位数了!”清风道人?这不就是手札里,我那位“老祖宗”林晚的道号吗?

看来,周家还是有几个明白人的。我放下水壶,淡淡地说道:“让他们找吧。找不到,

自然会来求我。”我的话音刚落,道观门口就传来一阵汽车的轰鸣声。

几辆黑色的豪车停在山门外,一群黑衣保镖簇拥着一个脸色苍白、脚步虚浮的男人走了进来。

正是周明轩。几天不见,他像是老了十岁,眼窝深陷,满脸憔悴。他看到我,眼睛瞬间亮了,

几步冲过来,却被阿虎拦住。“林晚!”他隔着阿虎,激动地喊道,“我知道是你!求求你,

救救我们家!只要你肯出手,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公司股份、房子、钱……什么都行!

”我看着他这副狼狈的样子,心中毫无波澜。“周总,”我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

“我早就说过,我不会。而且,你们周家的东西,我为什么要你‘给’?”周明轩愣住了。

他大概是没听懂我的意思。我笑了笑,转身走进正殿,不再理他。他想进来,

却被阿虎和小李拦在门外。“周先生,我们观主说了,不见客。

”周明轩在外面又是哀求又是咒骂,但我充耳不闻。直到天黑,他才失魂落魄地离开。

我知道,他还会再来的。因为,他们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了。周明轩并没有放弃。第二天,

他带来了张兰和周明月。张兰一见到我,直接“扑通”一声跪下了,

抱着我的腿就开始嚎啕大哭。“小晚啊!是妈错了!是妈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有大量,

别跟我们一般见识!你就救救我们家吧!建国他……他快不行了啊!

”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跟我当初被赶出家门时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判若两人。

周明月也收起了她那大小姐的脾气,站在一旁,眼圈红红的,

怯生生地叫了我一声:“嫂子……”我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张兰,淡淡地问:“周夫人,

你这是做什么?我可担不起你这一跪。”“担得起!担得起!”张兰连忙说,“小晚,

只要你肯救周家,以后你就是我们家的恩人!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我心中冷笑。

当牛做马?我可不需要。我需要的,是你们认清自己的身份。“想让我救你们,可以。

”我终于松了口。三人眼睛一亮,齐刷刷地看着我。“但,我有一个条件。”我缓缓说道。

“别说一个,一百个都行!”周明轩急切地接口。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道:“去请国内最顶级的玄学大师来,越多越好。

就说你们周家请他们来解决危机。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让他们给我一个说法。

”周明轩愣住了:“请大师?可他们都说解决不了……”“那是他们没找到根。”我打断他,

“按我说的去做。如果你们请来的大师,能让我满意,我或许可以考虑出手。

”他们虽然不解,但这是唯一的希望,只能满口答应下来。看着他们连滚带爬离去的背影,

我身旁的小翠忍不住问:“观主,你为什么要让他们请别的大师来啊?

这不是给别人送生意吗?”我笑了笑,摸了摸手上的白玉扳指。

“我不是让他们来解决问题的。”“我是让他们来……见证历史的。

”4周家不愧是顶级豪门,办事效率极高。三天后,清风观外,豪车云集,

比上次的阵仗大了十倍不止。周明轩亲自在山门口迎接,

将一位位仙风道骨、气度不凡的“大师”请上山。这些人,都是国内玄学界响当当的人物。

有港岛来的风水大师,有龙虎山的张天师传人,还有一些隐世门派的长老。平日里,

这些人请都请不来,如今却因为周家开出的天价酬劳,齐聚一堂。他们被请到道观的正殿前,

周家早已在此摆好了香案法器。周明轩和张兰站在一旁,脸色紧张,恭敬地看着这些大师们。

而我,则悠闲地坐在殿前的石阶上,喝着小翠刚泡好的新茶,仿佛一个局外人。

大师们围着周家祖宅的图纸和周建国的生辰八字,掐指的掐指,摇龟壳的摇龟壳,

一个个眉头紧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还是那位从港岛来的,

据说收费最贵的陈大师开口了。他捻着山羊胡,一脸凝重地对周明轩说:“周先生,

不是我们不尽力。贵府这次遇到的,是‘绝根煞’。家族气运之根已断,

除非能找到你们家族的源头,续上根脉,否则……大罗神仙来了也没用。

”其他大师也纷纷点头附和。“陈大师说得对,这已经超出了术法的范畴,是命数。

”“周家的根,到底在哪呢?”周明轩和张兰听得面如死灰。“源头?

我们家的源头……不就在祖宅的祠堂吗?可祠堂被烧了啊!”张兰哭喊道。就在这时,

一直沉默的我,缓缓站了起来。我端着茶杯,一步步走下台阶,来到他们中间。“各位大师,

”我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你们说的源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我身上。一个年轻的大师皱眉道:“小姑娘,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周明轩也急了:“林晚,你别捣乱!”我没有理会他们,

而是将目光投向了那位陈大师,缓缓举起了我右手上的白玉扳指。“陈大师,你见多识广,

可认得此物?”陈大师的目光落在我手中的扳指上,一开始还带着几分不屑,

但当他看清扳指上那个古朴的“清风”二字时,脸色骤然大变!他像是见了鬼一样,

眼睛瞪得滚圆,嘴唇哆嗦着,手里的罗盘“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下一秒,

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这位德高望重、收费九位数的玄学泰斗,双膝一软,“扑通”一声,

对着我直挺挺地跪了下去!“徒孙玄通道门陈景云,拜见……拜见清风老祖!”他声音颤抖,

额头重重地磕在青石板上,身体抖如筛糠。全场死寂。落针可闻。周明轩、张兰、周明月,

还有那些不可一世的大师们,全都石化了。他们看着跪在我面前,五体投地的陈大师,

大脑一片空白。老祖?什么老祖?还是周明轩最先反应过来,他冲上前,

想把陈大师扶起来:“陈大师!您这是干什么?您怎么能跪她?她是我前妻啊!

”陈大师却像是没听见一样,依旧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他身后的几个弟子,

也连忙跟着跪了下来,战战兢兢。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淡淡地开口:“陈大师,

起来说话吧。”“罪过,罪过!老祖面前,岂敢不跪!”陈大师颤声说道,

“家师临终前曾有交代,若见持‘清风扳指’者,如见祖师亲临,必须行跪拜大礼!

此乃我玄通道门百年祖训!”玄通道门?我翻了翻脑海里手札的记忆,想起来了。

手札里提过一笔,我那位“老祖宗”林晚,当年云游四方时,

曾随手指点过一个颇有慧根的小道士。那小道士后来开宗立派,创立的正是玄通道门,

并将清风观奉为祖庭。没想到,几百年过去了,他们的后人还记得这份香火情。我点了点头,

对周围那些已经完全傻掉的人说:“看来,还是有明白人的。”然后,我将目光转向周明轩,

冷冷地说道:“周明轩,你不是想知道你们周家的根在哪吗?”我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

“你们的根,在我这里。”我又指了指脚下的清风观。“更准确地说,是在这里。”说完,

我不再理会他们,转身对小李说:“小李,去把我书房里那个檀木盒子拿来。

”小李虽然也处于震惊中,但还是立刻反应过来,飞快地跑进了后院。很快,

他抱着一个古朴的盒子出来。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那卷兽皮手札。

“这是我清风观的传承手札,上面清清楚楚地记载着,周氏一族的由来。”我将手札展开,

递到离我最近的一位张天师传人面前,“这位道长,你来看看,这上面的字,你可认得?

”那位道长小心翼翼地接过手札,只看了一眼,便倒吸一口凉气。

“这……这是先秦时期的朱砂古篆!天哪,此等宝物,竟然还存于世!

”他激动得双手都在颤抖。我淡淡地说:“你念给大家听听。”“是!”道长清了清嗓子,

开始高声朗读手札开篇的内容。“吾名林晚,开创清风一脉,

衍周氏一族……助弟子周启开创基业,封镇北侯……立周氏家规,后世子孙,

世代供奉清风观……见清风扳指,如见吾亲临……”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

狠狠地砸在周家人心上。周明轩脸色惨白,嘴唇毫无血色,

喃喃自语:“不可能……这不可能……你叫林晚,她也叫林晚……这只是巧合!”“巧合?

”我冷笑一声,“周明轩,打开你的手机,查查你们周家第一代祖宗的名字。

”周明轩颤抖着手,拿出手机,搜索“周氏集团 创始人”。屏幕上,

清晰地跳出三个字——周启。和手札上记载的名字,一模一样!“噗通!”周明轩双腿一软,

也跪在了地上。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悔恨、和无法置信。那个被他嫌弃,

被他扫地出门,被他全家羞辱的女人,竟然……竟然是他们周家几百年都找不到的,

开山老祖宗?!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更荒唐,更讽刺的事情吗?张兰和周明月也瘫软在地,

面无人色。她们终于明白,为什么周家会突然遭遇灭顶之灾。断了根,忘了祖宗,

还要把祖宗扫地出门。这不遭天谴,谁遭天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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