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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将妻子的死亡通知书推到我面前,神情怜悯又公式化。“陆先生,节哀。

沈清女士因长期精神紧张导致心力衰竭,于凌晨三点十五分抢救无效死亡。”我拿起笔,

指尖冰凉,在家属栏签下自己的名字——陆彦。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声响,

像是一种解脱的叹息。我终于,从这场持续了三年的疯狂婚姻中解脱了。

我不用再面对她时而惊恐时而狂躁的眼神,不用再听她日复一日地尖叫:“家里有另一个我!

她要取代我!”我以为她疯了,亲手把她送进了精神病院。现在,她死了。

可当我抱着她那只装着几件旧衣物的骨灰盒,回到那座终于安静下来的房子时,玄关处,

却整齐地摆放着一双不属于她的,红色高跟鞋。1那双鞋,像两道凝固的血痕,

刺得我眼睛生疼。我愣在门口,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沈清从***这样艳丽的颜色。

她素净,温婉,衣柜里永远是黑白灰和米白,连一抹亮色都难寻。她说,

她的人生有我就足够明亮了。可就是这样一个她,从三年前开始,性情大变。

她开始买各种暴露妖冶的衣服,喷刺鼻的浓香水,化着我完全陌生的浓妆,夜不归宿。

我质问她,她却抱着头,惊恐地哭喊:“不是我!陆彦,那不是我!家里有另一个女人,

她长得和我一模一样!”起初我以为是玩笑,后来是争吵,最后,是无尽的疲惫和恐惧。

我带她去看心理医生,诊断结果是严重的精神分裂和妄想症。她砸碎了家里所有的镜子,

说镜子里的人不是她。她在我身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嘶吼着问我昨晚和她上床的女人到底是谁。我被折磨得几近崩溃,最终,听从医生的建议,

将她送进了那座白色高楼。送她走的那天,她穿着病号服,死死抓住我的手,

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清明和绝望。“陆彦,你信我一次,最后一次。杀了她,

或者……杀了我。否则,你会后悔的。”我掰开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清清,好好治病,

我会等你回家的。”我不敢看她的眼睛,落荒而逃。可我等来的,却是她的死亡通知书。

而现在,这双不属于她的高跟鞋,像一个无声的嘲讽,印证着她临死前那句诅咒。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或许是哪个亲戚朋友来过,忘了拿走。

我将骨灰盒轻轻放在玄关柜上,弯腰,准备把那双鞋收起来。指尖触碰到冰凉的皮革时,

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不是沈清身上那股淡淡的栀子花香,而是三年前,

她开始变得“不正常”时,身上经常出现的那种,甜腻又带点侵略性的玫瑰香水味。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一种荒谬又惊悚的念头,不受控制地钻进我的脑海。

难道她说的……都是真的?2我猛地站起身,环顾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家。

一切都和我早上离开时一模一样,干净,整洁,冷清。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

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可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我一步步走进去,

像个闯入者,小心翼翼地审视着每一个角落。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个玻璃杯,

杯壁上还挂着几滴水珠,显然不久前有人用过。我记得很清楚,我早上走的时候,因为匆忙,

根本没喝水。沈清……她已经不在了。那是谁?我的目光移向厨房。水槽里,

泡着一只白色的陶瓷碗,旁边还有一双筷子。我走过去,用手指沾了一下碗里的水,

还是温的。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后背。家里……有人。或者说,一直都有人。我冲进卧室,

衣柜的门半开着。里面挂着我的西装,衬衫,还有……一排属于沈清的,

那些我从未见她穿过的,颜色鲜艳的连衣裙。我记得,我曾因为这些衣服和她大吵一架。

“沈清!你到底怎么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她当时穿着一条黑色的吊带裙,

口红涂得像刚喝了血。她坐在梳妆台前,透过镜子看着我,眼神陌生又轻蔑。“陆彦,

人总是会变的。难道你希望我一辈子都穿着那些老气横秋的衣服,像个无趣的修女吗?

”我被她怼得哑口无言,那不是我的沈清会说出的话。我的沈清,温柔似水,

从不会用这样尖刻的语气对我。现在想来,那真的是她吗?我拉开梳妆台的抽屉,

里面塞满了各种我叫不上名字的化妆品,口红,眼影盘,散落得到处都是。在一堆杂物下,

我摸到了一个坚硬的方盒子。拿出来一看,是个上了锁的木质首饰盒。我认识这个盒子,

这是我送给沈清的第一个生日礼物。她宝贝得不得了,说要用来装我们最珍贵的回忆。

可她从不给这个盒子。她说,等我们老了,再一起打开,看看里面的东西。而现在,

她已经没有机会了。我找不到钥匙,只能用力地,一下下地将盒子往地上砸。“哐当!

”锁扣被砸开了,盒子弹开,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没有照片,没有情书,

没有我们所谓“珍贵的回忆”。只有一沓厚厚的医疗单据。我颤抖着手捡起一张。

上面打印着一行刺目的黑字:人工流产手术同意书。病人姓名:沈清。手术日期:两年前,

六月十二日。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两年前,六月十二日……那天,

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订了她最喜欢的餐厅,准备了一整天,想给她一个惊喜。

可我等到餐厅打烊,她都没有出现。电话也关机。第二天她才回来,

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和陌生的香水味,脖子上还有几点刺眼的红痕。我气疯了,

问她去了哪里。她只是冷漠地看了我一眼,“和朋友去玩了,你管得着吗?

”我们为此冷战了半个月。我以为那是我们婚姻裂痕的开始,却从不知道,在那一天,

她打掉了我们的孩子。她甚至……从未告诉过我,她怀孕了。

3.我一张一张地翻看着那些单据。流产手术,还不止一次。在过去的两年里,

她打掉了三个孩子。我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那些轻飘飘的纸,每一张都像一块巨石,

沉沉地压在我的心上,让我喘不过气。为什么?沈清那么喜欢孩子,我们刚结婚时,

她就满怀期待地规划着未来。她说要生一个像我的儿子,一个像她的女儿。可她为什么,

要一次又一次,残忍地扼杀我们还未成形的孩子?为什么一个字都不肯告诉我?我蹲在地上,

痛苦地抱住头。我一直以为,是她的病让她变得面目全非。我同情她,怜悯她,也怨恨她。

怨恨她毁了我们曾经美好的爱情和生活。可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我根本不了解她,

不了解她在这段婚姻里,到底承受了什么。“滴答,滴答……”寂静的房间里,

突兀地响起水滴的声音。我猛地抬起头,声音来自主卧的卫生间。我记得很清楚,

我早上离开时,关掉了所有的水龙头。我扶着墙,慢慢站起来,一步步走向卫生间。

每走一步,心脏就往下沉一分。门没有关严,留着一道缝。我屏住呼吸,轻轻推开门。

浴室里,水汽氤氲。花洒开着,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地面。而浴缸里,躺着一个女人。

她背对着我,一头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背上,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那个背影……我太熟悉了。那是沈清。4怎么可能?沈清已经死了!

我亲手签的死亡通知书,我亲手捧回了她的骨灰盒!是幻觉吗?是我因为过度悲伤和愧疚,

产生了幻觉?我死死地盯着那个背影,连呼吸都忘了。女人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存在,

她缓缓地,转过头来。一张和沈清一模一样的脸,出现在我眼前。唯一的不同是,她的眼神。

不是沈清的温柔,也不是她发病时的惊恐和疯狂。而是一种冰冷的,带着一丝玩味的审视。

她看到我,没有丝毫惊讶,反而红唇一勾,对我露出一个魅惑的笑。“你回来啦。

”她的声音,也和沈清一模一样。可我却听出了一种陌生的,黏腻的语调。我浑身的血液,

仿佛在这一刻全部凝固了。我看着她,又看了看门口玄关柜上,那个小小的骨灰盒。

一个荒诞到极致的念头,像毒蛇一样缠住了我的心脏。我送进精神病院的,到底是谁?

现在死在里面的,又是谁?而眼前这个女人……她又是谁?“你是谁?”我的声音干涩沙哑,

像是被砂纸磨过。女人从浴缸里站起来,***着身体,一步步向我走来。

水珠顺着她白皙的肌肤滑落,在地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她走到我面前,踮起脚尖,

冰凉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吐气如兰。“彦,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你的妻子,沈清啊。

”5我猛地后退一步,像躲避瘟疫一样甩开她的手。“不,你不是沈清!”我厉声喝道,

“沈清已经死了!”“死了?”女人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笑得更开了。她伸出手指,

点了点我的胸口。“是啊,她死了。被你,亲手送进了那个地狱,活活逼死了。

”“你满意了吗,我的好丈夫?”我的大脑一片混乱,她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锤子,

狠狠地砸在我的神经上。“你……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一直都在这里啊。

”她笑得天真又残忍,“在这个家里,在你身边,在你床上。”她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你忘了?三年前,在西郊的废弃工厂,

是你把我从那几个混混手里救出来的。”我的身体,猛地一僵。西郊,

废弃工厂……那是我和沈清第一次相遇的地方。那天我正好去那边谈项目,

路过时听到呼救声,冲进去时,看到几个男人正围着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就是沈清。

我救了她,我们因此相识,相爱,最后走进了婚姻的殿堂。这是只属于我和沈清的秘密,

我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她怎么会知道?除非……除非她就是沈清。可如果她是沈清,

那被我送进精神病院,最后死在那里的女人,又是谁?一个可怕的答案,呼之欲出。

我不敢想,也不愿去想。“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摇晃,

“你不是沈清!我的沈清温柔善良,她绝不会像你这样!”“温柔善良?

”女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花枝乱颤,“陆彦,你真是太天真了。

”“你所谓的温柔善良,不过是她装出来的假象。你根本不知道,她骨子里有多么放荡!

”“你闭嘴!”我怒吼着打断她,“不许你侮辱她!”“侮辱?”女人的眼神瞬间变得阴冷,

她反手抓住我的手腕,指甲深深地掐进我的肉里,“陆彦,你搞清楚,我才是沈清!

”“那个女人,不过是个鸠占鹊巢的冒牌货!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疯子!

”6疯子……这个词,像一根针,狠狠刺进我的心脏。我曾无数次,

用这个词来形容那个被我送进精神病院的女人。在她砸东西的时候,在她歇斯底里地哭喊时,

在她抓着我说家里有鬼的时候。我冷漠地看着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她疯了。

所以她做的一切,说的所有话,都是疯话。我不必相信,不必在意。可是现在,

眼前这个自称是沈清的女人,却用同样的词,来形容另一个人。我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了。

我只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由谎言和阴谋编织的网里。而我,

就是那个最愚蠢的猎物。“证据。”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你有什么证据,

证明你才是沈清?”女人笑了。她松开我的手,转身走进卧室,从床头柜的抽屉里,

拿出了一本相册。她把相册扔到我怀里。“你自己看。”我颤抖着手翻开相册。第一页,

是我和沈清的结婚照。照片上的她,穿着洁白的婚纱,笑得一脸幸福。往后翻,

是我们蜜月旅行的照片,我们在海边拥抱,在山顶亲吻……每一张照片,

都记录着我们曾经的甜蜜。直到,翻到最后一页。那是一张合照。照片上,

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穿着一样的姐妹裙,扎着一样的麻花辫。她们依偎在一起,

笑得灿烂又纯真。我的目光,死死地定格在其中一个女孩的左边眉角。那里,

有一颗很小很小的,褐色的痣。我记得,沈清的眉角,就有一颗一模一样的痣。

我曾无数次亲吻过那里,说那是上帝留下的印记,为了让我在人海中,第一眼就能认出她。

我猛地抬头,看向眼前的女人。她也在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挑衅。她抬起手,

撩开额前的碎发,露出了光洁的左边眉角。那里,什么都没有。7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我终于明白,沈清临死前那句“你会后悔的”,是什么意思了。我后悔了。

我悔得肠子都青了。我这个自诩聪明、理性的男人,竟然犯下了如此愚蠢,

如此不可饶恕的错误。我分不清自己的妻子和另一个女人,我把真正的爱人当成疯子,

亲手推进了地狱。而让一个恶毒的冒牌货,霸占了她的身份,她的家,她的丈夫。甚至,

在她死后,还在这里,用她的身体,对我搔首弄姿。我感到一阵恶心,冲进卫生间,

扶着马桶,吐得天昏地地。我吐出了胃里的酸水,却吐不出心里的悔恨和痛苦。

我像个傻子一样,被骗了整整三年。这三年来,我到底,都在和谁同床共枕?那个冒牌货,

她到底是谁?她和沈清,又是什么关系?“想知道吗?”身后,传来女人幽幽的声音。

我抬起头,从镜子里看到她。她已经穿上了一件丝质的睡袍,好整以暇地倚在门框上,

像在看一出好戏。“我叫沈瑜,是沈清的双胞胎姐姐。”8沈瑜……我从没听沈清提起过,

她还有一个双胞胎姐姐。“很惊讶,是吗?”沈瑜走到我身边,从背后抱住我,

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我们刚出生,就被父母分开了。沈清被留在家里,当她的大小姐。

而我,被送到了乡下的外婆家,自生自滅。”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毒。

“你知道吗?从小到大,我最恨的人,就是她。”“明明是双胞胎,凭什么她就能拥有一切?

漂亮的衣服,温暖的房间,父母的宠爱……而我呢?我只有外婆那间漏雨的破房子,

和永远都洗不干净的旧衣服。”“我嫉妒她,嫉妒得快要发疯了。所以,我发誓,总有一天,

我要把属于她的一切,都抢过来。”“包括你,陆彦。我亲爱的,妹夫。”她的手指,

在我胸口画着圈,语气暧昧又危险。我只觉得一阵毛骨悚然。我挣开她的怀抱,转过身,

死死地瞪着她。“所以,三年前,是你设计了一切?”我咬着牙问,“西郊的废弃工厂,

那几个混混,都是你安排的?”“是又怎么样?”沈瑜无所谓地耸耸肩,

“谁让你那么好骗呢?英雄救美的戏码,百试不爽。”“你这个疯子!”我扬起手,

想给她一巴掌。手腕,却被她半路截住。她的力气,大得惊人。“疯子?”她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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