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疯道士打伤门卫闯进来了!
"亲兵话音未落,我已踏着青砖地上的月光跨进议事厅。
安禄山正把玩着镶金错银的突厥弯刀,***肚腩压在胡床边缘,抬眼时细长眸子闪过豺狼般的精光。
"节度使可知今夜紫微星坠于东北?
"我广袖翻飞,袖中暗藏的磷粉随动作洒落,在烛火中爆出点点幽蓝。
安禄山的瞳孔猛地收缩,刀尖已抵住我咽喉。
胡人特有的羊膻味扑面而来,他咧嘴露出镶金的门牙:"某家杀人从不管星象。
""可若这星象关乎节度使的..."我压低声音,任刀锋在皮肤压出血线,"弑父娶母之孽?
"弯刀当啷坠地。
我看着这个未来搅动盛唐的枭雄踉跄后退,撞翻了龟兹进贡的葡萄纹银壶。
暗红葡萄酒在地砖上蜿蜒如血,映出他惨白的圆脸。
"三十年前,营州柳城。
"我拂去衣襟尘埃,念出百度词条上的记载,"有个突厥巫女诞下死婴,抱着丈夫尸体哭了三天三夜..."安禄山开始发抖,图腾纹身在他脖颈处跳动。
"第四日清晨,死婴突然放声大哭。
"我逼近一步,"而那具尸体——"指尖点上他心口,"右胸本该被契丹人射穿的箭伤,消失了。
""妖术!
这是妖术!
"安禄山突然暴起,却被我接下来的话钉在原地:"令堂此刻正在洛阳丰邑坊,用你上月捎去的金丝甲换了三斗粟米,是也不是?
"我俯身拾起滚落在地的瑟瑟宝珠,任其幽蓝光芒在掌心流转:"使君上月献给贵妃的龙脑香,掺了龟兹幻药吧?
"指尖轻弹珠面,波斯猫眼石纹路竟映出三千里外华清宫的浴池倒影。
安禄山喉结滚动,镶金指甲抠进胡床扶手:"圣人对荔枝过敏之事...""是也不是?
"我截断话头,袖中调至最大亮度的手机突然投射出《旧唐书》片段。
浮空篆字记载着天宝九年鲜于仲通征南诏全军覆没,但此刻文字正化作血水渗入地毯——历史开始实时重写。
冷汗顺着他的三重下巴滴落银鼠裘:"某家确实在岭南安插了...""是也不是?
"我踩住正在扭曲的史书光影,靴底碾碎"李宓"二字。
怀中突然震动的U盘自动播放语音备忘录,穿越前录制的学术讲座在厅堂炸响:"安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