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出门就欠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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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文笔,问题可能比较多,可以指出,我会尽量修改)一山一草庐,一人一素剑一个少年站在一棵树下,挥舞着手中的素剑,向树砍去。

不多时,树木倒塌,她将剑插入剑鞘,拖着树回去。

“师傅,为什么不买一把斧头,非得用剑砍树?”

“斧头会坏,家里条件你又不是不知道,但这剑不会,省钱啊可你说好教我功法的呢?”

“时机未到”她把木块劈好,放入土窑内烧,烧成炭冷却后,放入竹筐内。

草庐中走出一个白胡子老头,额上的一道疤在白发下若隐若现。

“徒儿下山啊?”

长生嗯了一声后,背上竹筐下山了。

“长生又下山卖炭啊,姨姨这里要一些。”

卖豆腐的张姨瞧见一个穿着绿色衣衫,留着齐肩短发的少年走来,向她招了招手。

刘长生向她摆手:“抱歉了,这炭是县长家要的。

下次再给您。”

“行吧”张姨说罢,转身进了铺子。

长生则继续向县长家走去。

将炭交给门房,取到银两后,再买了块肉回家。

可回到家,躺在躺椅上晒太阳的师傅不见了。

她西处找也不见人影。

最后她躺在躺椅上,嘀咕道:“不会欠债被人绑了吧?”

不怪她如此想。

师徒二人真的穷。

一山一林一草庐,两人两剑两躺椅。

老鼠来了都要留两粒米,刘禹锡看了都要把《陋室铭》撕了改《草庐记》。

她翘着腿摇着椅,“咔嚓”一声,摇椅坏了。

但从中掉下一张纸条“徒儿啊,师傅受不了这种寂寞的日子了,好男儿志在西方,我下山闯荡江湖了,你也十岁了,可以练功法了,功法在堂内。

勿念勿扰勿找。

—你亲爱的师傅,刘启天”看完后,字便消失。

说白了就是受不了穷苦日子,下山找副业了。

长生阴沉着脸撕掉纸条,走到堂内看到了一本书。

敢情这个“时机”是跑路的时机啊。

自从她被师傅捡到后,长到六岁生活能自理了,师傅就开始散养了,八岁后甚至要照顾师傅,赚钱养家。

她翻开书,里面是一些基本剑招“算什么武功秘籍,山下就有卖”她骂骂咧咧的开始训练。

却没发现里面的剑招有的姿势有变动。

练了两年,她将整本剑招练得差不多了,回头看了一眼生活了十二年的草庐,下山闯荡了。

为什么不上锁?

穷得没东西偷上什么锁?

万一师父回来了进不去怎么办?

总不可能让一个老人家流落街头吧。

长生下山到县里,到酒馆里打了些酒吃。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喧哗声,两个肥头大耳之人,一个身着红色锦衣,头戴瓜皮帽,另一个着蓝色马甲,头戴一字巾,一***坐在长生对面,招手便让身后的小厮来打。

这二人又是谁?

他们是一对兄弟,头戴瓜皮帽的叫郑二,戴一字巾的叫郑三。

仗着家中有钱为非作歹,欺男霸女,但他们与县长家有些交情,众人只得忍气吞声。

去年冬日,也是这家酒馆,长生来打酒吃,遇见他们收酒馆保护费,本来不想管这番闲事,但那时酒馆生意不好,交不起保护费,他们的小厮便开始动手。

长生本欲离去,却被人泼了一身酒,那郑二还冲着她叫道:“看什么看,再看连你一起打了!”

本来出门遇上无端祸事就心烦,还被罪魁祸首这般挑衅,长生怒从心头起,从地上捡起椅子腿就照着郑二脑门上砸去。

那郑二早被酒色掏空身体,被这么一砸,额头留下鲜血,糊了满脸,他两眼一翻,首挺挺倒了下去。

众人瞧见这变故,都愣住了。

长生也不管他们,转身撒腿就跑,这么多人呢,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郑三反应过来,大喊着:“给我追!”

除了几个人去请医师来,其余人都跑出门去追长生。

长生奔跑在街头巷底之间,一路弯弯绕绕回到草庐,却远远看见有两人守在那,她趁其不备打晕二人,收好包袱进了林子里当了半年的深山野人。

好在林子够大,她找到一个山洞,住了进去。

半年后,当众人都认为她离开此处时,她偷摸回到了草庐,并再没下山。

如今她下山,纵使是一路躲躲藏藏本想首接离去,路过一个酒馆却耐不住口渴,打了些酒,那酒馆的客人有认得长生的,忙将这个消息告诉郑家兄弟。

真是酒入愁肠,化作误事泪。

“上次侥幸让你跑了,这次……嘭”地一声,长生将喝完酒的空碗砸向话未说完的郑二,真当她会等你把话说完再动手啊?

郑二见额头鲜血淋漓,大喝道:“还不快上!”

小厮们一呼而上,挥舞着手中棍棒朝长生打去。

长生将椅子腿拆下,朝着站在后面的郑三扔去,“咚”得砸在他面门上。

郑三拿手一摸,鲜血糊了满脸。

惊叫一声,忙不迭让人带医师来。

长生向后撤到酒馆外,抓住一个打手的棍子,下蹲躲过另一个挥来的棍子,再一个扫堂腿绊倒二人,起身时手上掏了一把土,挥向众人眼睛。

随后扯过一个小厮的腿将他放倒,用力向前一踢,像保龄球一般撞倒几个。

酒馆里的桌椅倒下一片,客人们一哄而散。

她捡过一根棍子便打向还站着的几个。

这时后面又有站起来的,朝她身后打了一棍。

长生吃痛转身,怒气上头,不管不顾掏出剑来便要与他们拼命。

几个小厮可没见过这架势,加上郑家兄弟己离去,自己上有高堂下有妻小,给的几个子就想让拼命,怎么可能?

于是几人对视一眼,转身跑路。

长生见众人离去,放松下来,刚刚只是装腔作势罢了。

背后被打的地方一阵一阵的泛疼。

她将剑插剑鞘,心里想着要去买药。

这时酒馆里的管事走过来,长生本以为他是来道谢的,却只见他掏出一张账单:“十分感谢你帮忙惩治这两个恶霸,但您这次打坏了九套桌椅,十三个碗碟,还有三个未付款的客人被吓跑就不算了,总计须六千两白银。

不过看在您是因为郑家兄弟互殴,只需摊一半,三千两白银就够了。”

“不是,这些东西怎么这么贵?”

“我们这桌椅可是花梨木制的,这碗碟也是贝制瓷。”

这小地方还有这东西?

三千两白银,把她卖了也还不起。

“不是,是他们先找上门的,不应该全找他们要吗?”

“这店里损坏的东西都是您弄的,实在不行可以打欠条。

如果您出了些意外没办法按时还款的话,我们总部的管事在天将明也有些人脉”长生有些绝望,还没挣上钱就欠一***债,但她突然间想到从师傅房内找出来的几张银票,刚好凑够三千两白银。

老东西还藏私房钱。

但当她将银票给钱庄时,发现是假的!

师傅啊师傅,你失踪了还要坑我一把。

无奈,只得签了欠条,因为怕被那帮恶棍又找上,只得速速离去。

当真是世态炎凉。

接下来,有一个问题,她该去哪里挣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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