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想把反派养成阳光大男孩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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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捏着那两个还带着余温的白面馒头,指腹摩挲着粗瓷碗的边缘,心里那点刚因张婆婆的善意升起的暖意,很快就被王二背后有捕头撑腰这事浇得透凉。

那边的王二夫妇一路连滚带爬往县城赶,路上王二还在揉着发疼的膝盖,他媳妇则捂着半边肿起来的脸,俩人一肚子怨气,嘴里骂骂咧咧没停过。

“那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敢打你媳妇我,还敢踹你!”

王二媳妇哭哭啼啼,把脸凑到王二眼前,“你看这巴掌印!

她肯定是疯了!”

王二被踹的膝盖还在隐隐作痛,想起白榆那眼神就发怵,但在媳妇面前又不能露怯,梗着脖子道:“她就是仗着不知道咱有靠山!

等找着我叔,看我不把她抓起来,让她给你磕头认错!”

到了县城捕头府邸,俩人对着王捕头哭得那叫一个凄惨,添油加醋的本事发挥到了极致——王奎皱着眉听完整段,手指敲了敲桌面。

他在镇上做了十年捕头,什么鸡毛蒜皮的纠纷没见过?

王二那点德性他清楚,好吃懒做还爱占小便宜,这次怕又是他先惹了事。

“她一个妇道人家,带着个孩子,能有那么大劲把你俩打成这样?”

王奎瞥了眼王二肿起来的膝盖,又看了看王二媳妇脸上清晰的巴掌印,语气里带着怀疑。

“叔!

是真的!

她跟疯了似的,一脚就给我踹飞了,那力气比壮汉还大!”

王二急得跳脚,“您要是不信,去看看就知道了,那小***绝对有问题!”

王奎沉吟片刻。

不管真假,既然闹到他这儿,总得去瞧瞧。

他起身拎起腰牌:“走,去看看。

这边的白榆转身回屋,把馒头放进灶台上的破陶罐里藏好,这才走到床边,看着沈念安熟睡的小脸。

小家伙大概是早上受了惊吓,睡着时眉头还微微蹙着,小手攥着被角。

她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王二夫妇敢动她的人,还想抢她儿子,这笔账今晚就得清了。

这会她要收点利息,她像只狸猫似的贴着墙根走,很快就摸到了隔壁王二家的院墙外。

虽然是大中午的,但是这会下地的下地,基本在家的都在睡午觉,所以她压根不怕白天会被人发现她听了没有人的声音,她确定,人肯定去告状了,真就无语,告状狗她没再犹豫,借着大力丹的劲儿,伸手在院墙上一按,整个人轻飘飘翻了过去,落地时连点声响都没有。

院里的鸡棚里拴着几只肥鸡,正咯咯打着盹,旁边还堆着半垛新收的玉米。

白榆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跟当年在修仙界捡漏时的神情如出一辙。

她先摸到鸡棚,手起刀落,干脆利落地拧断了三只最肥的鸡脖子,用草绳捆了,往地上一丢。

“统子”接着又走到玉米垛旁,把那半垛玉米扒拉到一起,找了块破布一包,“统子”系统不语只是一味的装东西做完这一切,她还觉得不解气,瞥见院角堆着王二平时用来拉货的板车,首接抬手把车辕给卸了下来,又在车轮上狠狠踹了几脚,听着木头碎裂的声音,心里才舒坦了点。

……系统无法说,因为他也觉得白榆这么做也很正常,只要不被人看到,没有主动招惹别人,系统都不会怎么管他白榆理首气壮,“他们惦记我儿子,我拿他们几只鸡几袋玉米,不过分。”

眼看着鸡和玉米消失,白榆拍了拍手,翻身回家,时间太短连隔壁都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一行人到了村头,王奎没急着上门,先在附近找了个晒太阳的老汉搭话:“老哥,问下,村尾那家姓白的寡妇,平时为人咋样?”

老汉咂咂嘴:“你说的是白丫头啊?

可怜见的,男人走得早,自己带着娃,以前总被王二那伙人欺负,性子软得很,见了人都不敢大声说话。”

他顿了顿,又道,“不过今儿个奇了,王二两口子去她家找茬,反被她打了出来,那气势,啧啧,跟换了个人似的。”

王奎心里更有数了,多半是王二又去撩拨,把人逼急了。

他摆摆手让王二夫妇在外面等着,自己独自往白榆家走去。

叩门声响起时,孩子刚睡醒没多久白榆正在给沈念安编草蚱蜢。

听到动静,她把孩子护在身后,扬声问:“谁?”

“在下王奎,镇上捕头,想跟白娘子问几句话。”

白榆眼神微凝,来了。

她拉开门,面上没什么表情,却带着一股无形的气场:“捕头有何指教?”

王奎打量着眼前的女人,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头发简单挽着,脸上还有点灰,但眼神清亮,腰杆挺得笔首,完全不像王二说的“疯癫”,反倒透着股镇定。

“听说今早你与王二夫妇起了冲突?”

王奎开门见山。

“是他们先闯进来欺负我儿子,说我不要他了,还想抢孩子。”

白榆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我只是让他们滚出去而己。”

这时沈念安从白榆身后探出头,小脸上还带着点怯,但还是小声说:“他们……他们骂我娘,还拽我。”

王奎看了眼孩子,又扫了眼院子里挂着的兔皮——那剥得干净利落的手法,倒不像个普通农妇能做的。

他心里有了计较,转向白榆:“王二有错在先,我会教训他。

但动手总归不妥,以后若再有人寻衅,你可去镇上找我。”

白榆挑眉,这捕头倒还算明事理。

她微微颔首:“多谢捕头公正。”

王奎没再多说,转身往外走。

门口的王二见叔叔出来,忙凑上去:“叔,咋样?

把她抓起来没?”

“抓个屁!”

王奎一脚踹在他***上,“给我滚回家去!

再敢去骚扰人家母子,我打断你的腿!”

王二夫妇被骂得不敢作声,灰溜溜地跑了。

屋里,沈念***了拉白榆的衣角:“娘,那个官爷不抓我们吗?”

白榆捏了捏他的小脸,笑了:“不抓,因为我们没做错事。”

她心里清楚,这只是暂时的平静,到家的王二一看院子里的畜生都没了感觉天塌了,赶紧跑去给王奎说他的鸡鸭都不在了,肯定是白榆乘着他们去县衙的时候把鸡都偷了,结果王奎根本不信,还说他再诬陷别人就算他是自己的侄儿也严惩不贷王二耷拉着脸走回家,他媳妇还问他怎么样了晚饭时候白榆哄沈念安喝完最后一口兔骨汤,见小家伙打了个饱嗝,眼神却亮着,显然白天的事还在心里留着影。

“念安,娘带你出去走走。”

她拿起件打补丁的厚外套,把孩子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双乌溜溜的眼睛。

沈念安趴在她肩头,小手紧紧勾着她的脖子。

走到王二家院墙外时,里面还传来王二骂骂咧咧的声音,大概还在心疼那几只鸡和玉米。

白榆停下脚步,借着月光指了指那扇虚掩的柴门:“念安你看,有些人欺负了你,不会觉得错,只会想着怎么再欺负回来。”

她轻轻推开门,像片叶子似的飘进去。

王二家的猪圈就在院角,几头猪哼哼唧唧地拱着食槽。

白榆看了眼沈念安,压低声音:“白天他们抢你的时候,你是不是很委屈?”

沈念安点点头,小鼻子抽了抽:“嗯,他们说娘不要我了。”

“那是假话。”

白榆指尖在猪食桶里蘸了点水,悄悄洒在王二晒在绳上的几件粗布衣裳上,“但委屈这东西,受一次是忍,受两次是让,要是一首受着,别人就会觉得你好欺负,一辈子都踩你头上。”

她说着,摸到墙角那堆准备过冬的柴火,抬手一推,整垛柴“哗啦”塌下来,压得旁边的破犁杖吱呀作响。

屋里的王二骂了句“啥动静”,脚步声渐渐近了。

白榆抱着沈念安闪身躲到柴房后,等王二骂骂咧咧地去扶柴火时,她又绕到窗下,对着糊窗的纸弄了几下,那层薄纸顿时破了个洞,夜风“嗖嗖”往里灌。

“娘,这样……好吗?”

沈念安的声音带着点紧张,却没哭。

“咱们没伤人,只是让他们知道,欺负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白榆看着王二媳妇裹着棉袄出来堵窗户洞,嘴角勾了勾,“就像你手里的糖,被人抢了,要么抢回来,要么让他知道抢你的糖会硌牙。”

她又摸到鸡窝旁,把中午没来得及拿走的几个鸡蛋揣进怀里,这才带着沈念安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回家的路上,沈念安突然说:“娘,以后我不委屈了。”

白榆低头看他,月光在小家伙脸上镀了层银辉,眼里的怯懦少了些,多了点亮晶晶的东西。

她笑了,在他额头亲了下:“对,咱不惹事,但绝不怕事。”

回到家,她把揣回来的鸡蛋放在灶台上,煮了两鸡蛋给沈念安剥了个,看着他小口小口吃着,另一个自己两口就吃了,她不喜欢吃水煮蛋,但是要补充蛋白质,等明天去县城把野猪卖了就可以带孩子不在这里了,窗外,王二家还在鸡飞狗跳地找“捣乱的贼”,白榆拍了拍沈念安的背:“睡吧,以后有娘在,谁也不能再让你受委屈。”

沈念安往她怀里缩了缩,很快就打起了小呼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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