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聋老太出山
她声音陡然拔高：“我发誓！
拿我这条命发誓！”
“石头要是能去当兵，我王寡妇给聋老太太养老送终！”
“老太太的饭食、洗衣，端屎端尿，我全包了！
只要我有一口气在，绝不麻烦院里其他人！”
“求求大家......给石头一个机会吧！”
说完，王寡妇伏地嚎啕大哭，身体抽搐。
全场死寂，只有王寡妇的哭声在风中回荡。
此时何大清脸色铁青，易中海眼神闪烁，刘海中、阎埠贵目瞪口呆，贾东旭表情复杂。
聋老太太的房门“吱呀”一声推开。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在傻柱搀扶下走出。
她脸色铁青，嘴唇紧抿，老眼锐利，扫过全场，落在跪地的王寡妇身上。
她走到院子中央，拐杖重重敲地：“咚！”
老太太弯腰，枯瘦有力的手抓住王寡妇胳膊，扶她起来：“孩子起来，咱们穷苦人的膝盖不能这么软！”
她转身，目光首刺易中海：“易中海，你是院里一大爷，管着‘仁义道德’。
好，我问你！”
聋老太太拐杖指向王寡妇和地上血痕：“拦着好儿郎报国杀敌，逼得孤儿寡母当众下跪磕头，头破血流只求一条活路。
易中海，你的仁义在哪儿？！
你的道德在哪儿？！”
她目光转向何大清：“何大清，收起你那套下三滥的把戏！
你那点花花肠子，当我老太婆瞎了，聋了？
欺负孤儿寡母，你亏不亏心，不怕遭报应？！”
“王寡妇的话，我老婆子听见了，她给我养老？
好！
我应下了！”
聋老太太目光扫过三位大爷:“这担保书，我聋老太婆替她签！”
“石头这孩子有志气，有血性，像他爹。
就该去当兵开飞机，打鹰国佬！”
她拐杖狠狠顿地：“你们怕担责任，行！
王寡妇给我养老，现在就是我和她的事！
石头参军，是我聋老太婆做的保，天塌下来，我老婆子顶着，跟你们没关系！”
聋老太太锐利目光锁定三位大爷：“这担保书，你们三个，签是不签？！”
此时形势瞬间逆转。
阎埠贵额头冒汗，慌忙拿起：“哎呦，老太太这话说的，我签！”
说完，三大爷飞快签字。
刘海中赶紧表态：“对对。
老太太深明大义，保家卫国，人人有责，支持！”
二大爷识相地迅速签字。
易中海瞬间脸色变幻，在聋老太太逼视下，感到孤立压力，手颤抖着拿起笔，说话也颤抖：“老...老太太...您...您这可是把责任都揽过去了啊。”
聋老太太冷哼一声，目光如电：“我一个老婆子担得起！”
易中海无话可说，咬着牙颤抖着签下名字，笔迹歪扭。
王石头搀扶己经虚脱的母亲。
他走到聋老太太面前，“咚！
咚！
咚！”
三个响头磕在地上。
他抬头，眼中含泪，充满坚毅：“老太太，您的大恩大德，我王石头记一辈子！
我一定活着回来！
开最好的飞机！
立最大的功！
给您和我娘争气！”
聋老太太用力扶起他。
从怀里摸出洗得发白的小布包，塞进他手里：“孩子去吧。
飞高点，飞远点。
记着，你娘有我看着！”
王石头最后看一眼母亲，王寡妇无声流泪，他又看一眼聋老太太。
大院众人此时表情各异：傻柱敬佩不舍，贾东旭神情复杂，何大清阴着脸，易中海伪善赔笑。
此时出现叮的一声。
系统界面出现。
恭喜宿主通过任务，现发放系统奖励。
获得：一千平随身储物空间（活物不能进入）同时王石头感受自己的感知，听力，记忆，体力都得到一定程度的增强。
他还发现脸部建模现在居然长的跟屏幕前的观众老爷一样帅，原来脸部建模也能增强，这个系统真优秀！
王石头这时背起行囊，转身大步走出西合院，消失在胡同尽头。
————老太太这几天心情好，拍了拍炕沿让王寡妇坐下，递给她一块自己省下的点心。
她首接点破人心：“石头妈，甭看院里那些人面上和气，心里指不定怎么算计。
那何大清，贼眼就没离过你，提防着点。”
“贾婆子那张嘴，吐不出好话，别往心里去，当她放屁。”
她给王寡妇传授智慧：“遇事别硬顶，该软的时候软。”
“粮不够了，去后街李婶家，提我的名字，她会匀你点豆子。”
“受了大委屈，别闷着，来找我，我老婆子还能骂几句。”
王寡妇听着，默默点头。
老太太枯瘦的手握住她，传递着信念和力量。
————到了月底分口粮的时候，工厂食堂领口粮窗口，何大清负责分粮食。
王寡妇排队领粮。
轮到王寡妇时，何大清眼皮不抬，慢悠悠舀粮，分量明显少一截给她。
王寡妇低声：“何师傅，这分量不对吧......”何大清打断：“这个月就这些，别嚷嚷。
后面排着队呢！”
王寡妇咬紧牙，手攥紧布袋，忍辱离开。
何大清目光盯着她，嘴角带着快意。
——————晚上，易中海遇见王寡妇搀扶老太太，停下脚步，露出关切笑容：“老太太精神头不错啊，王嫂辛苦了。”
易大爷语气客气，但态度疏离。
等王寡妇走过，他脸上笑容瞬间消失，眼神深沉，尤其在看到聋老太太时，他眼神闪过一丝忌惮和不满。
这时三位大爷碰头，易中海对刘、阎说：“老太太毕竟年纪大了，王嫂一个人照顾，长久下去怕是不行啊......”他话留半句，易大爷此时仍对聋老太太当初担保事件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