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的路比林晚星想的长。她踩着石阶走了整整两天,鞋底子磨出个洞,脚底板蹭掉了层皮,首到第三天傍晚,才看见远处镇子的轮廓——灰瓦连绵,炊烟袅袅,像幅被水打湿的水墨画。这是临河镇,清玄道长提过的地方。他说镇上有条胭脂巷,巷尾的老宅里藏着点“东西”,或许能让她挣到第一笔福源。林晚星摸了摸腕上的青痕,那道印记在山下的阳气里收敛了些,却依旧像块冰贴在皮肤上。她找了家最便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