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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大病初愈,头痛欲裂,皇后苏晚卿亲自端着药,一步步走近龙床。

她眉眼间皆是化不开的忧愁,声音都在发颤:“陛下,您终于醒了,臣妾……臣妾担心死了。

”朕心中一暖,正要伸手去接,

脑子里却突兀地响起一个与她温柔声线截然不同的、冰冷又兴奋的声音:可惜,

太医那帮废物还是把他救回来了。这都没死成,狗皇帝命还真硬。朕的手僵在半空,

药碗“哐当”一声砸在地上,黑褐色的药汁溅了她满身。她惊慌地跪下,

泫然欲泣:“陛下息怒!”而朕的脑子里,却清晰地回荡着她咬牙切齿的心声:发什么疯?

吓死老娘了!我的皇太后之位!我的万贯家财!我的三千美男!1“陛下?

”苏晚卿抬起头,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上,一双杏眼蓄满了泪水,楚楚可怜,

仿佛朕是什么绝世暴君,下一秒就要将她拖出去斩了。若在往日,朕早已心疼地将她扶起,

温言软语地安慰。可现在,朕只觉得后颈发凉。三千美男?好家伙,朕的后宫佳丽三千人,

都凑不出一个零头。朕的皇后,胃口倒是不小。“无事,”朕收回目光,

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带着病后的虚弱,“朕只是……头有些晕。

”贴身太监赵高连忙上前,一面收拾地上的狼藉,一面对苏晚卿道:“娘娘莫慌,

陛下龙体初愈,许是有些乏了。”苏晚卿顺从地起身,脸上依旧是担忧的神色,

端庄得体地行礼:“是臣妾思虑不周,扰了陛下静养。臣妾这就退下,

让太医再来为陛下请脉。”赶紧滚,老娘要去查查断肠草的药性,下次争取一击毙命。

朕的眼皮狠狠一跳。好一个端庄贤淑的皇后。朕与苏晚卿成婚三年,她是丞相苏振的独女,

生得国色天香,行事更是堪称六宫典范。她从不争风吃醋,对朕嘘寒问暖,

将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让朕能安心处理前朝政务。满朝文武,谁不赞一声皇后贤德?

朕自己,也一度以为觅得了此生知己。却原来,这三年来的温情缱绻,全是假象。她想要的,

不是朕的爱,是朕的命。“等等。”朕叫住她。苏晚卿回过身,

姿态恭敬:“陛下还有何吩咐?”朕盯着她,想从她脸上找出一丝一毫的破绽。然而没有,

她的眼神清澈而关切,仿佛朕是她的整个世界。可她的心声,

却像市井泼妇一样在朕脑中叫骂。又叫魂呢?赶紧说,说完老娘好去研究毒药。对了,

今天新来的那个小侍卫长得不错,等当上太后,第一个就先收了他。朕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一股火气直冲天灵盖。朕深吸一口气,压下当场发作的冲动,缓缓开口:“皇后劳累多日,

也该好生歇息。赵高,传朕旨意,接下来一应汤药,不必再劳烦皇后,

由太医院直接送来便可。”朕倒要看看,断了她下毒的路,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苏晚卿的脸上闪过一丝恰到好处的失落和惶恐:“陛下……是臣妾哪里做得不好吗?

”好啊!太好了!省得老娘天天对着你这张病恹恹的脸,饭都吃不下。狗皇帝,

算你还有点良心。朕:“……”朕感觉自己快要心肌梗塞了。朕摆了摆手,

疲惫地闭上眼:“与你无关,朕只是不想你太过操劳。退下吧。”“……是,臣妾告退。

”脚步声远去,寝殿内恢复了寂静。朕睁开眼,看着头顶明黄色的帐幔,脑子里乱成一团。

这诡异的读心术,究竟是何时出现的?似乎就是从这次昏迷中醒来才有的。

朕前些日子在围场狩猎,不慎坠马,昏迷了三天三夜。太医说朕伤了头部,

或许……这便是后遗症?无论如何,它让朕看清了苏晚卿的真面目。只是,朕想不通。

她为何如此恨朕?甚至不惜弑君?丞相苏振是朕的左膀右臂,苏家满门荣宠,她身为皇后,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朕自问待她不薄,除了她,这后宫形同虚设。她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

就为了当皇太后,养三千美男?这个理由,荒唐得让朕想笑。“陛下,

”赵高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您……真的信不过皇后娘娘了?”赵高是朕的乳母之子,

自小陪着朕长大,是朕唯一能信得过的人。朕看着他,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道:“赵高,

你觉得皇后是个怎样的人?”赵高一愣,随即恭敬地答道:“娘娘母仪天下,贤良淑德,

对您更是情深义重。您病着的这几日,娘娘衣不解带,日夜守在床边,眼睛都熬红了。

”是啊,演得真像。若不是朕能听见她的心声,朕也会被她骗过去。

朕冷笑一声:“情深义重?她只怕是想看看朕断气了没有。”“陛下!”赵高大惊失色,

连忙跪下,“您何出此言?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朕将能听到苏晚卿心声的事告诉了他。

赵高听完,整个人都傻了,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最后才哆哆嗦嗦地挤出一句:“这……这怎么可能?娘娘她……她图什么啊?”是啊,

她图什么?朕也想知道。“传旨,宣丞相苏振入宫,朕有要事相商。”朕冷声道。

既然想不通,那就从她的家人查起。朕倒要看看,这弑君的胆子,到底是她一个人的,

还是整个苏家的。2苏振来得很快,一脸风尘仆仆,见到朕便是一个大礼,

声音里满是后怕和庆幸:“老臣参见陛下!听闻陛下龙体康复,真是社稷之幸,万民之福啊!

”朕让他平身,赐了座,状似无意地提起:“说起来,这次朕能转危为安,还要多亏了皇后。

她日夜侍疾,实在是辛苦。”苏振立刻站起身,满脸惶恐:“小女能为陛下分忧,

是她的福分,何谈辛苦二字。倒是她不懂事,没能照顾好陛下,还请陛下降罪。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捧了朕,又显得谦卑。朕盯着他,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

然而,没有读心术,朕看到的只是一张布满皱纹、写满“忠诚”二字的老脸。

朕换了个话题:“丞相为国操劳,朕都看在眼里。只是,朕听说,

丞相近来似乎有些家事不顺?”苏振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叹了口气:“让陛下见笑了。

不过是些许家务事,犬子不才,不成器罢了。”朕的消息渠道自然不止于此。

丞相家的大公子,苏晚卿的亲哥哥苏文,是个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仗着丞相府的势力横行霸道,前几日又在青楼为了个花魁,

把新晋的吏部尚书之子打成了重伤。吏部尚书告到了朕这里,朕一直压着没发作,

就是在等苏振的态度。朕缓缓道:“苏公子年轻气盛,可以理解。只是,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件事,丞相打算如何处理?”苏振的额头渗出冷汗,

扑通一声跪下:“陛下,犬子顽劣,老臣教子无方,罪该万死!老臣愿辞去相位,

带犬子回乡,终身不再入仕!”他说得情真意切,一副大义灭亲的样子。好一招以退为进。

朕若是准了,倒显得朕刻薄寡恩,为了这点小事逼走肱股之臣。朕沉默不语,端起茶杯,

轻轻吹着浮沫。过了许久,朕才开口:“丞相言重了。你我君臣多年,

朕岂会因此事怪罪于你。只是,此事终究要有个交代。这样吧,罚苏公子一年俸禄,

在家闭门思过半年。至于吏部尚书那边,丞相亲自去道个歉,赔些汤药费,此事就此作罢。

”这个处理,可以说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苏振感激涕零,连连叩首:“多谢陛下天恩!

老臣……老臣粉身碎骨,无以为报!”朕扶起他,温和道:“爱卿快快请起。你我之间,

不必如此。”一番君臣相得的戏码演完,苏振千恩万谢地退下了。他走后,

赵高从屏风后出来,忧心忡忡:“陛下,您就这么放过他了?万一……万一皇后娘娘的事,

丞相也有份呢?”朕摇了摇头:“朕刚才一直在观察他,他提及皇后时,眼神坦荡,

不似作伪。而且,朕刚才故意轻拿轻放他儿子的事,就是为了试探他。”“试探?”“没错。

如果苏家真有谋逆之心,此刻必然是夹着尾巴做人,生怕被朕抓住把柄。

朕如此轻易地放过苏文,他们只会觉得朕依旧信任他们,从而放松警惕。

但如果他们没有谋逆之心,朕此举便是雪中送炭,苏振只会对朕更加忠心。

”赵高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朕靠在龙椅上,揉了揉眉心。看来,弑君这件事,

大概率是苏晚卿一个人的主意。这就更让朕费解了。一个深宫女子,无兵无权,

她凭什么觉得,毒死朕之后,她就能坐稳皇太后的位置?她就不怕朝局动荡,藩王作乱?

她就不怕苏家被那些虎视眈眈的政敌撕成碎片?这个女人,要么是蠢得无可救药,

要么就是……另有依仗。正思索间,一个小太监来报:“陛下,皇后娘娘在殿外求见,

说……给您炖了燕窝粥。”朕的眉毛挑了挑。来得正好。朕倒要看看,她又想玩什么把戏。

“让她进来。”3苏晚卿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燕窝粥,款款走进。她换了一身素雅的宫装,

未施粉黛,却更显得眉目如画,清丽脱俗。“陛下,臣妾听说您晚膳没用多少,

特地为您炖了些粥品,您尝尝?”她的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朕看着她手中的那碗粥,

眼神微冷。哼,狗皇帝,以为不让我碰汤药就没事了?老娘在粥里给你加了点好东西,

慢性毒药,无色无味,保证让你在不知不觉中归西。朕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好啊,

真是锲而不舍。朕不动声色,笑道:“皇后有心了。”说着,朕作势要去接那碗粥。

苏晚卿连忙道:“陛下,小心烫。”烫死你才好!赶紧喝,喝了你好上路,

老娘好继承你的万里江山!朕伸出的手顿住了。继承朕的……万里江山?

朕猛地抬头看向她。她想当的,不是皇太后。她想当的,是女皇!这个念头如同一道惊雷,

在朕的脑中炸开。朕瞬间明白了她所有的动机。为什么她不满足于皇后之位?因为皇后之上,

还有皇帝。为什么她不惧朝局动荡?因为她自信能够掌控一切。为什么她敢弑君?

因为这是她夺取最高权力的唯一途径!这个女人,好大的野心!好深的城府!朕的心中,

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荒谬感和……好奇心。一个从小养在深闺的丞相之女,

是如何生出这等惊世骇俗的念头的?她又凭什么认为自己能治理好这个庞大的帝国?“陛下?

”苏晚卿见朕迟迟不接,疑惑地唤了一声。磨磨蹭蹭的,是不是发现什么了?不对,

这药是我从西域秘方里找到的,太医院那帮酒囊饭袋绝对查不出来。他肯定只是在犯病。

朕回过神,接过那碗粥,却没有喝,而是放在了御案上。“皇后,坐。

”朕指了指旁边的绣墩。苏晚卿依言坐下,一双美目始终看着朕,充满了“关切”。

朕拿起一份奏折,一边看,一边漫不经心地问:“对了,朕听闻,南方几省今年雨水泛滥,

冲毁了不少农田,灾民甚多。户部呈上来的赈灾方略,朕看了,总觉得有些不妥。

皇后久居深宫,或许不如朕了解朝政,但朕就是想听听你的看法,随便说说也无妨。

”这道奏折是户部尚书刚递上来的,上面洋洋洒洒写了一大堆,核心思想就是拨银子,

运粮食,派官员下去安抚。看似稳妥,实则毫无新意,而且极易在层层转运中滋生***。

朕想看看,这个想当女皇的苏晚卿,能有什么高见。苏晚卿微微一怔,

随即谦卑地垂下头:“陛下说笑了,臣妾一介妇人,哪里懂得什么朝政大事。臣妾只知,

陛下乃天命之子,圣明烛照,陛下的决策,定是最好的。”一番马屁拍得朕舒舒服服。然而,

她的心声却在朕的脑海里疯狂吐槽。狗皇帝终于知道自己蠢了?

户部尚书那个老饭桶的折子也能看?赈灾赈灾,核心是钱和粮,但关键是人!

派下去的官员要是贪了,拨再多银子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要我说,

就该三管齐下!第一,从京城派廉政司的御史,组成钦差巡查组,微服南下,不走官道,

专查各地粮仓和官府账目。第二,开国库,但不是直接发钱粮,而是以工代赈!

组织灾民修缮河堤,疏通水道,既解决了他们的生计,又为来年防汛打下基础,一举两得!

第三,严惩贪官!查出一个,杀一个,脑袋挂在城墙上示众,看谁还敢伸手!

朕拿着奏折的手,微微颤抖。不是气的,是惊的。她这一番话,条理清晰,逻辑缜密,

手段狠辣,简直……简直比朕手下那帮自诩为国之栋梁的臣子们,高明了不止一百倍!

以工代赈,这个想法朕也曾有过,但总觉得时机不成熟,阻力太大。而她,不仅想到了,

还想到了如何监督,如何震慑。这真的是一个从未接触过政务的深宫女子能想出来的办法?

朕放下奏折,深深地看着她。眼前的苏晚卿,依旧是那副温婉柔顺的模样。可朕知道,

这副皮囊之下,藏着一个何等波澜壮阔的灵魂。朕突然觉得,就这么杀了她,

实在是太可惜了。一个有趣的游戏,似乎才刚刚开始。朕端起那碗燕窝粥,

在她“期待”的目光中,舀起一勺,缓缓送入口中。粥很甜,很香。朕一边喝,

一边对她笑道:“皇后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

”苏晚卿的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陛下喜欢就好。”喝!快喝完!喝完你就离死不远了!

我的皇位,我的美男,我来啦!朕面带微笑,将一碗毒粥,喝得干干净净。然后,

朕等着她下一步的动作。4接下来的几天,朕开始有计划地“病重”。每日上朝,

朕都表现得精神不济,咳嗽连连,仿佛随时都会倒下。朝堂之上,人心惶惶。

丞相苏振几次三番请求朕保重龙体,让太子监国。朕的太子,今年才八岁,

还是个流着鼻涕玩泥巴的年纪。让他监国?那不是把朝政拱手让给以苏振为首的外戚集团吗?

朕当场驳回,并表示,朕虽然身体不适,但脑子还清楚得很。然后,朕当着满朝文武的面,

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决定。“朕龙体欠安,无法事必躬亲。皇后苏氏,

仁德贤淑,聪慧敏达,可代朕批阅奏折,凡军国大事,先由皇后拟定章程,再交由内阁辅议,

最后呈报于朕。”此言一出,满堂哗然。让皇后代理朝政?这在大周朝,可是闻所未闻之事!

御史们跪了一地,以头抢地,高呼“祖宗之法不可废”、“后宫不得干政”。

丞相苏振也懵了,他大概也没想到,朕会玩这么一出。他出列,言辞恳切地劝谏,

说小女无才无德,不堪此重任。朕看着他那张“忠心耿耿”的脸,心中冷笑。

你女儿可比你有才多了。朕力排众议,态度强硬地将此事定了下来。退朝后,

苏晚卿被叫到了御书房。她似乎也听说了这个消息,脸上带着几分惶恐和不安。“陛下,

万万不可!臣妾何德何能,敢干预朝政?还请陛下收回成命!”她跪在地上,

一副要以死明志的样子。好耶!狗皇帝终于开窍了!这是准备把江山送给我吗?

不枉我喂了他那么多天的毒药!计划通!朕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淡淡道:“朕心意已决,

皇后不必多言。朕相信你的能力。”苏晚卿抬起头,

眼中含泪:“可是……臣妾怕辜负了陛下的信任。”辜负?不存在的。

老娘会让这个国家变得前所未有的强大!你那点三脚猫的治国水平,就安心地去死吧!

朕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朕扶起她,握住她的手,柔声道:“无妨,有朕在。

你只管放手去做,天塌下来,朕给你顶着。”朕倒是想看看,你究竟能把这个国家,

治理成什么样子。苏晚卿“感动”得热泪盈眶,哽咽道:“臣妾……遵旨。”从那天起,

成堆的奏折被送往了坤宁宫。朕则落得个清闲,每日喝着苏晚卿“精心”调制的毒药,

躺在寝宫里装病,顺便通过赵高,暗中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一开始,苏晚卿还很谨慎,

批阅奏折都用一种模仿朕的口气,四平八稳,不出差错,但也毫无亮点。但很快,

她就暴露了本性。5第一件事,就是南方的赈灾。

她几乎是全盘采纳了自己当初在心里吐槽的那套方案。她没有直接下旨,

而是先给朕写了一份情真意切的信,说她查阅古籍,偶得一法,名为“以工代赈”,

斗胆呈于陛下御览。那封信写得花团锦簇,极尽谦卑,

把功劳全都推到了“古人”和朕的“圣明”上。朕看完,朱笔一批:准。旨意一下,

朝野震动。户部尚书第一个跳出来反对,说此法耗费人力物力,且灾民体弱,如何能堪重负。

工部尚书也说,河堤修缮,乃国家大事,岂能交由一群流民,简直是儿戏。

苏晚卿没有与他们争辩。她只是通过朕,连下三道旨意。第一道,派廉政司的左都御史张承,

为钦差大臣,即日南下,巡查灾区。张承是朝中有名的铁面御史,油盐不进,

是朕一手提拔起来的寒门子弟,专门用来对付那帮盘根错节的世家大族。第二道,

从国库拨银五十万两,不入户部,直接由内务府采买粮食和工具,由禁军押运,直送灾区。

第三道,昭告天下,凡参与河堤修缮者,每日管两餐,发工钱三十文。若有官员克扣贪墨,

灾民可直接向钦差大臣举报,一经查实,贪墨者立斩,举报者赏银百两。三道旨意,

一道比一道狠,一道比一道雷厉风行。她这是绕过了整个户部和工部,

直接把赈灾大权牢牢抓在了自己手里。户部尚书和工部尚书气得吹胡子瞪眼,

几次三番跑到朕的寝宫外哭诉,说皇后这是要架空朝臣,动摇国本。朕一概不见,

只让赵高传话:皇后所为,皆是朕意。两个老东西,断了你们的财路,

就跟要了你们的命一样。等着吧,等张承回来,有你们的好果子吃。朕躺在床上,

听着赵高转述苏晚卿的心声,嘴角忍不住上扬。这女人,有点意思。半个月后,

张承八百里加急的奏报就送了回来。他一路微服私访,

查获了地方官员私吞赈灾粮款、虚报灾情、强征民夫的种种罪证,

名单上赫然就有户部尚书和工部尚书的几个得意门生。更可怕的是,他还发现,

当地官府与富商勾结,趁机压低粮价,囤积居奇,***。奏报的最后,

张承写道:若非皇后娘娘“以工代赈”之策,让灾民有了活路,只怕此时南方早已民怨沸腾,

揭竿而起了。朕将奏报转给了苏晚卿。当天下午,坤宁宫就拟好了一份处置章程。涉事官员,

从上到下,一共三十七人,全部就地免职,押解进京,交由大理寺、刑部、都察院三司会审。

所有家产,全部抄没,充入国库,用于赈灾。那些囤积居奇的富商,也被一网打尽,

下场同样凄惨。这份章程杀气腾腾,不留半点情面。内阁的几位老臣看了,都觉得太过严苛,

劝她手下留情,以免官场动荡。苏晚卿的态度很明确。国难当头,还敢***,

不杀留着过年吗?这帮蛀虫,有一个算一个,都该死!什么官场动荡,

我看是他们的钱袋子动荡了吧!朕再次批了两个字:依议。一时间,京城官场,风声鹤唳。

所有人都看明白了,这位看似柔弱的皇后娘娘,手段比皇帝还要狠。而那位病榻上的皇帝,

显然是对她言听计从,宠信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6清除了南方的蛀虫,

赈灾事宜进行得异常顺利。以工代赈的效果立竿见影,不出两个月,

南方几省的灾情就稳定了下来,几条主要的河堤也被修缮得固若金汤。更重要的是,

苏晚卿这一手,让朝廷的威信在民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百姓们都在称颂皇后娘娘的仁德。当然,他们更称颂朕的“慧眼识珠”。苏晚卿的声望,

水涨船高。连带着朕那个病恹恹的皇帝形象,似乎也变得高深莫测起来。朝臣们看朕的眼神,

都多了几分敬畏。他们大概觉得,朕不是病了,而是在下一盘大棋。朕乐得他们误会。

每日躺在床上,听着赵高汇报苏晚卿又干了什么“大事”,成了朕唯一的乐趣。她整顿吏治,

裁撤冗官,严查科举舞弊,得罪了满朝的世家大族。她改革税法,推行“摊丁入亩”,

将税收压力从农民身上转移到地主身上,触动了天下所有士绅的利益。她开放海禁,

设立市舶司,鼓励海外贸易,让国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盈起来。她做的每一件事,

都堪称惊天动地,都是朕曾经想做却因为阻力太大而不敢轻易尝试的。

她就像一个无所畏惧的战士,挥舞着改革的利剑,向这个帝国陈腐的肌体,狠狠地砍了下去。

无数的弹劾奏章像雪片一样飞向坤宁宫,又原封不动地转到了朕的案头。

朕的处理方式很简单:统统留中不发。朕成了她最坚实的后盾。而她,

也似乎越来越享受这种大权在握的感觉,行事愈发果决。唯一让朕有些不爽的是,

她每天还是会准时给朕送来一碗“加料”的汤。有时候是人参汤,有时候是燕窝羹。

味道都很好,就是药效越来越猛了。朕感觉自己每天都在体验濒死的感觉,

全靠太医院的御用解毒剂吊着一口气。狗皇帝怎么还不死?身体素质这么好吗?

看来下次要加大剂量了。这是朕每天都能听到的、她对朕最“亲切”的问候。朕开始怀疑,

她到底是真的想毒死朕,还是单纯地想让朕病着,好方便她施展拳脚。这天,

她又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进来了。“陛下,该喝药了。”朕闻着那刺鼻的味道,眼皮直跳。

加了三倍的断魂草,这次总该死了吧?你要是再不死,老娘就要怀疑人生了。

朕:“……”要不要这么狠!朕挣扎着坐起来,接过药碗,看着她那张写满“关切”的脸,

忽然问了一个问题。“皇后,你觉得,朕是个什么样的皇帝?”苏晚卿一愣,

随即柔声道:“陛下是千古明君,文治武功,远超历代先皇。”昏君!蠢货!

要不是长了张好脸,早就被那帮老狐狸啃得骨头都不剩了!治国理政,一窍不通,

就知道玩弄权术,平衡朝堂。一个大好江山,被他搞得乌烟瘴气!朕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原来朕在她心里,就是这么个形象?朕压下怒火,继续问:“那……你觉得这个江山,

在朕手里,会变成什么样?”苏晚卿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在陛下的治理下,大周必将国泰民安,四海升平。”国泰民安个屁!世家把持朝政,

土地兼并严重,国库空虚,边防废弛。再让你这么搞下去,不出十年,天下必将大乱,

烽烟四起!她的心声,充满了不屑和……一丝难以察觉的悲悯。朕的心,猛地一沉。

朕一直以为,她想夺权,是出于个人的野心。可现在听来,似乎并非如此。

她是在……可怜这个国家,可怜这天下的百姓?朕看着她,第一次,

尝试着去理解她那惊世骇俗的想法。“如果……朕把这个江山交给你,你会怎么做?

”朕鬼使神差地问出了这句话。苏晚卿的身体明显一僵,她猛地抬起头,

眼中是掩饰不住的震惊和恐慌。“陛下!您……您怎么能说这样的话!这是大逆不道!

”他发现了?!他什么都知道了?!完了完了,我的女皇梦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

我的三千美男!她的内心一片兵荒馬亂。朕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忽然觉得很有趣。

朕伸手,将她拉到床边坐下,然后,当着她的面,将那碗加了三倍断魂草的毒药,一饮而尽。

7“陛下!”苏晚卿失声尖叫,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看着空空如也的药碗,再看看朕,

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极度的恐惧。他喝了?他竟然全喝了?他疯了吗!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是已经发现了吗?朕放下药碗,擦了擦嘴角,

对她露出了一个虚弱的微笑。“皇后,不必惊慌。朕……只是有些累了。”说着,

朕直挺挺地向后倒去,“昏死”在了龙床上。在意识陷入“黑暗”之前,

朕听到了她内心最后一声绝望的呐喊。完了!老娘成弑君的千古罪人了!

这下还当什么女皇,等着被五马分尸吧!朕差点没忍住笑出声。看来,这丫头虽然野心大,

但胆子还是小了点。朕这一“昏”,又是三天三夜。当然,是装的。

太医院的院首是朕的心腹,早就串通好了。对外宣称,皇帝陛下忧劳成疾,旧伤复发,

已是油尽灯枯,命不久矣。消息一出,整个皇宫都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

苏晚卿成了众矢之的。所有人都知道,皇帝病重期间,一直都是皇后娘娘在侍疾。

如今皇帝病危,她自然难辞其咎。丞相苏振第一个冲到坤宁宫,对着苏晚卿又打又骂,

说她是个丧门星,要害死整个苏家。朕躲在暗处,通过赵高,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苏晚卿没有哭,也没有辩解。她只是冷冷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直到苏振骂累了,

才淡淡地说了一句:“父亲若是骂够了,就请回吧。陛下的病,与我无关。现在最重要的,

是稳定朝局。”老东西,现在知道怕了?当初把老娘送进宫,不就是为了苏家的富贵吗?

现在倒把责任全推到我身上了。放心,等我登基,第一个就清算你。朕听得直摇头。

真是个狠心的闺女。苏振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气冲冲地甩袖离去。苏振一走,

苏晚卿立刻像是变了个人。她迅速召集了禁军统领、九门提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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