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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宴会暗涌星辉传媒顶楼宴会厅的水晶灯正折射出细碎的光,

像把一整个星空都揉碎了撒在这场《真相之刃》年度庆功宴上。

苏晚晚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白色西装套裙,

领口别着枚银色的钢笔胸针 —— 那是五年前她在海外拿到第一个新闻奖项时的纪念品,

此刻正随着她抬手举杯的动作,在灯光下闪着不刺眼却坚定的光。

宴会厅里满是行业里的熟面孔,有同行媒体的主编,有影视公司的制片人,

几个带着相机的记者正围着角落的沈翊提问 —— 他下周就要启程去中东做战地驻站记者,

这次来庆功宴也算跟老朋友告别。苏晚晚刚跟星辉的老板周明远碰了杯,

耳边就传来熟悉的、带着点刻意压低的嗓音:“苏总监,恭喜啊,

《真相之刃》今年拿下年度最佳深度报道栏目的时候,我可是在台下给你鼓掌最用力的那个。

”苏晚晚侧过身,就看见顾二叔顾振海端着两杯香槟走过来,脸上挂着程式化的笑容,

眼角的纹路里却藏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紧绷。顾振海今天穿了件深灰色的西装,

领带是暗纹的,跟他平时在公开场合常穿的亮色风格不太一样,就连手里的香槟杯,

都比一般的杯子要沉些 —— 苏晚晚的目光在杯壁上扫了一眼,

注意到杯口似乎沾了点极淡的、近乎透明的水渍,像是刚被什么东西擦过。她心里微微一动。

作为跑了多年深度调查的记者,对 “异常” 的敏感度早已刻进骨子里。

顾振海自从上次因为顾家税务问题被《真相之刃》暗戳戳地报道过一次后,

就很少主动跟她打交道,今天突然凑过来,还特意端了两杯酒,未免太反常。

“顾二叔客气了,” 苏晚晚没有立刻接酒杯,而是抬手理了理西装袖口,

指尖不经意地碰到了口袋里的录音笔 —— 那是她的职业习惯,重要场合总会带着,

“比起我的栏目,我更关心顾氏集团最近的转型进展,

听说顾总把不少传媒板块的股份都转到了独立新闻基金会,二叔作为集团元老,

应该很支持吧?”她这话是故意的。

顾振海一直反对顾夜寒把顾家的资本向 “非盈利性新闻领域” 倾斜,

觉得这是 “拿着钱打水漂”,之前在董事会上还跟顾夜寒吵过一架,

这事在财经圈算不上秘密。果然,顾振海的笑容僵了一下,握着酒杯的手指紧了紧,

指节泛出点白:“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我们这些老人,只要不拖后腿就好。

” 他把其中一杯香槟递到苏晚晚面前,杯身微微倾斜,“不说这些扫兴的,庆功宴嘛,

就得喝一杯。这是我特意让侍应生拿的年份香槟,你尝尝,比平时的口感更绵密些。

”苏晚晚的目光落在那杯香槟上。酒液是透亮的金黄色,气泡细密地往上冒,

看起来跟普通的香槟没什么区别,

但她总觉得顾振海递酒的动作太 “刻意” 了 —— 他的手指几乎要碰到杯口,

像是在确认她会不会真的接过去。就在她准备开口找个借口婉拒时,

一道高大的身影突然从旁边插了进来,带着熟悉的、淡淡的雪松味。“二叔,

你怎么跟晚晚聊上了?” 顾夜寒的声音带着点刚跟人寒暄完的微哑,

他手里也端着一杯香槟,却没喝,只是自然地伸过手,轻轻撞了一下顾振海手里的酒杯,

“我刚找晚晚半天,周总说要跟我们一起聊聊下季度《真相之刃》和顾氏公益项目的合作,

你要不要一起?”顾振海显然没料到顾夜寒会突然出现,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手里的酒杯晃了一下,酒液差点洒出来:“啊…… 不用了,你们年轻人聊合作的事,

我就不掺和了。” 他说着,就想把那杯递给苏晚晚的香槟收回来,

可顾夜寒却像是没看见似的,伸手就把那杯酒接了过来,

还顺势把自己手里的空杯递到了顾振海面前。“正好,我这杯喝完了,二叔这杯给我吧,

” 顾夜寒的动作很自然,手指握住杯身的时候,指腹刚好盖住了那圈淡色的水渍,

“晚晚不太喜欢喝年份太老的香槟,她说太甜,盖过了酒本身的果香。” 他一边说,

一边侧过头看苏晚晚,眼神里带着点只有两人能看懂的默契 —— 那是上次在雪山救援时,

他替她挡下滚落的石块后,她跟他说 “以后别这么鲁莽” 时,

他露出的那种、带着点撒娇意味的认真。苏晚晚愣了一下。她确实不太喜欢年份老的香槟,

但这事她只跟顾夜寒提过一次,还是在小宝的家长日活动上,

两人躲在幼儿园走廊里闲聊时说的。她没料到他会记得这么清楚,更没料到他会用这个理由,

不动声色地把顾振海递过来的酒换走。顾振海的脸色这下彻底变了,

嘴角的笑容几乎挂不住:“夜寒,你……”“怎么了二叔?

” 顾夜寒端起那杯换过来的香槟,指尖在杯壁上轻轻摩挲着,眼神却冷了下来,

“这酒有问题?”“没有!当然没有!” 顾振海立刻否认,声音都拔高了些,

引得旁边几个宾客看了过来。他赶紧收敛了情绪,勉强笑了笑,

“就是觉得…… 你跟苏总监聊合作,我在这儿不太方便,我先去跟周总打个招呼。

” 说完,他几乎是逃一样地转身走了,连顾夜寒递过去的空杯都忘了接。

苏晚晚看着顾振海匆忙的背影,眉头皱了起来:“你觉得他有问题?”“不是觉得,是肯定。

” 顾夜寒把那杯香槟放在旁边的餐台上,没再碰,

而是拿起刚才自己那杯没喝的、给苏晚晚留着的酒,递到她手里,“刚才他给你递酒的时候,

左手一直揣在口袋里,手指在抖 —— 他每次紧张或者心虚的时候,都会这样。

还有那杯酒,杯口的水渍不对劲,像是沾了什么易挥发的东西,我刚才碰的时候,

指尖有点发凉。”他的话刚说完,宴会厅另一边突然传来一阵骚动。苏晚晚循声看过去,

就看见顾振海的助理正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在顾振海耳边说了句什么,

顾振海的脸瞬间变得惨白,转身就想往宴会厅门口走。“拦住他。

” 顾夜寒的声音沉了下来,没回头,却精准地对着不远处的特助陈默抬了抬下巴。

陈默立刻会意,带着两个保镖快步走过去,正好拦住了顾振海的去路。

顾振海挣扎着想要推开保镖:“你们干什么?我是顾家人!你们敢拦我?”“二叔,

把话说清楚再走。” 顾夜寒走了过去,步伐不快,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你给晚晚的那杯酒里,到底加了什么?”周围的宾客都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

纷纷围过来看热闹,还有几个记者已经举起了相机,镜头对着顾振海。

顾振海看着周围的目光,又看了看步步紧逼的顾夜寒,突然像是破罐子破摔一样,

冷笑起来:“顾夜寒,你别以为你掌控了顾氏就了不起!你把我手里的股份稀释了,

把我负责的项目都停了,现在还跟这个女人联手搞我 —— 我告诉你,我不好过,

你们也别想好过!”他的话里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苏晚晚心里一紧,刚想开口,

就看见顾夜寒突然晃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撑在旁边的餐台上,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顾夜寒!” 苏晚晚赶紧走过去扶住他,手指碰到他的手臂时,

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微微发抖,“你怎么了?”“没事……” 顾夜寒想笑,

嘴角却没力气上扬,他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声音也低了下去,

“刚才…… 碰那杯酒的时候,

好像沾到了点东西…… 手上有点麻……”苏晚晚的心一下子揪紧了。

她立刻拉起顾夜寒的手,就看见他的指尖已经泛起了淡淡的青紫色,

指甲缝里还残留着一点极淡的、近乎透明的粉末 —— 那是刚才他摩挲杯壁时沾到的。

“陈默!叫救护车!快!” 苏晚晚的声音一下子拔高,平时在直播里冷静沉稳的语调,

此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她扶着顾夜寒,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迅速拿出手机,

调出录音笔的后台 —— 刚才顾振海跟她说话的时候,她已经悄悄按下了录音键,

现在得赶紧把录音保存好,免得被人动手脚。周围的宾客彻底乱了,有人在尖叫,

有人在拍照,还有人在议论纷纷。沈翊也挤了过来,看到顾夜寒的样子,

脸色一变:“怎么回事?中毒了?”“还不确定,但情况不好。” 苏晚晚一边扶着顾夜寒,

一边对沈翊说,“你帮我盯着顾振海,别让他跑了,还有,把刚才跟他接触过的侍应生找到,

可能是证人。” 她的声音虽然急,却条理清晰,

多年的记者生涯让她在危急时刻总能迅速找到最该做的事。顾夜寒靠在苏晚晚怀里,

意识还没完全模糊。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墨水味,能感觉到她扶着自己的手很稳,

甚至能听到她跟沈翊说话时,刻意压低的、却依然坚定的声音。

他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 这个女人,就算天塌下来,

好像也能先把手里的 “新闻线索” 整理好。“晚晚……” 他轻轻叫了她一声,

声音很轻,“别担心…… 我没事……”苏晚晚低头看他,就看见他的眼睛半睁着,

眼神里带着点委屈,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她心里一软,

刚才的慌乱瞬间被一种复杂的情绪取代 —— 有担心,有生气,

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疼。“闭嘴,别说话,保存体力。” 她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有点烫,“救护车马上就到,你要是敢有事,小宝会跟你没完。”顾夜寒笑了笑,

想抬手摸她的脸,却没力气,只能任由自己的手垂下去。他最后看到的,是苏晚晚低头时,

发梢落在他脸颊上的触感,很软,像小时候妈妈给他盖的羊绒毯子。

救护车的鸣笛声很快从楼下传来,陈默带着医护人员冲了进来。苏晚晚和陈默一起,

把顾夜寒抬上担架。在担架被抬出宴会厅的时候,

苏晚晚回头看了一眼 —— 顾振海已经被沈翊和保镖控制住了,正低着头,

不知道在想什么;周围的记者还在疯狂拍照,闪光灯亮得刺眼;而她放在餐台上的那杯香槟,

已经被一个穿黑衣服的人悄悄拿走了。苏晚晚的眼神冷了下来。她掏出手机,

给闺蜜、也是《真相之刃》的编导林晓晓发了条消息:“立刻启动备用服务器,

把今天庆功宴的监控录像全部保存,尤其是顾振海跟我接触的那段,还有拿走香槟杯的人,

一定要找到。”2 毒酒惊魂发完消息,她才转身跟上救护车。车门关上的瞬间,

她握住了顾夜寒放在担架边的手。他的手很凉,指尖的青紫色还在蔓延。

她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用力攥了攥:“顾夜寒,你不能有事。

你还没给我当够‘实习记者’,还没陪小宝做幼儿园的采访作业,

还没…… 还没跟我把当年的事说清楚。”救护车在马路上疾驰,

窗外的霓虹灯飞快地向后退,像一串模糊的光斑。苏晚晚看着顾夜寒紧闭的眼睛,

突然想起五年前,她在海外做战地记者时,有一次被叛军围困在一个小村庄里,

当时她以为自己要死了,唯一想的就是,还没来得及跟刚出生的小宝说一声 “妈妈爱你”。

现在,她又有了新的牵挂。她拿出手机,拨通了小宝的电话。电话很快被接通,

小宝奶声奶气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跟张老师说,

爸爸今天会陪我睡,他答应了吗?”苏晚晚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小宝,妈妈现在有点事,要晚点回去。

爸爸…… 爸爸也有点事,可能要晚点陪你,但他肯定会回来的。你先跟王阿姨睡,好不好?

”“爸爸怎么了?” 小宝很敏感,一下子就听出了不对劲,“妈妈,你是不是在哭?

”“没有,妈妈没哭。” 苏晚晚揉了揉眼睛,把眼泪闭回去,“爸爸就是有点累,

需要休息一下。小宝乖,明天妈妈带你来医院看爸爸,好不好?”“好。

” 小宝乖乖地答应了,又补充了一句,“妈妈,你要照顾好爸爸,

就像爸爸上次照顾感冒的我一样。”“嗯,妈妈知道。”挂了电话,

苏晚晚靠在救护车的椅背上,闭上眼睛。她的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

闪过很多画面 —— 第一次跟顾夜寒签契约时,他冷漠的眼神;第一次被他封杀时,

她在报社门口哭着撕碎记者证的样子;第一次在海外拿到新闻奖时,

她对着镜头说 “我想回家” 的瞬间;还有第一次跟顾夜寒在幼儿园门口,

一起看着小宝跟小朋友玩时,他悄悄牵住她的手的温度。这些画面里,有恨,有怨,有委屈,

可现在回想起来,更多的却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羁绊。她睁开眼睛,看向担架上的顾夜寒。

他的脸色还是很白,但呼吸好像平稳了些。她伸出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

小声说:“顾夜寒,你要是敢有事,我就把你当年封杀我的事,写成深度报道,

登在《真相之刃》的头条,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顾大总裁当年有多幼稚。

”救护车很快到了医院,顾夜寒被推进了急救室。苏晚晚站在急救室门口,

看着门上亮起的 “正在抢救” 的红灯,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着,一紧一紧的。

陈默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苏总监,刚才法医初步检测了顾总指尖的残留物,

是一种慢性神经毒素,要是摄入量多,会影响呼吸和心跳,还好顾总只是沾到了一点,

没喝下去。不过…… 刚才在宴会厅拿走香槟杯的人,找到了,是顾振海的远房侄子,

现在已经跑了,我们正在追。”苏晚晚接过文件,

快速扫了一眼 —— 上面写着毒素的名称和症状,跟顾夜寒刚才的反应一致。她松了口气,

还好,不算太晚。“顾振海呢?” 她问。“已经被警方带走了,沈翊老师陪着去做笔录了,

他说会把笔录的副本发给你。” 陈默顿了顿,又说,“顾老爷子也在路上了,

刚才打电话来问情况,我没敢说太严重,就说顾总需要做个小手术。

”苏晚晚点点头:“做得对,别让老爷子担心。对了,

把刚才庆功宴上的录音和监控录像都交给警方,还有顾振海之前在董事会上的发言记录,

尤其是反对顾氏转型的那些,可能都是证据。”“好,我马上安排。” 陈默转身要走,

又被苏晚晚叫住。“陈默,” 苏晚晚看着他,“你跟了顾夜寒多少年?”“十年了,

从他接手顾氏开始。” 陈默愣了一下,不知道她为什么问这个。

“他以前…… 有没有跟你说过,他为什么要做独立新闻基金会?” 苏晚晚问。

她一直很好奇,顾夜寒一个商人,为什么会突然对 “非盈利性新闻” 感兴趣,

甚至不惜跟家族翻脸。陈默想了想,说:“顾总没明说,但我隐约知道一点。他小时候,

他妈妈曾经因为一篇不实报道被人误会,最后抑郁而终。从那以后,他就特别讨厌虚假新闻,

也特别希望能有真正客观、公正的媒体,能帮那些被冤枉的人说话。”苏晚晚愣住了。

她从来不知道顾夜寒还有这样的过去。

难怪上次她做一篇关于 “被网暴者***” 的报道时,顾夜寒会主动给她提供线索,

还帮她联系了最好的律师。原来,他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早就有这个执念。

急救室的灯突然灭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苏晚晚和陈默立刻围了上去。

“医生,他怎么样?” 苏晚晚的声音有点发颤。医生摘下口罩,松了口气:“还好,

送来得及时,毒素没有扩散到心脏,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

但还需要在 ICU 观察 24 小时,明天要是没什么问题,就能转到普通病房了。

”苏晚晚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腿一软,差点站不住。陈默赶紧扶住她:“苏总监,

你没事吧?”“没事,” 苏晚晚摇了摇头,笑了笑,“就是有点累。

”她看着医生走回急救室,心里突然觉得很踏实。她拿出手机,

给林晓晓发了条消息:“顾夜寒暂时没事,监控和录音保存好,明天我去警局做笔录。

”然后,她又拨通了小宝的电话。这次,她的声音里带着轻松:“小宝,爸爸没事了,

医生说他明天就能见你了。”电话那头,小宝欢呼起来:“太好了!妈妈,

我明天要带我画的画给爸爸看,上面有我、妈妈和爸爸,还有我们家的小狗。”“好,

妈妈帮你带过去。”挂了电话,苏晚晚靠在墙上,看着急救室的门。没过多久,

顾夜寒被推了出来,身上插着输液管,脸色还是有点白,但呼吸已经平稳了。

护士推着担架车往 ICU 走,苏晚晚跟在旁边,看着他的脸,轻声说:“顾夜寒,

算你识相,没让我失望。”顾夜寒好像听到了,手指轻轻动了一下,像是在回应她。

苏晚晚笑了笑,停下脚步,看着担架车消失在 ICU 的门口。陈默走过来:“苏总监,

你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这里有我盯着。”“不用,我等顾老爷子来了再说。

” 苏晚晚摇摇头,“对了,把《真相之刃》下周的录制计划发给我,

我得看看能不能调整一下时间,要是顾夜寒下周能出院,我可能要抽时间陪他做康复。

”陈默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好,我马上发。”苏晚晚靠在 ICU 门口的椅子上,

拿出手机,开始看陈默发来的录制计划。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认真的样子,

跟平时在演播室里审片时一模一样。只是这一次,她的嘴角,一直带着淡淡的笑。

3 真相浮现ICU 病房外的走廊静得能听见时钟滴答声,苏晚晚把录制计划存进云端时,

走廊尽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抬头望去,就见顾老爷子拄着拐杖,

在管家的搀扶下快步走来,深灰色中山装的衣角被风吹得微微扬起,

平日里总是沉稳的脸上满是焦急。“晚晚,夜寒怎么样了?” 老爷子走到她面前,

声音有些发颤,目光紧紧盯着 ICU 的大门,“陈默说他只是沾了点毒素,

到底严不严重?”苏晚晚站起身,扶着老爷子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语气尽量放缓:“医生说送来得及时,毒素没扩散到心脏,已经脱离危险了,

现在在 ICU 观察,明天要是没问题就能转普通病房。” 她顿了顿,补充道,

“法医初步检测出是慢性神经毒素,沾在酒杯上的量不多,顾夜寒只是指尖接触到,

没喝下去,您别太担心。”老爷子松了口气,手撑着拐杖的顶端,

指节因为刚才的紧张还泛着白:“这个振海,真是糊涂!我早就警告过他,别跟夜寒对着干,

他偏不听,现在居然做出这种事……” 他的声音里满是失望,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痛心,

“夜寒他妈当年就是被人害了,现在他又要遭这种罪,我们顾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苏晚晚心里一动。上次陈默跟她说过顾夜寒母亲的事,却没细说具体缘由,

现在听老爷子提起,她才意识到这件事可能比她想象中更复杂。

但她没有追问 —— 这是顾家的私事,顾夜寒要是愿意说,总会告诉她的。“老爷子,

警方已经把顾振海带走了,沈翊陪着去做笔录了,后续的证据我们也在整理,

会尽快交给警方。” 苏晚晚转移了话题,避免让老爷子沉浸在过去的事里,

“顾氏那边的事,陈默说他已经安排好了,您不用操心,先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

”老爷子点点头,看向苏晚晚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认可:“晚晚,这次多亏了你。

要是你当时接了那杯酒,后果不堪设想。” 他顿了顿,又说,“夜寒这孩子,

以前总觉得自己什么都能扛,其实心里比谁都软。他跟你在一起后,变了很多,

也开朗了很多。”苏晚晚想起刚才在救护车上,顾夜寒半睁着眼睛,委屈得像个孩子的样子,

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他就是嘴硬,其实有时候比小宝还需要人照顾。”两人正说着,

走廊另一头传来脚步声。苏晚晚抬头,就看见林晓晓提着一个保温桶走过来,

身后还跟着《真相之刃》的摄像师小李。“晚晚姐,你没事吧?我听说顾总出事了,

赶紧炖了点燕窝过来,还有小李,他说要帮你拍点素材,万一明天需要发个声明什么的。

” 林晓晓把保温桶递给苏晚晚,眼神里满是担忧,“顾总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

”“已经脱离危险了,在 ICU 观察。” 苏晚晚接过保温桶,对小李点了点头,

“辛苦你了,不过现在不用拍,等顾夜寒转到普通病房再说吧,免得引起不必要的猜测。

”小李点点头:“好,晚晚姐,你要是有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

”林晓晓拉着苏晚晚走到一边,压低声音说:“晚晚姐,我刚才整理监控录像的时候,

发现了个奇怪的地方。顾振海的那个远房侄子,拿走香槟杯之前,

跟一个穿黑色西装的人碰过面,那个人的侧脸有点像寰宇传媒以前的一个高管,叫赵峰,

你还记得吗?就是当年帮林薇买热搜黑你的那个。”苏晚晚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赵峰?

她当然记得。当年她被顾夜寒封杀时,就是赵峰在背后散布谣言,

说她 “职业道德有问题”,还联合几家媒体一起***她,让她差点彻底告别新闻行业。

后来林薇倒台,赵峰也从寰宇辞职了,没想到现在居然跟顾振海搅在了一起。

“你把那段监控录像单独剪出来,加密保存,发给我一份,还有赵峰最近的行踪,

也帮我查一下。” 苏晚晚的声音很沉,“我怀疑这件事不止顾振海一个人,

可能还有其他人参与。”“好,我马上就办。” 林晓晓点点头,又说,“晚晚姐,

你也别太累了,我看你眼睛都红了,要不你先去旁边的休息室睡一会儿,这里有我盯着。

”苏晚晚摇摇头:“不用,我等顾夜寒明天转去普通病房再说。对了,

下周《真相之刃》要录的那期关于‘保健品诈骗’的节目,你帮我跟嘉宾沟通一下,

能不能推迟一周录制?要是不行,就先录备用节目,我这边暂时走不开。”“放心吧晚晚姐,

我已经跟嘉宾沟通过了,他们听说你的情况,都同意推迟录制,还让我替他们向顾总问好。

” 林晓晓笑了笑,“你就安心在这里照顾顾总,栏目组的事有我呢。”苏晚晚心里一暖。

这些年,林晓晓一直跟着她,从海外战地到星辉传媒,不管遇到什么困难,

都从来没有离开过。有这样的闺蜜和战友,她觉得再难的事,也能扛过去。凌晨三点,

ICU 的门终于开了。护士走出来,对苏晚晚说:“病人现在情况很稳定,

家属可以进去探视了,一次只能进去一个人,时间不能超过十分钟。”苏晚晚立刻站起来,

整理了一下衣服,跟着护士走了进去。病房里很安静,

只有心电监护仪发出的 “滴滴” 声。顾夜寒躺在病床上,身上插着输液管,眼睛闭着,

脸色比刚才好了些,但还是很苍白。苏晚晚走到病床边,轻轻握住他的手。

他的手还是有点凉,但比在救护车上时暖和多了。她小声说:“顾夜寒,我来看你了。

小宝刚才又给我打电话,问你什么时候能回家,他还说要教你叠纸飞机,

说你上次叠的飞机飞得太低了。”顾夜寒的睫毛动了动,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神还有点模糊,看了苏晚晚一会儿,才认出她,

声音沙哑地说:“晚晚…… 你怎么还没走?”“我等你醒了再走。” 苏晚晚笑了笑,

帮他掖了掖被角,“医生说你明天就能转去普通病房了,到时候小宝就能来看你了。

”“小宝……” 顾夜寒的嘴角微微上扬,“他是不是又调皮了?”“没有,他很乖,

还画了画给你,说明天要带过来。” 苏晚晚顿了顿,又说,“顾振海已经被警方带走了,

还有赵峰,我们怀疑他也参与了这件事,晓晓正在查他的行踪。

”顾夜寒的眼神沉了下来:“赵峰?他跟顾振海早就认识,当年顾振海想跟林薇合作,

就是赵峰牵的线。没想到他现在还敢出来蹦跶。” 他想抬手,却被输液管限制住了,

苏晚晚赶紧按住他的手:“别乱动,医生说你还要好好休息。

”“晚晚……” 顾夜寒看着她,眼神里带着点认真,“谢谢你。

”苏晚晚愣了一下:“谢我什么?”“谢谢你没让我有事。” 顾夜寒笑了笑,

“也谢谢你…… 还在这里等我。”苏晚晚的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有点酸,

又有点甜。她别过脸,假装看心电监护仪:“我不是等你,我是怕你有事,

没人给小宝当‘实习记者’,也没人陪我去做雨林的回访报道。”顾夜寒知道她是口是心非,

却没有拆穿,只是轻轻握紧了她的手:“等我好了,就陪你去雨林,

陪你做任何你想做的报道。还有,‘实习记者’的身份,我会好好做的,争取早日转正。

”苏晚晚忍不住笑了:“你还想转正?那得看你表现。要是你下次再这么鲁莽,

我就把你的实习证收回来。”“好,我听你的。” 顾夜寒的声音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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