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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不哭的娃,愁坏庄稼汉大靖朝永和三年,秋收刚过,

清河县沈家屯的空气里还飘着麦秸秆的焦香。沈老实家的土坯房外,

围了不少探头探脑的村民,比自家收庄稼时还要热闹,不为别的,就因为沈老实的媳妇王氏,

生了个 “怪娃”。沈老实蹲在门槛上,手里攥着个破了口的陶碗,碗里的凉茶早就凉透了。

他搓着满是老茧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耳朵却竖得老高,死死盯着产房的门帘。

屋里传来王氏虚弱的喘息,还有稳婆时不时的吆喝,唯独没有新生儿该有的哭闹声。

“他娘的,这都半个时辰了,咋还没动静?” 沈老实咽了口唾沫,声音发紧。

旁边看热闹的二婶子凑过来,压低声音说:“老实啊,你可别慌。我当年生我家老三,

也是半天没哭,后来稳婆拍了***才嚎出声。说不定你家娃就是懒,不想费劲哭呢。

”话虽这么说,二婶子的眼神里却藏着几分担忧。在村里人的认知里,娃落地不哭,

那是不吉利的征兆,要么是天生带疾,要么是 “养不活” 的命。就在这时,

产房的门帘 “哗啦” 一声被掀开,稳婆抱着个裹在粗布襁褓里的娃走出来,

脸上的表情像是吞了黄连,又苦又怪:“老实啊,你……你自己看。

”沈老实 “腾” 地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小心翼翼地凑到襁褓前。这一看,

他倒抽一口凉气——那娃睁着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亮晶晶的,不仅没哭,还伸出小手,

想去抓稳婆别在腰间的剪刀,小嘴巴抿着,像是在琢磨这铁家伙能不能用。

“这……这咋回事?” 沈老实的声音都在抖,“稳婆,咱娃……咱娃是不是哑了?

还是有啥别的毛病?”稳婆叹了口气,把娃递到沈老实怀里:“我接生这么多年,

头回见这样的。别家娃落地,哭声能把房顶掀了,你家这娃,别说哭了,连哼都没哼一声。

你看他这眼神,清亮得不像刚出生的,倒像是个懂事的小大人,邪性得很。”沈老实抱着娃,

只觉得怀里的小家伙软乎乎的,可那眼神却让他心里发毛。

他试着用粗糙的手指碰了碰娃的脸蛋,娃居然朝他眨了眨眼,还伸出小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指,

那模样,竟有几分俏皮。屋里的王氏听到动静,虚弱地喊了声:“他爹,

把娃抱进来让我看看。” 沈老实赶紧抱着娃进屋,王氏靠在枕头上,脸色苍白,

却还是挤出个笑容:“让我抱抱。”她接过娃,轻轻抚摸着娃的额头,柔声道:“咱娃不哭,

说明结实。你看他这眉眼,多周正,将来指定是个有出息的。

” 沈老实看着媳妇笃定的样子,心里的慌乱少了几分,可那股子 “不对劲” 的感觉,

却像根小刺,扎在他心里。这娃就是沈砚。大名是村里教书先生赵先生给起的,

赵先生说 “砚者,文房之宝,寓意聪慧”,沈老实听着觉得有文化,就应了。小名嘛,

沈老实图省事,按村里的规矩叫 “狗蛋”,说贱名好养活,能避灾避祸。可这 “狗蛋”,

打小就跟村里的娃不一样。别家娃一岁多还在地上爬,流着哈喇子喊 “爹”“娘”,

吐字不清,沈砚一岁就能稳稳当当走路,说话还条理清晰。有回沈老实从地里回来,

累得倒在炕上就睡,连鞋都没脱,满脚的泥蹭在炕单子上。沈砚拿着块小帕子,踮着脚,

费劲地给爹擦脸上的汗,嘴里还念叨:“爹,地里的土黏,下次回来先洗脚,

不然炕单子脏了,娘洗着费劲。”沈老实睡得正香,被小帕子蹭得痒痒的,

一睁眼就看见儿子站在炕边,一脸认真地看着他。他吓得一激灵,从炕上坐起来,

差点把沈砚撞倒:“狗蛋,你…… 你刚说啥?”沈砚眨巴着大眼睛,

把小帕子递到沈老实手里:“我说,爹要洗脚。你袜子上都是泥,蹭到炕上,

娘得用皂角搓好几遍才能洗干净,累得慌。”沈老实看着手里的小帕子,

又看了看儿子一本正经的脸,半天没回过神。他这儿子,才一岁多啊,

咋比村里的半大娃还懂事?这事很快就在村里传开了。村民们闲下来就聚在村口的大槐树下,

议论沈砚。有人说:“沈老实家的狗蛋,怕不是文曲星下凡吧?一岁多就这么会说话,

还心疼他娘。”也有人说:“我看不像,哪有文曲星总盯着鸡窝狗窝看的?

说不定是个‘怪胎’。”沈老实听着这些议论,心里不是滋味。有回他去地里干活,

路过王大爷家的菜地,王大爷凑过来,压低声音说:“老实啊,

你家狗蛋……你没发现他有点太‘老成’了吗?上次我家孙子跟他玩,

他居然教我家孙子认草药,说哪种能止血,哪种有毒,你说邪门不邪门?

”沈老实皱了皱眉:“王大爷,娃们瞎玩呢,您别往心里去。狗蛋就是看书看得多,

赵先生教的。”“赵先生?” 王大爷撇撇嘴,“赵先生也就教他认了几个字,哪会教这些?

我看你还是多留意留意,别让娃走了歪路。”沈老实没再接话,心里却更慌了。他知道,

儿子确实不一样,可他不知道,这种 “不一样”,到底是福还是祸。第二章 三岁辨尸,

吓坏小伙伴沈砚三岁那年,村里出了件不大不小的事——李屠户家的老母鸡被黄鼠狼叼走了。

那老母鸡是李屠户家下蛋最多的,李屠户的媳妇为此哭了好几回,

李屠户更是气得拿着杀猪刀,在村里转了好几圈,扬言要抓住黄鼠狼,扒了它的皮。

李屠户家的儿子虎子,比沈砚大两岁,性子随他爹,火爆得很。他见娘哭,自己也急了,

拉着一群半大的娃,拿着小木棍、弹弓,在村里的各个角落找黄鼠狼,

嘴里还喊着:“黄鼠狼,你出来!我要打死你,给我的鸡报仇!”沈砚也跟着去了。

他不像别的娃那样咋咋呼呼,而是跟在后面,东看西看,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一群娃找了半天,没看见黄鼠狼的影子,倒是在村外的小树林里,找到了老母鸡的尸体。

那老母鸡躺在地上,脖子歪着,身上的羽毛掉了不少,看着可怜得很。虎子一见,

“哇” 的一声就哭了:“我的鸡!我的鸡被黄鼠狼咬死了!我要找它报仇!

”其他娃也跟着起哄,有的说要去黄鼠狼的洞门口守着,有的说要用弹弓打黄鼠狼。

沈砚却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拿起老母鸡的尸体,仔细看了起来。“虎子哥,你别找黄鼠狼了,

先看看这鸡。” 沈砚拉了拉虎子的衣角。虎子正哭得起劲,甩开沈砚的手:“看鸡干啥?

我要找黄鼠狼,让它赔我的鸡!”“你先看嘛,” 沈砚指着老母鸡的脖子,“你看,

这鸡的脖子上有两个小洞,出血不多,说明黄鼠狼咬它的时候,用牙堵住了血管。

而且鸡的翅膀有折断的痕迹,应该是被黄鼠狼拖的时候弄断的。”一群娃都愣住了,

围着沈砚,眼睛瞪得溜圆。虎子也不哭了,挠着头问:“狗蛋,你咋知道这么多?

你见过黄鼠狼咬鸡?”沈砚摇摇头,奶声奶气地说:“我就是知道。以前……我看过类似的。

” 他这话没说错,前世他当仵作,验过不少动物尸体,跟验人尸的道理差不多,

都是看伤口的形状、深度,判断致死原因。可这话在一群几岁的娃听来,就很奇怪了。

有个叫妞妞的小姑娘,扎着两个小辫子,怯生生地问:“狗蛋,你以前在哪儿看的呀?

你才三岁,没去过别的地方呀。”沈砚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他眨了眨眼,

脑子飞快地转着,找了个借口:“我在梦里看的。梦里有个白胡子老爷爷,

他教我看这些东西,还说这些能帮到别人。”娃们一听,都觉得好神奇。

虎子更是对沈砚佩服得五体投地:“狗蛋,你太厉害了!那你能再教教我们吗?

要是下次再有动物死了,我们就能知道是咋死的了。”沈砚点点头,当起了“小老师”。

他把老母鸡的尸体放在地上,指着不同的部位,给娃们讲解:“你们看,

要是动物是被毒死的,它的舌头会变色,有的是青色,有的是紫色。要是被撞死的,

身上会有淤青,骨头也可能会断……”娃们听得津津有味,

连虎子都忘了要找黄鼠狼报仇的事。从那以后,村里再出现死猫、死狗,

一群娃就会第一时间找到沈砚,围着他,听他讲解伤口、分析死因。有一回,

村里张婆婆家的猫死了,张婆婆心疼得不行,以为是被人打死的,坐在门口哭。

娃们跑去看了,回来告诉沈砚,沈砚跟着去了张婆婆家。他看了看死猫,又摸了摸猫的肚子,

跟张婆婆说:“张婆婆,您家的猫不是被人打死的,是吃了老鼠药死的。

你看它的舌头是紫色的,肚子还鼓鼓的,就是中毒的迹象。”张婆婆半信半疑,

让人去猫常去的地方找,果然在墙角发现了半包老鼠药。张婆婆这才止住哭,

拉着沈砚的手说:“狗蛋啊,多亏了你,不然我还得冤枉好人。你真是个聪明的娃!

”沈老实夫妻俩一开始还担心,怕娃们觉得沈砚奇怪,不跟他玩。

可后来见娃们都愿意跟沈砚待在一起,还一口一个“狗蛋哥”地叫着,也就放心了。

可村民们的议论却没停过,甚至有人说沈砚是 “阎王爷身边的小判官”,能通阴阳,

辨生死。有回沈老实跟王大爷一起在村口抽烟,王大爷凑过来,压低声音说:“老实啊,

你家狗蛋…… 是不是有点太邪门了?上次我家的老母猪死了,他过去看了一眼,

就说老母猪是吃了有毒的野菜,还指给我看老母猪胃里的野菜。我后来找兽医来看,

兽医说的跟狗蛋一模一样!你说,这不是邪门是啥?”沈老实皱了皱眉:“王大爷,

您别瞎说。我家狗蛋就是聪明,看书看得多,没啥邪门的。”“看书?” 王大爷叹了口气,

“哪本书会教这些?我看你还是小心点好。跟死人、死动物打交道多了,总归是不吉利的。

”沈老实没再接话,心里却沉甸甸的。他看着不远处,沈砚正跟一群娃围在一只死兔子旁边,

手舞足蹈地讲解着什么,脸上带着认真的笑容。他不知道,儿子的这条 “不一样” 的路,

将来会走向何方。第三章 七八岁解剖,惊掉爹娘下巴沈砚长到七八岁,

更是把 “与众不同” 发挥到了极致。村里的娃们都喜欢掏鸟窝、摸鱼虾、滚铁环,

沈砚却对这些不感兴趣。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蹲在自家的鸡窝、猪圈旁边,

观察鸡鸭牛羊的一举一动,尤其是它们生病或者死后。沈老实家有只老母鸡,养了三年多,

下蛋很勤快,王氏一直舍不得杀。可这年夏天,老母鸡突然病了,不吃不喝,耷拉着翅膀,

没几天就死了。沈老实心疼得不行,拿着老母鸡,准备拔毛炖汤,

给王氏补补身子——王氏这些天忙着秋收,累得腰都直不起来。沈砚放学回来,

一进门就看见爹在院子里拔鸡毛,赶紧跑过去:“爹,这鸡别炖了!

”沈老实手里的动作一顿,瞪了他一眼:“为啥不炖?这鸡都死了,不炖了难道扔了?

多可惜。”“我想看看它肚子里的东西,”沈砚一脸认真,“我想知道它是咋死的。

要是知道咋死的,下次咱家的鸡就不会再得这种病了。

”沈老实觉得儿子简直是胡闹:“看肚子里的东西干啥?鸡死了就是死了,

还能看出啥花样来?赶紧去一边玩去,别在这儿添乱。”“我不是添乱,

” 沈砚拉着沈老实的衣角,不肯松手,“爹,你就让我看看吧。我保证,看完了要是能吃,

咱再炖。要是不能吃,咱就扔了,也不浪费。”王氏在屋里听见父子俩的争执,

走出来劝道:“他爹,既然娃想看,就让他看看吧。反正鸡都死了,炖不炖汤也不差这一只。

娃想研究,说明他爱动脑筋,是好事。”沈老实没办法,只好把老母鸡交给沈砚。

沈砚高兴得不行,找了把小剪刀 ——还是他特意让爹给他磨小的,又找了块干净的木板,

把老母鸡放在木板上,小心翼翼地开始解剖。他的动作很熟练,先用剪刀剪开老母鸡的腹部,

然后轻轻地把内脏取出来,放在旁边的盘子里。他的眼神专注,手法细致,

不像个七八岁的娃,倒像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沈老实和王氏在一旁看着,都惊掉了下巴。

沈老实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可看着儿子认真的样子,又把话咽了回去。

王氏则是一脸担忧,她总觉得,儿子整天跟死动物打交道,不是件好事。沈砚一边解剖,

一边还跟爹娘讲解:“爹,娘,你们看,这鸡的肺是黑的,说明它是肺里进了东西,

喘不上气才死的。可能是咱家里的柴火烟太大,把它呛着了,时间长了,肺就坏了。

”他又指着鸡的胃:“你们看,这胃里还有没消化完的谷子,说明它不是饿肚子死的。

而且胃壁上没有出血,也不是被毒死的。”沈老实夫妻俩听得一愣一愣的,他们活了这么大,

从来没想过,鸡死了还能这么查原因。沈砚解剖完,还把鸡的内脏分门别类放好,

跟沈老实说:“爹,这些内脏不能吃,扔了吧。鸡肉洗干净还能炖,就是得多煮一会儿,

怕有细菌。”沈老实按照儿子说的,把鸡肉洗干净,炖了一锅汤。汤炖好后,他尝了一口,

跟平时的味道没什么不一样,心里的担忧少了几分。从那以后,

沈砚就经常 “解剖” 家里或者村里死去的小动物。

他还自己做了一套 “工具”:用竹子削成的小刀子、小镊子,用布包好,

放在自己的小木箱里,跟宝贝似的。每次解剖前,他都会把工具洗得干干净净,解剖完后,

也会把工具擦干,小心地收起来。村里的人都知道沈砚喜欢 “摆弄” 死动物,

有人觉得他奇怪,也有人觉得他有本事。有一回,邻村的张大户家的马死了,

张大户心疼得不行。那匹马是他花了五十两银子买回来的,能拉车,还能骑,

是家里的 “顶梁柱”。张大户找了好几个兽医来看,都没查出死因。有的兽医说是病死的,

有的说是被人下了毒,还有的说可能是被雷劈了,众说纷纭,没个准信。张大户急得团团转,

这时,有人跟张大户说:“大户,沈家屯有个叫沈砚的娃,才七八岁,特别会看动物的死因,

您不妨让他来试试。”张大户一开始还不信,觉得一个七八岁的娃能有啥本事?

可实在没办法,还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让人套了马车,去沈家屯接沈砚。

沈老实听说张大户要接儿子去看死马,心里又慌又怕。慌的是,儿子要是看不好,

岂不是丢了张家的脸?怕的是,儿子跟死马打交道,万一被传染了什么病,可咋整?

沈砚却一点都不害怕,还安慰爹:“爹,你别担心,我就是去看看。要是能看出原因,

帮张大户解决了问题,也是好事。要是看不出来,我就跟张大户说清楚,他也不会怪我的。

”沈老实没办法,只好让儿子跟着张大户的人去了邻村。沈砚到了张大户家,先去看了死马。

那马躺在马棚里,身体已经有些僵硬,眼睛睁着,像是死不瞑目。沈砚蹲下身,

先摸了摸马的身体,又看了看马的眼睛、舌头,然后跟张大户说:“张大户,

这马是吃了发霉的草料,中毒死的。你看,它的舌头是青的,肚子里还有胀气,

就是中毒的迹象。而且马的嘴角还有残留的草料,我闻了有股霉味。”张大户半信半疑,

让人把马的肚子剖开。果然,马的胃里有很多发霉的草料,而且马的内脏都有些发青,

跟沈砚说的一模一样。张大户高兴得不行,拉着沈砚的手,笑得合不拢嘴:“娃啊,

你真是个奇才!太谢谢你了!要是没有你,我还不知道这马是咋死的呢!

”他让人拿出十两银子,递给沈砚:“娃,这是给你的谢礼,你拿着,买些糖吃。

”沈砚摇摇头,说:“张大户,我不要银子。我就是帮您看看,能帮到您,我就很高兴了。

”张大户更高兴了,觉得这娃不仅有本事,还懂事。他亲自把沈砚送回沈家屯,

跟沈老实说:“老实啊,你家这娃可不是一般的聪慧!小小年纪就能看透动物死因,

比城里那些混饭吃的兽医强多了,这可是实打实的好本事!你可得好好培养他,

千万别埋没了这孩子的天赋,将来指定能有大出息!

”沈老实拿着张大户硬塞给他的十两银子,又喜又忧。喜的是,儿子有本事,

能帮别人解决问题,还能挣钱;忧的是,儿子整天跟死动物打交道,将来可咋娶媳妇啊?

村里的姑娘,哪个愿意嫁给一个整天跟死人、死动物打交道的人呢?第四章 十五岁进义庄,

老仵作服了时光飞逝,转眼沈砚就长到了十五岁。这五年里,

他没少帮村里人和邻村的人看动物的死因,名气也越来越大。有人说他是 “活神仙”,

能看透生死;也有人说他是 “怪胎”,离他远远的。沈砚却不在乎这些议论,

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当仵作。前世他就是个仵作,因为查出了一桩贪官污吏的大案,

被凶手害死了。他不甘心,所以投胎的时候,特意保留了前世的记忆,就是想继续当仵作,

查更多的案子,还更多人的公道。这年春天,沈砚跟爹娘说了自己的想法:“爹,娘,

我想去县里的义庄,当仵作的学徒。”沈老实一听,气得差点跳起来。他拿起墙角的扫帚,

就要打沈砚:“你个小兔崽子!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供你读书,

不是让你去跟死人打交道的!仵作是什么?是最低贱的职业!跟死人打交道,

一辈子都抬不起头!你要是敢去义庄,我就打断你的腿!”王氏也在一旁哭着劝:“狗蛋啊,

听娘的话,别去义庄了。咱在家好好种地,或者去学个手艺,比如木匠、铁匠,

不比跟死人打交道强?你要是当了仵作,将来谁还敢跟咱家来往?你还想不想娶媳妇了?

”沈砚也不躲,任由沈老实的扫帚落在身上,疼得他龇牙咧嘴,可他还是坚持:“爹,娘,

我喜欢这个。我跟死人打交道,能查出他们的死因,还他们一个公道。这是积德行善的事,

为啥不能做?仵作虽然低贱,可也是靠自己的本事吃饭,不偷不抢,有啥丢人的?

”“积德行善?” 沈老实气得手都抖了,“跟死人打交道还叫积德行善?你要是去了义庄,

村里的人都会看不起咱家,你这辈子就毁了!”沈砚跪在地上,听着沈老实的怒骂,

心里却早有盘算。他当然知道自己肚子里装着前世几十年的验尸本事——别说普通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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