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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红烛高烧,映得满室刺目猩红。苏清沅在一片混沌中苏醒,

剧烈的头痛几乎要撕裂她的意识。眼前是绣着龙凤呈祥的喜帕,

鼻尖萦绕着甜腻到令人作呕的熏香——这味道她至死难忘,

正是前世苏凌薇用来迷晕她的毒香。记忆如开闸洪水汹涌而来。

顾言泽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具彻底撕裂,露出狰狞的嘴脸,

冰冷的毒酒被他亲手灌入她的喉中;苏凌薇穿着她最爱的水红色襦裙,

娇笑着将她刚出生的女儿念安放入木盆,一脚踢进彻骨冰湖;最后映入她逐渐涣散的眼眸的,

是那个身着玄色铠甲、浑身浴血却仍奋力向她冲来的身影——靖王萧玦,他嘶吼着她的名字,

却被无数乱箭射穿胸膛……“清沅,时辰到了,该喝合卺酒了。

”门外传来顾言泽温柔依旧的声音,此刻听来却如同毒蛇吐信。苏清沅猛地攥紧拳头,

尖锐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剧烈的疼痛让她彻底清醒。不是梦,她真的重生了,

回到了这个决定她与女儿命运的夜晚,回到了与顾言泽大婚的洞房!

滔天的恨意与失而复得的狂喜交织翻涌,几乎将她淹没。她一把扯下那碍眼的盖头,

霍然起身,疾步走向房门,猛地将门拉开!顾言泽端着描金酒壶站在门外,

见她自行掀了盖头,凤冠霞帔却掩不住一身冷冽,不禁皱眉,

语气带着惯有的、令人作呕的宠溺:“清沅,这不合规矩……”“规矩?

”苏清沅声音冰冷如三九寒冰,目光似淬毒的利刃直刺向他,“顾言泽,这婚,我不结了。

”一语既出,满院前来观礼、尚未散去的宾客顿时哗然,窃窃私语声如潮水般涌起。

穿着一身娇俏粉裙、俨然半个主人模样的苏凌薇立刻挤上前来,眼中藏着幸灾乐祸,

脸上却摆出十足的担忧,假惺惺地劝道:“姐姐,你这是说的什么胡话?

今日是你的大喜日子,纵有万般委屈,也不能如此任性,

平白让人看了笑话……”苏清沅倏地瞥向她,那眼神冰寒刺骨,

竟让苏凌薇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妹妹今日打扮得如此用心,不知道的,

还以为是你要出阁。既然你这般心急,不如这新郎,你替我嫁了如何?

”顾言泽脸色瞬间铁青,额角青筋跳动,压低声音威胁道:“苏清沅!众目睽睽之下,

你休要胡言!此刻回头,我尚可当你一时糊涂,否则……”“否则怎样?”苏清沅忽然笑了,

那笑容艳若桃李,眼底却翻涌着刻骨的血海深仇,“顾言泽,我最后悔的,就是前世瞎了眼,

信了你这条中山狼,认识了你们这对狼心狗肺的狗男女!”“前世”二字如同惊雷,

炸得顾言泽与苏凌薇面色骤变,也让远处街角,高踞马上的萧玦骤然握紧了缰绳。

他深邃的目光穿透夜色,精准地落在那抹决绝的红色身影上,眉头紧蹙,心中惊疑不定。

2.翌日,苏府大堂内气氛凝重得几乎令人窒息。苏父气得浑身发抖,

手指颤巍巍地指着苏清沅:“孽障!你可知你在做什么?顾家虽门第不高,

但顾言泽已是探花郎,前途无量!昨日婚宴,多少朝中同僚在场?你如此行事,

不仅自毁名节,更会将我苏家置于万劫不复之地!”继母李氏拿着帕子,

假意拭着并不存在的眼泪,在一旁煽风点火:“老爷息怒,大小姐年纪小,

许是一时想岔了……只是这婚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能儿戏?言泽那孩子我是知道的,

最是温厚知礼,昨日受此大辱,若因此与苏家生了嫌隙,可如何是好?

”众族亲叔伯也七嘴八舌地围堵着苏清沅,或训斥或劝说,无非是要她低头认错,设法挽回。

苏清沅却挺直脊背,面沉如水。待众人声音稍歇,她才冷静地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父亲息怒。女儿并非任性胡为,

而是不愿让我苏家满门为他日祸事陪葬。”她缓缓从袖中取出一张略显陈旧的纸条,

“父亲可知,您这位温厚知礼的佳婿,他的探花功名,是如何得来的?

”“此乃顾家与科考主考官府上管家暗中交易的凭据。白银五百两,买一个金榜题名!

”她目光扫过脸色骤变的李氏和众人,“若女儿昨日真嫁入顾家,他日科场舞弊案发,

我苏家便是姻亲,如何能脱得了干系?那才是真正的灭顶之灾!”“你血口喷人!

”顾言泽恰好此时冲进大堂,闻言脸色煞白,疾步上前欲抢夺字条。苏清沅早有防备,

轻巧侧身避过,冷声道:“顾公子何必心急?是真是假,一搜便知。若我没记错,

顾家书房暗格中的账本上,清清楚楚记着‘放榜前三日,赠座师纹银五百两’!

你敢不敢现在就让官府派人去搜?”顾言泽如遭雷击,瞬间僵在原地,面无人色,

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一个音。混乱中,苏凌薇眼中闪过狠毒,假意上前劝架,

脚下却猛地一绊,看似站立不稳,

实则是用尽全身力气将苏清沅向一旁的梨花木桌角推去——若撞实了,必定头破血流,

甚至可能毁容!苏清沅早已不是前世那个毫无防备的柔弱嫡女,

她眼角余光一直留意着苏凌薇,见她肩头微动便已知其意图。她顺势一个踉跄,

看似惊惶失措地侧身躲避,裙摆却“无意”间绊了苏凌薇一下。“啊呀!”苏凌薇收势不及,

惊呼一声,结结实实地自己撞在了廊柱上,额角顿时红肿起来,疼得她泪眼汪汪。

她立刻捂住额头,泣不成声地扑向顾言泽:“言泽哥哥,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劝劝姐姐……”正当堂内一片鸡飞狗跳之时,

管家苏福匆匆忙忙跑了进来,面色古怪又带着几分惶恐,高声禀报:“老爷!

靖、靖王殿下府上长史来了,说是奉王爷之命,特来恭贺大小姐……‘得偿所愿’!

”一石激起千层浪!满堂皆惊!靖王萧玦!

那位权势滔天却从不与朝臣私下往来、性情冷漠难以捉摸的王爷?

他怎么会突然派人来给苏家送礼?还是贺苏清沅“得偿所愿”?这“愿”是何愿?

难道是……悔婚?所有目光再次聚焦在苏清沅身上,惊疑、探究、难以置信。

苏清沅心中亦是震动,萧玦……他竟在此时就已关注到她?她下意识地轻抚尚平坦的小腹,

那里正孕育着她拼死也要护住的念安。眼神愈发坚定——这一世,她绝不再任人宰割,

所有害过她、负过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为避开前世顾言泽怀恨在心、雇人在城郊“劫道”毁她清白的算计,她次日便借口为父祈福,

带着心腹丫鬟前往位于城郊、属于萧玦封地范围内的护国寺。护国寺后院,桃花开得正盛,

落英缤纷。苏清沅站在树下,闭目虔诚祈愿,愿母亲保佑,愿念安此生平安顺遂。

“苏大小姐,大婚之日当众悔婚,勇气可嘉。”身后忽然传来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

语气辨不出喜怒。苏清沅心尖一颤,倏然转身。只见萧玦不知何时立于身后几步之外,

一身玄色常服衬得身姿挺拔如松,眉眼深邃,正静静地看着她。

他手中缓缓拨动着一串紫檀佛珠,似是刚礼佛完毕。她迅速敛去眼中惊诧,

微微福身行礼:“臣女见过靖王殿下。殿下谬赞,不过是及时止损,不愿一错再错,

错付终身罢了。”萧玦的目光掠过她纤细的腰身,似不经意间落在她小腹处,

淡淡道:“听说苏小姐近日时常呕吐,可是身子不适?”苏清沅心中猛地一紧!

她孕吐不过这几日才开始,且极为隐秘,他如何得知?

难道他竟一直暗中关注着苏家的一举一动?她正斟酌如何回应,

不远处便传来苏凌薇那矫揉造作的呼唤声:“姐姐!原来你在这里,可真让我们好找!

父亲正寻你呢!”只见苏凌薇领着面色不善的顾言泽快步走来,

显然是打听了她的行踪追过来的。萧玦面无表情地上前半步,

不着痕迹地将苏清沅挡在了身后一侧,隔绝了顾、苏二人投来的视线。他并未看那两人,

只对苏清沅道:“本王的马车就在山下。若苏大小姐想走,不必看任何人脸色。

”苏清沅抬头,猝不及防地撞入他深邃的眼眸。那眼中没有她预想的探究、嘲讽或怜悯,

只有一片沉静的、甚至带着一丝她无法理解的……温柔?

这让她纷乱的心绪莫名地安定了些许。3.最终,

苏清沅在顾言泽和苏凌薇几乎要喷火的目光中,登上了靖王府那辆低调却难掩奢华的马车。

车内铺着柔软的雪白貂绒垫子,小几上固定着白玉茶杯,熏着淡雅的松木香。

萧玦闭目靠坐在一侧,似在养神。苏清沅正襟危坐,指尖无意识地绞着帕子。沉默良久,

她还是忍不住率先开口,声音轻缓:“殿下……今日为何出手替清沅解围?

”萧玦缓缓睁开眼,那双眸子如寒潭般深不见底:“本王只是看不惯宵小之辈的龌龊手段。

”他顿了顿,递过一杯温度恰好的热茶,“顾家已在暗中活动,试图压下科场舞弊的指控,

你近日需格外小心。”苏清沅接过茶盏,指尖微颤。他竟连顾家的动向都如此清楚?

他究竟知道多少?又为何要帮她?马车很快行至苏府侧门。下车时,

萧玦从怀中取出一枚触手温润、雕刻着盘龙纹样的玉佩,递到她面前:“京城并非表面太平。

若遇棘手麻烦,可持此玉佩至靖王府寻我。”苏清沅迟疑一瞬,伸手接过。

指尖与他微凉的手指短暂相触,一股难以言喻的战栗感倏地传遍全身,

让她脸颊不受控制地微微发热。“多谢殿下。”刚回到漪澜院,父亲便闻讯赶来,

面色不虞地质问:“你今日为何会与靖王同行?可知人言可畏?”苏清沅早已想好说辞,

只道是去护国寺上香时偶然遇上,靖王殿下心善,顺路送她一程。苏父虽仍有疑虑,

却也不好深究靖王之事,只得训诫几句便离去。夜深人静,苏清沅屏退左右,

独自摩挲着那枚龙纹玉佩。玉质极好,雕工精湛,显然是男子贴身之物。

她想起前世他浑身是血为她而死的画面,眼眶再次发热,低声喃喃:“萧玦,这一世,

换我来护你周全。”翌日,她便雷厉风行地带着母亲的陪嫁嬷嬷和账房先生,

开始清点生母留下的嫁妆。果然,账目与实物对不上!

多处珍贵的金银器皿被偷换成了成色不足的次品,价值千金的云锦苏缎足足少了十匹!

“大小姐!这、这定是李氏那毒妇干的好事!她管着家,中饱私囊!”张嬷嬷气得浑身发抖。

苏清沅面色冷凝,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无妨。所有短缺亏空,一一详细记下。

现在不必声张,总有让她连本带利吐出来的那一天!”消息不知如何传了出去,下午,

因舞弊案而焦头烂额、自觉前途尽毁的顾言泽竟状若疯癫地冲到了苏府大门前,

不顾小厮阻拦,高声辱骂:“苏清沅!你这毒妇!毁我前程,我顾言泽在此立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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