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姜颂，天台上没有监控，但补习班的老师和同学都能证明，是佳乐自己贪玩，偷偷跑到天台上的。”
“你现在放了果果，我会帮你向警方求情，争取宽大处理。”
我没有说话。
只是举起刀，狠狠扎进女孩的手掌上。拔刀的瞬间，溅起一道鲜红。
白果果的嘴被布条勒着，只能发出 “呜呜” 的闷响。
恐惧的眼泪混着鼻涕往下淌，糊了满脸。
我拿着还在滴血的刀，在镜头前晃了晃：
“老公，你好像听不懂我说的话。”
陆沉舟脸色瞬间白了。
白薇薇更是尖叫出声，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将我吞噬。
“***！你敢伤害果果，我要是抓到你，一定把你碎尸万段！”
我不屑地勾了勾嘴角，竖起一根手指，一字一句道：
“这是第一次！”
“陆沉舟，我九次申诉全被驳回，今天我也给你九次机会，把你隐瞒的真实监控公布出来。”
“每次，我只给你十分钟的期限。”
弹幕依旧一边倒，骂声更烈：
自家孩子贪玩跑上天台摔了，当妈的难道不该反省？
这届网友都不瞎，不是谁卖惨谁就有理，儿子没了就可以当疯子吗？
警察是干什么吃的？赶紧定位抓她啊！别让其他孩子再受伤害了！
所有人都在斥责我极端，明明意外坠楼的证据确凿，我却偏执地不肯接受。
警察的私信不断弹出来，全是劝我冷静、放下武器的话。
我只是冷笑。
他们拖延时间，无非是想定位我的位置。
只可惜，这个直播账号是海外朋友帮我注册的，他们想查到我，没那么容易。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看了一眼手表。
将刀缓缓抵在白果果的手腕上：
“老公，时间到了哦。”
2
“不要！”
“等等！”
陆沉舟和白薇薇几乎同时嘶吼出声。
两人慌乱对视一眼，眼底的焦急几乎要溢出来。
陆沉舟抬手擦去额头的冷汗，开口道：
“我这就把监控视频给你……求你，不要伤害果果！”
很快，我手机上就收到一段视频文件。
点开匆匆扫了一眼，果不其然。
还是之前那版无效监控视频。
我缓缓闭上眼睛。
再睁开时，毫不犹豫地在白果果胳膊上剜下一块血肉。
白果果浑身剧烈颤抖，瞳孔猛缩。
不到片刻，就被吓得尿了裤子，身体一软，彻底晕了过去。
白薇薇猛地逼近镜头：
“姜颂！你这种畜生会遭天谴的！你不得好死！”
“你记恨我、冲我来就算了，怎么能这么恶毒地害我的孩子？果果才八岁啊，你怎么忍心下这种手！”
她崩溃地落泪，每一个字都像从喉咙里挤出来，带着撕心裂肺的绝望。
陆沉舟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攥紧了拳头质问：
“你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了，凭什么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