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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血雾如细密的蛛网般,丝丝缕缕地攀附在忘川河畔那冰冷的石壁上,仿佛要将这古老的河畔吞噬。

沈秋夏紧紧地握住腰间的青冥剑,指节因用力而泛出惨白之色。

三生石上残存的星轨图在她掌心忽明忽暗,闪烁不定,宛如即将熄灭的烛火。

她能清晰地感知到,天魔的元神正在忘川深处缓缓苏醒,那本该被封印三百年的浓郁魔气,此刻正如同吐着信子的毒蛇,肆意地撕扯着她的经脉,带来一阵又一阵钻心的疼痛。

“擅闯者死。”

冰冷刺骨的魔气骤然凝聚成锋利的利剑,从百里长明的指尖如闪电般迸射而出。

那凌厉的剑锋在划破她脸颊的瞬间,沈秋夏敏锐地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檀香味,那味道与三百年前天帝祭坛上燃烧的香灰气息如出一辙,令她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等等!”

沈秋夏踉跄着向后退去,脚步略显慌乱。

就在这时,三生石突然剧烈地震颤起来,缓缓浮上半空。

碎裂的星轨图与她手中的玉佩残片产生了奇妙的共鸣,发出一阵微弱却又清晰的嗡鸣。

她的目光落在魔尊颈间玉佩暗藏的青灰色光斑时,所有被尘封的前尘往事,如汹涌的潮水般向她倒灌而来。

三百年前,天庭双生子被贬凡尘,那是一段风云变幻的日子。

在那场惊心动魄的劫难中,她毅然以元神替他挡下了威力无穷的天雷。

而在那时,她清楚地记得,她怀中婴儿的眉心,便有着这抹如血般鲜艳的朱砂痣,那抹朱砂痣,仿佛是命运的烙印,深深印刻在她的记忆之中。

“原来...你竟是...”百里长明由魔气凝成的剑锋微微颤抖,在弥漫的血雾中,浮现出的婴儿面容竟与沈秋夏渐渐重叠。

他仿佛受到了某种巨大的冲击,突然捏碎了掌心的魔气,任由三生石的碎屑没入她的伤口,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与无奈:“本尊早该明白,天帝向来心狠手辣,不会留下任何活口。”

忘川河水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搅动,突然如沸腾的血水般翻滚起来。

就在沈秋夏的剑尖抵住他胸口的那一刻,玉佩毫无预兆地迸发强光,刺得人眼睛生疼。

两道纠缠在一起的魂魄印记在血雾中若隐若现,好似三百年前天庭诛仙台上那令人胆寒的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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