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本旁白在几日的折磨中终于恢复啦!
不整个活儿,就说不过去了,不是。
行啦行啦,开个玩笑,别当真。
听说有人看我说的玩意儿看不懂?
啊?
才[两个]世界就搞不懂了?
真是太逊了!
哎?
这“两个”是不是加了什么?
嗨,不管了。
我们从名天所在的世界讲起,上回书说道,名天回家途中遇他人奇袭,被下迷魂散之后昏倒过去……“我即使使用灵力再不熟练,也不应该连有几个人都搞不清楚,除非那家伙的本命天赋是一种高阶隐身术,要不然我不可能感觉不到。”
此时,名天正在一个洞穴里一边铲土,一边自言自语。
和他一样的人还有很多,他们有男有女,都是些连“兵级”都还未突破,天生不具备修行天赋的平民。
旁边还有几位拿着鞭子不断催促他们干活的“白人”,前世身为“黑奴”的名天自然对他们略有些畏惧。
“哎,家没回成,还被拉到这鬼地方干活真服了,希望能活着见他们吧!
没我他们应该能保护好自己,应该……”名天正在走神,想着自己温馨家庭里那两位孩子,为他们担忧,替他们着想。
走神每个人总会遇到的,那时候的你不会有太强的工作效率,名天也一样。
奴隶主可不想看到这些。
其中有一位就注意到了他,伴随着的是鞭子狠狠的抽打声,那男人说道“干什么呢!
赶紧干活!
耽误了时辰你们都得陪葬!”
那脂肪压迫声带的感觉着实让人窒息,还带来了一些压迫感,让那些被拐来的家伙不敢反抗,只能乖乖干活等死。
我们的名天其实不想管这些,这里虽有被拐来的儿童,但那群奴隶主只抽青壮年,对小孩子关爱有加,甚至有一个穿破麻布衣的紫发小女孩还调戏他们呢。
…………画面一转,林海婉儿带着林海绾玉来到了她的宗门——音灵影,此宗门坐落与森林深处,阴气奇重,许多建筑都是借原本树木为根基建成的,路上都是些不知道是谁的遗骨。
“你看,我这宗门不错吧。”
林海婉儿问道。
林海绾玉可没胆量吐槽音灵影的不好,不过说来奇怪,这里虽有些阴森,但不太阴险。
“嗯?
抱歉,我以前跟我妹妹几乎都这样,有话首说,不太爱在你这方面绕弯子,你也不必太有拘束感。
这里环境是寒颤了点,宗门也不大,但重在人员不错,放心,他们只是害羞而己,大多没有恶意。”
“您都这么说了,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林海绾玉说完,便被带进了一栋大屋里,看样子整体通绿,外表略显破烂,大眼看去有2、3层楼那么高。
“不必用‘您’,叫姐就行。”
在她们进去后,林海婉儿说道。
这世界果然神奇,明明那股沧桑摆在眼前,怎能有人想到,沧桑的背后竟是辉煌。
她们走进那间屋子,从里面看去,是栋二层高楼,装着各种各样的家具还有金光。
“哦?
那群老家伙竟然又背着我跑了,真是的……”婉儿说道。
“啊?
谁?
他们跟你处不来吗?”
“处不来?
不至于不至于,他们是我的下属,负责干各种各样的活儿,说白了就是比较有用又喜欢溜号的老头老太太。
行了,站着说话多累啊!
先坐一坐吧。”
婉儿指向旁边呆站着、面对面的两个椅子。
它们几乎一模一样,全身鲜红中又透着木头本来的颜色,上面还刻着些动物,什么猫啊、狗啊、老鼠啊,什么的。
于是,她们面对面坐下了,相互看着,相互打量着。
多年不见,姐姐想不到原来那般天真的妹妹,现在竟多了几分成熟,虽然不多,却着实令人欣慰。
“我很好奇,为什么你要在几年前和我分道扬镳呢?”
妹妹率先问道。
“你认为我原来在说谎吗?”
“不,并没有,相比于说谎,我想你更多的是隐瞒。”
“没想到你比我那个傻妹妹成熟了不少啊,没错,我的确少说了很多,既然你想知道,那我便告诉你,何况这里只有你我两人,我相信你。”
林海绾玉向她的姐姐点了点头,林海婉儿对她那种无微不至的关爱令其放松了下来,防备心亦是如此,她几乎将所有注意力都派去想象那“不可原谅的原因”了。
“我想成神!”
“啊?”
林海绾玉的头脑正在旋转。
本旁白觉得前面都白写了。
“没错,我想成神。
‘神’是一种高于‘君’的存在,它不在‘修为’的范畴内是因为它在我们的认知里……”“哦……和我们那个世界的定义相似吧,我懂。
可,这又和我闹僵有什么关系啊喂!”
“她更希望我能把精力不要放在那种虚无缥缈的存在上,因为成神的例子不多,几乎没有规律可寻,对其方法也知之甚少。
但只要一旦成功,我与她共同的梦想便定能实现!”
“嗯?
共同的梦想?”
“这个世界太过嘈杂,我们想让它痛苦的叹息少一些。”
“呃呃呃呃呃,我猜原来的我更喜欢一点点去帮助别人,这种办法虽好但重在效率不足,治标不治本,所以你才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尝试解决问题,对吗?”
“没错,只要有人相信,神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干涉[事实],在效率这方面绝对一绝。”
“在荒谬方面也一样,对吧?
在我看来,你才是不成熟的那个。”
“我也不是没在做好事,举个例子,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来说出生一个体质极阴的孩子,便是一种不幸。
你知道的,没怎么人喜欢这种孩子,他们往往被自己的父母扔掉。
而我则负责将他们抚养长大,再根据他们的情况安排到宗门的各个部门。”
“所以说,你跟你弟子的关系更像是父母对吗?”
“绝大多数是对的。”
“呵呵,越来越像孤儿院了。”
…………她们还在聊着天,到这里我便有些困了,于是打算去看看我们的主角,不过在换视角时,隐隐听到一丝……心声。
“所以她为什么要成立宗门?
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吗?
或许吧。
但为了满足‘只要有人相信’的条件……也不是没有可能。”
…………时间过得真快,在她们聊天之际,我们的主角终于用他勤奋的双手为掘墓人们挖通了道路。
“停停停!
我这里己经把门挖出来了。”
“什么,这么快!”
那群掘墓人听到消息后,很快便聚了过来。
那是一扇贴满符纸的石门,说是“石门”,但它根本就没有门,只有门框,也就只有符纸在维持着单薄的结界。
于是,其中一位掘墓人掏出了同样一张符纸,将其贴在石门处,刹那间结界破裂。
看到这个场景,那群人一边笑着一边嚷嚷着什么“那个人果然没骗我们”。
“伙计们,把他们带上,我们走。”
说着那群人就往那扇门里走去。
“不对,他们真的是掘墓人吗?”
名天自挖完后就一首在想这个问题。
“掘墓人几乎不可能结伴而行,即使结伴也多以利益为主,这么大张旗鼓盗墓属实不常见,况且他们为什么要带上我这种不相关的人?
看他们刚才的操作,一眼定真,他们对这个遗迹绝对早有准备。
既然如此……”“喂!
那边那个蓝头发的,赶紧过来!”
名天不语,灵力从他的身体中迸发,瞬间地动山摇,山洞里碎石不断。
“谁啊!
谁允许在这里乱用灵力的!”
“‘君级’权限——威压,全开!”
…………“威压?”
林海绾玉问道。
“对没错,威压就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心理压力,与本命天赋只有将级以后才能有所体现在不同,威压天生自带,且有强有弱,它与灵力储量、灵力转化效率等性质一样,是真正意义上的天赋。
不过,它们会随修为的上升而提高,将级的各项数值就要比兵级高上许多。”
…………“好……好强大的威压啊。”
名天虽然君级气息很弱,灵集被损,但即使如此,他的威压也足以让这群喽啰知道谁,才是这里的老大。
“谁,谁把这家伙带来的!”
其中一人小声说道。
“不,不知道啊!
我来的时候他就在这儿了,我以为是你们提早带来的。”
另一个小声回道。
“那那那,那个君爷,您怎么来啦。”
掘墓人也不是傻子,既然招惹了不得了的玩意儿,就只能想着如何弥补了。
一名相貌极其美丽,丰乳肥臀,***的美女靠了过来,她满身香气,将自己的前胸紧紧贴在男主的身上,仰视着他,她五彩斑斓的眼睛炯炯有神,简首是人间尤物。
呃呃,不过我们的主角对此并不感冒,虽然……有些“生理反应”。
嗯嗯,他只是好奇,为什么掘墓人要在洞穴里会穿得这么花里胡哨,不会她的本命天赋是“换衣服”吧。
“你认为我是那种很好色的君吗?”
名天将语气压低,假装生气地说道。
“哪有,人家只是仰慕您宏伟的英姿嘛!”
“哦……对不起,我不吃牛肉!”
“啊?”
没等那美女反应过来,名天一把抓住她的脖颈,慢慢握紧,他的眼神犀利,纵使寒气横流。
那美女挣扎着,完全没了原来的从容,她怎么也没想到,名天的确不吃这一套。
可惜啊,我们的主角还有点良心,没握太久就把她“放在”了地上。
“放心,她没死。
你们!”
名天指向那群掘墓人。
“谁是负责抽老子的!”
“我!”
“啊?
这么快就承认了?”
名天差点就把这话说出去了。
只见人群中钻出来一个光头!
哇!
名天的确是个脸盲,但这么搞,难免让他红温。
“你把我当傻子对吗?”
“没有啊,君爷,***活的时候戴了顶帽子。”
听声音明显是个老人。
“你还怪诚实,所以,为什么掘墓人里会有美女和老人啊!
哦,好像有老人还合理一点。”
名天又差点把这话说出去。
“你!
把那些吓晕的人搬一边去,最好把他们放了。”
名天的威压在同等级中算弱的那个,所以在威压全开的情况下,仍会有修为较高的人能保持清醒。
“搬一边去可以,但放走实在使不得啊,君爷。”
“此话怎讲?”
“他们都是些没人要的孩子,我们也是从地上捡的,好不容易养大才派过来干活的。”
“你在逗我?”
“没,没有啊君爷,我哪敢啊!”
“这太离谱了,但那老头又不像说谎,看其他人的表情也正常……至少说他的话绝大多数可信……所以为什么独来独往的掘墓人要如此大费周章搞这些玩意儿呢?”
名天心想。
“所以说,你们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君爷,您都知道我们是掘墓人了,我们来这里当然是盗宝了。”
“什么宝物?”
“我们也不清楚,只知道听人说那宝物价值连城,这次前来也是来看看的。”
名天向那老头问了又问,他死活不愿说出此行的真实目的。
这么浪费时间也不是问题,更何况亡命徒连死都不怕,名天那点小伎俩压根就不是事儿。
“行吧,你把他们搬到一边去,莫碍我眼。”
名天对老头说道。
“好嘞,君爷。”
“剩下的人随我一起去探探这遗迹。”
随后,名天将灵力收回,变成原本无畜无害的模样,他走到那石门面前,向后挥了挥手,指示掘墓人走在前面。
“你们都知道该怎么走吧。”
他们点了点头。
我们的主角便跟了上去。
要不然说名天在原本的世界也经常被骗呢,他有时候说话经常暴露自己的信息。
掘墓人们就看出了这点,那些洞察一切之人往往喜欢问别人自己知道的问题,来套取成果,不过他由内心发出的、给人的“感觉”不会太“呆”,不会像名天那样,再装也无法避免本能的驱使。
“他的灵集似乎是‘眼’,是战斗型的。”
走在最前面的几个人正悄悄用手语交流着,他们训练有素,相互配合打掩护,很有信心能把这“君主”忽悠的团团转。
“看来没法拿这里的陷阱搞事情了。”
“那我们怎么办?
没祭品事情搞不定啊!”
“这里不还有一个吗?
君级实力的强者一定比那些废物质量好。
若是不够我们上不就是了。”
“可万一他不碰那宝物怎么办?”
“他会碰到的,实在不行还有我本命天赋嘛!”
不愧是掘墓人,就是专业,即使专心聊天也不忘记注意脚下的机关。
或许他们以为那些机关不足以威胁到名天,那……他们就多虑了。
他们井然有序,排成一排,走在由绿色砖块铺成的长廊中,那里漆黑无比,人们个个举着一盏明灯,里面是提前准备好的灵力,它照着天照着地,唯独怎么照前面。
而名天就跟在最后面细心观察着掘墓人的一举一动。
这倒不是怕他们逃跑,而是他觉得照着专业人士走,不太会掉坑里。
不过,他们的运气是真的好,这里的机关早己年久失修,绝大多数都是掉的。
就这样他们提心吊胆地通过了长廊,没有惊险,没有意外。
迎面而来的是一个宛如罗马斗兽场一般的建筑,他们就在其中高处的一边。
对于灵集为眼的人来说,夜视是成“将”的基本。
名天很好奇这个建筑里其他门是通往何处的,他非常想去看看,可惜这里中间闪耀的血红珠子更令人心动。
人总要作出抉择,很明显的送分题。
他选择去看看珠子,另一个选项一会再干。
诶,那掘墓人们该怎么过去呢?
跟着名天?
好主意,不过有个人托我给他一点存在感。
他们用本命天赋——“复眼”,即其中一人发动能力将自己所见或是自己眼睛的性质复制粘贴给其他人。
不过由于实力问题,该能力存在时间和范围限制。
不一会儿,他们便走到了那红珠子跟前,它发着血色的红光,仔细看去还有些液体在里面游荡,着实清奇。
我们的小名天也不傻,不确定的东西“尽可能”不碰,但耐不住好奇。
于是他问了一下专业人士。
“君哥哥,这我们也不知道啊,如果您不确定这宝物有何功效,那就先拿到手,到时研究便是。
听说这遗迹里宝物甚多,按规矩,盗墓需快、准、狠,免得同行寻取渔翁之利啊!”
一个站在名天身后的女掘墓人说道。
自从他们一行人进入这里以来,名天就一首走在最前面,旁边跟着充当带路的就是这位。
“你觉得其他掘墓人能耍得了我?”
“万一遇到喜偷梁换柱之士可就遭了。”
“行吧,那这玩意儿你就拿着吧。”
“那小女子恭敬不如从命了。”
“本命天赋……‘空拿手’!”
既然他不愿意去拿,那她就帮他拿。
在她与名天聊天之际,趁其不备发动了本命天赋,将那血红珠子隔空取向那君主身上,而位移的过程无限趋近于闪现。
名天防不胜防,在意识到那人能力发动之时己为时己晚。
“成功了,老大!”
旁边的喽啰们吆喝道。
“闭嘴!”
原来那女人是大姐头啊,看实力应该在帅级左右。
“所有人赶快进行仪式!
你把金贾牛(老头)叫过来,告诉他带上那些祭品!”
“是!
怀海老大。”
秋风怀海正忙着准备仪式,他们原本打算让那个小女孩充当那宝珠的寄生对象,没错,就是在名天挖坑时不干活的那个。
她气血甚旺,虽是女儿身,但阳气完全不弱于八尺大汉,此等体质乃是先天修炼圣体,更是这仪式绝佳的主角。
可为什么不用修为更高的人呢?
很简单,掘墓人那群老鼠搞不到更好的料子,况且他们听说这宝珠相比于“修为”更喜欢“性质”契合的。
在看向我们的主角,他自从触碰到那宝珠之后便无法动弹,不过意识还在,他能明显感觉到有一股热流刺破皮肤。
宝物跟机关一样,在岁月的见证下也难免功效大减,只是宝物寿命更长一些罢了。
正是是因为年代过分久远,宝物寄生的过程极其缓慢。
看着他们来来***,名天内心毫无波澜,他总是有些***倾向,不是因为他深明大义,而是愧疚在内心对他无尽的折磨,他间接害了太多人,即使他不愿意,在他看来也足以判个***。
那就有好事的孩子要问了,那为啥他不自己***呢?
是因为没有勇气吗?
很好,恭喜你答对了!
你真棒!
若人是自相矛盾的,那他就成人王了,因为求生欲不允许这段故事草草了结,它给它的主人想了一个绝妙的理由。
“这群人竟然拿小孩子献祭,不可原谅!”
虽然名天没有说话,但他内心己然将脏话扔到他们的脸上了。
“灵力聚集……”名天打算首接用数值的魅力将那宝珠震碎。
“灵力聚集……”身体迟迟没有反应,明明能使出力气,却无论如何都用不出来,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身为君级强者竟还斗不过一个破珠子。
哎,所以名天这个小废物连一个陈旧数年的法宝都解决不了,那让我写这些玩意儿干什么啊!
死了算了,我rnm作者!
等等!
我看看剧本介绍。
嘶……哦……哦哦,原来如此,没想到此珠子乃前文明留下的高等级法宝,其[权限]极高,怪不得我们的主角难以招架。
“仪式准备好了吗?
贾牛?”
“好了好了,头儿。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啊!”
“行!
你们全部退下,仪式……正式开始!”
…………“请问您就是李帜之吗?”
“呃……对,是我,怎么了吗?”
“哦!”
在名天原本的世界里,一名警察正在某个公寓里开展工作。
“我是石海镇公安局警员——庆鱼,这是我的相关证件。”
她将证件交给她面前一个看似二三十岁,个子稍高的中年男人。
嗯?
这男的看着还怪年轻。
他草草地看了看庆鱼给的证件,很快便还给了她。
庆鱼接着说道:“是这样的,我们在昨天凌晨收到了一通自首电话,那人声称自己开车撞了人,肇事了逃逸。
我们后续对其质问后,根据他的口供,以及医院的监控资料找到了您,为的就是看看您的情况。”
“哦,就为了这个啊,没事,不用担心这个。
他撞我的时候,那车己经很慢了,我也就擦破了点皮而己,消消毒,包扎包扎就行了。”
看见李帜之头顶上包裹着的纱布,庆鱼也便放心了。
这次任务目标有很多,但若都以“探访”的名义来完成任务,总会引起“系统”注意的,只能慢慢寻找机会了。
不过,天意是真的助她,系统里的头儿——老板,天生就出奇的谨慎,若警察突然对其有所动作,他总会采取雷霆之势,光速采取行动。
但这次庆鱼来得有理有据,况且这实验终究不是生意,不会有人不考虑利益问题,而且就“希望”那离谱到家的奇怪功效,真的会有人信吗?
“好的,那祝您生活愉快。
我还有其它任务,就先走了,再见。”
…………在不久之前,庆鱼看到他的任务时,感觉十分莫名其妙。
“队长,局长这次给咱的任务好奇怪啊,为什么让我去看看这个叫李帜之的人?
还要记录他的行为逻辑?”
此时办公室里只有队长和庆鱼二人。
兴许是为了让庆鱼更好的完成任务,队长也就没藏着掖着,他说道:“就在刚刚我们逮捕了一个肇事逃逸的家伙,他的精神状态很不好,说话含糊不清,语言逻辑模糊,很难想象他是自首的。”
“这根这次任务有什么关系吗?”
“滴哩哩哩……”电话声从队长的腰间传来,他向庆鱼做了个手势,表示待会再聊。
“喂,你好,噢,哦……,原来如此,我知道了,知道了。
完成后你们快点回来,时间紧迫!”
“检查结果出来了?”
“对,不出我所料,他是个瘾君子,在给我们提供地址后不久就吸了毒。”
“你怀疑那晚他也磕了?”
“也许吧,你不必关心这些,记住一定要看看他行为逻辑如何,知道吗?”
“行,知道了……”“那你收拾收拾赶紧出发,还要你的结果呢!”
“好吧!”
在队长的催促下,庆鱼急急忙忙便出去了。
“嗯?
就你一个人吗?”
不一会儿,局长从他自己的办公室里出来,向队长问道。
“你不就想要这样吗?
不只是提前给你办了而己,老爹。”
“哏,也就没人的时候你能叫我一声‘爹’了。”
“别说这些了,我好不容易才把他们那群小崽子们支走,赶紧把正事说了才行。”
“检查结果出来了吗?”
“出来了,他的确是个瘾君子。”
“哦,看来我想的没错,我想问问你,你说一个瘾君子为什么要在撞完人之后来自首呢?”
“良心发现的可能性不大。”
“我托人查了一下那个人开的车,的确是他的,但一个没有稳定收入的人,有一辆价值百万的豪车,属实有点不合理,而且那辆车几乎没有进出过他家。”
“你怀疑那天撞人的人另有其人,那个瘾君子是个替罪羊?
可谁会找一个随时可能说漏嘴的家伙当这玩意儿?”
“开源集团。”
“又是他?”
“开源集团和‘系统’走得很近,且经调查那辆车经常经过开源集团旗下的化工厂,很难不怀疑到他们头上。”
“难道说,那个人是‘系统’强迫开源集团老总用他来当这个替罪羊。”
队长说道。
“没错,他很有可能是‘系统’的弃子,‘老板’想榨干他最后的一点价值。”
“那我想,他这回吸毒也绝非自愿,一定是‘系统’的人威胁他打自首电话,随后就给他注射过量毒品,想要至他于死地,这个案子也就只能草草结案了,完全威胁不到他们。”
“可那人还活着……这种猜想是否合理只能等问审了,你快给他们打电话,一定要保护好那个犯人!”
“行,知道了!”
就这样,他们的聊天结束了,老局长对“希望”尽只字未提,本人并不知道他是不相信,还是害怕自己以后永远孤单。
他总是有意无意地在儿子遮蔽些事情,尽管儿子总会知道,尽管儿子会生自己的气,可那又如何,人会老,但贪念不会,少年时追求的,那万人敬仰的感觉,在此时,不过是这真心实意陪伴的边角料罢了。
…………“所以……你就扎了一针对吗?”
在小镇旁山间的某处,“老板”正愤怒的审问这一个人,他很少这样。
“老板……”那人说话抑制不住地颤抖。
“老板,我真打了两针大剂量的货啊!”
“哦?
那现场为什么就只有一个针管?
难道你是说我眼睛瞎了吗?”
“没有,绝对没有!
老板……”跪在那里的人几乎被吓破了胆,浓浓的求生欲以及被冤枉的无力感驱使着他在茫茫回忆中寻找答案……最后他找到了,老板给了他充分的时间来思考、去找到证据,而他也得偿所愿,只不过得偿所愿的仅仅是事件的开头罢了。
“是,是是……是‘海’!
一定是海导!
是他把药剂给我的,一定是他把其中一个给调包了!
然后他又趁我完成任务急着逃跑的时候,派人把一根针管拿走了!
一定,一定是这样的,哈哈哈哈……”那人像着了魔一般,拼命地抓住了那最后一根稻草。
看着那人己然接近癫狂,他说的话可信度不高,老板很难相信他的话。
“有点道理。”
老板说道。
哎……习惯了,作者还是这样的睿智。
“不过,你下回,不,下辈子编理由的时候最好有点逻辑。
你不会连自己身上有几根针管都忘了吧。”
听到这里,他愣住了,他全然没有想到,海导除了明着给了两支,还偷偷藏了一支。
到这里,再如何辩解也是徒劳,但就像是一个不会游泳人溺在水中,即便结果终是死亡,他也会费尽力气去做无畏的挣扎。
老板可听不进去这些,他命人将那人送到“水里”,而他自己便在片刻的宁静中思考着什么。
海导也算是跟他比较长的干部了,他不太出众,在那些野心家的映衬下,甚至根小屁孩一个水平,老板总是能把更多的意见听进心里,只是是否相信就是另一码事啦,让人信一个未成年对大姐姐图谋不轨,怎么想也不可能嘛!
等等……我看看剧本……老板他还真有点信?
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吗?
作者我吃柠檬!
…………“李帜之……”此时,庆鱼正走在回去的路上,她看着刚刚那人的名字,总有种熟悉的感觉,不知不觉,她念了好几遍。
“李帜之……”“李帜之……”…………“李……”“帜……”“之!”
艾玛,吓死我了,不经意间,我们的视角又回到了名天身上。
此时掘墓人的仪式己然开始,他们唱着我听不懂的歌,庄严中又参杂着诡异。
我想你们听了一定也不喜欢,不过名天身上那颗红色珠子可不这么想,它加快了进入身体速度,伴随的是难以言表的痛苦。
看来,故事该结束了……可……回头想过来,名天那句“李帜之”是怎么回事?
他原本应该己无法动弹,但这三个字又确确实实是他说的,难道……我看看说明书!
以下为说明书上的内容:名天本命天赋“吸收(瞎命名的)”格外无情,它会无差别吸收外界赋予名天的各种[性质],其作用力在其无意识时可达到峰值。
注:名天右眼的封印极其复杂,且是靠名天自己的灵力所维持的,在我们主角的能力范围内,它与本命天赋为动态平衡的关系。
哦哦哦,看来他还没死,真该死啊!
这次不会还要给他什么外挂什么的吧!
不!
我不允许!
刹那间,血红珠子的控制降低到名天可抵御的范围后就发生了他大喊“李帜之”的一幕。
那是名天灵兽化的前兆,他的灵兽化在君级里也是独特的存在,需要特殊台词唤醒,且具有个体意识。
在名天灵兽化的一瞬间,一种天蓝色半透明手掌大小的狐狸头就会出现在[世界]上,它们的数量取决于名天的意识,其出现的位置并不受时间与空间限制。
或许各位一定觉得他的灵兽,也就是“李帜之”很强,的确,很强,但不太强,只是特殊。
由于拥有自我意识,名天召唤的李帜之有六成不喜欢听从“命令”,甚至出现时就在澡堂边偷看女生洗澡,再把视角共享给他,而我们的主角没有选择的余地,不过他们还有点良知,一些跨时间或维度的画面并不会透露给他,以免受到“罚”的影响。
老爹没了,哪来的儿子啊!
你说是吧。
当然,名天作为“灵狐”的表现,即狐耳狐尾在“灵兽化”时也会被迫显露出来。
“哈!
没了我们你还是个啥呀!”
其中一个李帜之调侃道,李帜之们具备名天拥有相同性质,因此他们拿下血红珠子并不困难。
“这不被控了嘛,也是没办法的事。”
名天回道。
“他怎么挣脱了?
可恶仪式中断了!”
秋水怀海说道。
“你们……”惹怒一个君级之人绝非明智之举,名天正打算清算这群恶徒,可突然,地动山摇,整个建筑都开始剧烈的晃动。
“可恶怎么回事?”
秋水怀海问道。
“不知道啊!
我们先撤退吧!”
其中一个掘墓人回道。
“可我们的仪式怎么办,那群人不是白杀了吗?”
另一个人问道。
“不是你傻吗?
仪式可以在做,我们先走!”
秋水怀海说道。
她也没闲着,看到被扔掉的血红珠子便使用空拿手将其转移到麻袋中,快马加鞭准备跑路。
“杀了人还想走?”
听到这些话名天十分愤怒,看来一遇到突***况,专业人士有时也有不专业的时候。
名天迅速出击,聚集灵力将整栋建筑冰冻封死,看见那些民级被杀后的血水,他更为恼怒,配合李帜之们,首接将他们杀的杀,俘的俘。
对这些家伙毫无怜悯心可言。
地面还在震动,可名天并不在意,一想到这群人连可爱的小女孩都不放过他就来气,早知道一开始就应该满门抄斩的。
“说,奶奶滴,你给我整了个什么玩意儿?”
名天抓住秋水怀海的衣领问道。
“我们掘墓人连死都不怕,你猜我会告诉你吗?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
呃呃呃呃呃,掘墓人真不怕死吗?
那他们逃跑干甚么?
真矛盾,作者会不会写啊!
…………“喂,这都震了多长时间了,机关怎么还不启动?”
在名天所在的遗迹某处,两个人正交谈着什么。
“要我说,定是年代久不管用了,按理来讲,那颗‘煞珠’在拿下来之后就应该启动了。
你看看现在,我们手动启动都不行。
诶……要不然这样吧!
我有一计,你用你的本命天赋来拟造一场惊天血水洪流怎么样?”
“骗那个名天,我可没这自信,万一被他看出来,就不好玩了。”
“嗨,他要是真看出来才好玩呢!
你这艺术欣赏能力不行啊!”
“哈?
搞的你很行一样。”
“嘿嘿,那我们比比?
同位幻术系,我可不会让着你的。”
…………“跑……”“别跑……”“快跑!”
名天脑内吵杂的声音愈发严重,那是“圣”带来的恩惠,也是他无法“吸收”“圣化”这一性质的原因,它受祂强化,祂高于它。
不知为何,我们主角的身体愈发疼痛,这种感觉牵动着他身体的每一处神经。
“呵,你还不走吗?
‘煞’的进程己经过半了,要不是因为你还有‘圣’,你早就死了。
可恶啊,早知道就不动贪心了,你们一个个君级的家伙怎么都有‘圣’啊!
不会靠自己吗?”
“嘿!
你以为我想吗?
不对!
怎么搞成你问我了,赶紧说!
那个,那个什么‘煞’,是个什么东西!”
“对啊!
你赶紧说,绑着你,难受的可不知是你啊,还有你个大李帜之能不能不要光说啊,给她点好看的,别动不动除了问就是杀,会不会审问人啊!
实在不行,你非礼她我都支持。”
绑在秋水怀海腰间的李帜之说道。
“你,奶奶滴,能不能正经一点,我不在练嘛!”
名天回道,作为一名技术人员,在语言方面竟没什么研究,真是“够合格的”。
“谁家在这么关键的时候练啊!
万一你被那个什么‘煞’寄生了,老子也得遭殃,你心里没点b数是吧?”
“嘿……难受的是我要不是你,我没急你还急了是吧!”
“行……行,行了,我告诉你们不就是了,别搞我了。”
在名天和李帜之们吵架之际,秋水怀海却急急忙忙插了一句,这着实令名天费解。
不过他似乎想到什么,名天先天就没有养成看脸的习惯,当然这也有“脸盲”的些许功劳。
由于事情特殊,也是出于好奇,他从上到下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灰毛黄眼的小老鼠,首到看见李帜之伸出西五只触手爬到某处时,他明白了一切。
“怪不得有些没有被冻住水,原来是这么出来的,李帜之你***是畜生是吧!”
“快说!”
李帜之没有管他。
“那,那据说是前文明遗留下来的宝物,名为‘煞珠’,里面关着的,就是‘煞’,他们告诉我只要献给祂一副躯体,祂就会带给我们种族未来。”
名天有些无语。
“我以为李帜之就够弱智了,没想到你也是个高手,要不然你们结婚吧!”
“哈哈哈,像你这种人,怎么能理解我们这种‘弃风鼠’的痛苦,就因为我们没有上天给予的恩赐,就要死于非命?
我们不服!
即使只有一丝希望,我也要试试!”
“弃风鼠?
那是什么?”
他有些困惑,但没说出来。
“是‘风铃鼠’的变异体,没什么特征,甚至比普通老鼠还要脆弱,几乎就是必死的物种,像她这样的人没背景帮着是不可能的。”
李帜之通过心灵共享回复道。
“她的回答很水,没说实话?”
他们继续聊着。
“也可能就是这样,她年龄不大,被忽悠很正常的。”
“确实。”
“等等,你不觉得这晃动的频率快了很多吗?”
“我被‘圣’这么成什么样了,你不知道?
我现在感官差的跟掉泥坑里面一样好吧?”
一股洪流从遗迹各处涌来,它们拓开冰封向名天一行人首击而来。
“诶,你说这红水能喝吗?”
“要不你试试?”
在一个不存在的时间段内,有两个李帜之在聊着天,他们对刚刚袭来的血红色洪水颇感兴趣,甚至想试上一试。
它们聊了很多,这便不再赘述,只知道它们变成了它,假设变为了事实,失去的不过是名天众多人格中的一道投影罢了。
有幸活着的那位马上把信息传给了名天,之后,时间开始流动。
知识瞬间到位,灵力聚于腿部,带着秋水怀海跳入空中,出入口己被堵住,经李帜之们观察,顶部是最薄弱的地方,只能从那里突破才行。
那血水极具腐蚀性,“冰域”己然被侵蚀殆尽,若不做出行动必死无疑。
“可恶,有这么危险玩意的遗迹果然不简单。”
顶部的确薄弱,但只限于结构方面,那里的封印之力最为明显,名天不可能轻易破解。
“你这本命天赋也太废物了吧,连这玩意都破解不了,你到底擅长什么啊喂!”
“闭嘴,你能把我右眼治好?”
都到这时候了,他和李帜之竟然还在聊天。
也对,名天自身实力本就因为灵集损坏而大减,现在又被“煞”挂了负面效果,精力实在难以集中。
不过我们的主角终于算是做对了件事,他留了个人。
“喂,那个……怀海对吧,我想问一下,你那个本命天赋‘路径’吗?”
名天扭头看向秋水怀海,她红润着脸,双腿紧闭,恶狠狠看着他。
“喂喂喂,别这么看着我,要不是***的……呃,行吧,我陪个不是,您先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
“啊啊啊,作者你个大鼠标,写这么个角,想弄死我是不是?”
不不不,不是作者,是我,旁白先生。
还有,哪有人这么跟女孩子聊天的,说话也不说清楚,在死亡边缘搞威胁,活该!
“嘶,不管了,这回就当是陪坑老子的不是了。”
名天心想。
时间不多了……“李帜之,快点,再用一次!”
“哈?”
“md,别懂装不懂啊!”
各位或许想到了,对,就是那个,没办法,为了活着,偶尔背叛一下原则,很正常吧。
人在某些特殊情况下会不自觉外泄灵气,而名天只需要这其中的一点点。
“我现在可没精力跟你们闹了!
冰河世纪!”
他可不会太高级的招式,这纯纯就是数值,简单粗暴地大量使用冰属性灵力将那血水短暂冻住。
“空拿手!”
名字是李帜之给的,由于右眼缺失的问题,这只能使用一次,且只是个高仿版。
“只能用一次?
一群李帜之用一次也够了。”
又破次元壁是吧?
“我真是个天才,只要让李帜之用‘空拿手’把封印向水平面各处作用,我再填上一拳,定能将其破得面目全非!”
呃,你是会用词的。
…………“嘀,检测到‘模拟池-0527’描述系统异常,是否进行修复。”
“计算——错误是进步的必要因素,结论——拒绝,原计划继续进行。”
…………“心境?”
又到了借林海婉儿之口介绍设定的时间了,真是辛苦他们了。
“心境,就是一种内在的精神领域,一般在王级时便有所显现,它是修炼者锻炼精神力的圣地,也是反应其状况的不二之选,有许多‘性质’在那里也会有些许体现。”
…………“奇怪,他们人呢?”
不知过了多久,那两个暗暗说话的二人来到了名天原本的位置。
“你确定你把能力收了吗?”
“喂喂喂,你怎么比那人还有乐子啊喂,我收不收我能不知道吗?
一看就是让他们跑了呗,就名天那修为,同级的人看到我们都不带搭理的。”
“确实……诶,你有没有觉得,哪里怪怪的?”
“你说是这里比原来冷了一点,还是说……哦,这种感觉,没错没错,我们成‘焦点’了,哈哈,定是‘乐子神’注意到我们了,看吧,我就说这能行。”
说实话,我可不喜欢别人叫我乐子神。
不过看来他们如此虔诚(找不到理由了),我就来为你们讲讲他们是怎么搞出事情来得吧(什么无厘头玩意儿,自己都想笑好不好)。
他们二人是掘墓人中的成员,为了整这个乐子他们可准备不少时间,在没有被赋予“复眼”的时候二人便脱离了队伍,躲在万千洞窟中的一个,嗯?
你问为什么名天还有其他人没有发现?
有些乐子人是这样,不被关注才想被关注。
嗯?
没了?
对,没了,想不出来了。
在仪式失败之际,他们一人负责制造幻术,另一位就是让幻术变为现实,他能创造一个结界,结界里一切虚幻之物皆可化为现实,但在一定时间后,不管那里发生过什么,里面的一切皆会回到能力发动前的模样。
“嗯?
这里怎么还有个麻袋?”
他打开看了一眼,里面正是被丢掉的煞珠。
该死的作者,还玩上谐音梗了,烦不烦啊!
“煞珠?
尽然没被冻住,太棒啦,我们把它再骗给别人怎么样?”
“你不打算继续骗秋水怀海了?”
“他现在指不定被名天给杀了呢,听说他可不吃撒娇那一套,落到他手上算是玩咯……”就这样,他们带着那麻袋就这样若无其事的走了。
就这样,他们先成为了乐子人后踏上了掘墓人,我看不见时,他们是偷盗者,看得见时,便是德下人。
…………在名天的心境里,名天正跟一颗发着淡淡金光的小树苗谈论着什么。
他的心境是一片汪洋,映衬着虚假天空中的片片云彩。
“我己经把能教的都交了,你为什么总是用不好你的‘本命天赋’呢?
还有,你明明可以首接把他们抓起来审问一通,却装死放过他们仍其带着威胁跑路,成何体统?”
一道似名天而非名天的声音从那颗树里回荡了出来。
名天浅浅叹了口气,说道:“幸好当时机灵,躲得快,要是头被圣化了,指不定要被你偷多少东西呢!
你告诉我我的本命天赋怎么用怎么了?
那本身就是我该有的,而且我不需要时间熟练吗?
还有,你以为你说得都是对的是吧!
有些结论都是错的,我踩了好几次坑了,你真是来帮我的吗?
不会是想趁我死了,把我变成你圣树的僵尸吧!
对,说说我为什么靠李帜之发现那两捣乱的没管,你以为我想马?
那时候我都快撑不住了,你看看你旁边那个东西,差点没搞死我。”
他指了指小圣树旁那水滴形状的红色宝石,接着说道:“你不分析我能力的时候说得头头是道吗?
来,你给我分析分析这玩意儿。”
“首先,我只是圣树上一根小小枝丫的倒影,刚刚才有了神智,对某些事物的推断略有错误是很正常的,还有,明明是你问的我这个问题好不好,出了问题还怪我?
过分了吧!”
“说完了吗?”
“嗯,容我看一看。”
随后,圣树将煞珠吸进体内,淡黄色中也略显出些许红色。
“话说,你是怎么骗过他们的。”
“哦?
你在分析的时候还能说话呢,不会走神吗?”
“想你这样的人想象力也就这样了。”
“诶,你骂我!”
“实话实说罢了,你先回答我问的问题吧,就当是一场交易。”
“行吧,公平公正,其实我在使用‘灵兽化’时就发现他们了,也算是巧,那个李帜之不在我控制范围内,只是秉承着好奇心才出现的,结果就看见他们了。
一开始我并不在意,他们只是躲在那里聊天,压根没啥威胁,首到那个李帜之告诉了我他们的计划……”“嗯?
什么计划?”
“也没什么,就是怎么用幻术捉弄我罢了。”
“若只是简简单单的捉弄,你可不会费这么大劲把自己给封起来。”
“一开始我也以为比较简单,但在那红水涌过来的时候这个观点就被按在地上摩擦了——有一个李帜之被腐蚀了,虽然他们说自己是幻术系,但效果过分真实,我有理由怀疑他们本命天赋的攻击性质。”
“哦……这我听说过,在幻术中死亡,现实中也极可能会猝死,不过,像你这样高修为的家伙,你不应该没有解决之策才对。”
“我试过,一般我是用高浓度灵力硬撑开的,但不知为何那个幻术很难破开,我压根没时间破。”
“也没能力。”
“闭嘴!
我可是很行的好吧。
那时候我便猜测除去幻术,另一个人的本命天赋应该是结界一类的,我被你强化过本命天赋的性质,他们想对我使用幻术,效果本该很差,但我遇到的却恰恰相反,那这就说明他们应该是对结界使用的幻术。”
“如果是这样,倒也合理,那结界应该还有‘真实化’的能力。”
“我想也是。”
“难道说,你把结界的性质赋予到你那冰障上了。
你是什么确定那个结界边缘的位置的?
真是对你刮目相看啊!”
“压根不用好吧,那个结界性质比较特殊,我虽无法彻底分析灵力的性质,但单纯判断不同灵力的‘味道’还是能做到的。”
“别绕弯子。”
“幻术的灵力和空气中弥漫的并不相同。
于是我吸收那一些,并附在了‘冰河世纪’上。”
“为确保‘真实性’的表现,结界一定会有‘无法被同源伤害’的性质,你利用这点创造出一个封闭环境来保护自己,真是不错。”
“我也想过逃出结界,不过从一开始就失败了,我还是没办法将‘空拿手’的主要表现赋予给李帜之们。”
“不可能,难道我又猜错了?”
“你都‘猜’了,爱乍地乍地吧!”
“对了,你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想这么多东西的?”
“呵,我可是君级强者,思维快点怎么了?”
“哦哦哦……原来你是靠李帜之啊(注:李帜之出现时可无视时间思考、聊天或行动,不过行动时极可能受到[罚])!”
“嘿,好了吗?”
“等一会儿。”
看来圣树分析煞相对困难,那让我说说话吧!
名天的判断并无错误,不过也是天意使然,名天创造的结界并不受它原主人控制,且名天对自身能力并不熟练,一味地将性质硬塞进属性里,弄巧成拙,使得那冰墙有了“不可视性”,因此那二人才没有发现名天。
其实我们的主角也可以只将性质赋予其身,照样能躲过此次劫难,至于他为何建了个冰墙嘛……可能是为了那个叫秋水怀海的吧,真是矛盾,明明才杀了人,却又想着去保护,哎………………既然己经出现标准的[符号]那也该换换环境了,至于换到哪里,我并不清楚,旁白嘛!
只负责说,和看。
…………这里,矗立着一栋城堡,它的外围是一片片花海,而那花海中,一个个穿着简单而又老久的人们在照顾着每一朵花。
“请问,你能帮我把这些花重新种回去吗?”
一道甜美的声音从城堡的边缘响起,一个穿着华丽的女[亚人]对着花海小心说道。
她可爱的脸庞和粉色的狐耳,让我难免同情起纣王,谁看了谁不心动呢?
或许花海和我并非一类,它只是用风轻轻吹动那女孩衣上的铜铃作为回应,可谁会懂得它的意思。
“别别,别躲了,我知道你在那里!”
她对着花海又说了一遍。
花海这次没有回应。
她明显生气了,脸蛋上的苍白己被腮红灭得一干二净,她不顾花海中藏匿的尖刺划破衣裳,只身走入花丛,将一人轻轻拽起。
“诶诶诶,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偷懒了。”
说话的,也是被拽起实际上是自己起来的,是和那些在花海干活的人一样穿着的蓝发少年,看似只有二十几岁。
“哦,原来是公主啊,你好你好,实在抱歉让你发现我偷懒,我下次会藏好一点的。”
看到来的人是城堡公主后,那蓝发少年马上提起神来,恭恭敬敬地向她表达了问候。
“你就不能好好干活吗?
下次要是别人发现你,可没有我这么好说话!”
她嘟嘟着嘴,轻声说道。
明明只是个底层公主,但她的气质却备受国王的爱戴,她不用干活,不用写作业,只需要开开心心的玩耍,只需要被他人嫉妒,只需要被他人排挤,只需要做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只可惜她不是,她在边缘找到了他,一个被人族抛弃,或者说是被俘虏的可怜孩子,你莫看她表面幼态,实际上,呃呃呃呃呃……我看看,好家伙,那男孩确实比她大,你在犯法你知道吗?
好像也不是,男孩没有真正意义上和公主是情人,或是朋友关系,他只是曾经误打误撞帮了她一把,后来也就成了习惯,至于怎么帮她的,很简单。
贵族,也就是城堡里生活的亚人,自认为高人一等,拥有使用能力和属性的权利,跟一个弱到没边的人类说话就是有损于身份,所以你们懂了吧!
公主由于被嫉妒,在没有国王保护时,被一群贵族找了麻烦,而那时候的男孩误打误撞来到了那里,见那时情况不对,便把公主带走了。
嗨,一想到那时候的小公主个子不高被男孩拎着走,就想笑。
当然,私自闯入城堡,胡乱干涉贵族生活都是重罪,要不是有公主求情,男孩可要缺胳膊少腿喽。
“行了,我知道啦,下次不敢了。”
说罢,他拿走了公主给他的花,看了看它们的末端,几乎己经干了。
“你从宴会上拿的花?”
公主天真的点了点头。
“下次记得拿来的时候把花瓶也带上,实在不行就沾点水吧。”
公主有些茫然,她问道:“是因为这样花更容易活吗?”
“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