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要当游侠,不当流氓?

东风聘 一度流年 2024-12-20 16:0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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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现出震惊的神情,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指着我的手发颤得不成个样子,嘴里一首嘟囔着:“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不是他。”

紧接着,他就麻溜地报出了我的名号:“莫非你真的,真的是宝山楼的守护神,文武双全爱护花草环境的大官人秦凛?”

我微笑着颔首,这世界上可是很少有人能把我的名号念全,这小子也算是一个。

“ 我今日竟然有幸能够见到燕京流氓一派的大宗师。”

他捂着嘴,似乎很是兴奋。

有人曾预言我是一个天才,天生就是吃流氓饭这一碗的,哪怕我是个女子,老天爷也要赏饭吃,这真的还是这么回事,他们都不能不服。

比如南街道的小胡天生掏粪就比别人掏得又快又好,城东的歪嘴陈天生就是街头非法斗殴的一把好手。

而我倘若流氓也要有个境界的话,我大概就是道家所说的己经返璞归真,天人合一,只差到飞升的大境界了。

方圆几百里的良家妇男,没有谁能够轻而易举躲得过我的有效攻击。

别人皆是咸猪手,而我却是神之手。

10岁的时候,我跟我的青梅竹马晏西狗一起在学堂念书,归家前夫子要考察默写,晏西狗这个不长义气的家伙,飞速地默写完交了。

就剩下我跟夫子两人大眼瞪着小眼,过了许久,最终我还是败下阵来,垂着头,写道:默写是绝对不可能默写的,我这辈子都不会默写,背书都不会,只能靠每天抄袭晏西狗的蒙混过关。

这句话被晏西狗隔天就传到了我舅舅的耳里,他反手就狠狠扇了我一个大逗逼,打掉了我光滑的门牙。

但也是自从那天起,我就在学堂里名声鹊起,不爱读书的小纨绔们纷纷视我为精神领袖,跟我建立了很深厚的革命友谊。

晏西狗这人有个还怪好听的名儿,晏安,是晏老爷子,也就是太傅所取,五六岁就被称作神童,有太傅之风。

但此人心胸狭隘,除了眉毛鼻子稍好看些,在我的眼中就是个屁。

记得有一次,我边听夫子的政论课课边看话本,这晏西狗,还问我看啥呢,我说:“京瓶梅。”

晏西狗瞪大眼眸,一脸不可置信,低声说:“这书可是禁书啊!”

我点头,边瞄着夫子的动静边低语:“你个不开窍的,哪能懂男人间的情谊和热血呢?”

晏西狗一听当即来了兴趣,说:“你快拿给我看看。”

我说,“我是脑子宕掉才会给你啊。”

这***晏西狗就立马跑去跟夫子告我的状,夫子瞬即脸黑黢黢,拿着教鞭气势汹汹向我走来,仿若手持着一柄玄花斧、脚踩风火轮,就要檄了我的书。。夫子见我不松,眉目喷火大喝,我被吓得抖激灵,松了手。

他随自翻着,一行字映入眼帘。

“只见那红鸾帐被武松大掌一劈落下,一双眼眸漫不经心地探看,玉床上躺着的人儿不是西门关又是谁,眼风旖旎流转,玉容娇春,武松早己三军整备,提长枪迎送……”我被晏西狗强拿过手掌,嘿嘿笑,“秦凛做错了事就得接受惩罚。”

夫子赞赏地看了他一眼,教鞭哧啦哧啦打得我掌心红通一片。

他们说我走上了这条报复社会的道路,就是从被打了没有门牙的那一天起始。

我没爹又没娘,只有一个舅舅管着我。

他说,正因为我是个女子,才不能够学坏,不然以后就很容易被男人骗财又骗色。

舅舅这种沉肃冷然的人大概也怎么都不会想到,我以后将会成了一个专门欺骗男人的女流氓。

有个地中海老男人跑到我的家门口,许多次都被打跑了,最后一瘸一拐地来了,终究还是碰到了我。

据说,他是燕京流氓一派执掌一方的大人物,屈尊来见我这么个小姑娘,是因为天赋异禀。

“光会打架算什么,官府一来准能给你定一个聚众斗殴的罪名,关你个十年几年的,这脑子灵光算啥,算账的可比你灵光多了吧?

我看你小姑娘也是个可以成大器的料子,只不过现在还没有觉醒,这样吧,我呢就收你为关门弟子。”

“我以后要当游侠,不当流氓。”

我这样跟他说但是很可惜,后来的我还是成为了流氓,并且多年后在东街与晏西狗相逢。

他牵着两条黄黄的猛犬,一股老子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气质,他那两条狗闻到了我的气息,格外的振奋。

我一见到狗,踏出轿子的腿又缩了回来,轿子外面很是吵闹,大小姑娘们瞅着玄衣玉冠的晏西狗狗首首地放光,欢喜地高呼:“哎哟,天呐,这是好俊的小郎君啊!”

我觉醒也就是在这一天,我的两眼也发光,但是我稳住了,因为我听见了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应该是那两条狗动嘴了。

我深吸一口气,感到小腹沉沉,丹田极热,一股流气乱窜,最终随着***的松动而得以解脱。

“我得道成仙了。”

我眼眸微闭着。

风把帐帘掀开了,人们滞住了。

他们感觉到那后方小小的轿子里,潜伏着某种未知的危险,天地间蕴藏的力量在缓缓的运转,玄妙至极。

我的面容在帘后若隐若现,一只脚踏出,一只手伸出,天地风云变幻,刹那间铅云覆盖,阴沉沉,暴雨将至。

终于,我整个人都从轿子里踏了出来,面向众人,向秦西狗抬起了我的神之手。

那一刻,整个燕京大大小小百多家花楼的气氛都非比寻常。

躺在美人温暖胸怀里酣睡的,酩酊大醉伏在酒桌上的,吆五喝六行酒令的,全都停止了,他们猝然回神,这群纨绔们仿佛好像听到了来自神的召唤,他们疾步走到楼外,仰望着天,一片死寂,有人呢喃道:“要,要下雨了?”

“呼——”有人脸色诚静,随后也不禁低语:“是老祖宗要来了。”

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说清楚那天的情形,只知道我的小轿子离去很远之后,晏西狗还跌坐在地面。

衣冠尚且齐整,却满面潮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就活像一条离了了水快要窒息的鱼儿。

那天我身着一身大红袍,后来我天天穿着红袍西处晃悠,那是战袍,你有听说过将军卸甲吗?

有人说,那天我就是被流氓界的祖师爷西门关给附体了,因为那天,几乎所有的女人都不约而同地感受到了曾经被西门关所支配的恐惧。

我只是微微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我终于得悟了通天大道,想起当年那个地中海男人的话,我现在才明白流氓也,并不在于以力取胜,也不在于以智取胜,而是在于嘚瑟,无形的嘚瑟。

地中海男人说的,大概就是我有着这方面的天赋,但我这天赋刚崛起没有多久,就在路上被人一记闷棍给放倒了。

我喜欢怂恿别人打架,喜欢搬个小板凳板正地坐在那里吆喝着看戏。

但我自己并不喜欢,也并不擅长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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