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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洞房花烛夜,他问我茶凉了没凤冠沉重地压着苏锦宁的脖颈,

她死死攥着手里的喜秤,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门外,

那沉稳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心尖上。是萧无忌。那个传闻中斩敌首级如割草,

冷血到能止小儿夜啼的镇北将军。装疯卖傻七年,她躲过了嫡母的毒计,避开了庶姐的暗害,

却没躲过被当成政治弃子,塞给这个克死了三任新娘的男人冲喜。演了七年,

不能在今夜功亏一篑。“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一股夹杂着风霜与铁锈的冷气扑面而来,

萧无忌一身玄甲未卸,眉眼间尽是挥之不去的煞气。他的视线落在她颤巍巍的喜秤上,

薄唇轻启,吐出三个字:“茶凉了。”苏锦宁心头猛地一跳。桌上的合卺酒尚有余温,

怎么会凉?这是在试探她。她赶忙低下头,脸上堆起傻乎乎的笑,

声音含混不清:“将、将军……要……换热的吗?”说着,她手忙脚乱地去够桌上的茶盏,

袖口却“不慎”带翻了杯子,滚烫的茶水泼了满手。她“哎呀”一声,眼泪说来就来,

要掉不掉地挂在睫毛上,看起来又可怜又蠢笨。萧无忌的目光却锐利如刀,

精准地落在她飞快缩回的手上——那动作太利落,没有半分真被烫到的迟滞。他没拆穿,

只冷冷道:“罢了。”说罢,他径自坐到案前,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苏锦宁垂着头跪坐在他身侧,余光却死死锁住他玄色军靴上沾着的一粒黄土。

那是北***有的沙砾,混着戈壁滩上特有的铁锈气。他刚从战场回来。这个信息,她记下了。

而萧无忌放下酒杯时,深邃的眼底闪过一丝审视。这个相府痴女,怕是没那么简单。这一夜,

红烛燃尽,两人分榻而眠,相安无事,却又暗流汹涌。天将亮时,苏锦宁才浅浅睡去,

脑中却只有一个念头:那北疆的土,沾了血腥气。她得去瞧瞧,这将军府的后厨里,

熬的究竟是普通的汤药,还是……第2章 厨房失火,

我“不小心”打翻了油罐次日天还未亮透,苏锦宁便醒了。她扶着丫鬟的手,

脚步虚浮地朝着后厨晃去,嘴里含混不清地念叨着,说是馋了家乡的一口米糕。

晨起忙碌的厨娘们见她这副痴傻模样,纷纷交换着鄙夷的眼神,

几声压抑的嗤笑从灶台后传来。苏锦宁仿若未闻,一双眼眸看似迷茫,

实则早已将整个后厨的布局尽收眼底。一声惊呼,她“不慎”撞翻了灶上温着的油罐,

滚烫的桐油泼洒而出,瞬间引燃了堆在一旁的干柴。可就在火光乍起,

众人惊慌失措地呼喊着救火时,苏锦宁的眼角余光却精准地捕捉到,马厩管事赵通的身影,

鬼祟地从后门溜走。他藏在袖中的手,袖口边缘沾着一抹暗黄,

与昨夜萧无忌靴底的北疆尘土别无二致。最重要的是,他去的方向,根本不是马厩,

而是通往萧无忌书房的那条偏僻长廊。而今天,萧无忌本该在城外校场,整日点兵。

火苗舔上沾油的柴禾,瞬间窜起半人高。后厨顿时乱成一团,有人提水,有人呼喊。

苏锦宁像是吓破了胆,瘫在地上,手脚并用地爬向水缸,舀起一瓢水就猛地泼过去。

“刺啦——”油火遇水,炸得更旺,火势非但没减,反而逼得众人连连后退。

管家林氏气得脸色铁青,指着她怒斥:“你这傻子,添什么乱!”苏锦宁却像是没听见,

只是死死盯着角落里一个被熏得焦黑的麻袋,手指颤抖地指着,

结结巴巴道:“那、那个……有……药味……”林氏一愣,皱着眉上前几步,用力一嗅。

果不其然,空气中除了焦糊味,还夹杂着一丝极其微弱的、类似苦杏仁的怪异气息。

那是剧毒“鹤顶红”特有的味道。她脸色大变,立刻命人将那麻袋拖出来。一查之下,

所有人都白了脸。那本该是装着新粮的麻袋,里面却被换成了掺了剧毒的面粉。

若非这场大火提前引爆了一切,今晚,这些面粉就会被做成点心,送上萧无忌的餐桌。

萧无忌带着一身寒气踏入后厨时,火刚被扑灭。他锐利的目光扫过全场,

最终定格在仍跪在地上、缩在角落里低声抽泣的苏锦宁身上。他缓缓蹲下身,

声音低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你怎知那袋子里有毒?

”苏锦宁抬起一双被泪水和烟灰弄得一塌糊涂的脸,傻乎乎地看着他,

“我……我就是……闻到了……像……像阿娘煮糊了的杏仁粥……”萧无忌盯着她看了许久,

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情绪翻涌,难辨喜怒。良久,他站起身,挥手,

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将赵通,拿下。”赵通被拖下去时,死死盯着苏锦宁,眼神怨毒。

而在萧无忌转身之际,一张纸条从他宽大的袖口悄然滑落,又被他不动声色地用脚尖踩住。

待众人散去,他才弯腰拾起。上面一行字迹刚劲有力:言辞颠倒,目光所向,皆为要害。

将军府的这场大火,终究是没能瞒住。消息像长了翅膀,连夜飞向了京城最深处的朱门大院。

第3章 娘家来人,我摔碎了那盏定情茶三日后,相府的车马果然停在了将军府门前。

来人是苏锦宁的嫡亲兄长,苏明远。他提着两盒上好的新茶,笑得温润如玉,

说是奉父亲之命,特来探望“痴傻”多年的妹妹。客厅里,萧无忌端坐主位,面无表情。

苏明远言语温和,句句不离父亲病重,话里话外都在暗示苏家需要将军府的扶持,

若将军愿意,相府愿在朝中为他打通关节。条件么,

自然是需要苏锦宁每月递些将军府的“动向”回去。说话间,他趁着下人上茶的功夫,

悄悄往陈嬷嬷手里塞了一枚冰凉的铜牌。苏锦宁全程低头绞着帕子,像个听不懂人话的木偶。

可她的眼角余光,却死死钉在苏明远腰间。那块缺了角的玉佩,是她幼时亲手为他所刻,

只为讨他一点欢心。可他却嫌弃雕工粗劣,当着她的面摔碎,扔进了荷花池。

如今佩着这块残玉登门,不是念旧,是羞辱。茶过三巡,苏明远忽然叹了口气,

看向苏锦宁:“当初若非妹妹‘痴傻不堪’,你我兄妹也不至于生分至此……唉,委屈你了。

”话音未落,苏锦宁像是受了惊吓的兔子,猛地打翻了手边的茶盏。

滚烫的茶水泼了苏明远一身,他带来的那对号称“定情信物”的汝窑茶盏,

更是“啪”地一声摔得粉碎。她吓得瑟瑟发抖,

语无伦次:“对、对不起……兄长……我……我不是故意的……”一片混乱中,无人注意,

她的脚尖不着痕迹地踩住那枚滚落在地的铜牌,顺势将其滑入了鞋底。

一直冷眼旁观的萧无忌,此刻终于开了口:“苏公子,令妹在此,已是萧家妇。过往种种,

不必再提。”他语气平淡,却字字如刀。苏明远狼狈离去后,林氏收拾着一地狼藉,

忽然惊呼一声。原来,那破碎的茶盏内壁上,

竟刻着几个比米粒还小的记号——那是相府独有的密语,用来标记情报传递的周期。

回到房中,萧无忌看见苏锦宁正坐在桌边,默默揉着被碎瓷划破的手指。他沉默地走过去,

从柜子里取出伤药,搁在她面前,声音低沉:“下次,不必伤自己。”苏锦宁猛地抬头,

第一次在他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温度。那不是怜悯,是认可。

他走后,苏锦宁看着指尖那道细小的伤口,血珠渗出,像一粒红痣。疼,但这点疼,

和她将要做的事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第4章 他给我涂药那晚,

我听见了地窖的哭声夜深如墨,苏锦宁独自坐在窗前,月光洒在她缠着白布的手上。

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这点疼,和她心里的盘算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万籁俱寂中,

一阵极轻的、压抑的抽泣声,若有似无地从西角院的方向飘了过来。她心头一动。

西角院那处有个废弃的地窖,平日里都是大夫人林氏亲手锁着,连洒扫的婆子都不得靠近。

这么晚了,里面怎么会有人哭?苏锦宁披上外衣,悄无声息地穿过回廊。

清冷的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细长,像一道鬼魅。远远的,她看见通往地窖的小门竟虚掩着,

一道微弱的烛光从门缝里透了出来。她放轻脚步,屏住呼吸凑了过去。门里,

一个女子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北疆口音,正用一种淬了毒般的恨意低语:“……赵叔说得对,

是将军杀了我阿爸,我要他血债血偿,我要整个将军府给他陪葬!”苏锦宁心头猛地一凛。

赵通!虽然他已经被押入大牢,但他的党羽显然还未肃清。这个女人藏在府中,

就是一个随时会引爆的祸患。她正想悄然退走,另作打算,忽觉身后一阵凉风。

苏锦宁猛地回头,只见萧无忌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后的暗影里,

一双眼睛在夜色中幽深得不见底。他看着她,声音压得极低:“你听到了?

”萧无忌没有责备她的夜探,反而低声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地窖里的女子名叫柳七娘,

是当年北疆叛将的女儿,被俘后安置在府中为婢。因她性情阴郁,满心复仇,

便被拘在地窖由专人看管。赵通正是利用了她的仇恨,暗中教唆她在府中饮食里下毒,

却不想一场大火,让赵通的阴谋提前败露。“赵通已经死了,可她什么都不肯说。

”萧无忌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只日日画着一幅谁也看不懂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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