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山图片

五指山图片

作者: 舒归妹

言情小说连载

《五指山图片》中的人物苏砚余应峥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言情小“舒归妹”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五指山图片》内容概括:“别很快便好…”及笄后的第一个春我与他在书斋后阁初尝云他贪得无此后四除却每月信他总唤我去他房而今他二十有已是朝中炙手可新的权杏花纷飞他终是执起我的手说:“该给你个名分”我弃了女红诗敛去锋学做贤淑端庄的未来主手帕交们都笑我此生便系在他身上我亦这般以直到那日廊听见他与挚友笑谈:“当真要娶那丫头?”他轻笑一瓷盏与玉桌相碰发出...

2025-09-05 23:15:04

“乖,别怕,很快便好…”及笄后的第一个春日,我与他在书斋后阁初尝云雨。他贪得无餍。

此后四载,除却每月信期,他总唤我去他房中。而今他二十有一,已是朝中炙手可新的权臣。

杏花纷飞时,他终是执起我的手说:“该给你个名分了。”我弃了女红诗社,敛去锋芒,

学做贤淑端庄的未来主母。手帕交们都笑说,我此生便系在他身上了。我亦这般以为。

直到那日廊下,听见他与挚友笑谈:“当真要娶那丫头?”他轻笑一声,

瓷盏与玉桌相碰发出清响。“自然要娶。”他的声音里带着惯有的慵懒,“六年朝夕,

总该给她个交代。”“只是……”他尾音拖得绵长,“娶她为妻,

纳沈女为贵妾——这般安排,两全其美。”指甲猝然掐进沉香木门框。翌日,

余应峥上门提亲,人去楼空。1杏花如雪,落了又落,一晃五年时光。金陵城的春色依旧,

秦淮河畔的垂柳拂过水面,荡开圈圈涟漪。我执笔坐在临窗的画案前,

勾勒着最新一批绣样的纹路。窗外是熙攘的街市,窗内是墨香与茶香交织的宁静。“东家,

楼下来了一位客人,指名要见您。”侍女轻叩门扉。笔尖未停,我淡淡道:“可知是何人?

”“不曾通姓名,只递了这个进来。”一枚褪色的同心结静静躺在侍女掌心。红绳已泛旧,

金线绣着的“余”字却仍刺目。笔尖一顿,墨迹在宣纸上洇开一小片阴影。“请去雅室等候。

”雅室的门被推开时,那人正背对着我,仰头看墙上挂着的那幅《杏雨别春图》。

画上女子背影寥落,裙袂沾着零落花瓣,正走向一片烟雨朦胧。“五年不见,故人可好?

”他转过身来。朝服未换,紫金冠束发,眉宇间已褪去当年恣意,添了深沉权势。

唯有那双眼睛,依旧带着能将人卷入深渊的暗流。“劳余大人挂心,一切安好。

”我立于门边,并不上前,“不知大人今日莅临寒舍,所为何事?

”他的目光掠过我素雅的妇人发髻,落在我身后——那里站着我的夫君,

当朝翰林院编修苏砚,他端着新沏的茶,笑容温润。

“听闻‘锦心绣阁’的东家技艺冠绝金陵,特来为家中新妇定制一套嫁衣。

”余应峥的声音平稳无波,仿佛真的只是一桩寻常买卖。“内子偏爱杏花样式。

”苏砚上前一步,将茶盏轻轻放在案上:“余大人伉俪情深,令人感佩。娘子,

既然余大人特意前来,便请将我们新绘的那册《百花争艳图》取来,请大人过目一选。

”我颔首转身,衣袖却被轻轻拉住。“不必麻烦。”余应峥的声音近在耳畔,

低得只有我能听见,“我只想知道,当年为何不告而别?”为何?

记忆呼啸着倒灌——雕花门廊下刺耳的对话。“余大人说笑了。”我抽回衣袖,

抬眼迎上他的目光,“当年婚约,本就是一厢情愿。大人既得佳偶,民妇亦觅得良人,

前尘旧事,何必再提?”“良人?”他轻笑一声,转向苏砚,“苏编修可知,她最不喜杏花,

因觉其花期太短,仿佛人间聚散无常?”苏砚微微一笑,

自然地将我微凉的手纳入掌心:“内子如今最爱的正是杏花。她说花开有时,人聚有期,

珍惜当下便好?”空气凝滞。窗外风吹过珠帘,响起细碎碰撞声,一如五年前那个午后。

余应峥最终选定了一幅缠枝莲纹样,定金丰厚。他起身告辞时,目光再次落回那幅画。

“这画中女子,背影倒有几分似你。”“大人错觉。”我垂眸,“世间失意人,大抵相似。

”他走后,苏砚轻轻拥住我:“若心中仍有余悸,日后他的订单,我来回绝便是。

”我靠在他肩头,摇了摇头。画案上,那枚同心结已被我拆解,红绳散乱如逝去的年华。

“他只是不明白,”我轻声道,“我离开不是为沈家小姐,也不是为妾室之名。

”而是为那句“两全其美”,彻底碾碎了六年光阴里我曾坚信不疑的情意。

五年前我孤身离京,一路南下来到金陵,用仅剩的银钱租下一间小铺,以卖绣品为生。

最初的日子艰难,日夜赶工至指尖破损是常事。直到那年冬日,我因饥寒交迫晕倒在街边,

被时任金陵通判的苏砚所救。他知我过往,却从不追问。只在我病中默默送来书籍画册,

在我重开绣阁时以文人友朋的名义题写匾额。他说:“女子立世,当有自己之名,

而非某某之妻、某某之女。”“锦心绣阁”之名由此传开。

我的绣品因画意新颖、针法灵动渐受仕女青睐,甚至传入宫中。三年时光,

我从落魄孤女成为金陵颇有名气的绣坊东家。而苏砚,始终以知己相伴,

直至去岁方表明心迹。……又是一年七夕,苏砚在院中杏树下为我系上新的同心结。

“这个结,我与你同系同解。”他说。窗外忽然传来马蹄声急停,

以及熟悉的、我曾听了六年的嗓音。“——告诉我一句真话!”余应峥去而复返,站在楼下,

官袍被雨打湿也浑然不觉。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竟有几分狼狈。我关窗的手停在半空。

苏砚轻轻按住我的肩,对楼下温声道:余大人,内子需要歇息了。三日后,

知府衙门突然来人查封绣坊,声称接到举报,锦心绣阁所用贡品丝线以次充好。

账本尽数收走,绣坊匾额被摘下。苏砚四处奔走,却接连碰壁。

昔日笑脸相迎的官员纷纷避而不见。深夜,他带着一身酒气归来,

第一次露出疲惫神色:有人要毁我仕途。翌日,

翰林院传来消息:苏砚因涉嫌科举舞弊被停职查办。证据是一封精心伪造的密信,

笔迹与他一般无二。雨下得更大时,我撑着伞立在余府门外。朱门开启,

他披着玄色大氅走出来,伞沿微微抬起,露出似笑非笑的唇。求人该有求人的样子。

他目光掠过我被雨水打湿的绣鞋,进来吧。暖阁里炭火烧得正旺。他递来干帕子,

我却径直跪在冰凉的金砖地上。求大人高抬贵手。茶盖轻刮杯沿的声音格外清晰。

为了他,你竟肯跪我?他突然俯身捏住我下巴,那若我要你拿自己来换呢?

我猛地抬头,看清他眼底翻涌的执念。当夜,苏砚被释回家。他衣衫整齐,

只腕间有道浅淡勒痕。没事了。他依旧笑着抚我发顶,却避开了我的目光。三更时分,

我在他换下的衣衫里嗅到淡淡杏花香。次日,余府送来密信:明日午时,城南别院。

否则苏编修舞弊案卷将直达天听。我赴约时别院空无一人。只有满室杏花插瓶,甜香靡靡。

身后门扉突然落锁。余应峥从屏风后转出,指尖把玩着一枚同心结。

他猛地将我抵在杏花案前,宣纸散落如雪,六年朝夕,你竟真以为我能放手?

窗外忽然传来叩门声,苏砚的声音冷静得可怕。余大人,您要的东西带来了。门开处,

苏砚捧着绣坊地契与和离书而立,不敢看我的眼睛。用这些换锦绣前程。

余应峥笑着将同心结缠在我腕上,苏编修是聪明人。原来那日他腕间勒痕是苦肉计,

夜半杏香是赴约。他们早在我跪求那夜便达成了交易。为什么?我扯断红绳,

看丝线委地。苏砚终于抬头,眼底通红:因为他能给我你永远给不了的东西。

余应峥抚掌而笑:现在明白了?这世间真心不过——话未说完,我拔下金簪刺向他心口。

血珠溅上杏花枝时,我们都愣住了。原来我心底住着的还是当年那个,

宁可玉碎不为瓦全的姑娘。很好。他却笑着握住簪身往深处送,这一下,

够你记我一辈子了。侍卫破门而入时,他倒在我肩上气息微弱。2叫太医...别声张。

余应峥攥着我的衣袖低喘,血浸透了他紫金色的朝服,苏编修,你知道该怎么说。

苏砚僵立在门口,手中的地契散落一地。他看着余应峥染血的手仍紧抓着我,

终于缓缓跪下行礼:大人为救内子被刺客所伤,下官...感激不尽。

我被软禁在别院厢房,窗外日夜守着带刀侍卫。第三天深夜,余应峥带着伤来看我,

脸色苍白却笑意更冷。苏砚升任翰林院学士的旨意明日就会下达。他抚着心口的纱布,

你说,他此刻是在庆幸前程似锦,还是在懊悔将你让与我?我砸碎了药碗,

碎瓷片却被他一一拾起。还是这么烈的性子。他轻笑,正好,

我也不需要什么温顺的替身。次日传来消息,苏砚主动请缨赴边关督军,即日启程。

我攥着当初他送的那枚同心结,在窗前站到天明。一个月后,余应峥强娶我过门。

喜轿绕城三周,排场胜过娶正室。洞房夜,他掀开盖头第一句话是:沈氏三年前便病故了。

他摘下沉重的冠冕,那日说要定制嫁衣,只是想看你为我穿上嫁衣的模样。

他拿出一幅泛黄的画,正是当年书斋后阁初遇后,他偷偷绘下的我睡颜。你走后的每一年,

我都会去金陵看你。他的手指抚过画中人的眉眼,看着你的绣坊越开越大,

看着你对另一个男人笑...所以你就毁了这一切?我只是想让你明白,

他猛地将我拉近,能给你一切的人,也能收回一切。不,不是这样的,

他原本也想放了她的,不过是一个薄情寡义的女子,偏偏他放不掉啊。第二天我醒来时,

发现整座府邸都种满了杏树。他站在窗前轻笑:你说喜欢杏花,我便要你日日都见。

春去秋来,我成了笼中雀。直至我发现月信迟了两月。大夫诊脉时,余应峥紧紧握着我的手。

听到喜讯后,他竟像个少年般红了眼眶。那夜他醉醺醺地抱着我说:有了孩子,

你总会死心塌地留下。我推开他坐起身,烛火在纱帐上投下颤抖的影子。

若我不想要这个孩子呢?酒盏从他手中滑落,琼浆泼洒如血。他眼底醉意霎时褪尽,

猛地扣住我手腕:你再说一遍?我说,迎着他骤然结冰的目光,我不愿为你生子。

空气凝滞如铁。他手指缓缓下移,覆在我尚未显怀的小腹上,力道大得发疼。由不得你。

每个字都淬着寒冰,若敢动这孩子分毫,我便让苏砚戍守的边关,变成埋骨之地。

你...不只是他。指尖轻轻划过我脖颈,

还有金陵绣坊那些帮你躲了我五年的绣娘,一个都别想逃。我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

他太知道如何拿捏我的软肋。好,我生。良久,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

但孩子落地那日,便是你放我自由之时。他瞳孔骤然收缩,

随即扯出个冰凉的笑:若我不答应呢?那我现在就带着你的孩子一起死。

我拔下发簪对准心口,余大人要不要赌,看我敢不敢?我们像两只困兽在锦被间对峙,

他眼中翻涌着暴怒与痛楚,最后化作一声轻笑。成交。他捏住簪尖缓缓移开。自那日后,

府中多了十数个医女嬷嬷,连饮食都需银针试过三遍。他夜夜宿在外间榻上,

像个最忠诚的守卫。孕至五月时,我在院中看见新移来的西府海棠。苏砚升任辽东总兵,

举家迁往关外了。他从身后为我披衣,这辈子,你们都不会再见了。我猛地转身,

他却轻轻按住我肩膀:放心,我答应过不动他性命。但若你再寻死...

未尽之语随目光落在我腹间。我没那么想不开,若能活着,谁愿寻死?3时光如水,

临盆日转眼便到跟前了。临盆那日之前疼了整整两日。意识模糊时,

听见他在外间厉喝:保大人!若有不测,你们全都陪葬!他说什么?

是我听错了吗……孩子落地啼哭时,我挣扎着看了一眼,那模样,一看就是他儿子。

恭喜大人喜得麟儿!产婆贺喜声未落,我合眼轻声道:现在,该履约了。

屋内霎时死寂。他抱着孩子的身影僵在屏风旁,襁褓中的婴孩忽然啼哭起来。

孩子尚未满月...他声音哑得厉害,你至少,喂他一口母乳。那夜他屏退众人,

亲自将孩子抱到我胸前。婴孩本能地含住乳尖吮吸时,他跪在榻前,将脸埋进我散发的被褥。

三个月。他声音闷在锦被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哀恳,就陪孩儿三个月...

我别过脸去,乳尖被婴儿吮得生疼,连同心口某处一起抽痛:多一日都不行。

怀中婴儿忽然呛咳起来,小脸憋得通红。他慌忙起身拍抚,动作笨拙却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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