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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血吻重生剧痛,是意识回归后的第一感觉。

仿佛五脏六腑都被那一道璀璨而致命的剑光彻底撕裂,冰冷的锋芒还残留在体内,

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正道光辉。鲜血,温热的、带着铁锈味的液体,从我口中喷涌而出,

染红了视线,也染红了那片被各色法宝光华照亮的夜空。“大师兄——!

”我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嘶喊出声,声音破碎不堪,带着难以置信的绝望和惊骇。

视线艰难地偏移,对上的是凌霄——我那位曾无比信赖、甚至暗藏倾慕的大师兄。此刻,

他脸上没有了往日的温润与关怀,只剩下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以及那一推之后,

尚未完全收回的、决绝的手势。是他…竟然是他!是他亲手将我,从他身后拉出,

毫不犹豫地推向了那道原本瞄准了魔尊厉绝的诛魔剑光!

“噗——”利刃穿透皮肉的声音是那么清晰,甚至盖过了周遭正道修士们震天的喊杀声。

“魔尊厉绝!今日便是你殒命之时!”“诛杀魔头!替天行道!”口号喊得震天响,

正义凛然。可我却只觉得浑身冰冷,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冻结。原来,所谓的正道,

所谓的同门,所谓的倾慕之心,在真正的利益和算计面前,是如此不堪一击。

我不过是一枚棋子,一枚用来关键时刻挡灾送死的、愚蠢的棋子!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跌落,

预期的冰冷地面没有到来,反而落入了一个充斥着浓郁血腥味和狂暴气息的怀抱。是厉绝!

我模糊的视线艰难地对焦,映入眼帘的是他棱角分明却此刻写满惊怒的面容。

他那双总是深邃冰冷、仿佛藏着无尽深渊的眸子,在这一刻骤然变得一片血红,

里面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足以毁天灭地的风暴。“阿瑶!”他发出一声近乎野兽般的狂吼,

声音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其中蕴含的痛楚与愤怒,让我那颗已然死寂的心竟猛地一缩。

紧接着,令我,

令在场所有修士永生难忘的一幕发生了——厉绝周身爆发出令人窒息的可怖魔气,

天地为之变色,风云呼啸汇聚。他竟毫不犹豫地,在所有正道修士面前,

硬生生崩碎了自己的本命魔丹!轰——!!!恐怖的能量冲击以他为中心疯狂扩散,

离得近的几个正道高手瞬间被震飞出去,血洒长空。璀璨到极致的魔丹碎片,

混合着他炽热的心头血,如同最绝望的星辰雨,纷纷扬扬洒落。他抱着我,

用自己宽厚的背脊抵挡着大部分能量反噬和后续攻击,一口滚烫的魔血喷在我的颈侧,

灼热得几乎要烫伤我的灵魂。所有人都被这疯狂的一幕惊呆了,包括那些叫嚣着的正道魁首。

他们或许从未想过,这位冷酷无情、杀人如麻的魔尊,

竟会为了一个被宗门献上来、明显是替身棋子的女人,做到如此地步!

厉绝的气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速萎靡,但那周身的戾气却愈发骇人。他死死抱着我,

双臂如同铁箍,却又在剧烈地颤抖。他低下头,将染血的脸颊贴着我冰冷的额角,

那原本冰冷狂暴的气息,在靠近我时,竟强行压抑出一种极致的、破碎的温柔。

“阿瑶……”他的声音低哑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碾磨出来,带着血和痛。

“我从未……视你为替身……”短短一句话,像一把最终开启真相的钥匙,

又像是一句迟来的、残酷的判决。轰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前世所有的固执、怨恨、恐惧、误解,在这一句话面前,轰然倒塌,碎成齑粉。

原来…原来我一直都错了。错得离谱!宗门送我过来,告诉我只是走个过场,

告诉我是为了苍生大义潜入魔宫做内应,告诉我魔尊厉绝残暴不仁,且心中早有白月光,

我不过是个可怜的替身傀儡……我信了。所以我怕他,恨他,疏远他,

甚至一次次听从宗门的指令,暗中传递消息,最终导致了今日的围剿,导致了…他的绝路。

直到此刻,直到他用这种决绝自毁的方式护住我,直到他亲口说出这句话……我才明白,

我一直怨恨的、恐惧的,才是真正将我放在心尖上的人。而我信任的、依赖的,

却从一开始就将我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悔恨!无边的悔恨如同最冰冷的海水,

瞬间将我淹没,窒息的感觉比剑伤更痛千百倍。眼泪混着鲜血汹涌而出,

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嘶哑声。“厉…绝……”我恨!恨自己愚蠢透顶!恨自己有眼无珠!

恨自己直到死前一刻,才看***相!身体里的力量在飞速流逝,

冰冷的黑暗逐渐吞噬着我的意识。在最后的光景里,我拼尽残存的所有气力,

艰难地抬起沉重无比的手,想要去触摸他的脸颊,想去擦掉他唇边的血迹,

想去感受那份我错过了、辜负了的真心。指尖最终未能触及。黑暗彻底降临。唯有一个誓言,

在灵魂彻底涣散前,疯狂呐喊:——若有来生,厉绝,我愿倾尽所有,付出一切,护你周全!

绝不会再让你落得如此结局!……意识浮浮沉沉,仿佛在无边的黑暗冰海中漂泊了许久,

又仿佛只是一瞬。猛地,一股熟悉的冷香钻入鼻尖,熏得我浑身一震,骤然惊醒!

窒息感和剧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柔软的触感,和萦绕在周围的、奢靡的暖香。

我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檀木雕花床顶,以及摇曳的红纱帐幔。烛火跳跃,

将室内染上一层暧昧朦胧的光晕。耳边传来夜风拂过魔宫檐角特有的铃铛声,

清脆又带着一丝孤寂的凉意。这是……我触电般坐起身,低头看向自己。

一身繁复华丽、绣着龙凤呈祥图案的鲜红嫁衣。心脏骤然停止了一瞬,然后疯狂地跳动起来,

几乎要撞破胸腔。我难以置信地转头,看向床榻边不远处立着的那面巨大的琉璃菱花镜。

镜中,映出一张略显苍白、却无比年轻娇嫩的脸庞。眉眼间带着尚未完全褪去的青涩和惊惶,

唇瓣被口脂染得嫣红,乌发堆叠成华丽的髻,戴着沉甸甸的凤凰于飞金冠。

这是我……是三年前,我刚被宗门作为“和亲替身”,送来魔宫,

与魔尊厉绝成婚那一夜的模样!我…重生了?竟然真的重生了?!回到了三年前,

一切悲剧都尚未发生,一切都还来得及的时候!

巨大的震惊和狂喜如同潮水般冲击着我的神魂,让我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指甲深深掐入手心,

那清晰的刺痛感却在告诉我,这不是梦!这不是死后的幻觉!这是真的!上天真的垂怜,

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就在我心神激荡,几乎难以自持之际——“吱呀”一声轻响,

寝殿那扇沉重的、雕刻着狰狞魔纹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一道高大挺拔、笼罩在浓郁阴影和森寒戾气中的身影,迈步走了进来。

他依旧穿着一身玄色暗纹的魔尊袍服,宽肩窄腰,身形完美却带着极强的压迫感。袍角上,

甚至还沾染着未曾干涸的、暗沉的血迹,散发着淡淡的血腥气。显然,

他是刚从一场厮杀或处理叛乱的现场回来。烛光映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俊美无俦,

却冰冷得如同万年寒冰。一双深邃的眼眸扫过来,漠然、冰冷,不带一丝温度,

仿佛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或者说,一个随时可以捏死、丢弃的玩物。厉绝。我的夫君,

魔域的至尊,也是…前世为我自爆魔丹、付出生命的男人。前世,就是在这样一个夜晚,

就是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下,我吓得魂不附体,哭闹、挣扎、甚至试图攻击他,

拼命想要逃离这座华丽的牢笼,逃离这个我眼中可怕至极的魔头。结果可想而知,

不仅彻底激怒了他,坐实了我“心怀鬼胎”的罪名,也将我们之间的关系,

从一开始就推向了无法挽回的冰点与猜忌。但是,这一次…不一样了!完全不同了!

强烈的情绪在我胸腔中翻涌,

激动、愧疚、悔恨、失而复得的狂喜、以及难以言喻的心疼……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几乎要将我淹没。看着他袍角的血迹,想到他前世最后的模样,我的心痛得无以复加。

几乎是想也没想,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我猛地从床榻上下来,

甚至因为动作太快太急,脚步有些虚浮踉跄。我扑通一声跪坐在冰凉的黑曜石地面上,

却不管不顾,只是急切地、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小心翼翼,伸出手,

颤抖着探向他肩上那处染血最深的衣襟。我想要替他检查伤势,

想要替他解下那件带着血与尘的衣袍。我的动作显然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厉绝身体明显一僵,随即眸色骤寒,眼底的冰霜瞬间化为实质般的警惕与厌恶。

他猛地一甩袖,毫不留情地挥开了我的手。力道之大,让我纤细的手腕瞬间红了一片。“哼。

”他发出一声冰冷的、带着浓浓嘲讽的嗤笑。“宗门……又教你玩什么新把戏?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却淬着寒冰,每一个字都像冰锥一样刺入我的心脏。“苦肉计?

还是觉得本尊会对你这种送上门的货色,心生怜惜?”话语刻薄如刀,

和他前世临终前的低语形成残忍的对比。若是前世的我,听到这般羞辱,定会又怕又怒,

要么崩溃大哭,要么尖声反驳。可现在,我只是怔怔地看着他,

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戒备与厌弃,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酸涩和疼痛蔓延至四肢百骸。我知道,这不怪他。此时的在他眼中,

我不过是正道宗门献上来的一個别有用心的替身傀儡,是敌人,是探子,

是带着虚假笑容和恶毒心思的骗子。我所有不合时宜的关切,在他眼里,

都只是经过精心设计的、拙劣的表演。他见我不语,

只是用那种他看不懂的、含着水光的复杂眼神望着他,眉头蹙得更紧,

那点微末的耐心似乎彻底耗尽。他不再看我,仿佛多看一眼都嫌脏,猛地转身,

玄色袍角划出一道冷硬的弧线,便要离去。然而,就在他即将踏出殿门的瞬间,

他的脚步几不可察地停顿了极短的刹那。他没有回头,只是对着殿外阴影处,

淡漠地、不带丝毫情绪地吩咐了一句:“盯紧她。”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

也必然传入那些隐匿在暗处的魔宫暗卫耳中。“是。

”虚空中有低沉的应诺声微不可闻地传来。随后,殿门沉重地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彻底隔绝了他的身影,也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直到他的气息彻底消失,

我依然跪坐在冰冷的地面上,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眼泪,终于忍不住,

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砸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湿痕。滚烫的泪水,

却带着赎罪般的温度。上天垂怜……真的让我重来了一次。厉绝,这一世,我绝不会再错了。

那些欺我、负我、利用我、伤害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而你……我将用尽我的全部,

弥补前世的亏欠,抚平你过往的伤痕,牢牢护在你身边。今夜,只是开始。

这场看似牢笼的新婚之夜,将是我复仇与救赎之路的起点。魔宫的角铃在夜风中轻响,

仿佛在吟唱着一段全新的、无人知晓的命途。而我,司瑶,已经准备好了。

2 逆命初章冰冷的魔宫大殿,红烛静燃,将我的影子拉长,投在光可鉴人的黑曜石地面上,

摇曳不定。

红纱幔、甚至是空气中弥漫的冷冽熏香——都与前世那个令我恐惧无助的新婚之夜别无二致。

然而,此刻在我胸腔里疯狂鼓动的,不再是懵懂的恐惧,

而是先知带来的、几乎令人窒息的紧迫感。我知道,命运的齿轮正在无情转动。

距离那场悲剧的发生,只剩下——三天。三天后,

那个对厉绝忠心不二、性情刚直的左将墨岩,就会因一场精心的“暗算”而血染荒谷。

而导火索,正是由我亲手“递”出去的那把刀——一份经由我口,

无意间泄露给宗门探子的、关于墨岩巡视路线的虚假情报。前世的我一无所知,

只当是完成了师门一次寻常的传讯,却直到墨岩死讯传来,

直到看见厉绝那虽默然却蚀骨痛心的眼神,才隐约察觉自己可能成了帮凶,

却仍被凌霄巧言蒙蔽,以为自己只是无心之失。直到后来真相大白,

那份悔恨日夜啃噬我的心。重来一世,我绝不能让悲剧重演!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细微的刺痛让我维持着最后的冷静。我必须做点什么,但不能直接告知厉绝,

此刻的他绝不会相信我这个“宗门棋子”的任何一句话。我更不能打草惊蛇,

让宗门察觉我已叛变。夜深人静,魔宫角铃的声音愈发清晰寂寥。我唤来一名巡夜的侍女,

在她恭敬垂首时,

佯装从袖中不小心滑落一枚质地上乘、却刻着极其隐蔽的宗门联络暗号的玉牌。“呀,

”我轻声惊呼,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懊恼,“这似乎是之前哪位大人遗落的?瞧着倒是贵重。

”我将其拾起,随意递给侍女,目光纯然无辜:“我也不知是谁的,

瞧着像是往东院那边去了。你若是方便,便送去东院管事处,就说是有人遗落的,

请失主自行认领吧。”东院,正是墨岩及其麾下魔卫日常驻守的区域。侍女不疑有他,

接过玉牌便匆匆离去。我的心跳如擂鼓。我深知墨岩的谨慎多智,

这枚刻意留下的、带着宗门标记的玉牌,一旦落入他眼中,绝非“失物”那么简单。

它更像一个拙劣的陷阱,一个明显的警示。以他的性格,必会心生警惕,加强戒备,

甚至会将计就计。接下来的两天两夜,每一刻都如同在油锅中煎熬。我坐立难安,

每一次殿外的脚步声都让我心惊肉跳。那柄名为“未来”的铡刀仿佛就悬在我的头顶,

悬在墨岩的颈上。第三日深夜。万籁俱寂,唯有烛芯噼啪作响。我蜷缩在窗边的软榻上,

死死盯着窗外沉沉的夜色,指甲几乎要将掌心掐出血来。突然,

殿外极远处似乎传来一丝极其微弱的能量波动,很快又归于平静。我的心脏骤然停止。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一瞬,或许是永恒。

一阵极轻的、几乎融入夜风的脚步声落在殿门外。那是暗卫特有的传讯节奏。紧接着,

一道低沉恭敬的声音透过门缝传入,清晰地响彻在寂静的殿内:“禀尊上,

东院墨岩将军方才于巡视途中遭数名身份不明者伏击。”我的呼吸瞬间窒住,脸色煞白。

来了……还是来了……但下一秒,那声音继续道:“因将军此前已有戒备,布防周全,

此次虽遭遇强袭,但仅受轻伤,现已将来犯之敌尽数诛灭或擒拿,正在彻查。

”嗡——大脑一片空白,那根紧绷了三天三夜的弦骤然松开。

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狂喜和后怕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我,四肢百骸都在发软,

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我猛地用手捂住嘴,滚烫的泪水毫无预兆地夺眶而出,

迅速浸湿了手背。成功了……我真的做到了……墨岩……他活下来了!

我从那个无法挣脱的噩梦里,终于夺回了第一缕微光!我没有注意到,在高处的王座之上,

那个一直于黑暗中静默无声的男人,指节分明的手正轻轻敲击着扶手。在听完暗卫禀报后,

他深不见底的目光,穿越昏暗的殿宇,久久地、沉沉地落在我身上。

那目光不再是纯粹的、能将人冻伤的冰冷漠然。

那里面翻涌着太多难以分辨的情绪——审视、计量、一丝极淡的疑惑,

以及一种仿佛第一次真正“看见”我这个人的、锐利而专注的探究。

他似乎想从我这副颤抖落泪、情绪失控的躯壳里,看穿所有不合常理的行为背后,

究竟藏着怎样的真相。我感受到那如有实质的目光,

心底涌起一阵混杂着畏惧与希望的颤抖暖意。我慌忙低下头,用衣袖胡乱擦掉眼泪,

声音还带着未褪的哽咽,轻声道:“魔宫竟有宵小敢作乱……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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