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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冰封觉醒意识是被冻醒的,或者说,是被一种侵入骨髓的冰冷刺痛硬生生拽出来的。

那冷,不像冬日的寒风,而是带着湿气的、停滞的、死寂的阴冷,

如同无数细密的冰针扎进皮肤,穿透肌肉,直抵骨髓深处。

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像吸入了冰碴,刺痛着气管和肺叶。四周是浓得化不开的黑暗,

沉重得如同实质的裹尸布,将人紧紧缠绕,剥夺了所有方向感。空气凝滞而污浊,

一股复杂到令人作呕的气味蛮横地钻入鼻腔——最浓烈的是铁锈,

厚重得像是能尝到血腥味;混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蛋白质***后的甜腻恶臭,

像是多年积存的血污和碎肉末渗入了水泥地;还有一丝极其刺鼻的化学消毒水味,

非但没有带来清洁感,反而更像是在拼命掩盖某种更深层的腐烂,几种气味混合发酵,

形成一种独属于死亡和肮脏的怪诞气息,冷得让人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打颤。我动了动,

麻木的肢体传来***的刺痛。手脚都被粗糙的尼龙绳死死捆着,

绳结深陷进腕部和脚踝的皮肉里,勒出灼热的痛感,血液循环不畅导致末端一阵阵发麻冰冷。

嘴被宽胶带横着封住,粘性极强,几乎要扯掉脸上的汗毛,

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微弱而绝望的“呜呜”闷响。我是陈建国。几分钟前——或者几小时?

在这片绝对的黑暗和寒冷里,时间感率先被剥夺,

变得模糊而扭曲——我还在边境小镇那家嘈杂破旧的“平安旅店”里,房间隔音极差,

隔壁的搓麻将声和走廊的醉汉叫骂清晰可闻。我刚和妻子李雯通完电话,

手机似乎还残留着一点通话产生的微热。她声音有些疲惫,但依旧温柔,叮嘱我边境不太平,

早点回来。我笑着告诉她货款收到了,明天就回家,

还答应给她带那条她看了好几次的羊毛披肩。然后呢?后颈毫无征兆地传来一阵尖锐的剧痛,

像是被什么坚硬的东西狠狠砸中,与此同时,

鼻腔里猛地捕捉到一丝甜腻得令人极度不适的气味,那味道粘稠得如同实体,

迅速包裹了意识……再然后,就是这片能将人灵魂都冻结的冰冷和黑暗了。

求生的本能驱使着我扭动身体,像一只被翻过来的甲虫,徒劳地挣扎。

皮肤蹭在冰冷潮湿的水泥地上,传来一种黏腻滑溜的触感,那绝不是普通的水渍,

更像是某种液体干涸后又反复被浸湿留下的污垢,让人胃里一阵翻腾。眼睛在极度努力下,

终于逐渐适应了这极致的黑暗。借着高处某个破损通风口滤下的、极其微弱的、惨淡的月光,

我勉强能分辨出周围环境的轮廓——生锈的、粗大的钩链从头顶上方平行的铁轨上垂下,

静止着,偶尔因不知名的震动而轻微晃动,投下扭曲摇摆的阴影,

像极了某种沉睡怪物的狰狞触须,随时会活过来攫取猎物。

正中央是一个巨大的、污迹斑斑的金属台面,边缘呈现出一种可疑的、深褐近黑的色泽,

仿佛被无数液体长期浸染冲刷,台面中央还有一道浅浅的凹槽,

延伸至边缘……墙壁是斑驳的暗红色,大片大片的污渍喷溅状分布,有些颜色深,

有些颜色浅。这里……这里的一切构造和痕迹,

都无比清晰地指向一个令人胆寒的答案:一个废弃的肉联厂屠宰车间。

这个认知比物理上的低温更凶猛地窜上我的脊背,冻结了血液,

连心脏都似乎被一只冰冷的巨手狠狠攥住。就在这时,远处,似乎是库房的另一端,

传来铁门被推开时发出的、令人牙酸的吱呀声——沉重、锈蚀、缺乏润滑。脚步声随之响起,

由远及近,靴底敲击在水泥地上,发出清晰而冰冷的回响,不止一个人。

一道刺目的白光突然撕裂黑暗,粗鲁地、毫不留情地直接扫过我的脸,

强烈的光***得我瞬间闭上刺痛的眼睛,生理性的泪水立刻渗了出来。“哟,醒了?

”一个声音响起,沙哑得如同砂纸在生锈的铁片上反复摩擦,

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漫不经心的残忍,仿佛在评论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我艰难地睁开被强光刺痛、泪眼模糊的眼睛,逆着光,

看到几个高大壮硕的黑影如同墙壁般围拢过来,挡住了那微弱的光源,带来更沉重的压迫感。

为首的那个黑影蹲下身,那束手电光依旧毫不客气地直射着我的眼睛,

让我无法看清他的面容,只能看到一个模糊而凶悍的轮廓。“陈建国,是吧?”他凑近了些,

那股混合着烟草和口臭的热气喷在我脸上,“别乱动,乖乖配合,还能少受点罪。

”他伸出手,用粗粝冰冷、带着厚茧的手指,侮辱性地拍了拍我的脸颊,力度不轻,

带着十足的威胁意味。然后他站起身,对旁边的人随意地吩咐道,

语气平常得像是在安排一件日常工作:“去,把设备架起来,直播快开始了。

那边的金主老爷们……可都等着呢。”直播?金主?这两个词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神经上。

心脏骤然缩紧,随即开始疯狂地擂鼓,撞击着胸腔,声音大得我怀疑周围所有人都能听见。

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在四肢百骸。这不是普通的绑架勒索,

有什么更可怕、更超出我理解范围的事情正在发生。没等我理清这骇人的念头,

两只铁钳般的手已经粗暴地抓住了我的胳膊,将我整个人从地上提了起来。

膝盖磕在冰冷的地面上,一阵剧痛。他们毫不留情地把我按进一张冰冷的金属椅子里,

椅子的寒意瞬间透过单薄的衣物刺入皮肤。之前的绳索被解开,

但立刻又被更紧地重新捆缚在椅背和扶手上,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紧接着,

“啪”的一声巨响,一盏功率极大的白光灯在正前方猛地亮起,

如同一个小型的太阳骤然爆炸。强光像物理拳头一样狠狠砸在我的视网膜上,

眼前瞬间一片煞白,紧接着是无数跳跃的黑斑和彩晕,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

几乎让我失明。我本能地闭上眼,但那强光依旧能穿透眼皮,灼烧着我的视觉神经。

就在这片炫目的痛苦中,我勉强听到支架移动和齿轮咬合的细微声响。透过模糊的泪眼,

我看到一台黑色的、造型专业的摄像机被架设在灯光稍后一点的位置。它的镜头深邃、漆黑,

微微调整着角度,精准地对准了我。那不是一个机器,

更像是一只没有瞳孔的、冷漠到极致的眼睛,正毫无感情地记录着我的恐惧,我的狼狈,

我作为一个人正在迅速消散的尊严。它背后连接的,是未知的、充满恶意的深渊。

那个沙哑声音的男人——旁边一个手下低声叫他“屠夫”——走到了镜头前。

他不知从哪里取出一个狰狞的鬼面具戴在脸上,青面獠牙,在强光下显得格外恐怖。

当他再次开口时,声音经过了变声器的处理,变得扭曲、怪异,

如同电子合成的恶魔低语:“晚上好,各位深网的贵宾。欢迎来到‘新鲜货市集’。

”他的语气甚至带着一丝故作优雅的戏谑,“今晚的一号商品,如各位所见,亚洲男性,

四十二岁,身体健康,无不良嗜好,经过初步筛查,血型O型,万能供体。稀缺资源,

机会难得。”他像展示牲畜一样伸手指向我。镜头似乎推进了一些,

那黑色的“眼睛”盯得更紧了。“起拍价,老规矩,五十个比特币。

或者……”他故意拖长了声音,制造着悬念,

侧身让镜头更能清晰地捕捉到我被强光照射、惊恐万状的脸,“或者,

我们可以应某些客人的特殊要求,现场为您展示提取过程,保证绝对新鲜,全程无菌操作。

当然,单独竞拍零部件,价格更高,价高者得。”他顿了顿,仿佛在倾听无形的指示,

然后嘿嘿笑了两声:“现在,让我们先听听他亲爱的妻子怎么说?看看爱情在现实面前,

价值多少。”一台轻薄的高清笔记本电脑被拿到我面前,屏幕直接对着我的脸。屏幕亮起,

视频通话的界面里,赫然是我妻子李雯的脸!她的脸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

眼睛红肿得像核桃,泪水不断地从眼眶里涌出,划过颤抖的脸颊,下巴上还挂着泪珠。

头发凌乱地贴在额角和脸颊上。她身后确实是我们家卧室那熟悉的米色墙壁和挂画。“建国!

建国!你怎么样?你说话啊!你们放开他!求求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给!别伤害他!

”她哭喊着,声音嘶哑得几乎破音,充满了真实的、撕心裂肺的恐惧和绝望,

每一个字都像滴着血。她的手指紧紧抠着屏幕边缘,指节发白。

“老婆……雯雯……”我喉咙被胶带死死封着,只能从鼻子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哽咽的音节。

我拼命地摇头,想让她冷静,想告诉她别管我,却又渴望她能救我出去。

巨大的矛盾和无助感几乎将我撕裂。屠夫那张戴着鬼脸的面孔出现在视频通话的小窗口里,

显得格外诡异:“夫人,感情牌就省省吧。钱,准备好了吗?十分钟内,

看不到五十个比特币进入我们指定的钱包,你就只能收到你丈夫的第一个‘零件’做纪念了。

计时——开始。”通话被猛地切断,屏幕瞬间暗了下去。电脑被粗暴地拿走。

我像被瞬间抽掉了所有的骨头和力气,彻底瘫软在冰冷的金属椅子里,只剩下胸腔剧烈起伏,

发出拉风箱般的、绝望的喘息。最后一丝侥幸心理彻底破灭。他们是真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网、直播、勒索、器官贩卖……这些曾经只在新闻角落里看到的、令人脊背发凉的恐怖词汇,

此刻正无比真实地、具体地在我身上上演。我不是观众,我是那个主角,

是砧板上待宰的牲畜。时间在冰冷的恐惧中变得粘稠而缓慢,一滴一滴,如同腐蚀性的酸液,

煎熬着我的神经。屠夫时不时低头看着手腕上那块造型夸张的电子表,

对着镜头报时:“还剩七分钟……各位嘉宾可以开始考虑出价了……”“五分钟……O型血,

万能供体,错过了可要再等很久哦……”我能想象,在网络的那一头,

无数匿名的看客正隐藏在加密的通道之后。他们可能衣着光鲜,身处世界各地的豪华房间里,

端着酒杯,用贪婪的、评估的、或者纯粹麻木的眼神,注视着屏幕里惊恐失措的我。

我的生命、我的痛苦、我的尊严,在他们眼中只是一串跳动的数字,

或者一堆待价而沽、即将被分割的货物。这种被无数冰冷视线审视的感觉,

比***身体更令人羞耻和恐惧。十分钟,到了。屠夫看了一眼表,故作遗憾地耸了耸肩,

对着镜头,语气甚至带着一丝嘲弄:“看来您的妻子……更爱钱。或者说,

您的价值还不足以让她倾家荡产?真遗憾。那么,按照规则,展示环节开始。

让我们为各位尊贵的客人呈上今晚的第一件拍品——左肾。”“呜——!!唔唔唔——!!

”我像是被电流击中,猛地剧烈挣扎起来,椅子腿在水泥地上刮出刺耳的噪音。

喉咙里爆发出被胶带压抑的、野兽般的呜咽和哀嚎。汗水、泪水、鼻涕瞬间糊满了脸。

两个手下立刻上前,一人一边,用惊人的力气死死按住我的肩膀和胳膊,将我固定在椅子上,

动弹不得。而另一个身影,从侧面的阴影里走了过来。他全身笼罩在蓝色的无菌手术服里,

戴着同款的手术帽和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手上戴着乳胶手套。

他推着一辆不锈钢的器械车,车子发出轻微的滑轮滚动声。

车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冰冷闪烁的器械——手术刀、钳子、剪刀、拉钩,

还有几个透明的容器和吸满了某种液体的注射器。他的眼神平静无波,甚至没有看我一眼,

只是专注地检查着器械,如同即将进行一场再普通不过的外科手术。

我被那两个人从椅子上解下来,拖拽着,面朝下,

重重地按在那张巨大的、沾满深色污渍的金属台子上。台面的冰冷瞬间穿透衣物,

激得我浑身一颤。四肢被强行拉开,

手腕和脚踝被皮扣或绳子死死固定在了台子四角的金属钩环上,

呈现出一个屈辱的“大”字形,彻底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可能。“刺啦——”一声,

有人用剪刀粗暴地剪开了我后背的衣服,冰冷的空气直接接触皮肤,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紧接着,一个冰冷的、浸满了酒精的棉球擦过后腰的皮肤,

那刺鼻的气味和冰冷的触感让我控制不住地剧烈战栗起来。

我能清晰地听到身后器械被拿起、碰撞时发出的轻微却刺耳的金属声。

能感受到那个穿着手术服的人已经就位,站在了我的身侧。他的影子笼罩着我。不!不要!

求你们!放过我!我在心里疯狂地呐喊,眼泪汹涌而出,视线彻底模糊。

所有的理智和坚强在此时彻底崩盘,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惧和哀求。

某种尖锐的刺痛从后腰传来,像是针扎——大概是局部麻醉?但剂量显然不足,

或者故意为之,我感觉并不彻底。紧接着,

一种冰冷的、坚硬的触感压在了我的皮肤上——是刀尖!

的刀锋划开我的皮肤、皮下组织、肌肉……一种难以形容的、被活生生撕裂的剧痛猛地传来,

远超之前的针刺感!这痛楚尖锐而深刻,仿佛直接作用在灵魂上。“呜呜呜——!!!

”我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闷嚎,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抽搐,像一条离水的鱼,

但被牢牢固定着,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手术者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熟练、冷静、高效得令人发指。我能听到细微的切割和分离的声音,肌肉被牵拉,

组织被剥离……一种可怕的、身体内部被掏弄的感觉清晰传来。然后,

是一种难以描述的、空荡荡的剥离感,

仿佛体内某种与生俱来、至关重要的东西被硬生生地切断了联系,取了出去。

温热的、粘稠的液体——我的血——顺着腰侧皮肤流下,滴落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

发出轻微却惊心动魄的“滴答”声。剧烈的疼痛和巨大的心理恐惧如同海啸,

几乎瞬间将我淹没,意识开始模糊,眼前发黑。在彻底昏厥过去的前一秒,

求生的本能或者说极致的怨恨,让我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猛地扭过头,

泪水与汗水模糊的视线死死盯向那个刽子手。

他正将一个鲜红的、还在微微搏动、冒着丝丝热气的肾脏,

熟练地放入一个透明的、印有生物危害标志的低温保鲜盒中,然后递给旁边等候的手下。

完成这个动作后,他似乎是习惯性地,抬起右手腕,用手术服袖口的位置,

擦了一下额角可能并不存在的汗水——就在那一瞬间!我看到了!在他右手腕内侧,

那道极其熟悉的、弯月形的旧疤痕!那是大学时一次登山意外被岩石划伤留下的,

当时我还背着他下了山,一起去的医院!这个疤痕的形状,我绝对不会认错!一个名字,

一个我以为早已埋藏在岁月长河、只剩下模糊温情记忆的名字,

伴随着巨大的荒谬感和比手术刀更尖锐的冰锥刺痛,猛地扎进我的脑海——张磊?!

我大学时代最好的兄弟!睡在我上铺的兄弟!一起喝酒吹牛,一起追女孩,

一起畅想未来的兄弟!那个十五年前,我们一起来边境进行毕业考古探险时,

在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和山洪中神秘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张磊?!他……他没死?

他在这里?穿着手术服?正在……活摘我的肾脏?!

他似乎极其敏锐地察觉到了我那道死死盯着他的、充满极致震惊和无法置信的目光。

他正准备拿起下一件器械的动作极轻微地顿了一下,几乎是微不可查。然后,

那双露出来的眼睛,终于第一次,真正地、从口罩上方看向了我。

那双眼睛里……没有一丝波澜。没有惊讶,没有愧疚,没有久别重逢的震动,

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只有一种彻底的、非人的冰冷和麻木,像两口被遗弃万年的枯井,

深不见底,映不出任何光亮,也映不出我此刻绝望扭曲的脸。真的是他。这一刻,

比任何物理上的疼痛更尖锐、更彻底的绝望,瞬间洞穿了我残存的意识。整个世界轰然倒塌,

所有过往的认知、情感、信任彻底崩解,碎成粉末。意识无法承受这种终极的背叛和荒谬,

迅速涣散,沉入无边无际的、冰冷的黑暗深渊。最后的感知,

是屠夫对着镜头兴奋地、几乎是欢快的声音:“成交!恭喜这位匿名的买家!感谢您的慷慨!

那么下一件,肝脏……准备……”他的声音越来越远,最终,和一切光亮与痛苦一起,

归于死寂。2 暗网直播黑暗。永恒的、冰冷的黑暗。但这黑暗并非空无一物。意识,

或者说某种残存的、被痛苦和恐惧撕裂后的感知碎片,并未随着生命的终结而完全消散。

它像一团被强行拘禁于此的稀薄雾气,没有形状,没有重量,

却被无形的枷锁牢牢禁锢在这间散发着死亡气息的冰冷库房里,

漂浮在生前最后停留的那片污秽之地的上方。我能“看”。并非用眼睛,

而是一种三百六十度的、全景式的、冰冷的感知,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残酷,纤毫毕现。

我能“听”。听到最细微的声响,脚步声的回荡,器械的碰撞,压抑的呜咽,

甚至血液滴落的“滴答”声,它们混合着永恒的制冷机组低沉嗡鸣,构成地狱的背景音。

我能“感受”。那无休无止的、渗透一切的绝望寒冷,它不再作用于肉体,

而是直接侵蚀着这缕残存的意识,带来一种永劫不变的战栗。

我看到“我”那具已经冰冷、残缺的身体——后背有一个巨大丑陋的缝合伤口,

皮肤呈现出死寂的青灰色——被屠夫的一个手下抓住脚踝,像拖一袋沉重的垃圾一样,

毫不费力地从那沾满血污的金属台面上拖下来。我的头颅无力地耷拉着,

在水泥地上磕碰了一下,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们随意地将“我”扔进墙角一个敞开的、冒着丝丝白气的冷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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