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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维码凌晨1点17分,显示屏的蓝光刺得眼睛发酸。

我正校对最后几行稿子,右下角突然弹出个窗口。

血红色的二维码。

我皱眉去点关闭键,光标却像被什么拽住似的滑向那个图案。

手机在兜里震了一下。

"见鬼。

"扫描结果跳出来时,我差点把手机摔了。

"午夜茶话会"四个字浮在聊天框顶端,群成员列表空荡荡的,只有个黑底头像的"群主X"。

手指划向退出键的瞬间,公告栏突然自己弹开。

猩红的文字像在渗血:"本群无法退出"。

我冷笑出声。

这种恶作剧也敢耍到编辑头上?

直接长按卸载了通讯软件。

重新安装时,后背突然窜起一阵凉气——那个群还在原位,连我最后查看的时间都分秒不差。

凌晨两点五十分,整层楼只剩我桌上的台灯亮着。

中央空调出风口传来细微的嗡鸣,我扯松领带,喉结上下滚动。

玻璃窗映出我发青的眼底。

手机屏幕自己亮了。

"即将自动发送语音消息"的提示跳出来,我疯狂点击取消键,指尖在冷光里划出残影。

三点整,听筒里传出我的声音:"七岁那年阁楼着火,妈妈其实是被反锁在......"我猛地掐断播放。

冷汗顺着脊椎往下淌。

这段记忆根本不存在——老宅是平层,母亲至今健在。

聊天框突然弹出新消息。

王磊的私聊窗口在闪烁:"老陆你搞什么鬼?

大半夜发这种......"文字截然而止。

他的头像灰了。

第二天早会上,总监把文件夹摔得震天响。

"王磊人呢?

稿子都没......"她的话被尖叫声打断。

档案室门口围满人。

我挤进去时,看见王磊的皮鞋悬在距地面三十公分处。

他的脖子以一种不可能的角度歪着,舌尖紫黑地垂到下巴。

最诡异的是,门锁是从内部扣死的。

监控录像播到第七遍时,新来的实习生周雨桐打翻了咖啡。

画面里王磊独自完成整套上吊动作,甚至踮脚把绳子往吊灯上绕了三圈,熟练得像排练过无数遍。

"陆老师......"周雨桐拽住我袖口,指甲隔着衬衫掐进肉里,"那个群图标,我在奶奶的符咒本上见过。

"她手机相册里泛黄的书页上,歪歪扭扭画着和群头像一模一样的六芒星。

拍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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