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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给沈砚的第三年,他亲手将我送进了敌国的军营。

他说:“公主殿下不是最擅长玩弄人心吗?去试试那些蛮子的刀够不够快。

”我的喜服被撕裂时,藏在心口的骨簪掉了出来。那是他当年高中状元时,

我抢了他的御赐簪花,拆了三百六十五根金丝才编成的。蛮子的刀挑开我最后一层衣衫,

我突然想起太医的话:“公主这身子,最多再熬半年。”也好,沈砚。我死了,你就自由了。

**第一章**他们都说,大梁的长公主赵长宁,是被宠坏的。三岁在奏折上画王八,

五岁把宠妃推下太液池,十五岁在琼林宴上看中了新科状元沈砚。那日春光明媚,

他穿着一身绯红官服从白玉阶下走来,身姿如竹,眉眼如画。偏偏眼神冷得像昆仑山巅的雪,

看我时仿佛在看什么脏东西。我就喜欢他这副清高样。折不断的傲骨,才最有滋味。

“本宫要他了。”我指着沈砚对父皇说。满朝文武倒吸冷气。谁不知道沈状元寒门出身,

凭真才实学连中三元,最恨权贵欺压。父皇宠我,

竟真点了头:“那就让沈爱卿暂领长公主府詹事一职。”沈砚跪在殿前,

背脊挺得笔直:“臣宁愿辞官。”“辞官?”我走到他面前,用金丝绣的鞋尖抬起他的下巴,

“那你病重的老娘,和你那刚中秀才的弟弟,该怎么办呢?”他的瞳孔猛地收缩。第一次,

那双清冷的眼睛里裂出缝隙,映出我恶劣的笑。瞧,世上哪有折不断的傲骨。只是价码不够。

沈砚搬进公主府那日,把自己关在书房砸了一套茶具。我站在窗外听,

觉得碎裂声比宫里的丝竹还好听。夜里我去找他,他穿着整齐的官服坐在灯下,

像一尊冰冷的玉雕。“殿下还想如何折辱臣?”他连眼皮都不抬。

我解下腰间玉佩扔过去:“换上寝衣,陪本宫睡觉。”玉佩砸在他胸口,落在地上碎成两半。

他终于抬眼看我,眼底一片猩红:“臣宁死。”“死多容易。”我俯身凑近他,

嗅到他身上清苦的墨香,“你死了,我明天就让你弟弟顶替你进宫当太监。

”他的手指掐进掌心,血珠从指缝渗出来。那晚他终究是睡在了我榻上。像具僵硬的尸体,

任凭我摸遍全身也不给半点反应。直到我咬他喉结,他才猛地翻身压住我,

眼神狠得像要吃人。“赵长宁,你总有一天会后悔。”我在他身下笑:“牡丹花下死,

做鬼也风流。”后来三年,沈砚成了我最锋利的刀,最听话的狗。

朝中都说长公主养了条好狼犬,咬人不见血。只有我知道,他每次俯身抱我时,

指甲都会掐进我背脊。每一次顺从,都是在磨砺将来杀我的刃。我不在乎。

我赵长宁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宁可摔碎也不让别人碰。直到三个月前,我在早朝上咳出血。

太医诊完后跪在地上抖如筛糠:“殿下这是娘胎里带的弱症,

如今油尽灯枯……最多还有半年。”我愣了很久,突然笑出声。原来不是报应不来,

是时候未到。那天沈砚回来得晚,身上带着酒气。我很少见他喝酒,这人永远清醒自持,

像一潭冻住的冰。“听说殿下今日宣了太医?”他站在屏风后更衣,声音听不出情绪。

“怎么,盼着我死?”我靠在榻上吃葡萄。他转到屏风前,官服襟口微敞,露出截锁骨。

我看得喉头发干,心想这副好皮囊,真是到死都馋。“殿下若死了,臣一定放三天爆竹。

”他淡淡说。我扔了葡萄,赤脚走到他面前,伸手扯他衣带:“那趁我没死,

多睡一次是一次。”他猛地攥住我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骨头。

黑暗中他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带着酒气和一种奇怪的颤。“赵长宁,你就没有心吗?

”我的心在腔子里跳得厉害,嘴上却笑:“心哪有沈侍郎的身子有意思。”他松开我,

退后两步。月光从窗缝漏进来,照得他脸色惨白。“好。”他点头,眼底像烧着幽冷的火,

“如殿下所愿。”那是我最后一次碰他。第二天边境就起了战事。沈砚主动请缨督军,

一去三个月。回来时带着一道圣旨,和一群如狼似虎的边军。“长公主赵长宁通敌叛国,

证据确凿。”他站在堂下宣读圣旨,声音冷得像淬毒的刀,“即刻押送北境,犒劳边军。

”我穿着大婚时的喜服坐在堂上,闻言笑出了眼泪。“沈砚,这招够狠。”我鼓掌,

“让我被那群蛮子轮番糟蹋,比杀了我解恨多了。”他合上圣旨,一步步走上台阶,

俯身看我。“殿下教得好。”他伸手抚过我鬓角,动作温柔得像情人低语,“您说过,

毁人要诛心。”我一口咬在他虎口,尝到血腥味也不松口。他任我咬着,连眉都不皱。

“恨我吗?”他问。我松开嘴,舔舔牙上的血:“爽得很。可惜没能早点死在你床上。

”他眼底那点幽火终于炸开,猛地掐住我脖子又松开,拂袖而去。“送殿下上路。

”**第二章**北境的风像刀子,刮在脸上生疼。押送我的车队走了七天,

终于停在一处荒凉营地。帐篷破旧,到处是马粪和血的味道。

几个穿着皮袄的粗野汉子围过来,用猥琐的目光打量我。“这就是大梁的长公主?

细皮嫩肉的,能经得住操吗?”带头的小校赔笑:“将军们玩尽兴,

这女人罪该万死……”话没说完就被一脚踹开:“滚你娘的!老子们怎么玩要你教?

”我抱着胳膊站在风里,看戏似的。直到一个满脸虬髯的壮汉走过来扯我衣服。

“自己脱还是老子帮你?”我没动。他扬手要打,被我侧头躲过。“急什么?”我笑,

“你们大将军呢?本宫只伺候最大的官。”众人哄笑。虬髯汉觉得丢了面子,

又来抓我:“***还摆架子——”话音戛然而止。一柄弯刀从他后心穿出来,血溅了我满脸。

周围瞬间死寂。所有蛮兵跪倒在地,不敢抬头。杀人的那位慢条斯理擦刀。银甲黑袍,

眉眼在火光里看不真切,只觉身形挺拔如松。“谁准你们动我的俘虏?”声音不高,

却压得人喘不过气。有人颤声答:“将军恕罪!这女人是沈侍郎送来的……”“沈砚?

”将军轻笑一声,刀尖挑向我,“抬头。”我抹掉脸上的血,仰脸看他。火光跃入他眼底,

像寒星坠进深潭。这张脸……我怔住。三年前皇家猎场,我纵马追一只白狐,误入深林遇刺。

有个小兵替我挡了一刀,伤口从肩胛划到腰侧。我赏他黄金百两,他跪在帐外不肯要。

“卑职只求殿下一样东西。”少年声音清朗,背脊挺直。我当时觉得有趣:“你要什么?

”他抬头,目光灼灼像烧着的炭:“殿下腰间那枚白玉环。”那是沈砚第一次陪我狩猎时,

被我激怒摔碎的玉佩。我亲手捡起来,用金丝镶好,日日戴着。“哦?”我蹲下身,

用马鞭抬起他下巴,“为何非要这个?”他耳根通红,眼神却执拗:“卑职……仰慕殿下。

”我大笑,把玉环扔给他:“赏你了。你叫什么名字?”“谢乘风。”他握紧玉环,

指节泛白,“乘风破浪的乘风。”后来我再没见过他。只听说他屡立战功,升得极快。

没想到再见,是在这种境地。“谢将军。”我扯出个笑,“别来无恙?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久到火光噼啪声都显得刺耳。然后他解下大氅扔到我身上,

裹住我撕破的喜服。“带她到我帐里。”**第三章**谢乘风的军帐很简陋,一张榻,

一张桌,地图沙盘堆在角落。他把我放在榻上,自己拖过椅子反坐着,胳膊搭在椅背上看我。

“沈侍郎真是慷慨。”他嗤笑,“把妻子往敌营送。”“妾身不如将军慷慨。

”我摸着身上厚重的大氅,“三年就从哨兵升到镇北将军。”他眼神沉了沉:“托殿下的福。

”帐里炭火烧得旺,我有点喘不上气。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淌,喉咙里泛上腥甜。太医说过,

我这病最忌情绪激动。可见到谢乘风,往事翻涌,竟压不住气血翻腾。

“将军打算如何处置我?”我强撑着笑,“也学那些人,把我犒劳三军?”他起身走到榻前,

阴影笼罩下来。带着薄茧的手指擦过我唇角,抹下一缕血丝。“殿下吐血了。

”他语气听不出情绪,“沈砚知道吗?”我偏头躲开他的手:“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他知道。”谢乘风肯定道,手指收紧掐住我下巴,“他故意送你来找死。”我疼得吸气,

却笑得更欢:“是啊,所以他该死。将军要不要帮我杀了他?”他松开手,

突然也笑了:“殿下还是这样,把所有人都当刀。”“不然呢?”我舔掉唇角的血,

“谢将军难道不是想睡我?”他眼神骤然变冷。帐外突然传来喧哗,有人高喊“有刺客”。

谢乘风皱眉,按着刀柄起身:“待着别动。”他掀帘出去,脚步声渐远。

我蜷在榻上等那股心悸过去,听见帐顶有细微响动。“殿下。”极轻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猛地抬头,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睛——是皇兄的暗卫首领。“太子让卑职来接您。

”他掀开帐顶软布,垂下绳索,“谢乘风已拖住刺客,快走。”我抓住绳索,却犹豫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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