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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时发现被绑在精神病院的束缚椅上, 医生微笑着告诉我已经在这里治疗了五年, 而我对这一切毫无记忆, 直到瞥见病历卡上熟悉的字迹——那是我自己的笔迹。

---眼前的世界先是模糊的一团,白光刺眼,然后才慢吞吞地聚拢成形。

头像是被灌了铅,又沉又痛,每一次心跳都撞击着太阳穴,发出沉闷空洞的回响。

喉咙干得冒烟,咽一下都带着砂纸摩擦的痛感。

我试图动动手臂,做不到。

一种冰冷坚韧的束缚带勒过我的胸口、腹部、手腕和脚踝,把我死死地固定在……固定在一张冰冷的金属椅子上。

视线艰难地下移,锈迹斑斑的扶手,磨损的皮带扣,还有……我自己身上蓝白相间的条纹病号服。

恐慌“嗡”地一声炸开,像一群没头的苍蝇,瞬间挤满了我的脑袋。

“呃……”一声干涩的***从我喉咙里挤出来,微弱得连自己都几乎听不见。

“哦?

醒了?”

一个温和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我猛地扭过头——这个动作因为束缚而变得极其艰难。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站在不远处,正低头在一个写字板上记录着什么。

他看起来四十多岁,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金边眼镜后的眼神带着一种职业性的平静,甚至可以说是……仁慈。

“这……是哪里?

放开我!”

我的声音嘶哑,带着自己都厌恶的惊惶。

医生放下写字板,走了过来,步伐不紧不慢。

他停在我面前,微微俯身,检查了一下我瞳孔的对光反射,动作熟练得像演练过千百遍。

“陈默,放轻松。

你刚经历了一次比较剧烈的情绪波动,我们给你做了镇静处理。

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陈默?

他在叫我?

“我不叫陈默!

你搞错了!

我叫林皓!

这里是哪里?

医院?

我为什么被绑着?”

一连串的问题挣脱而出,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颤抖着。

医生脸上的温和神色没有丝毫改变,他甚至极轻微地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包含着一种“又来了”的无奈和宽容。

“林皓……”他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像是在咀嚼一个早已被丢弃的、毫无意义的代号,“你看,我们又回到这个问题上了。

陈默,你需要面对现实。

这里是市精神卫生中心,你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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