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她的名字刻进我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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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板在纪雨婷背后撞上锁扣的“咔哒”声,像颗子弹射进她紧绷的神经。

她几乎是整个人被简白薇抵着摔在了冰冷的墙面上,后肩胛骨撞得生疼,激得她不受控制地闷哼一声。

棚内那些混乱的尖叫、导演气急败坏的对讲机嘶吼、还有设备倾倒的哐当声。

瞬间被这扇厚重的大门隔绝,只剩下化妆间里令人窒息的死寂,和她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锁门?”

低沉的声音贴着耳廓响起,裹挟着异国风雪未散的寒气,还有一丝难以置信的、被点燃的暴怒。

简白薇的手捏着她的下巴,力道不容抗拒地迫使她抬起头来。

灯光刺眼,纪雨婷被迫撞进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那里翻涌着她熟悉的占有欲,此刻却淬了冰,烧着火,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

距离太近了。

她能看清简白薇眼底因长途飞行而密布的血丝,能闻到她身上混合着冷冽香水与机场尘埃的味道。

“学会防我了,纪雨婷?”

简白薇的指尖擦过纪雨婷颈间微凉的细链,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千钧重量砸下来,“三年,长本事了?”

那指尖若有似无地勾了一下项链的搭扣,冰凉的触感激得纪雨婷脖颈皮肤瞬间起了一层细小颗粒。

她太熟悉简白薇这种语气了,越是平静,底下的风暴越是骇人。

当初简白薇发现有人给她送情书,也是用这种声音问。

“那纸上的字,比我刻的好看?”

纪雨婷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疼得她指尖都在发麻。

不是的!

她怎么可能防她?

她是怕!

怕自己控制不住在镜头前崩溃,怕简白薇盛怒之下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更怕,怕她眼底那份受伤和怀疑。

她张了张嘴,喉咙却干涩得发不出一个清晰的音节,只能徒劳地摇头,眼眶不受控制地发热。

“说话!”

简白薇的耐心似乎耗尽了,捏着她下巴的指尖骤然收紧。

那力道让纪雨婷痛得蹙眉,也逼出了她胸腔里压抑的委屈和恐慌。

“我没有…白薇!”

纪雨婷的声音带着破碎的哽咽,她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摸索着自己的口袋,冰冷的手机外壳被她紧紧攥住,像抓住唯一的浮木。

屏幕解锁时,她的指尖都在抖,好几次才划开,点开那个没有存储姓名却让她噩梦连连的号码,将那几条闪着幽光的短信怼到简白薇眼前。

“是陈董…是他逼我的!”

泪水终于滚落,砸在手机屏幕上,洇开了那几个狰狞的字眼:纪小姐,我送的人还满意吗?

识趣点,好好用着。

否则…剧组爆破戏出点‘意外’,你这张脸可就保不住了。

想想后果。

别想着报警,记者手里的‘料’,足够让你身败名裂。

情人节礼物,好好收着。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日期赫然显示着情人节那天。

门外,隔着一层薄薄的门板,简于晴像被冻僵的壁虎,死死贴在冰冷的墙纸上。

化妆间里压抑的对话如同毒蛇钻入她的耳朵。

那个平日里八面玲珑、惯会察言观色的女人,此刻脸色惨白如纸,精心修饰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听到了“陈董”,听到了“逼我”,更听到了那个让她灵魂都在恐惧的名字。

简白薇。

完了,她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字。

陈董的威胁还在耳边,弟弟惊恐的脸在眼前晃动,可比起陈董,门内那个女人的气场更让她感到灭顶的绝望。

她只是想完成任务,只想救弟弟,为什么会招惹上简白薇这个活阎王?

她甚至不敢呼吸,只盼着里面的人忘了她的存在。

门内。

简白薇的目光扫过屏幕上的字句,嘴角那点冰冷的弧度反而加深了。

“陈万年?”

她轻轻吐出这个名字,尾音上扬,带着一种仿佛谈论垃圾般的不屑。

“就凭他?”

这三个字,像一柄重锤,砸碎了纪雨婷心头沉甸甸的巨石。

是啊,就凭他,陈万年在她眼里是足以将她演艺生涯碾碎的巨石,可对简白薇而言,不过是一颗碍眼的尘埃。

这种认知带来的巨大反差,让纪雨婷紧绷的脊背瞬间塌陷了一线,积蓄的恐惧找到了宣泄口,化为更汹涌的泪意。

可简白薇的指尖却并未离开她的皮肤。

那只骨节分明、极具力量感的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猛地按在了纪雨婷左胸口下方!

隔着薄薄的衣料,精准地覆压在那朵隐秘的银色蔷薇纹身之上!

“啊!”

纪雨婷猝不及防,痛呼出声。

那纹身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仿佛被烙铁烫到。

那是当年简白薇亲自设计、亲自盯着纹身师一针针刺下的图案,是她专属的标记,是她埋在她血肉里的图腾!

简白薇的眼神在这一刻变得极其可怕,像锁定猎物的猛兽,那里面翻涌的不仅是怒意,更有一种被侵犯了绝对领域的、近乎狂躁的占有欲。

“这里的烙印,”简白薇的声音压得极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磨出来的,带着血腥气,“我留下的印记,” 她俯身,滚烫的呼吸喷在纪雨婷脆弱颤抖的颈侧,“谁准别人碰?!”

话音未落,纪雨婷只觉锁骨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剧痛!

“唔——!”

她痛得浑身一抽,下意识地抓紧了简白薇胸前的西装衣襟。

简白薇竟然狠狠咬了下去!

那不是一个吻,也不是亲昵的厮磨,而是带着惩罚意味的、野兽标记领地般的啃噬。

牙齿刺破娇嫩的皮肤,铁锈般的血腥味瞬间在两人唇齿相依的狭小空间里弥漫开来。

纪雨婷疼得眼前发黑,生理性的泪水汹涌而出。

可在这尖锐的痛楚之下,一种更隐秘的、几乎让她灵魂颤栗的情绪疯狂滋长。

是归属感。

仿佛漂泊的孤舟终于被狂暴的海浪卷回港湾,哪怕港湾本身也在雷霆震怒。

是她错了,她招惹了觊觎,让属于简白薇的东西蒙上了别人的气味这痛,是她该受的。

她甚至在这一刻荒谬地感到一丝安心,因为简白薇的暴怒,恰恰证明她在乎,证明那烙印在她心里的分量,从未因三年的分离而减轻分毫。

就在纪雨婷痛楚与安心的复杂情绪几乎将她撕裂的瞬间,化妆间门外,传来一声极其细微、却因为高度紧张而没能完全压抑住的抽气声!

声音很轻,短促,充满了惊恐。

简白薇的动作猛地顿住。

她缓缓抬起头,唇边甚至还沾着一丝来自纪雨婷锁骨的、刺目的鲜红血痕。

她冰冷的视线甚至没有离开纪雨婷泪水涟涟的脸,只是极其随意地、对着紧闭的门扉方向,如同吩咐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外面那只老鼠,”声音平淡无波,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拎进来。”

命令下达的瞬间,门外清晰地传来简于晴短促而尖锐的惊叫,紧接着是挣扎和衣料摩擦的混乱声响,似乎立刻被人粗暴地制住了。

纪雨婷的身体在简白薇怀里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不是因为害怕门外的简于晴,而是因为此刻紧贴着她心口的那点冰凉——是项链上那颗小小的、嵌在环扣内侧的钻石。

三年前,简白薇临上飞机前,在喧嚣的机场安检口外,最后一次用力抱紧她。

那时简白薇的眼眶也是红的,带着少年人强撑的狠劲和藏不住的惶然,把这条细细的链子塞进她手里,链坠是极简的素圈,内侧用微雕技术刻着一个极小的字——“薇”。

“戴着,”那时的简白薇声音沙哑,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疯狂,“敢摘下来,天涯海角我也把你抓回来,锁在我身边一辈子!”

此刻,这条承载着分离苦楚和执拗誓言的项链,因为简白薇刚才粗暴的压制和啃咬,正死死地硌在纪雨婷被咬伤的锁骨之下,那冰冷的触感混合着伤口的灼痛,还有心口因简白薇归来而掀起的滔天巨浪,变成了一种滚烫的酷刑,烫得她灵魂都在瑟缩。

那带着她血痕的“薇”字,正死死烙在她皮肤上,烫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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