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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苏浮玉,苏家大小姐。衔着金汤匙出生,都说我是天生的富贵命。结果我猪油蒙了心,

觉得副本太简单,想给自己的人生上点难度。

我义无反顾嫁给江承安这山沟沟里飞出来的草鸡,为此还跟全家断绝了关系。

爱来爱去终于把自己作死,被草鸡男拉去看海底星空。嗝屁了。睁开眼,我重生了。

重生回五年前,我还没有嫁给江承安的时候。那一日,家里安排了相亲。

我见到了上辈子连面都没见就被我拒之门外的,我的联姻对象,容妄。我有钱,容妄也有钱。

我长美,容妄长得帅。我妈妈喜欢他,他妈妈喜欢我。我这才发现,

我和容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更重要的是,我发现,我似乎还是容妄的白月光。1我死了。

死因:我的老公江承安带我去看海底星空,附赠一个铁笼子。再睁眼,我回到了五年前。

好消息:我还没有嫁给江承安。坏消息:三小时后,我妈给我安排了一场相亲宴。

上辈子我为江承安这凤凰男,放了联姻对象鸽子,顺便骂他“癞蛤蟆别想吃天鹅肉”。

这辈子,我准时赴约。包厢门打开。男人西装笔挺,腿长得无处安放,脸帅得我晕头转向。

我有些惊讶。我妈上辈子也没说联姻男长得这么合我胃口啊,简直天菜。我俩都穿了一身黑,

像是参加葬礼,预示着我们即将携手奔赴婚姻的坟墓。我坐下,露出标准名媛微笑,

附赠八颗漂亮的小米牙:“容先生,久等。”容妄抬眼看我,眼神深得像要把我吸进去。

他推过一份合同:“苏小姐,婚前协议,看看。”我挑眉。这么直接?翻开一看,条款清晰,

利益惊人,对我极度有利。唯一备注:需配合在双方家长面前扮演恩爱夫妻。“容先生,

”我合上协议,“协议婚姻?”他面不改色:“商业联姻,本质是合伙,合伙赚钱,

合伙过日子。所以情绪稳定,合作愉快才是最重要的。”我点头:“有道理。

那我需要做什么?”容妄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

语气严肃得像在谈百亿并购:“最重要的一件事。”“让我妈和你妈相信,

我们爱得死去活来,非卿不可。”我笑了。这业务我熟啊,上辈子身为超绝恋爱脑,

我的演技绝对是奥斯卡影后级别。“另外,我不打算只跟苏小姐做表面夫妻。

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容妄说的很坦诚。“我也不是什么正经人。”我点点头,

顺便幻想了一下他黑色西装下包裹的八块腹肌……应该有八块吧。

容妄:“……”反正怎么也不亏。上辈子爱来爱去,为个狗男人吃糠咽菜最后却把小命丢了。

这辈子我不求一丝真情,只求荣华富贵!“再添一条,你死了,你的财产归我,我死了,

我的财产归我爹妈。”看容妄的脸色没变,她提这条件应该不算过分……吧?“可以。

”容妄答应的很爽快。我有些惊讶。“没问题就签字吧。”我伸出手。“合作愉快,容先生。

”容妄握住,指尖温热,却久久没放。他望着我,忽然冷不丁冒出一句,

语气带了点难以察觉的委屈:“我还有个私人请求。”“下次见面,能别叫我容先生了吗?

”“上次你骂我癞蛤蟆的时候,叫的是我的全名。”我:“……?”他怎么知道?!

2我签下名字,笔尖划过纸张,力透纸背。我把协议推回去。容妄收起协议,动作一丝不苟,

像完成了一个重要的并购项目。“那么,老公,”我端起酒杯,“新婚快乐?

”容妄在听到“老公”两个字的时候,黑曜石般眸子微闪了一下。他没有举杯,

他看着我:“首先,我们需要更新一下彼此的信息,避免穿帮。苏小姐,我的生日是?

”“……”我放下酒杯,“容先生,协议里没写要考核这个。”“现在考核了。

”容妄语气平静,“四月十六。”“我记住了。我的呢?”“八月十五。”他答得飞快,

甚至补充了一句,“你喜欢荔枝味的蛋糕,讨厌任何杏仁和香蕉味的点心。

对猫毛轻微过敏但自己很想养。

高中时因为作弊被罚站但其实你是帮闺蜜顶包……”我抬手打断他,狐疑道:“停。容先生,

你是在跟我对资料,还是在跟我背诵《苏浮玉生平》?”“知己知彼,合作不殆。

”他面不改色,“另外,你刚才又叫我容先生了。”“你不也叫我苏小姐。”这人。“好的,

老婆。”容妄点点头。“……容妄。”我哽了一下,“你调查我?”“不是调查,

”容妄纠正道,“是做功课。像对待任何一项重要投资一样充分了解我的合伙人。更何况,

你不只是合伙人,你是我的妻子,我需要专业 更谨慎。”我笑了:“哦?

那我的功课里有没有写,我最讨厌被当成项目分析?”“写了。”容妄点头,

“备注是:需用真诚打动,而非商业手段。”“那你现在这是?”“正在尝试。

”他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低,“所以,老婆,今晚有空吗?我们需要一场正式的约会,

为明天的家宴做准备。”“容先生…容妄,”我改口,“我们一小时前刚签完协议。

”“时间不等人,老婆。”他看了眼手表,“我妈和你妈,

已经互发了一百条语音讨论我们是否看对了眼。我们需要给她们提供一些,

我们开始相爱的证据。”“比如?”“比如共进晚餐后,我送你回家,

在你家楼下难舍难分地待了半小时的监控录像。”“……容妄,你真是个天才。

”我由衷赞叹。“谢谢。”他坦然接受,“所以,晚餐想吃什么?

顺便提前对一下你喜欢吃的菜,明天家宴用得上。”“协议婚姻这么卷吗?”我挑眉。

“内卷严重,”容妄起身,替我拉开椅子,“所以我们需要做到行业顶尖。走吧,

我的合伙人兼,老婆。”没见过第一次见见面就叫人“老婆”叫这么顺溜的。自来熟,。

容妄的指尖轻轻碰了下我的后背,温热,一触即分。像个礼貌的绅士。

如果我没看见他眼底那抹飞快掠过的,近乎偏执的笃定的话。我忽然觉得,

我这条只求荣华富贵不求一丝真情的婚姻路,可能也没想象中那么平坦。

3和容妄的“第一次正式约会”选在一家我平时很爱吃的日料店。他替我拉开椅子,

动作无可挑剔。“你常坐的包厢,你喜欢的清酒温过了,

海胆和鳌虾已经吩咐后厨留了最好的。”容妄语气平淡得像在念财报。

我挑眉:“功课做得这么细?”“基础调研。”他给我倒酒,袖口露出一截冷白的手腕,

“合作诚意。”酒过三巡,气氛松弛了些。我正琢磨着怎么开口聊聊我们日后的婚姻生活,

隔壁包厢隐约传来一阵熟悉的,令我作呕的笑声。是江承安。他正高谈阔论,

声音隔着纸门模糊又清晰:“……苏家?呵,苏浮玉那蠢货倒是好骗,

不过她家那个老古板爹……项目迟早是我的,苏家就她一个女儿……不也迟早都是我的!

”我捏着酒杯的指节瞬间发白。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

极其自然地从我手中取走那只快要裂开的杯子,将一杯温热的玄米茶塞进我手里。

“凉了伤胃。”容妄说,眼神都没斜一下,仿佛没听见任何噪音。容妄拿起手机,解锁屏幕,

指尖在上面快速点了两下,然后递到我面前。界面是一个正在进行的语音通话,

备注是张海——我市最大的地产开发商,也是江承安最近正拼命巴结想拉拢的投资人。

通话时长:三分十七秒。刚好覆盖了江承安刚才所有“高论”。容妄按了挂断。

然后他抬眼看我,眼神清澈无辜,语气甚至带了点求表扬的委屈:“他吵到你吃饭了。

”我:“……”下一秒,江承安的电话就炸响了起来。

隔着门都能听见他语无伦次地解释:“张,张董?!您听我解释!不是那样的!

那是我喝多了胡说的……”容妄慢条斯理地夹起一块金枪鱼大腹,蘸了点我喜欢的山葵,

放进我碟子里。“尝尝。你胃不好,生冷少吃,但这块不错。”我看着他容妄。他回望我,

眼神真诚:“怎么了?”“容妄,”我压低声音,“张董怎么会恰好接到你的电话,故意的?

”容妄放下筷子,微微凑近,他的身上是清冽的雪松气息混着一点清酒味。

他声音压得低低的,像分享一个秘密:“因为从我们坐下开始,他的电话就一直通着。

我在跟他谈一块地皮。忘了挂而已。”我信他个鬼。这哪里是忘了挂,这分明是算准了时间,

给江承安来了个现场直播。“而且,”他补充道,语气更委屈了,“他骂你爸爸是老古板。

我不开心”我看着他这副“快夸我我给你出气了”的绿茶小狗模样,没忍住,笑了出来。

“笑什么?”他坐直身体,恢复冷脸,“我很严肃地在维护我未来岳父的声誉。”“没什么,

”我端起茶抿了一口,“就是觉得,容先生……哦不,容妄,你这个合伙人,

业务能力挺广泛的。”江承安那边的包厢传来一阵混乱的动静,像是打翻了什么东西,

然后是他仓皇离开的脚步声。容妄仿佛什么也没听见,只是又给我添了茶。“明天家宴,

你妈妈会做那道你很喜欢的樱桃肉,但偏甜,你吃多了会腻。记得配她泡的普洱茶解腻,

她会高兴。”我动作一顿。新奇道,“那是你妈还是我妈。”“咱妈。”他笑的开心。

这件事,连我闺蜜都不知道。我妈的樱桃肉,是家里保姆都不完全清楚比例的私房菜。

“这也在你的基础调研里?”容妄抬眼,深色的瞳孔里映着包厢温暖的灯光,

也映着我的惊讶。“不是。”他回答得很轻。4和容妄的合作顺利得超乎想象。

领证流程快得像开了绿灯。拍照时,摄影师让他笑一笑,他扯了扯嘴角,

结果看起来像要去收购人家照相馆。我掐了他后腰一下,他吃痛,反而露出一个极其自然,

堪称完美的微笑。“很好!保持!”摄影师大喊。红底照片上,他笑得清风朗月,

我笑得像个赚翻了的富婆。一出民政局,他就收了笑,变回那个冷酷的容总。但下一秒,

他掏出手机,对着结婚证拍了张照。“干嘛?”我问。“发家庭群。”他手指飞快操作,

“同步重要项目进展。”我凑过去看,只见他把他妈和我妈拉了个群,

群名不知何时被改成了恭喜容总苏总战略合并。照片一发,

群里瞬间被红包和放鞭炮的表情刷屏。“下一步?”我问他。“收购江氏。”他言简意赅,

替我拉开车门,手护在车顶,“小心头。”江承安那个小破公司的命脉,

是一个正在苦苦支撑的游戏项目。上辈子,他靠着我从苏家抠来的钱和他那张巧嘴,

硬是撑到了项目爆火。这辈子,没了我的输血,他脆弱得不堪一击。容妄的手段简单粗暴。

他旗下的投资公司,先是向江承安抛出了橄榄枝,给出了一个极具诱惑力的估值。

江承安欣喜若狂,以为自己终于时来运转,毫不犹豫地签了对赌协议。然后,容妄撤资了。

就在江承安把钱烧完,项目最关键、最缺钱的当口。理由是:经尽调,

团队核心数据存在不实陈述。消息一出,其他观望的投资人瞬间跑光。同时,

市面上出现了一款玩法相似,但制作精良十倍的同类型游戏,以低价迅速抢占市场。

发布方是容妄控股的一家子公司。“商业竞争。”容妄在晚餐时对我解释,

一边熟练地挑出我碗里不爱吃的香菜,“合法合规。”江承安破产得无声无息。

他甚至没机会到我面前来演一出苦情戏。听说他试图来找我,但连公司大楼的门都没进来。

容妄的安保团队表示,“你要是听不懂人话,我们也可以略懂一些拳脚”,

让他不要打扰容太太休息,他灰溜溜地滚了。几天后,我在地下停车场偶遇了江承安。

他胡子拉碴,憔悴得像个流浪汉。他冲过来想抓我的胳膊。“浮玉!你帮帮我!我知道错了!

都是那个容妄!他害我!”一只手臂从我身后伸过来,轻松隔开了他。容妄不知何时出现,

像一堵冰冷的墙挡在我面前。他刚才只是去后备箱给我拿件外套的工夫。“江先生,

”容妄的声音没什么温度,甚至没正眼看江承安,只是低头替我披上外套,“骚扰我太太,

后果你承担不起。”“是你!都是你设的局!”江承安目眦欲裂。容妄这才抬眼,

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局?那份对赌协议,是你哭着喊着求我签的。而我,只是及时止损。

另外需要我讲你嘲笑苏小姐愚蠢,并企图在苏家当家做主的录音发给各大媒体,

让整个海市看看你江承安想要吃绝户的嘴脸,江先生觉得如何?”江承安的脸瞬间惨白如纸。

容妄没再给他半个眼神,搂着我的肩转身走向车子。“冷吗?”他低声问我,

语气和刚才判若两人。“还行。”就是有点快,差点意思。”我说。“嗯,

”他替我拉开车门,“带你去个地方,消消气。”车子一路开到郊外,停在一个……废车场?

容妄下车,从后备箱拿出一个棒球棍递给我。然后他指了指不远处一辆被压扁的,

眼熟的破车——那是江承安曾经贷款买来充门面的宝贝。“砸吧。”容妄靠在车边,

语气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行车记录仪给你留着,他当初在车里跟别人吹嘘怎么骗你,

录了音。”我:“……”我抡起棒球棍。砸碎车玻璃的声音清脆悦耳。

砸瘪车门的闷响让人身心舒畅。容妄就站在旁边看着,偶尔出声指导:“左边大灯,对,

用力。……挡风玻璃,可以。”等我砸累了,他把棒球棍接过去,走到那破车残骸前,

对着引擎盖又补了最后一下,彻底终结了它。然后他走回来,拿出湿巾,

仔细擦掉我手上沾的灰。“现在,”他抬眼,眸子里映着废车场荒凉的光,却亮得惊人,

“舒服点了没,容太太?”我看着他,突然笑了:“容妄,你有时候真的挺变态的。

”他面不改色地点头,牵着我往回走:“嗯。只对你。”5渣男解决得干净利落,

我开始安心享受我的荣华富贵,富贵闲人的生活就是开心。容妄确实是个完美的合伙人。

如果他能稍微控制一下他那些超范围的体贴就更完美了。

就像我随口提了句某拍卖行的蓝钻好看。三天后,那颗钻石就被镶嵌在一条项链上,

出现在我的首饰盒里。附赠一张便签,打印体:配你上周末那件黑色礼服应该不错。容妄

他甚至没当面给我,仿佛只是完成一项日常采购。

又比如我和闺蜜抱怨了一句常去的那家私房菜主厨跳槽了,味道不对了。第二天,

容妄就带我去了一个更隐蔽的院子。菜式一模一样,甚至更精良。“尝尝,”他给我布菜,

“是原来那位主厨的师父。他徒弟那点手艺,还没学到家。”我吃了一口,眼睛亮了。

他状似无意地补充:“你十六岁生日宴,岳父请的就是这位老师傅。我记得你吃了很多。

”我筷子一顿,抬眼看他:“……容总,你这功课做得是不是过于细致了?

连我几岁吃了什么菜都查?”他面不改色,给我舀了一碗汤:“不是查的。那天我也在。

代表容家。”我愣住,开始疯狂回忆我十六岁生日宴的宾客名单。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那你记性可真好。”我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他垂下眼睫,

淡淡“嗯”了一声:“关于你的事,我记性一向很好。”这些细节像羽毛一样,

时不时挠一下我的心。我几乎可以肯定,容妄对我的了解,

绝不仅仅是“商业联姻前的背景调查”那么简单。我自恋地想,这男人绝对暗恋我很多年了。

转折发生在一个周末下午。我在容妄的书房找一本书,他让我自己拿。

他的书房像个小图书馆,分门别类,极其整洁。然后,我在一个老旧的箱子里,

看到了一样东西。是一个塑料的,已经褪色的粉色小兔子钥匙扣,兔耳朵都磨白了。很丑,

很旧。但我认得它。这是我小学三年级时,最喜欢的一个钥匙扣。后来有一天,

它莫名其妙就不见了。我为此哭了好久。我的心跳忽然有点快。我拿起那个钥匙扣,

转身出去。容妄正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打电话,背对着我。我走过去,

直接把钥匙扣举到他眼前。他对着电话那头说了句“稍等”,然后捂住话筒,回头看我。

目光触及我手里的东西时,他眼神很明显地顿了一下。但他很快恢复镇定,

甚至对着电话那头自然地说:“嗯,是我太太。有点急事,会议推迟半小时。”他挂了电话,

看向我,一脸“怎么了”的无辜。“解释一下,容总。”我晃了晃那只丑兔子,

“你的私人收藏里,为什么会有我丢了很多年的东西?”他沉默了两秒,然后叹了口气,

像是很无奈被抓包了。他拉着我到沙发坐下,拿过那个钥匙扣,手指摩挲着磨白的兔耳朵。

“不是偷的。”他第一句话先撇清,然后才慢悠悠地说,“小学三年级,

市里组织的数学竞赛,考场在你们学校。”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

那他是别的学校来的参赛生?“你当时就坐我前面一排。”他继续说,声音低了些,

“考完试收拾东西,这个从你书包上掉下来了。我捡起来想还给你,但你跑得太快了,

就像这只兔子,我没追上。”“所以你就私藏了?”我挑眉。“后来……就想留着当个纪念。

”他垂下眼睫,语气里带上一点恰到好处的不好意思,“那时候觉得,

前面那个小姑娘扎的马尾辫,一晃一晃的,挺好看。”我看着容妄微红的耳尖,

心里啧了一声。装!继续装!捡到东西不交公,私藏小姑娘物件十几年,

这是正经霸总干得出来的事?“所以,”我凑近他,盯着他的眼睛,“容妄,

你该不是从那么小就开始暗恋我了吧?”他抬眼看我,眼神深邃,里面情绪翻涌,

最后化开一点无奈又温柔的笑意。“是啊。”他承认得干脆利落,反而让我愣住了。

“可惜后来你去了国外念中学,再后来……”他顿了顿,

把那句“你眼里就只有那个狗东西”咽了回去,换了个说法,“再后来,就没什么交集了。

”他把钥匙扣放回我手里:“物归原主。保管费就算了。”我握着那只冰凉的小兔子,

感觉心里某个地方像是被烫了一下。所以,他那些过分的了解,精准的体贴,

都源于这场旷日持久的暗恋?“容妄,”我看着他,终于把最初的疑惑问出了口,

“所以第一次见面那天,你说我骂你……那句话的时候,叫的是你的全名。

也是你以前……听见过?”他看着我,目光深沉,过了几秒才缓缓点头:“嗯。在很多年前,

某个宴会的走廊上。你骂一个纠缠你的小男生,也是这么连名带姓,气势很足。

”这个解释……听起来合情合理。我小时候被宠坏了,确实脾气不好,

被惹急了是会直接吼人全名的。那点关于“他怎么会知道上辈子的事”的诡异感觉,

终于被这个暗恋多年的故事彻底压了下去。我心里忽然有点不是滋味,

说不清是感慨还是别的什么。“那你还挺能忍的。”喜欢这么多年,居然能憋到现在,

看着我差点跟别人跑了。他倾身过来,靠得极近,呼吸几乎拂过我的脸颊,

声音低沉含笑:“不忍怎么办?直接把你绑回来吗?……现在也不晚,容太太有兴趣的话,

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聊。”6心里那点觉得“他可爱又可怜”的情绪作祟,

我看容妄的眼神都柔和了几分。多好的合伙人啊,长得帅,有钱,还能帮我虐渣,

居然还暗恋我这么多年。我上辈子真是猪油蒙了心,放着这样的天菜不要,去啃那烂菜帮子。

是得给点甜头。晚上洗完澡,我穿着白色真丝睡裙,溜达进书房。容妄还在看文件,

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灯光下侧脸线条冷硬,看着更禁欲了。我走过去,

直接坐到他书桌边缘,小腿若有似无地蹭过他的西裤。他抬头,

镜片后的目光深了一度:“怎么了?”“来视察一下合伙人的工作状态。”我俯身,凑近他,

沐浴后的淡香萦绕过去,“容总,加班费结一下?”他喉结微动,声音有点哑:“想要什么?

”我指尖点在他昂贵的衬衫领口,慢慢往下滑,感受底下绷紧的肌肉线条。“验验货。

”我笑得像个女流氓,“协议里说了,不做表面夫妻。我总得知道……我的合伙人,

硬件设施达不达标吧?”容妄猛地抓住我作乱的手,掌心滚烫。眼神像蛰伏的狼,

瞬间撕开了那层斯文的外皮。“苏浮玉,”他连名带姓地叫我,带着警告,

“你知道你在玩火吗?”“知道啊。”我的指尖划过他高挺的鼻梁,“容妄,

你暗恋我那么久,就真的只想跟我当合伙人啊?”这话几乎是明晃晃的邀请了。

他沉默地盯着我,那眼神像是要把我吞下去。几秒后,他忽然笑了,是一种势在必得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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