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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离婚。”

话音刚落,一把冰冷的匕首就抵在了我的喉咙上。

“再说一遍。”

我娶了黑道大佬的独生女。

一个传闻中,亲手用高跟鞋跟戳死三个叛徒的女人。

结婚是为了保我小命,但我感觉我活得更提心吊胆了。

结婚一月,她睡卧室,我睡沙发,连对视都不超过三秒。

我宁愿被仇家追杀,也不想跟这个女魔头过了。

我闭上眼,豁出去了。

“我说,我要离婚!”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

她收回匕首,眼眶却红了,声音满是委屈。

“我爸说,你要是跑了,就打断我的腿。”

她拉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腿上,小声说。

“你试试,很软的,不断也能玩很久。”

“别走,好不好?”

1.我的手僵在原地。

掌心下的触感温润柔软,细腻得不像话。

这和她刚才那股要杀人的凶狠气势,形成了撕裂般的反差。

我大脑彻底宕机。

她见我半天没反应,豆大的眼泪直接砸了下来。

那样子,像一只被全世界遗弃的小动物。

她带着哭腔,又重复了一遍。

“你摸摸看,是不是很软?”

这神展开把我彻底干蒙了。

我能做什么?

我只能像个傻子一样,呆呆地点了点头。

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她居然立刻破涕为笑,小心翼翼地收回腿,那满足的样子,像个终于得到了糖果的小孩。

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逃回了我的专属地盘——客厅沙发。

这一夜,我彻底失眠了。

脑子里反复播放着她持刀的凶狠,她流泪的委屈,还有我掌心下那挥之不去的温软触感。

第二天早上,我顶着两个黑眼圈走出“卧室”。

餐桌上居然摆着一份早餐。

一份焦黑到看不出原材料的煎蛋,和一杯冰牛奶。

苏晚,那个女魔头,正坐在餐桌对面,局促不安地搅动着手指。

她做的。

她不敢看我,脸撇向一边,只留给我一个紧绷的侧脸。

我走过去,坐下,拿起叉子,面不改色地把那块黑炭送进嘴里。

嘎嘣脆。

一股浓重的苦味瞬间炸开。

我面无表情地咀嚼,咽下。

坐在对面的她,眼睛瞬间就亮了一下,像黑夜里被点燃的星火。

我拿起冰牛奶喝了一口,压下那股焦糊味,然后试探性地开口。

“昨天说的那个……打断腿的事……”她脸上的光瞬间熄灭了。

刷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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