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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木箱里的血色聘礼十五岁生日的前一夜,苏晚是被指甲刮擦木板的声音惊醒的。

窗外的月光像淬了毒的钢针,透过糊着旧报纸的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她屏住呼吸,

听着那声音从东厢房传来 —— 是母亲刘芬的房间。上辈子的今天,也是这样的深夜。

刘芬就是在这个房间里,把她的碎花布书包塞得满满当当,说要带她去邻村 “走亲戚”。

直到她被推进瘸子王老五家的土坯房,看到墙角堆着的红布被褥,

才明白自己成了换钱的商品 —— 那笔彩礼,正好够给苏明买重点中学的入学名额。

而今晚,指甲刮擦声越来越急,像是在翻动什么坚硬的东西。苏晚猛地坐起身,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 她记起来了,刘芬藏彩礼钱的木箱,就在床底下,

锁扣是用旧铜片做的,开关时总会发出细碎的响动。她悄无声息地摸下床,

赤着脚踩在冰凉的泥地上。穿过堂屋时,能听见父亲苏建国在西厢房打呼,

呼噜声像破旧的风箱,每一声都带着酒气。苏晚嘴角勾起抹冷笑,上辈子这个时候,

他刚喝完王老五送来的 “定亲酒”,正做着靠女儿换儿子前途的美梦。东厢房的门虚掩着,

透出昏黄的煤油灯光。苏晚贴着墙根往里看,刘芬正蹲在床前,手里攥着串生锈的钥匙,

对着木箱上的铜锁捣鼓。木箱盖缝里露出抹刺目的红,

是裹着彩礼钱的红布 —— 上辈子她就是被这块红布蒙住眼睛,塞进了王老五的驴车。

“死丫头片子,总算有点用处了。” 刘芬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掩不住的兴奋,

“等明儿把你送过去,明儿的入学名额就稳了。”苏晚推开门的瞬间,

刘芬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转过身,手里的钥匙 “当啷” 掉在地上。

“你…… 你怎么醒了?”“妈,你在藏什么?” 苏晚的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河面,

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那个半开的木箱。刘芬慌忙用脚去挡,却被苏晚抢先一步。

她弯腰抓住木箱的边缘,猛地一拽 —— 整只箱子从床底滑了出来,带着积年的灰尘,

重重砸在地上。箱盖 “啪” 地弹开,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一沓沓用红布包着的零钱,

几张皱巴巴的收据,还有一本牛皮纸笔记本。苏晚捡起最上面的收据,

借着煤油灯的光念出声:“三月初五,苏晚发烧,收二叔家探望钱五十元 —— 妈,

我那天烧到三十九度,你不是说家里没钱买药吗?”刘芬的脸瞬间惨白,

伸手就要去抢:“小孩子家家懂什么!这是给你攒的学费!”“学费?” 苏晚冷笑一声,

举起那本牛皮纸笔记本。本子的封皮上沾着油渍,翻开第一页,

就是刘芬歪歪扭扭的字迹:“苏晚暑假打工钱,扣下二十元给明儿买冰棍”“卖鸡蛋钱,

留十元给明儿买游戏机电池”…… 密密麻麻的记录,从她十岁那年开始,

每一笔都浸着她的血汗,却成了苏明的 “零花钱”。“这些也是学费?

” 苏晚把笔记本扔在刘芬面前,“包括这沓红布里的钱?王老五给的彩礼,一共八千块,

正好够苏明的入学名额,对吗?”刘芬像是被抽走了骨头,瘫坐在地上,

嘴里反复念叨:“你胡说…… 你怎么会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苏晚蹲下身,

盯着她惊恐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因为我死过一次了。”就在这时,

西厢房的呼噜声停了。苏建国骂骂咧咧地走出来,看到东厢房的乱象,

粗声吼道:“大半夜的吵什么?”“老苏!她都知道了!” 刘芬扑过去抓住他的裤腿,

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苏建国的目光落在散落的红布钱上,脸色骤变。他几步冲过来,

扬手就往苏晚脸上扇:“小***!敢翻***东西!”苏晚早有防备,侧身躲开的同时,

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 —— 是半截打火机,火苗 “噌” 地窜起来,

舔着她手里的笔记本页角。“爸,你再动一下,这些证据就全烧了。

” 她的声音裹着火苗的温度,带着灼人的狠劲,“不过你放心,副本我已经塞给村支书了,

就在他家门框上的砖缝里。”苏建国的手僵在半空。村支书是出了名的老古板,

最恨买卖婚姻,要是被他知道了,苏家在村里就别想抬头了。他看着苏晚眼里跳动的火苗,

突然觉得这个女儿陌生得可怕 —— 她的眼睛里没有眼泪,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原。

“你想怎么样?” 苏建国的声音发颤。“很简单。” 苏晚熄灭打火机,

把笔记本揣进怀里,“这箱子里的钱,归我。苏明的入学名额,让他自己挣。

”刘芬尖叫起来:“那明儿怎么办?他可是我们苏家的根!”“那我呢?

” 苏晚猛地提高音量,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像炸雷,“我就不是你们的女儿?

是可以随便卖掉的牲口?”她没等苏建国回答,转身就走。经过堂屋时,

故意一脚踹在苏明的房门上。门内传来苏明不耐烦的嘟囔:“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苏晚冷笑。睡吧,苏明,明天天亮,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第二章 敲碎苏明的 “出头梦”天刚蒙蒙亮,苏晚就揣着那本牛皮笔记本,

蹲在镇中学门口的老槐树下。露水打湿了她的裤脚,带着初秋的寒意。但她的手却很烫,

紧紧攥着手机 —— 那是她用去年暑假偷偷去砖窑厂搬砖的钱买的二手货,

此刻正开着录音功能,镜头对准校门口那条狭窄的巷子。按照上辈子的记忆,

苏明今天会在这里 “创收”。重点中学的入学名额要交三万块,

刘芬昨晚藏的彩礼只有八千,苏明便打上了低年级学生的主意。他会带着两个跟班,

把放学的小孩堵在巷子里,抢走他们的零花钱,美其名曰 “入学礼”。上辈子,

有个叫小石头的男孩被抢了学费,回家哭着告诉家长,

苏建国却拎着两瓶老白干去人家里赔罪,说 “孩子间闹着玩”。最后这事不了了之,

小石头却因为交不上学费,整整休学了半个月。而今天,苏晚要让这笔 “入学礼”,

变成砸烂苏明前途的石头。“姐,你在这蹲啥呢?” 身后突然传来苏明的声音,

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吊儿郎当。苏晚回头,看见苏明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运动服,头发乱糟糟的,

嘴角还沾着牙膏沫。他身后跟着两个同样流里流气的男孩,是隔壁村的小混混。“没事,

看看风景。” 苏晚低下头,假装玩手机,手指却悄悄按了下录音键。苏明撇撇嘴,

显然没把这个一向懦弱的姐姐放在眼里。“跟你说,今天哥要干票大的,等拿到钱,

就给你买糖吃。” 他拍着胸脯,那副得意的样子,像极了上辈子拿到入学通知书时的嘴脸。

苏晚没接话,看着他们三个晃悠悠地钻进那条巷子。没过多久,

里面就传来小孩的哭喊声和推搡声。她深吸一口气,悄悄站起身,贴着墙根挪到巷口。

手机屏幕里,苏明正揪着一个穿蓝布褂子的小男孩的衣领,另一只手在他书包里翻找。

那男孩正是小石头,脸涨得通红,

眼泪鼻涕糊了一脸:“那是我妈给我交学费的钱……”“学费?

” 苏明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零钱,啐了一口,“给哥当入学礼,是你的荣幸!

”他身后的跟班起哄大笑,其中一个还抬脚踹了小石头的***。小石头 “哇” 地哭出声,

苏明嫌烦,把他推倒在地,转身就走。苏晚迅速按下停止键,看着他们三个勾肩搭背地走远,

才快步冲进巷子。小石头正趴在地上,手死死捂着书包,肩膀一抽一抽的。“没事吧?

” 苏晚扶他起来,掏出纸巾给他擦脸。小石头抬起头,

眼里满是惊恐:“他…… 他们是苏明…… 我爸说不能惹他……”“别怕。

” 苏晚蹲下身,看着他沾着泥土的脸,“姐姐帮你讨回公道。”她拿出手机,

把刚才的视频调出来:“你看,他们抢你钱的样子,我都录下来了。

我们现在就去找警察叔叔,让他们把钱还给你,好不好?”小石头半信半疑地点点头。

苏晚牵着他的手,直奔镇派出所。接待他们的民警姓赵,听苏晚说完情况,又看了视频,

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光天化日抢小孩的钱,反了天了!”他当即带着两个辅警,直奔苏家。

此时的苏家,正弥漫着一股喜庆的气氛。刘芬在厨房煎鸡蛋,苏建国坐在堂屋抽烟,

苏明则把抢来的钱摊在桌上,数得眉飞色舞。“爸,妈,你们看,这就有五百多了!

再干几票,我的入学名额就够了!”话音刚落,院门 “哐当” 被踹开。

赵警官带着人走进来,目光像刀子一样落在苏明身上:“苏明,跟我们走一趟!

”苏明手里的钱 “哗啦” 掉在地上,脸瞬间白了:“警察同志,我…… 我咋了?

”“咋了?” 赵警官把手机扔在他面前,“抢小孩的钱,还敢问咋了?

”视频里的画面清晰无比,苏明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出来,刺耳又嚣张。

刘芬手里的锅铲 “当啷” 掉在地上,扑过来就要抢手机:“这是污蔑!

我儿子不会干这种事!”“是不是污蔑,去所里说清楚。” 赵警官冷冷地说,“还有,

受害人家属说了,你们必须赔偿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不然就追究刑事责任。

”苏建国慌了神,拉着赵警官的胳膊求情:“同志,孩子小不懂事,你高抬贵手……”“小?

十五岁了,懂得抢钱给自个儿买入学名额,还小?” 赵警官甩开他的手,“带走!

”苏明被辅警架着往外走,嘴里哭喊着 “妈救我”。刘芬追出去,被门槛绊倒,

膝盖磕在青石板上,疼得直咧嘴。苏晚站在院门口,看着这混乱的一幕,心里没有丝毫波澜。

她知道,这只是开始。果然,下午的时候,小石头的父亲带着几个亲戚找上门来。

他是个木匠,手上还沾着木屑,看到苏建国就红了眼:“苏建国!你儿子抢我家石头的学费,

还把人推倒了!今天你不赔钱,我就拆了你家房子!”苏建国吓得躲在刘芬身后,

刘芬只能哭哭啼啼地求情。最后,还是村支书来了,

拍着桌子骂了半天才定下:赔偿医药费两千,学费五百,另外还要给小石头买两箱营养品。

这笔钱,对于刚被掏空彩礼的苏家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苏建国咬着牙,

把家里唯一的耕牛牵到镇上卖了。牵走牛的时候,那老牛 “哞” 地叫了一声,

像是在替苏晚悲鸣。苏晚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看着牛贩子牵着牛走远,

又看了看苏家紧闭的院门。她知道,苏明的重点中学梦,碎了。而这,

只是她亲手为他们挖的第一座坟墓。第三章 骗婚婆的身败名裂刘芬被拘留的那天,

天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苏晚坐在教室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的雨丝,手里转着笔。

她记得上辈子,刘芬就是趁着她被王老五锁在屋里的那五天,靠给外村的李寡妇说媒,

又赚了一笔 “中介费”。李寡妇是二婚,带着个三岁的儿子,

刘芬却对外宣称她是 “黄花大闺女”,还伪造了未婚证明。男方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光棍,

攒了半辈子的钱,就想娶个能生娃的媳妇。等他发现真相时,刘芬早就拿着中介费消失了,

最后还是老光棍自认倒霉,才算没把事情闹大。而这辈子,苏晚不会让她这么轻松。

放学***刚响,苏晚就背起书包往村外跑。她知道刘芬和男方约在今天下午见面,

地点就在镇上的茶馆。她得赶在刘芬骗到钱之前,把真相抖出来。

路过刘芬常去的那间杂货铺时,她特意停下脚步。老板娘正和几个大妈聊天,看到苏晚,

笑着打招呼:“晚晚,放学啦?你妈今天一早就在我这买了盒雪花膏,说要去‘办大事’呢。

”“我知道。” 苏晚装作不经意地说,“我妈说要去给李寡妇说媒,还说能赚不少钱。

”“李寡妇?” 一个大妈皱起眉,“就是那个带着娃的?”苏晚点点头,

故意压低声音:“我妈说,要跟男方说李寡妇是头婚,还弄了张假证明呢。

”大妈们瞬间炸了锅:“还有这种事?这不是骗婚吗?”“就是啊,

老张家那小子指老光棍可老实了,攒点钱不容易……”苏晚听着她们的议论,

嘴角勾起抹不易察觉的笑。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 让刘芬的 “生意”,

先在镇上的大妈圈里传开。赶到茶馆时,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

苏晚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的刘芬,她穿着件花衬衫,头发梳得油亮,

正和一个穿中山装的男人说话 —— 那就是老光棍张老实。桌子上放着一个红布包,

鼓鼓囊囊的,看样子是中介费。刘芬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嘴里不停地说:“张大哥你放心,我这侄女绝对是好姑娘,又能干又漂亮,

保证给你生个大胖小子。”张老实搓着手,脸上带着憨厚的笑:“那就好,

那就好……”苏晚深吸一口气,径直走过去,在他们对面坐下。“妈。” 她的声音不大,

却让正在兴头上的刘芬吓了一跳。“你…… 你怎么来了?” 刘芬的脸色瞬间变得不自然。

“我来给张大叔送样东西。” 苏晚从书包里掏出一张照片,推到张老实面前,

“这是李寡妇和她儿子的照片,上周我还看到她带着孩子在镇上买奶粉呢。”照片上,

李寡妇抱着个小男孩,笑得很开心。张老实的脸瞬间僵住,拿起照片反复看了看,

又看向刘芬:“这…… 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她是头婚吗?”刘芬慌了神,

伸手就要抢照片:“小孩子不懂事,乱拿别人的照片……”“我没乱拿。

” 苏晚躲开她的手,又掏出一本账簿,“这是我妈记的账,上面写着‘李寡妇中介费三千,

事成后再补两千’,还有伪造证明花了五十块。”这本账簿,

是她昨天趁刘芬去给苏明送衣服时,在咸菜缸底下找到的。

刘芬总说咸菜缸腌的菜 “贼咸”,没人愿意碰,却不知道这里成了她藏黑账的地方。

张老实看着账簿上的字迹,又看看刘芬慌乱的表情,终于明白自己被骗了。他猛地一拍桌子,

站起来指着刘芬骂道:“你这个骗子!竟然敢骗到我头上来了!

”茶馆里的人都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围了个水泄不通。有人认出了刘芬,

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这不就是苏建国的媳妇吗?听说她儿子前两天还抢小孩的钱呢!

”“怪不得刚才听杂货铺的人说她要骗婚,原来是真的!”“太不是东西了,

人家攒点钱容易吗?”刘芬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想辩解却被众人的唾沫星子淹没。

张老实气得浑身发抖,掏出手机就要报警:“我要让你蹲大牢!”“别报警!别报警!

” 刘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张老实的腿哭嚎,“我退钱!我马上退钱!

”但一切都晚了。茶馆老板早就报了警,没过多久,赵警官就带着辅警赶来了。

看到眼前的景象,再看看苏晚提供的账簿和照片,当场就把刘芬带走了。走出茶馆时,

刘芬还在挣扎,嘴里不停地骂苏晚:“你个小***!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苏晚站在台阶上,看着警车呼啸而去,心里没有丝毫的恐惧。她知道,刘芬的好日子,

到头了。五天后,刘芬被放了出来,罚款三千,还落了个 “骗婚婆” 的名声。

走到哪都有人指指点点,去菜市场买菜,摊主都故意把烂菜叶往她筐里塞。

她再也不能靠说媒骗钱了,只能整天闷在家里,对着墙壁骂苏晚。而苏晚,

却用从木箱里拿的钱,给自己交了学费,还买了一套新的课本。坐在明亮的教室里,她知道,

属于她的新生,才刚刚开始。第四章 苏明的盗窃案底苏明从少管所出来那天,

是苏晚去接的。他穿着件印着 “改过自新” 字样的灰布褂子,头发剃得像个卤蛋,

眼神里带着戾气。看到苏晚,他猛地冲过来,伸手就要掐她的脖子:“都是你!都是你害我!

”苏晚早有防备,侧身躲开,手里的自行车铃铛 “叮铃” 响了一声。

她看着苏明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冷冷地说:“是你自己要去偷电动车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话像针一样扎进苏明的心里。三个月前,他从重点中学的名单上被划掉后,就辍学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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