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国以三万族人性命相胁,让我嫁给重伤未愈的小将军裴砚。
洞房花烛,裴砚将我压在身上强要了一次又一次。
次日以元帕未落红为由灭了我苗疆全族。
我发疯了般质问他,他搂着妾室在怀中冷冷道:
“南洛锦,若不是你们苗疆卑劣,利用我对你的信任,我父亲怎会枉死在苗疆?”
“这就是报应!”
我想过复仇,却一次次被裴砚重伤。
当我心灰意冷想要自我了断时,却被查出已有两个月的身孕,为了这苗疆唯一的血脉,我咬牙坚持。
得知我怀孕后,裴砚将我囚禁在后院,更加疯狂地折磨我。
成婚三年,无数个日夜的折磨,每当我想去死时,裴砚都用三岁的女儿威胁我。
苗疆圣女的心头血有奇效,妾室怀孕胎位不稳,裴砚便日日亲自来剜我的心头血。
他捏住我的下巴一字一句:“南洛锦不过是要你七日心头血而已!!”
却不知他如今能有一口气已是我用半条命换来的。
为了拿捏我,他纵容妾室活活冻死了我们的女儿。
可当我满身伤痕决然跳下悬崖时,一向清冷高傲的裴小将军却一夜白了头。
01
裴砚带着怒气踹开院门时,我一眼瞧见了他右手上带血的玉佩。
那是我去岁送给女儿阿紫的生辰礼,她很喜欢,从不离身。
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我不可置信地看着裴砚:“你把阿紫怎么了?”
“一个野种而已,我就是杀了她,又能如何?”
“裴砚,你***!!!阿紫是你亲……”
杯盏在我脚边碎裂开来,裴砚大手死死钳住我的手,神色狠厉。
“南洛锦,她到底是谁的孩子你心知肚明,留这个贱种一命已是我的仁慈。”
“如烟肚中才是我裴家的血脉,你若乖乖配合这每日一碗的心头血,我便将孩子还给你。”
“要是再让我知道你欺负如烟,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裴砚猛地推开我,手杵在满地的碎瓷上,殷红的血迹从掌心蔓延开来。
见到血迹裴砚眸光一紧,下意识地想要来搀扶我。
门外却传来小厮求见。
“将军,小夫人见红了,情况危机,大夫说必须立刻服用心头血才可以保住孩子。”
裴砚神色一敛,“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那小厮看了我一眼,开口道:“是……大小姐将小夫人推进荷花池水中……”
“看你教出的好女儿!!南洛锦,若是如烟有什么好歹,我定不会放过你和那个小贱种!!!”
裴砚一把将我从地上薅了起来,强行拖到梧桐院。
“将军,你可算来了,烟儿以为自己和孩子再也见不到将军了。”
柳如烟半躺在床上,见到裴砚,苍白的小脸上留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