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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暴雨砸在玻璃幕墙上,跟催命似的。

城市霓虹在雨水里糊成一团,红的绿的蓝的,映着裴砚紧绷的侧脸。

他对着落地窗站着,背挺得笔直,一块化不开的冰。

办公室死寂。

就剩中央空调低吼,像要断气。

空气沉得压胸口。

几小时前,这儿刚炸了锅。

董事会那帮老东西扯着嗓子吼,“破产!”

“挤兑!”

“裴砚你担着!”

平时人模狗样,真金白银碎了,獠牙露得比谁都快。

裴老爷子躺医院,闭着眼,全靠机器喘气。

裴氏这艘大船,漏水了,眼看要沉。

我端着杯冷透的黑咖啡,站在他身后几步。

手指抠着杯壁,指节发白。

后腰旧伤突突地跳,顶着皮肉,又痛又麻。

三年前东南亚那场“意外”,替他挡下的三颗子弹,烙下的疤。

当时我还有心思贫嘴:“老板,这得加钱吧?”

“裴总,”我开口,嗓子有点哑,划破死寂,“林副总又催了,十分钟,并购案意向书必须给。

银行那边…王行助撂了话,明早九点,十亿到期,没展期。”

落地窗上,他模糊的影子晃了晃,又钉住了。

没回头。

“还有,”我咽了口唾沫,压住喉咙里的铁锈味儿,“技术部防火墙,老爷子出事前就漏了。

安全组在查,源头…指向那几个私下跟外人勾搭的‘元老’。”

窗玻璃映着他不动的轮廓。

半晌,他出声,嗓子跟砂纸磨过:“知道了。”

他慢慢转过来。

惨白顶灯打他脸上,眼底血丝蛛网似的爬满,眉间拧着化不开的阴沉疲惫。

那眼神像冰锥子,刮过我的脸,最后钉在我死攥着咖啡杯、发白的手上。

2桌上内线电话突然疯了似的尖啸。

整个办公室都在抖。

裴砚没动。

他的视线从我手上撕开,扫向那部催命符一样的座机。

红点闪烁,像濒死野兽的眼。

我上前一步想去接,他却比我更快。

冰凉的指尖擦过我手背,带起一片战栗的鸡皮疙瘩。

他抓起听筒,没说话,只听着。

时间一秒秒碾过骨头缝。

他背对着我,肩膀的线条像绷到极限的弓弦。

窗外的雨声、空调的嘶吼,都成了铺天盖地的噪音。

我盯着他后颈,那里有一小块皮肤,是我曾经无数次贴上去蹭过的地方,此刻绷得像块铁板。

终于,他肩膀塌下去那么一丝,一个极细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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