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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灯的光碎在黑色西装的肩线,林砚深抬手扯了扯领带,

指腹蹭过布料上细密的纹路 —— 这是苏晚晴昨天亲自帮他挑的,说深灰色衬得他肩宽,

站在台上会好看。宴会厅里的喧哗像隔着一层水,隐约传进休息室。他看了眼手机,

距离仪式开始还有二十分钟,苏晚晴却不见了。“林总,苏小姐刚才说去补妆,

我去化妆间那边问过,没人。” 助理小陈的声音带着慌,手里还攥着苏晚晴的备用手包,

“要不要再找找?宾客都快到齐了……”林砚深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顿了顿,

屏保是上周拍的合照,苏晚晴靠在他怀里笑,发梢蹭着他的下巴。他喉结动了动,

压下心头莫名的慌:“去停车场看看,她早上说礼服裙摆有点勾丝,可能去车上拿针线包了。

”他没等小陈应声,已经迈开步子往电梯口走。西装口袋里的丝绒盒子硌着掌心,

那是他准备的订婚戒指,内环刻了两人名字的首字母,昨天偷偷试戴时,还觉得尺寸刚好。

停车场的冷风裹着尾气扑面而来,林砚深缩了缩领口,目光扫过一排排车子。

苏晚晴的白色奔驰停在角落,车尾灯亮着,车门虚掩着,隐约有压低的说话声飘出来。

他脚步顿住,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了一下。不是苏晚晴平时软乎乎的声音,带着哭腔,

还有点颤抖:“阿哲,我真的没办法…… 我爸***得紧,林砚深他对我好,

可我心里只有你啊……”林砚深的呼吸瞬间滞住。阿哲?是江哲?

那个苏晚晴提过无数次的 “发小”,说对方出国多年,前段时间才回来。他之前没在意,

甚至还主动说要请江哲吃饭,苏晚晴却总找借口推脱,说怕他多想。他放轻脚步,

慢慢挪到车后,透过车窗的缝隙看进去 ——苏晚晴背对着他,礼服的裙摆皱巴巴的,

长发散在肩后,江哲站在她面前,手扣着她的腰,低头吻她。那个吻很凶,

苏晚晴的手抵在江哲胸口,却没真的推开,反而慢慢环住了他的脖子,呜咽声混在风声里,

听得人头皮发麻。林砚深的手指掐进掌心,丝绒盒子的棱角硌得他生疼,

可他连疼都没知觉了,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在往头顶冲,又在下一秒冷得像冰。“我知道错了,

阿哲,” 苏晚晴的声音带着哭腔,从车窗缝里钻出来,“我不该答应和他订婚,

我这就去跟他说退婚,你别生气好不好?”江哲的声音带着不耐烦,

还有点施舍似的温柔:“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都要跟他订婚了,晚晴,

你当初要是再坚持一点……”“我没有!” 苏晚晴突然提高声音,又赶紧压低,

“我跟他在一起这么久,连手都没让他多碰几次,我还是干净的,阿哲,

我只喜欢你一个人……”“干净的” 三个字像针,狠狠扎进林砚深的耳朵里。

他靠在冰冷的车身上,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

原来那些温柔都是假的 —— 他记得苏晚晴说怕冷,

冬天会把脚伸进他怀里;记得她来公司送便当,

会当着员工的面挽着他的胳膊笑;记得她上个月生病,他守了一夜,她醒了说 “砚深,

有你真好”……全是假的。他就是个工具人,

是苏晚晴用来应付父母、甚至用来气江哲的备胎。她对着他笑,对着他撒娇,

心里想的却是怎么跟另一个人续旧情。林砚深的嘴角突然勾了勾,弧度冷得像冰。

他没冲上去,反而慢慢掏出手机,点开录像功能,镜头对准车窗里纠缠的两人。他要证据,

要把这些不堪的画面,都录下来。“我现在就去找林砚深,跟他说取消订婚,

” 苏晚晴的声音带着决绝,“我跟他说清楚,我爱的是你,

我不能再骗他了……”“你确定?” 江哲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林砚深对你可不算差,

听说你们家公司最近资金紧张,他还帮着牵线搭桥,你现在跟他闹掰,不怕……”“我不管!

” 苏晚晴打断他,“钱没了可以再赚,可我不能没有你。林砚深那边,我会跟他道歉,

大不了我补偿他……”补偿?林砚深握着手机的手指更紧了,指节泛白。

他看着苏晚晴从江哲怀里退出来,伸手理了理凌乱的礼服,又抹了把眼泪,转身就要开车门。

他迅速关掉录像,把手机揣回口袋,脚步放轻,沿着墙角慢慢往后退。停车场的灯很暗,

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贴在地面上,像个沉默的幽灵。苏晚晴推开车门,没看到角落里的人,

只拢了拢外套,快步往电梯口走。她的背影很急,像是怕被谁撞见,

又像是迫不及待要去结束这场 “错误” 的订婚。林砚深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

才缓缓直起身。胸口的闷痛还在,像压着一块石头,可他脸上没了任何表情,

连刚才那点冰冷的笑意都没了,只剩下一片死寂。他摸出口袋里的丝绒盒子,打开,

钻戒的光在黑暗里闪了一下,刺得人眼睛疼。他盯着内环的字母,手指摩挲着,

突然用力合上盒子,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 —— 不是回宴会厅,是去停车场的出口。

他不想在这个时候撞见苏晚晴,更不想在那些宾客面前,

演一出 “深情未婚夫被背叛” 的戏码。他要等,等一个最合适的时机。走到出口时,

他回头看了眼苏晚晴的车。车灯还亮着,江哲坐在驾驶座上,似乎在打电话,

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林砚深拿出手机,翻出刚才录的视频,没有看,

直接加密存进了云盘。然后他删掉了手机里的原文件,把手机调成静音,揣回口袋。

冷风刮在脸上,带着点疼。他裹紧西装,快步走出停车场,夜色把他的身影吞没。

宴会厅里的音乐应该已经响起来了吧?司仪大概在焦急地找新人,苏晚晴应该已经回到会场,

开始编借口解释自己的迟到了吧?林砚深勾了勾唇,脚步没停。这场订婚宴,

不会取消得那么容易。他要让苏晚晴,还有江哲,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他走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上车时,司机问他去哪,他顿了顿,

报了个酒店的名字 —— 不是他和苏晚晴准备的婚房,是市中心一家离宴会厅很远的酒店。

他需要一个地方,冷静地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出租车驶离停车场,林砚深靠在车窗上,

看着窗外飞逝的路灯。手机在口袋里安静躺着,里面存着足以毁掉两个人的证据。他闭上眼,

苏晚晴刚才的哭腔还在耳边响,那句 “我还没被他碰过” 像魔咒,一遍遍重复。原来,

他小心翼翼呵护的感情,在她眼里,不过是一场可以随时结束的戏。也好。林砚深睁开眼,

眼底没了任何温度。既然她想演,那他就陪她演到底。只不过,最后落幕的时候,哭的人,

不会是他。出租车停在酒店门口时,林砚深盯着车窗上自己的倒影看了几秒。

西装还是挺括的,只是眼底的红血丝藏不住,刚才在停车场憋的那股劲,

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冒上来 —— 不是气,是堵,像有团湿棉花塞在喉咙里,

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他没下车,在后排坐了足足十分钟,直到手机震了第三次。

是助理小陈发来的消息,连着三条:“林总,苏小姐回来了,

说刚才去车上拿东西耽误了”“司仪催了好几次,

问什么时候开始仪式”“阮总苏晚晴父亲也在找您,脸色不太好”。

林砚深指尖在屏幕上划了划,没回。他点开相册,

加密文件夹里的视频缩略图安安静静躺在那儿,

刚才停车场的画面突然就窜进脑子里 —— 苏晚晴攥着江哲衣角的手,

江哲低头时落在她发顶的目光,还有那句轻飘飘却扎人的 “我还没被他碰过”。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冷风一吹,脑子清醒多了。走到宴会厅门口时,

隔着厚重的玻璃门都能听见里面的热闹。水晶灯的光从门缝里漏出来,映在地上,

像撒了一地碎金子。门口的侍者认出他,赶紧拉开门:“林总,您可算回来了,

里面都等着呢。”林砚深点点头,没说话,抬脚走进去。一进门,所有目光都齐刷刷扫过来。

阮总苏晚晴父亲最先迎上来,脸上堆着笑,语气却有点急:“砚深,你去哪儿了?

晚晴说你去洗手间,这都快半小时了,仪式再不开始……”林砚深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苏晚晴站在舞台旁边,正跟司仪说着什么。她换了个发饰,刚才散在肩上的头发被挽起来,

露出脖子上的珍珠项链 —— 那是他上个月在拍卖会上拍的,花了六位数,

她当时收到的时候抱着他说 “砚深,你对我真好”。现在再看,那串珍珠在灯光下闪着光,

却像长在她脖子上的刺。苏晚晴也看到他了,眼神明显慌了一下,手里的手包攥得更紧,

快步走过来:“砚深,你刚才去哪儿了?我找了你好半天……”她的声音还是软乎乎的,

带着点刻意的委屈,跟停车场里对着江哲哭的语气,简直判若两人。林砚深看着她,

突然就觉得没意思。他原本还想着要怎么把这场戏演下去,

可现在看着她这张装出来的无辜脸,连演戏的耐心都没了。“有点事耽误了。

” 他语气很淡,没看她,反而转向司仪,“麻烦借一下话筒。”司仪愣了愣,

下意识把手里的话筒递过去。全场瞬间安静下来,原本交头接耳的宾客都停了嘴,

好奇地看着他。阮总也察觉到不对,拉了拉他的胳膊:“砚深,有什么事仪式结束了再说,

先……”“阮叔,这事得现在说。” 林砚深打断他,声音通过话筒传出去,

在空旷的宴会厅里显得格外清晰,“不然,大家今天这趟就白跑了。

”苏晚晴的脸 “唰” 地就白了,她伸手想去拉林砚深的袖子,语气带着慌乱:“砚深,

你别乱说,有什么事我们私下说好不好?”林砚深侧身躲开她的手,目光扫过全场,

最后落在她和刚走进来的江哲身上 —— 江哲居然也来了,穿了件灰色西装,

头发梳得整齐,嘴角还带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像是来看戏的。“私下说?

” 林砚深笑了笑,那笑意却没到眼底,“苏小姐,有些事,私下说不清楚,

还是当着大家的面说比较好。”他顿了顿,清了清嗓子,

声音平稳得像在说别人的事:“各位来宾,不好意思,让大家等这么久。不过今天的订婚宴,

可能要取消了。”“轰” 的一声,全场炸开了锅。“取消?怎么回事啊?

” “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取消了?” “是不是闹矛盾了?”阮总脸色铁青,

指着林砚深:“砚深!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苏晚晴的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了,

捂着脸,声音带着哭腔:“砚深,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

我改好不好?”她这副样子,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以为是林砚深负了她。林砚深看着她,

眼神冷得像冰:“苏小姐,你没做错什么。要说错,也是我错了 —— 我错在不该以为,

你对我是真心的;我错在不该拿着热脸贴冷***,

把你当宝贝一样疼;我错在……”他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过江哲,江哲脸上的笑意淡了点,

眼神里多了丝警惕。“我错在刚才去停车场的时候,不小心听到了你跟江先生的对话。

”这句话一出来,全场瞬间安静得能听见针掉在地上的声音。苏晚晴的哭声戛然而止,

脸白得像纸,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江哲的脸色也变了,往前迈了一步,像是想辩解。

林砚深没给他们机会,继续说:“我才知道,原来你跟我订婚,只是因为‘我人不错’,

只是为了应付你爸妈,只是…… 把我当跟江先生赌气的工具。”他伸手,

从口袋里掏出那个丝绒盒子,打开,钻戒的光刺得人眼睛疼。他看着苏晚晴,

语气里带着一丝刻意的 “惭愧”:“苏小姐,对不起,是我高攀不起。

我以为我们是奔着结婚去的,没想到只是我一厢情愿。耽误你跟江先生在一起,是我的不对。

”“不是的!砚深,你听我解释!” 苏晚晴终于反应过来,伸手想去抢他手里的盒子,

“我跟阿哲只是朋友,我们刚才……”“朋友?” 林砚深冷笑一声,合上盒子,

往后退了一步,“朋友会在停车场抱着接吻?朋友会说‘我心里只有你’?

朋友会说‘我跟他在一起只是权宜之计’?”他每说一句,苏晚晴的脸就白一分,到最后,

整个人都在发抖。阮总站在旁边,脸色从铁青变成惨白,他大概也没想到,

自己女儿居然做出这种事。“还有,” 林砚深的目光落在江哲身上,语气带着点嘲讽,

“江先生,刚才在停车场,你好像还劝苏小姐,说我帮你们家公司牵了线,让她别跟我闹掰。

怎么,现在不承认了?”江哲的脸涨得通红,张了张嘴,

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 他没想到林砚深居然听得这么清楚。林砚深不再看他们,

转身走向阮总,把丝绒盒子轻轻放在旁边的桌子上:“阮叔,这戒指,我就还给晚晴了。

本来是准备今天给她戴上的,现在看来,没必要了。”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苏晚晴和江哲,

语气平静却带着刀:“最后,祝苏小姐和江先生…… 锁死。以后好好在一起,

别再拿着别人的真心当玩笑,也别再祸害其他人了。”说完,他没再看任何人的表情,

转身就往门口走。全场鸦雀无声,

所有目光都落在他身后的苏晚晴和江哲身上 —— 有震惊,有鄙夷,有同情,

还有看热闹的。苏晚晴站在原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却没人再同情她;江哲站在她旁边,脸色难看,手足无措。林砚深走到门口时,

回头看了一眼。水晶灯的光依旧璀璨,可他再也不会觉得这灯光好看了。

曾经他以为这里会是他和苏晚晴幸福的开始,现在才知道,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他推开门,冷风扑面而来,却让他觉得无比轻松。刚才堵在喉咙里的那团湿棉花,

好像终于吐出来了。门口的侍者还想跟他打招呼,他摆了摆手,径直走了出去。手机又震了,

还是小陈发来的消息:“林总,苏小姐哭晕过去了,阮总让您回来……”林砚深看了一眼,

没回,直接把手机调成了飞行模式。他拦了辆出租车,报了自己家的地址。车子驶离酒店,

他靠在后排,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突然就笑了 —— 不是冷笑,也不是苦笑,

是一种解脱的笑。他终于不用再演了,终于不用再对着那张虚伪的脸说情话了,

终于不用再小心翼翼地呵护一段根本不存在的感情了。只是,这事还没完。他掏出手机,

关掉飞行模式,点开加密文件夹,看着里面的视频,眼神又冷了下来。苏晚晴和江哲,

把他当傻子一样耍了这么久,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取消订婚,只是第一步。

接下来,他要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该有的代价。林砚深推开家门时,

玄关的感应灯 “啪” 地亮了,暖黄的光洒在地板上,却没半点暖意。

他脱了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领带扯下来随手一扔,那枚装着钻戒的丝绒盒子还在口袋里,

硌得他胸口发闷。他走到吧台前,打开酒柜,翻出一瓶威士忌,连杯子都懒得拿,

直接对着瓶口灌了一大口。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烧得食道发疼,

可这点疼跟心里的堵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手机放在吧台上,

从昨晚到现在没停过 —— 阮总打了十几个电话,苏晚晴发了几十条微信,有道歉的,

有哭着求复合的,还有威胁说要去找他父母的。小陈也发了消息,

说今天公司楼下围了不少记者,都在问订婚宴取消的事,还有人扒出了江哲,

说他是苏晚晴的 “神秘男友”。林砚深扫了眼屏幕,没点开任何一条消息,

直接把手机调成静音,扣在了吧台上。他靠在吧台边,看着窗外的天慢慢亮起来。

街灯一盏盏熄灭,晨光透过玻璃照进来,落在他脸上,却没让他觉得暖和。脑子里乱糟糟的,

一会儿是苏晚晴在停车场哭着说 “我只喜欢你”,一会儿是她在宴会厅里装可怜掉眼泪,

一会儿又是江哲那副胜券在握的嘴脸。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突然觉得有点可笑。

自己活了三十多年,在商场上也算雷厉风行,怎么到了感情里,就成了这么个傻子?

苏晚晴那些不对劲的地方,其实他早该发现的 —— 她很少主动给他发消息,

每次约会都要提前报备行程,说怕父母担心;她手机总是设着复杂的密码,

洗澡的时候也要带进浴室;还有上次,他无意中看到她跟江哲的聊天记录,

她慌忙把手机抢过去,说只是 “发小间的正常聊天”,他居然就信了。现在想想,

那些所谓的 “正常”,全是破绽。他又灌了口酒,酒瓶空了大半。酒精上头,

脑子却越来越清醒。他掏出手机,解锁,点开和苏晚晴的聊天记录,一条一条往上翻。

从一开始的客气,到后来的暧昧,再到确定关系后的 “甜蜜”,

每一条消息都像是在打他的脸。翻到上个月,苏晚晴说她妈妈生病,需要一大笔钱,

问他能不能帮忙周转。他当时没多想,直接让财务转了五十万过去。现在才明白,那笔钱,

说不定早就被她拿去给江哲填窟窿了。林砚深的眼神冷了下来。他打开通讯录,

找到一个备注 “张律师” 的号码,拨了过去。“喂,张律师,是我。” 他声音有点哑,

却很冷静,“帮我查两个人,一个叫苏晚晴,一个叫江哲。苏晚晴家的公司最近的财务状况,

还有江哲的所有背景,包括他名下的资产、债务,越详细越好。另外,

我上个月给苏晚晴转的五十万,帮我查一下资金流向。”电话那头的张律师愣了愣,

大概没想到他一大早会说这些,但还是很快应下来:“好的林总,我马上安排人去查,

最晚明天给您结果。”挂了电话,林砚深把手机扔在吧台上,走到落地窗前。

楼下的街道已经热闹起来,行人和车辆来来往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只有他,

还困在这场荒唐的骗局里。他不是没难过过。昨晚在酒店门口,看着苏晚晴哭晕过去,

他心里不是没有波澜。毕竟是真心喜欢过的人,就算知道了真相,

那些付出的感情也不是说收就能收回来的。可难过归难过,被背叛的愤怒和羞辱感,

比难过更甚。他林砚深可以接受两个人不合适和平分手,但绝不接受被人当傻子一样耍,

更不接受自己的真心被践踏。苏晚晴和江哲不是想在一起吗?不是觉得他好欺负吗?

那他就让他们看看,把他惹急了,后果有多严重。他走到书房,打开电脑。屏幕亮起来,

桌面上还存着他和苏晚晴一起做的旅行攻略,是准备订婚之后去马尔代夫度蜜月的。

他盯着那几个字看了几秒,鼠标移过去,右键,删除,清空回收站。做完这些,

他点开了公司的内部系统,调出了和苏家公司合作的项目资料。之前为了照顾苏晚晴的情绪,

他给了苏家不少优惠条件,甚至还主动帮他们牵线了几个大客户。现在看来,

这些都成了笑话。他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把和苏家合作的项目风险评估重新做了一遍,

又把几个还没签合同的大客户资料调了出来,发给了公司的销售总监,

附带一条消息:“这几个客户,暂时先别跟苏家那边对接,我亲自跟进。”发完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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