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十七年红烛泣血陌生妻

民国十七年红烛泣血陌生妻

作者: 吃不到的棉花糖

悬疑惊悚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民国十七年红烛泣血陌生妻》,主角新娘沈砚秋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热门好书《民国十七年:红烛泣血陌生妻》是来自吃不到的棉花糖最新创作的悬疑惊悚,民国的小故事中的主角是沈砚秋,新小说文笔超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下面看精彩试读:民国十七年:红烛泣血陌生妻

2025-09-19 17:41:46

民国十七年,津门的雪比往年来得更早,也更急。鹅毛大雪连下了三天,

把整个津门裹成了一片素白,唯独城南沈家的朱漆大门外,挂着两串通红的灯笼,

灯笼上 “囍” 字被雪打湿,晕开一片暗红,像极了凝固的血。沈家要娶亲了。

消息在津门传得沸沸扬扬。谁都知道,沈家少爷沈砚秋是津门有名的才子,

去年刚从北平燕京大学毕业,本该有大好前程,却被家里急召回来,

一回来就被沈老爷沈鸿安逼着娶亲。更让人议论纷纷的是,他娶的 “顾家小姐顾晚卿”,

来历不明。顾家是津门的老商户,世代经营绸缎庄和茶叶铺,家底殷实,为人和善,

在津门口碑极好。可半年前,一场突如其来的匪祸,让顾家满门十几口人惨死在匪刀下,

只有小姐顾晚卿下落不明。有人说她被土匪掳走,卖到了南方;有人说她当时不在家,

侥幸躲过一劫,却因家破人亡,早已离开津门;还有更离谱的说法,说她其实也死了,

尸体被扔在城郊乱葬岗,早就被野狗啃得只剩白骨。可沈鸿安却对外宣称,他托人多方寻找,

终于在一个偏远的小镇找到了顾晚卿,还说顾小姐感念沈家当年对顾家的 “恩情”,

愿意带着顾家的传家宝 “翡翠玉如意” 嫁入沈家,助沈家渡过难关。

“渡过难关” 这四个字,像根刺,扎在津门人的心里。谁都知道,沈家这两年生意惨淡,

绸缎庄接连倒闭,粮铺被竞争对手挤得没了活路,若不是靠着沈鸿安早年攒下的家底,

早就撑不下去了。沈砚秋站在书房的窗前,手里捏着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是两个穿着学生装的年轻人,一个是他,另一个是他在北平的同窗陆景明。

陆景明去年冬天因为参与学生运动,被军警抓了,至今杳无音信。

他想起陆景明临走前对他说的话:“砚秋,家国动荡,我们读书人本该为国为民,

可别被家族的利益困住了手脚。”可现在,他不仅被家族困住了,还成了家族利益的牺牲品。

“少爷,吉时快到了,该换喜服了。” 管家福伯推门进来,手里捧着一件大红的喜服,

绸缎上绣着金线鸳鸯,本该喜庆,却在这漫天飞雪中透着几分诡异。福伯脸上带着几分担忧,

“老爷刚才又咳血了,他说…… 他想看着您拜堂。”沈砚秋的手指攥紧了照片,指节泛白,

照片边缘被捏得有些变形。他转过身,看着福伯,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福伯,

你跟了我爹几十年,你说实话,那位‘顾小姐’,到底是谁?”福伯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低下头,声音压低了几分:“少爷,有些事,您还是别问了。老爷也是为了沈家好,

等您成了亲,一切就都好了。”“一切就都好了?” 沈砚秋自嘲地笑了笑,

笑声里满是无奈,“把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娶进门,沈家就能好了?福伯,你别忘了,

顾家满门惨死,若这位‘顾小姐’是真的,她怎么会心甘情愿嫁给一个和顾家无亲无故的人?

若她是假的,那我爹娶她回来,又是为了什么?总不能真信那‘翡翠玉如意’能救沈家吧?

”福伯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那声叹息在寂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沉重:“少爷,您别多想了,先换喜服吧,宾客都快到了。

”沈砚秋看着福伯离去的背影,心里的疑云越来越重。他走到书桌前,打开抽屉,

里面放着一封他昨天收到的匿名信。信封是普通的牛皮纸,没有署名,信上只有一句话,

用毛笔写的,字迹潦草,透着几分急切:“沈家娶亲,非福是祸,小心那位陌生的新娘。

”他当时以为是竞争对手故意挑拨,没放在心上,可现在想来,这封信或许不是空穴来风。

正想着,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夹杂着唢呐的声音。那唢呐声裹着雪粒子,

在寒风里飘得老远,却没半分喜庆气,反而像哭丧的调子,让人心里发毛。

沈砚秋深吸一口气,拿起那件大红的喜服,缓缓穿上。红色的喜服裹在身上,

却让他觉得比外面的冰雪还要冷。前厅里,宾客满座,喧闹声不绝于耳。

来的大多是津门的商户和沈家的远亲,脸上都带着客套的笑容,

眼神里却藏着几分好奇和探究。沈鸿安坐在正厅的太师椅上,穿着一身藏青色的长袍,

脸色苍白得像纸,嘴唇却透着不正常的红,一看就是强行撑着身子。他看到沈砚秋走进来,

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砚秋,来了就好,快,去门口接新娘。”沈砚秋没有说话,

只是点了点头,转身走向门口。他能感觉到,身后有无数道目光落在他身上,

那些目光里有同情,有好奇,还有几分幸灾乐祸。门口,一顶红色的花轿停在雪地里,

轿帘紧闭,周围站着几个穿着红衣的喜娘。她们脸上堆着笑,手却不停地搓着,

显然是冻坏了。唢呐声还在响着,可在沈砚秋听来,那声音却像是催命符,

一声声敲在他的心上。“新郎官,该掀轿帘了。” 一个喜娘笑着说道,

将一个红色的绣球递给沈砚秋。那喜娘的笑容有些僵硬,眼神时不时瞟向花轿,

像是有些害怕。沈砚秋接过绣球,手指有些发颤。绣球上的金线绣着 “囍” 字,

却冰冷刺骨。他走到轿帘前,深吸一口气,猛地掀开了轿帘。轿子里,

坐着一位穿着大红嫁衣的女子。她头戴凤冠,凤冠上的珍珠和宝石垂落下来,遮住了她的脸,

只能看到她纤细的脖颈和垂在身侧的手。她的手很白,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指甲上没有涂蔻丹,泛着青白色的光,指缝里似乎还沾着些黑色的泥屑,

像是刚从泥土里爬出来一样。沈砚秋的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却被身边的喜娘按住了胳膊:“新郎官,别慌啊,

姑娘家第一次嫁人,难免紧张。”可那女子的样子,哪里是紧张?她坐在轿子里,一动不动,

连呼吸声都听不见,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新娘,该下轿了。” 喜娘上前,

想要扶女子下轿。女子却没有动,只是微微抬了抬头,透过垂落的珍珠,看向沈砚秋。

沈砚秋隐约看到,她的眼睛很大,却没有一点光泽,像是两潭死水,不起半点波澜。“走吧。

” 女子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沙哑,像是很久没有说过话,听得人心里发寒。

那声音不像是年轻女子该有的,反而透着几分苍老和疲惫。喜娘扶着女子下了轿,

沈砚秋走在她身边,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腥气,像是腐叶在泥里泡久了的味道,

从女子身上飘来。他皱了皱眉,想要离她远一点,却被喜娘按住了胳膊:“新郎官,

得和新娘并肩走,这是规矩,可不能坏了规矩。”沈砚秋只能硬着头皮,和女子一起,

一步步走向正厅。雪还在下,落在女子的嫁衣上,瞬间就融化了,留下一个个深色的印记,

像是血渍。他注意到,女子的脚步很轻,没有一点声音,像是飘在雪地上一样。正厅里,

沈鸿安看到新娘走进来,眼睛突然亮了一下,随即又黯淡下去,剧烈地咳嗽起来,

用手帕捂住嘴。沈砚秋走得近了,清楚地看到,手帕上沾了一丝血迹,

在白色的手帕上显得格外刺眼。“一拜天地 ——” 司仪的声音响起,

带着几分刻意拔高的喜庆,试图掩盖刚才的尴尬。沈砚秋和新娘并肩站在供桌前,准备弯腰。

就在这时,新娘突然动了动,她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沈砚秋的手。

沈砚秋只觉得一股刺骨的寒意从她的手上传来,像是摸到了一块冰,

冻得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却被新娘轻轻按住了。她的手指很凉,

却带着一股奇怪的力气,让他动弹不得。“二拜高堂 ——”两人转过身,对着沈鸿安弯腰。

沈鸿安看着新娘,嘴唇哆嗦着,像是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他的眼神里满是恐惧,

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突然,他 “啊” 地叫了一声,

猛地从太师椅上摔了下来,手里的茶杯摔在地上,碎成了几片,滚烫的茶水溅在雪地上,

瞬间就没了温度。“老爷!” 福伯惊呼一声,连忙上前扶起沈鸿安。满堂宾客瞬间乱了,

有人围上去看沈鸿安的情况,有人窃窃私语,眼神里满是疑惑和恐惧。“怎么回事?

沈老爷怎么突然晕倒了?”“是不是看到新娘,受了什么惊吓?

我刚才好像看到新娘的眼睛了,白花花的,没有黑眼珠,怪吓人的!”“我也闻到了,

新娘身上有股怪味,像是…… 像是死人的味道!”议论声越来越大,

沈砚秋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他走到沈鸿安身边,看到父亲的眼睛瞪得溜圆,瞳孔放大,

眼神里满是恐惧,手指还在颤抖着指向新娘的方向。他抬头看向新娘,却见她依旧站在原地,

垂着眼睛,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脸上没有一丝慌乱。“可能是老爷身子弱,受了风寒,

” 福伯连忙打圆场,额头上满是冷汗,“快,把老爷扶回房里,请大夫来!

千万别耽误了吉时!”几个下人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把沈鸿安扶了下去。司仪看了看情况,

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开口说道:“吉时不等人,

夫妻对拜 ——”沈砚秋心里的疑云越来越重,他看着新娘,想要问她到底是谁,

可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他只能硬着头皮,和新娘相对而立。他能感觉到,

周围的目光都落在他们身上,那些目光里的好奇和恐惧,像针一样扎在他的身上。两人弯腰,

对拜。就在这时,沈砚秋突然看到,新娘的嫁衣下摆处,沾着一些黑色的东西,像是泥土,

还夹杂着几根干枯的草屑。他还想细看,却被喜娘扶着,快步走向洞房。

“送入洞房 ——” 司仪的声音落下,喧闹的前厅渐渐被抛在身后,

只剩下风雪的声音和那诡异的唢呐声,在身后越来越远。洞房里,红烛高燃,映得满室通红。

烛泪顺着烛身往下流,滴在地上,像是一滩滩凝固的血。房间里摆满了喜庆的物件,

大红的被褥,绣着鸳鸯的枕头,还有贴在墙上的 “囍” 字,可这一切,

都无法驱散房间里的寒意和那股淡淡的腥气。新娘坐在床边,依旧是那副姿势,一动不动,

垂着的眼睛遮住了她的神情。她的头微微低着,凤冠上的珍珠垂落下来,遮住了她的脸,

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沈砚秋站在门口,看着新娘的背影,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他想起那封匿名信,想起父亲恐惧的眼神,想起新娘身上那股诡异的腥气,

还有她指缝里的泥屑、没有声音的脚步…… 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他,这个新娘,不对劲。

“你到底是谁?” 沈砚秋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带着一丝警惕,还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恐惧。

新娘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侧了侧头。沈砚秋看到,她垂在肩上的发丝,

泛着一种不正常的灰败色,没有一点光泽,不像是活人的头发。“你不是顾晚卿,

” 沈砚秋往前走了一步,声音坚定了几分,“顾家小姐半年前就失踪了,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要冒充她嫁入沈家?我爹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愿意做这种事?

”新娘缓缓抬起头,透过垂落的珍珠,看向沈砚秋。她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

像是一块没有感情的石头。“沈少爷,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顾晚卿?” 她的声音依旧很轻,

却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你见过她吗?你了解她吗?”沈砚秋愣住了。

他确实没见过顾晚卿,只是听人说过,顾小姐是个温柔善良的女子,喜欢弹琴画画,

还会写一手好字。津门的商户都夸她是个好姑娘,说谁要是娶了她,是天大的福气。

可眼前的这个女人,身上没有一点温柔的气息,反而透着一股阴森的寒意,

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我是没见过她,” 沈砚秋定了定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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