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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昭选了苏清婉。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我的夫君,大周的战神,

在他必须做出选择的时候,选了另一个女人。北原人的刀架在我的脖子上,

冰凉的触感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旁边,苏清婉嘤嘤哭泣,那张脸梨花带雨,是我见犹怜。

我没哭。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城楼上的那个男人。他穿着我亲手缝制的铠甲,身姿挺拔,

像一杆永不弯折的枪。北原可汗耶律恒坐在马上,笑得像个疯子。“顾言昭,你夫人苏清婉,

三座城池。或者你正妻沈知意,一条命。你选吧。”他的话很难听,

把我和苏清婉的身份地位说得清清楚楚。一个是心尖肉,价值连城。一个嘛,是多余的,

随时可以丢掉。顾言昭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他身边的苏清婉柔弱地喊了一声。

“言昭哥哥……”够了。这一声就够了。我看到顾言昭闭了闭眼,再睁开时,

里面只剩下决绝。“好。”他说,“我用幽州、云州、锦州,换苏清婉。”声音不大,

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我没感到疼,真的。就是有点冷。从头到脚,冷得发抖。

耶律恒满意地大笑起来,让人放了苏清婉。苏清婉跌跌撞撞地跑向城楼,毫发无伤,

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扑进了顾言昭的怀里。顾言昭紧紧抱着她,头也不回。自始至终,

他没有再看我一眼。北原人开始撤退,我像一条死狗一样被拖在马后。风沙迷了我的眼,

我却努力睁大,想再看他最后一眼。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我看见了。

我看见他紧紧抱着苏清婉,转身安慰她的时候,腰间那个小小的平安囊,晃了一下。

那是我熬了三个通宵,一针一线为他绣的。上面的针脚,还沾着我不小心刺破手指留下的,

早已干涸的血迹。原来他还戴着呢。真可笑啊。我闭上眼睛,任由自己被拖入无边的黑暗。

好吧。顾言昭。我认了。2活下去。这是我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像狗一样,也要活下去。

到了北原王庭,我被扔进了最低等的奴隶营。这里所有人都知道,

我是大周战神顾言昭抛弃的妻子。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好奇。他们想看我哭,

想看我崩溃,想看我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将军夫人,是如何变成一个疯婆子的。

我让他们失望了。第一天,管事的扔过来一个黑乎乎的馒头,上面已经有了馊味。我捡起来,

狼吞虎咽地吃了。旁边的人吐口水,骂我是猪狗。我没理他们,我只是饿。第二天,

他们不给水喝。我就趴在地上,喝混着泥沙的雨水。有人一脚踩在我的背上,

把我的脸按进泥里。我没有反抗,等他走了,我吐掉嘴里的泥,继续喝。我不能死。我死了,

就太便宜顾言昭了。我得活着,好好活着。我要活到,能亲眼看到他后悔的那一天。

这种日子过了多久,我已经不记得了。我只知道我身上的伤口旧的添了新的,

人也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直到那天,耶律恒来了。他似乎是心血来潮,

想起了我这个“战利品”。他把我从泥地里拖出来,让人把我绑在一根柱子上。

“听闻大周的女人都很有骨气。”他手里拿着弓箭,笑得残忍,“本汗今天就来试试。

”他的亲卫们发出哄笑。我知道,他想玩死我。第一支箭,擦着我的脸颊飞过,

带起一阵***辣的疼。我没动,也没喊。第二支箭,射穿了我的发髻,长发散落下来,

狼狈不堪。我还是没动。我死死地盯着耶律恒,像一头濒死的野兽。他似乎有些意外,

放下了弓。他走到我面前,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你不怕死?”他问。我看着他,

忽然笑了。“怕。”我说,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可死在我夫君手里的那一刻,

我已经死过一次了。现在这条命,是捡来的,你想要,随时可以拿走。不过嘛,就这么死了,

是不是太无趣了点?”耶律恒的眼睛眯了起来。他是个疯子,而疯子,

往往会被比他更不要命的人吸引。“哦?怎么才算有趣?”“不如我们打个赌。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你猜,如果今天我活下来,不出三年,

顾言昭会为今天抛弃我的决定,付出什么代价?”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我继续说。

“他会失去的,绝对不止三座城池那么简单。”耶律恒笑了,是真的笑了。他松开我,

重新拿起弓箭。“好,本汗就陪你玩玩。”他搭上第三支箭,对准我的眉心,“你猜,

本汗这一箭,会射向哪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我知道,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我看着他的眼睛,看着他手指的力道,看着风的方向。这些,都是顾言昭曾经教我的。他说,

战场之上,瞬息万变,要学会观察。真是讽刺。我闭上眼,轻声说。“你会射偏。

”话音刚落,弓弦声响。我感到一阵劲风从我左耳边刮过。我睁开眼。箭,

深深地钉在我身后的柱子上,离我的耳朵,不过一寸。我活下来了。3耶律恒是个疯子,

但他也是个合格的君主。一个合格的君主,不会放过任何有价值的棋子。而我,用我的命,

证明了我的价值。那天之后,我被带离了奴隶营。虽然依旧是囚犯,

但好歹有了一个能遮风挡雨的帐篷,和一天一顿的饱饭。我知道,这只是开始。耶律恒在等,

等我给他一个真正留下我的理由。我不能等他失去耐心。机会很快就来了。

北原和大周在边境上又起了一次小规模的冲突。顾言昭用他最擅长的穿插突袭战术,

占了点小便宜。耶律恒在王帐里大发雷霆,摔碎了好几个酒杯。所有将领都跪在地上,

不敢出声。我掀开帘子,走了进去。“可汗若是信得过我,我有办法让顾言昭吃个亏。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有惊讶,有怀疑,但更多的是不屑。

一个被丈夫抛弃的女人,能懂什么行军打仗?耶律恒盯着我,眼神像刀子。“说。

”“顾言昭用兵,看似神出鬼没,实则有迹可循。”我平静地走到沙盘前,拿起一支小旗,

“他每次突袭,必选三路,两路佯攻,一路主攻。而他的主攻路线,

一定会选在他认为最不可能,也是最危险的地方。因为他自负。

”我将小旗插在一个叫“鹰愁涧”的地方。“不出三日,他会派一支精锐,夜袭此处。

只要在此设下埋伏,必有斩获。”一个络腮胡将军冷哼一声。“鹰愁涧?那地方两面是悬崖,

只有一条路,易守难攻,顾言昭怎么可能自投罗网?”“因为他觉得我们想不到。

”我看着耶律恒,一字一句地说,“而这条路,我知道一条不为人知的小道,

可以绕到他的身后。”那条小道,是我和顾言昭热恋时,他带我去打猎时发现的。他说,

知意,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现在,我亲手把这个秘密,献给了他最大的敌人。

耶律恒沉默了很久。王帐里安静得可怕。终于,他开口了。“好,本汗就信你一次。

”他指着那个络腮胡将军,“哈丹,你带五百人,按她说的做。

如果失败了……”他没说下去,但那眼神里的杀意,谁都看得懂。我躬身行礼,退了出去。

回到帐篷,我一夜没睡。我不是怕输。我是怕,我的心,还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硬。三天后,

消息传来。哈丹将军在鹰愁涧设伏,大获全胜。顾言昭派出的三百精锐,全军覆没。据说,

顾言昭得知消息后,在军帐里站了一夜。他คง想不明白,那个只属于他和我的秘密,

是怎么泄露出去的。那天晚上,耶律恒亲自来了我的帐篷。他带来了一壶马奶酒,

和一只烤全羊。“你,很好。”他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有了欣赏,“本汗决定,

给你一个新名字。”我没有问。“从今天起,你就叫‘诺敏’。”他说,“在北原语里,

是‘谋士’的意思。”我跪下谢恩。从沈知意到诺敏,我用了三个月。我终于,

成了耶律恒手上,一把指向顾言昭的,最锋利的刀。4我成了耶律恒的谋士,诺敏。

这个身份,让我在北原王庭有了立足之地。我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奴隶,

虽然很多人看我的眼神依旧不善,但他们不敢再明着对我做什么。因为我是可汗的人。

耶律恒给了我一顶独立的帐篷,还派了两个侍女照顾我。他说,一个好的谋士,

需要一个清醒的头脑。我懂他的意思。他要我为他所用,为他出谋划策,对付顾言昭,

对付大周。我没有拒绝的理由。这不正是我想做的吗。我开始参与北原的军事会议。一开始,

那些粗犷的将军们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他们觉得女人就该待在帐篷里绣花,

而不是在沙盘前指指点点。我不跟他们争辩。我只用事实说话。顾言昭的每一次出兵,

每一次布防,都像是写在我脑子里的书。他喜欢用什么阵法,他的副将们各自有什么性格,

他会在什么天气里发起进攻。这些,他曾经都当成枕边话,说给我听。他说,知意,

你是我的妻子,也是我最信任的战友。现在,我把他所有的信任,都变成了背叛。

我一次又一次地精准预测了顾言的的行动,耶律恒对我的信任也与日俱增。那些将军们,

也从一开始的不屑,变成了后来的惊讶,最后是忌惮。他们开始叫我“诺敏大人”。我知道,

耶律恒在试探我。他想知道,我对顾言昭,到底还剩下几分情意。有一次,

他故意设下一个圈套,只要我点头,就能让顾言昭麾下的大将李牧,陷入重围。

李牧是顾言昭的左膀右臂,也是看着我长大的叔叔。我看着沙盘,沉默了很久。

所有人都看着我。耶律恒端着酒杯,似笑非笑。“怎么?”他问,“舍不得?”我抬起头,

笑了笑。“可汗,李牧将军勇猛有余,谋略不足。围住他,容易。

但顾言昭一定会倾尽全力来救。到时候,就是一场硬仗,得不偿失。”我顿了顿,

拿起另一支令旗。“不如,我们放过李牧,去打这里。”我指向另一个地方,

“这里是顾言昭的粮草大营。断了他的粮草,比杀他一个将军,更让他头疼。

”耶律恒的眼睛亮了。他放下酒杯,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好一个诺敏!

”他采纳了我的建议。那一战,顾言昭的粮草被烧了大半,不得不后撤三十里。

我没有去看那冲天的火光。我只是在自己的帐篷里,对着南方的方向,敬了一杯酒。李叔叔,

对不起了。知意现在,已经没有资格心软了。笼中的鸟儿想要活下去,

就必须唱主人爱听的歌。哪怕那歌声,是用血泪凝成的。5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

我在北原,慢慢地有了自己的位置。

耶律恒甚至允许我翻阅他书房里那些关于北原历史和兵法的书籍。我像一块干涸的海绵,

疯狂地吸收着一切知识。我不仅要懂顾言昭,我还要懂北原,懂耶律恒。只有这样,

我才能活得更久,站得更高。直到那天,大周的使团来了。不是来宣战,也不是来赎人。

是来议和的。据说,是顾言昭在朝堂上力主议和。他说,连年征战,国库空虚,百姓疲敝,

不宜再战。真是可笑。当初是谁,为了建功立业,主动请缨镇守边关的?

现在为了他的苏清婉,连战神的荣耀都不要了。耶律恒在王帐大宴使团。我作为谋士,

自然也要出席。我戴着面纱,坐在耶律恒的下首。大周的使臣,是礼部侍郎张谦。

一个八面玲珑的老狐狸。酒过三巡,张谦笑着对耶律恒说:“此次议和,若能成功,

实乃两国百姓之福。说起来,还要多谢可汗。我家顾将军说了,等议和之后,

他迎娶苏姑娘过门,一定请可汗喝杯喜酒。”我的手,在袖子里,猛地握紧。

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我却感觉不到疼。迎娶苏清婉。是啊,我这个正妻,

已经“死”在了北原。他当然可以名正言顺地另娶了。而且,还是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耶律恒看了一眼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哦?顾将军要大婚了?这可是喜事。”他说,

“本汗一定备上一份厚礼。”张谦哈哈大笑,气氛一片祥和。只有我知道,我的心,

在那一刻,被凌迟得千疮百孔。宴会结束后,我一个人回了帐篷。侍女想为我点灯,

被我赶了出去。我就那么坐在黑暗里,一动不动。我以为我早就不会痛了。我以为我的心,

早就跟这北原的石头一样,又冷又硬。可我还是错了。原来,它还会痛。痛得那么尖锐,

那么清晰。仿佛有一把钝刀,在我的胸口来来***地割。我没有哭。眼泪,

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我就那么坐着,直到天亮。第一缕晨光从帐篷的缝隙里照进来,

照在我鬓角。我抬手摸了摸。一夜之间,竟然白了一缕。也好。从此以后,沈知意,

是真的死了。活下来的,只有诺敏。一个,为复仇而生的,来自地狱的恶鬼。6心死之后,

便是新生。我不再去想顾言昭,不再去想过去那些可笑的恩爱。我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

都用在了学习上。我开始主动向耶律恒讨教北原的骑射之术。他很惊讶,但还是同意了。

我从最基础的拉弓开始。一开始,我的手臂总是被弓弦磨得血肉模糊。但我一声不吭。

晚上回到帐篷,自己默默地上药,包扎。第二天,继续。我的手心,我的虎口,

全是厚厚的茧。那双曾经只会抚琴绣花的手,现在,已经能稳稳地拉开北原最硬的弓。

我还学会了骑马。从一个连马都上不去的弱女子,变成了一个可以在马背上腾转挪移的骑士。

我摔下来过无数次。最严重的一次,我摔断了肋骨,在床上躺了半个月。耶律恒来看我,

眼神很复杂。“你何苦如此?”他问。我笑了笑,说:“想要复仇,光有脑子,可不够。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留下了一瓶最好的伤药。除了武艺,我更多的时间,是在研究顾言昭。

不,是研究大周。我让耶律恒帮我搜集所有关于大周的资料。从朝堂格局,到各地驻军,

再到民生经济。我发现,顾言昭之所以是战神,不仅仅是因为他能打。更是因为,

他很会收买人心。他爱惜羽毛,极其看重自己的“仁义”之名。他可以对敌人残酷,

但绝不会伤害一个手无寸铁的百姓。这既是他的铠甲,也是他的软肋。我找到了。

我找到了能彻底击垮他的办法。那天,我去找耶律恒。我告诉他,不要再跟顾言昭硬碰硬了。

北原的铁骑虽然厉害,但大周人多,耗不起。我们要打,就要打他的七寸。

“他的七寸是什么?”耶律恒问。“是民心。”我告诉他,我们可以骚扰大周的边境,

但只抢官仓,不抢百姓。我们甚至可以开仓放粮,把抢来的粮食,分给那些活不下去的流民。

我们要让大周的百姓知道,北原人,不全是恶魔。而他们那位所谓的战神,却保护不了他们。

耶律恒听完我的计划,沉默了。他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我看不懂的东西。

“你真是个可怕的女人。”他说。我笑了。“这不都是顾将军,亲手教我的嘛。”我的计划,

开始实施了。一开始,效果并不明显。但时间久了,变化就出现了。大周边境的百姓,

开始对官府和军队,产生了不信任。甚至有一些活不下去的流民,偷偷跑到了北原来。

顾言昭的军队,第一次,失去了民心的支持。我知道,我的棋,下对了。我离我的目标,

又近了一步。7时间过得真快啊。一转眼,三年了。这三年,我从一个弱不禁风的阶下囚,

变成了北原可汗身边,最受倚重的谋士。没人再敢叫我“大周来的那个女人”。他们叫我,

“诺敏大人”。我的皮肤,被北原的风沙吹得有些粗糙。我的手上,

全是练箭和握缰绳留下的老茧。我的眼神,也变得像草原上的孤狼,冷静,而锐利。我已经,

完全找不到当年沈知意的影子了。那天,耶律恒把我叫到了他的王帐。他屏退了所有人。

“诺敏,”他看着我,忽然问,“你来北原,三年了吧。”“是,可汗。”“这三年,

你为本汗做的,本汗都记在心里。”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深邃,“本汗想问你,你愿不愿意,

一辈子都留在北原?”我的心,咯噔一下。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我没有回答,

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本汗想立你为后。”他终于说出了口,“做本汗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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