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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林晚照,前世卷生卷死猝死的社畜,如今是永宁侯府最没存在感的庶女。

穿越过来第一天我就悟了:这辈子,谁爱卷谁卷,我只要躺平、摆烂、苟到最后!

理想很丰满,现实是今天我被我那便宜嫡母,永宁侯夫人,从我院子里那棵最舒服的老槐树下薅了起来,塞进了一顶花轿。

理由是:我那金尊玉贵的嫡姐林嫣然,原本要嫁给那位战功赫赫但据说重伤濒死、煞气缠身的靖王萧绝冲喜,结果她一听靖王可能熬不过这个月,直接吓晕了,醒来就哭着闹着要上吊。

于是,我这個透明了十五年的庶女,就被推出来顶缸。

呵呵。

花轿摇摇晃晃,我脑袋上的凤冠沉得能压断脖子。但我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

萧绝,靖王,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亲弟弟,手握重兵,权势滔天——但,快死了啊!

听说重伤回来躺了三个月,太医署的人轮着班摇头叹气。

这要不是快嘎了,能让我那眼高于顶的嫡母舍得放弃这门皇亲,逼我替嫁?

我一琢磨,这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制的完美长期饭票啊!

嫁过去,冲喜?冲个der。

他死了,我就是名正言顺的靖王妃,王府唯一的、尊贵的、有钱有闲的——寡妇!

没有难搞的丈夫,不用宅斗,不用侍寝,直接跳过所有步骤继承他的豪宅、他的金山银山、他库房里那些亮瞎人眼的珠宝古董!

到时候,关起门来我就是老大,每天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养几个清秀小丫鬟捏肩捶腿,再偷偷摸摸养两个唇红齿白的小面首……

嘿嘿嘿……这日子,想想就美得冒泡!

“王爷万福!”轿外突然响起一片问安声,嘈杂声瞬间消失,一股无形的低气压笼罩下来,冻得我打了个哆嗦。

轿帘被一只骨节分明、却苍白得过分的手掀开。

红盖头下,我只能看到一双玄色金线的蟒纹靴停在我面前,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苦的药味,混杂着一种冷冽的、仿佛雪原孤狼般的压迫感。

我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妈呀,这气场……不像个快死的人啊?

回光返照?

流程走得飞快,拜堂?

几乎是他身边那个冷面侍卫扶着他完成的。

我像个提线木偶,被搀着进了洞房。

新房红烛高燃,安静得吓人。

我顶着盖头,百无聊赖地开始研究床上那哥们儿到底还能喘多久的气。

”咳……”一声极轻极压抑的咳嗽声响起。

哦豁,还在喘气儿。

但听起来挺费劲。

终于,脚步声去而复返,停在我面前。

喜秤挑开盖头的那一刻,光线刺得我眯了眯眼。

抬眼,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墨眸。

烛光下,男人脸色苍白如纸,唇色极淡,却丝毫无损那张惊艳绝伦的脸。

眉峰凌厉,鼻梁高挺,下颌线绷得极紧,一种病态的虚弱与他周身那股子挥之不去的冷戾煞气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极度矛盾又极度吸引人的魅力。

帅!是真的帅!

可惜了,是个短命鬼。

我内心惋惜地啧啧两声,面上却努力挤出一个庶女该有的、怯生生又带着点哀戚的表情。

”王爷……”我声音细若蚊蚋,努力扮演小白花。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我,没什么表情,也没说话。

那双眼睛太深了,像结了冰的寒潭,看得我头皮发麻。

大哥,给点反应行不行?

是死是活你吭一声啊?

我这演技很累的。

内心疯狂吐槽,面上依旧楚楚可怜。

他忽然微微倾身,靠近了我一些,药味混着冷冽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我吓得往后一缩。

靠这么近干嘛?诈尸啊?虽然你长得确实是我的菜,但我对死人没兴趣啊大哥!赶紧走流程,喝了合卺酒您老就安心去吧,家产我会替你好好挥霍……哦不,是保管的!

他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不正常的红晕,咳得身子都在颤,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

我下意识地伸手想帮他拍拍背,又猛地缩回来。

别!可别咳死在我面前!这多不吉利!要死也等明天再死啊,不然我这新婚夜克死夫君的名声可就坐实了!

他的咳嗽声戛然而止。

房间里死一般寂静。

他缓缓抬起头,那双墨黑的眸子死死锁住我,里面翻涌着我完全看不懂的情绪,震惊、疑惑,还有一丝……极度危险的玩味?

见鬼了?

他这什么表情?

我后背汗毛倒竖。

然后,我看见他极慢地、极慢地勾起了苍白的唇角,露出一抹近乎妖孽的笑。

他猛地伸出手,冰凉的指尖用力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我怀疑骨头都要碎了。

声音低沉沙哑,却带着一种致命的压迫感,一字一句砸进我死寂的脑海里:

”夫人,听说你……盼着守寡?”

我:“!!!”

我瞳孔地震,全身血液瞬间冻僵。

他他他……他怎么知道?

“不如,”他俯身,滚烫的呼吸喷在我耳廓,激起一阵战栗,语气暧昧又冰冷,“我们先好好聊聊,怎么让你……没空想这些,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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