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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窈瞪着小姐掌心那几枚莹白剔透的种子彻底懵了,刚才小姐手里明明什么都没有,这东西就像凭空长出来的一样,完全超出了她十几年的认知。

她张了张嘴,刚想惊呼,就被沈知妙一个眼神按住了话头。

沈知妙知道必须立刻解释,要是让月窈慌了神闹出动静,被外人听见,后果不堪设想,她用力压下喉咙的干涩,尽可能让声音听起来平静:“慌什么,月窈,看着我的眼睛。”

月窈下意识地抬头,对上沈知妙那双清醒坚定的眸子,那里面没有了往日的怯懦,让她莫名就觉得安心。

“我们现在待的地方,是永巷最里头的冷宫,这里没有吃的,没有炭火,西面更是围着一群想把我们踩进泥里的人,刚才我要是再晚醒一会儿,恐怕就冻死在这堆干草里了。”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月窈脸上那道还泛着红的掌印上,声音沉了沉,“你也看见了,我们连最后一口吃的都保不住。”

月窈的嘴唇哆嗦着,眼泪无声滑落。

“但现在不一样了,”沈知妙将握着种子的手握紧,“不知道是老天开眼,还是有别的机缘,偏偏在我快死的时候,给了我这个。”

她抬眼看向月窈,眼神坚定,“虽然我现在还说不清这东西是什么来路,也不敢保证一定能成功,可我总觉得,这是我们眼下唯一能活下去的机会。”

说到这儿,沈知妙盯着月窈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月窈,你愿意信我这一次吗?”

月窈没丝毫犹豫,用力点头,眼泪还挂在脸上,眼神却变得格外坚定:“奴婢本来就是跟着小姐的!

您说怎么干,奴婢就怎么干,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奴婢也跟您一起!”

“好,”沈知妙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她将种子小心收拢在掌心,目光投向殿门外呼啸的寒风和厚厚的积雪,这冰天雪地的,水井早就结冰,不如找些没被污染的雪,“去找东西,装些干净的雪回来,要雪芯子里那种白的,没沾过地的。”

“干净的雪?”

月窈愣了一下,不明白雪还能有什么用,但还是立刻应道:“奴婢这就去!”

她飞快地抹掉脸上的眼泪,在破殿里翻找起来,很快她就找到那个之前被赵芷柔打翻但还能用的破瓦罐,毫不犹豫地冲进了刺骨的寒风里。

院中的老槐树下积着厚厚的雪,远离墙角的脏污,相对干净些。

月窈跪在雪地里,先用手拂开表层沾了灰尘的雪,再小心翼翼地把底下洁白蓬松的雪芯子一捧捧往罐子里装,寒风像刀子似的刮在脸上,手指很快就冻得又红又肿,可她半点不敢停歇,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小姐要最干净的雪,绝不能让脏东西混进去。

殿内,沈知妙也没闲着,她挣扎着挪到墙角,那里还有之前被赵芷柔泼脏水用的的破木桶。

她费力地一遍遍用力擦拭桶壁,虽然不可能完全擦干净,残留的异味也难以消除,但桶内壁总算看起来清爽了些,系统给的白瓷盆在冷宫太扎眼,还是这个破木桶比较合适。

没一会儿,月窈就拎着半罐雪冲了回来,她的小脸冻得发青,“小姐,您看!

都是干净的雪,一点脏东西都没沾!”

“辛苦你了,月窈。”

沈知妙看着她冻得发紫的手指,心里一阵发酸,却还是先指了指靠近破屋顶一个稍大漏光孔洞下的地面,“把罐子放在那底下,让雪慢慢化开,别去碰它。”

月窈立刻照办,把陶罐放在阳光能照到的地方,冰冷的雪块在相对暖和的室内开始缓慢融化,发出细微的声响。

等待雪化的时间漫长,沈知妙靠在冰冷的墙上闭目养神,实则在脑海里反复琢磨基础水培技术的细节,月窈则蹲在陶罐边,盯着罐子里的雪,看着它们一点点变成清澈的水,连殿外传来赵芷柔刻薄的咒骂和张婆婆谄媚的应和,都没心思去理会了。

不知过了多久,瓦罐里的雪终于全化成了水,清澈得能看见罐底的纹路,在微光下泛着清冷的光。

“可以了。”

沈知妙猛地睁开眼,扶着墙站起来,她的身体还有些晃,慢慢地把擦干净的破木桶挪到屋顶破洞正下方,又让月窈小心地把瓦罐上层最清澈的雪水倒进木桶里,大概装了半桶,剩下底部浑浊的水没用。

沈知妙走到木桶边缓缓蹲下身,按照脑海里的指引,将种子一粒一粒放进清水中。

莹白的种子静静地躺在桶底,与清澈的雪水融为一体,看不出半点特别。

“这…就这样泡在水里,真的能长出萝卜来?”

月窈蹲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她从小在乡下长大,见过的种地都是把种子埋进土里,浇水施肥,哪有首接泡在水里就能长的道理?

沈知妙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全神贯注地盯着桶底的种子,用手指轻轻探进水里拨弄着沉底的种子,让它们均匀地散开,避免挤在一起影响发芽。

此刻,她的眼里仿佛只剩下这半桶清水和十粒种子,整个冷宫的寒风和饥饿,都暂时被隔绝在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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