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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放榜那日,我是最耀眼的星。国防科大录取名单榜首,顾晓,两个字灼灼生辉。

三个月后,周明搂着林婉,举着“铁证”站在校委会面前:“她作弊!”开除文件下来时,

我低着头,肩膀颤抖,仿佛崩溃绝望。没人看见我嘴角那丝冰冷笑意——戏,

终于按剧本走了。离校那日秋雨凄冷,我拖着箱子滚出大门,身后嘲笑扎背。深夜,

国安秘密据点,首长亲手为我披上星章:“‘钓鱼’行动完成得漂亮。”监控屏幕上,

周明和林婉正兴奋点数着“毁掉我”换来的丰厚酬金。我对着麦克风轻声说:“收网。

”下一秒,他们脸上的笑容冻结在破门而入的特警枪口下。1电子大屏上的红字,

滚烫得几乎要灼伤人的视网膜。“国防科技大学2023级新生录取名单”。榜首。

姓名:顾晓。身份证号:XXXXXXXXXXXXXX。总分:738。排名:1。

没有多余修饰,就这三行字,足够了。足够让名字的主人成为焦点,

足够让盛夏燥热的空气里炸开一片压抑不住的惊呼和嗡嗡的议论。

摄像头的长枪短炮瞬间调转了方向,试图捕捉那张印在榜首的名字后、本该属于现实的脸。

人群像被投入巨石的潮水,哗地一下,以那个站在最前方、身形清瘦高挑的女孩为中心,

荡开一圈复杂的涟漪。羡慕、嫉妒、探究、难以置信……各种目光黏在她身上。

她只是微微抬着头,看着屏幕顶上自己的名字。阳光有些刺眼,她眯了一下眼,

神情没什么波澜,像是周遭的一切喧嚣、闪光灯的疯狂闪烁都与她无关。

只有垂在身侧、微微蜷起的手指,泄露出一丝极难察觉的、不同于纯粹喜悦的紧绷。“顾晓!

看这里!”“同学,分享一下学习心得吧!”“让一让!麻烦让一让!

顾晓同学……”记者和人群围拢上来。她像是才从某种出神的状态里被惊醒,

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旋即稳住了身形。她转过身,面对伸到面前的话筒和镜头,

脸上适时地绽开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些许腼腆和巨大惊喜的笑容,眼眶甚至微微泛了红。

“我……我很激动,”她的声音清亮,带着一点努力抑制的颤抖,

听起来完全就是一个得偿所愿的幸运女孩,“感谢我的母校,感谢我的老师,

还有我的爸爸妈妈……没有他们的支持,我没有今天……”标准,得体,

甚至有些俗套的感言。但配着她那张清丽脱俗、此刻因“激动”而染上红晕的脸,

显得无比真诚。人群外围,一道视线格外冰冷。周明站在那里,俊朗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只有微微抿紧的唇线和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阴霾,

泄露了他并非如同身边其他人一样只是纯粹围观的心情。

他看着那个被簇拥在中心的、光芒四射的女孩,手指无意识地捻了捻。他旁边的林婉,

几乎要把自己的下唇咬出血来。她的成绩也不差,足以让她考上国内顶尖的大学,

但离国防科大的分数线,还差着那遥不可及的、令人绝望的几十分。

更别提那个刺眼的“排名:1”。她看着顾晓,看着周围那些倾慕、赞叹的目光,

嫉妒像藤蔓一样勒得她心脏发疼。她下意识地往周明身边靠了靠,声音又轻又冷,

带着淬毒般的酸意:“得意什么……踩了狗屎运罢了……”周明似乎没听见,

他的目光依旧胶着在顾晓身上,像是在审视一件超出预期的艺术品,或者说,

一个需要被拆解的谜题。忽然,顾晓的视线越过层层人群,似乎是不经意地扫了过来。

短暂得几乎无法捕捉,像羽毛轻轻擦过。周明的心跳莫名漏跳了一拍,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

但那目光没有任何停留,甚至没有焦点,很快就移开了,重新落回面前的记者身上,

笑容依旧灿烂得体。周明绷紧的肩线微微松弛下来,

随即又为自己刚才那瞬间的紧张感到一丝荒谬和恼怒。他当然认识顾晓。不仅是认识,

他们曾经还在同一个物理竞赛集训队里待过两个月。那个时候的顾晓,聪明,漂亮,

但绝非像现在这样……锋芒毕露到碾压所有人。她的这次夺魁,像一匹毫无征兆的黑马,

冲垮了太多人的预期,包括他周明。

他才是被老师们寄予厚望、被认为最有可能冲击榜首的人。林婉注意到了周明专注的视线,

那股嫉恨更加汹涌。她用力掐了一下周明的胳膊,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看她干什么?

走了!”周明被她拉得一个趔趄,最后看了一眼被人群包围的顾晓,转身挤出了人群。

喧嚣被抛在身后,他却觉得那三个字——“顾晓”、“第一”——像烙铁一样印在脑子里。

2国防科大的校园,庄重肃穆,带着军人特有的整齐划一和不容亵渎的威严。新生报到,

军训,上课……日子像上了发条一样精准而快速地向前滚动。

顾晓无疑是这一届里最受关注的新星。她的成绩实在太过耀眼,无论走到哪里,

都能引来注视和议论。她似乎适应得很好,训练刻苦,学业认真,待人接物虽不算热络,

但也礼貌周到。只是偶尔,她会一个人站在走廊尽头或是操场的角落,看着远处,眼神放空,

不知道在想什么。那种时候,她身上会有一种与年龄和境遇不符的疏离和沉寂。

周明和林婉也考入了同一院系。周明依旧是那个众星捧月的校草,家世好,长相好,

成绩优异如果不是被顾晓压了一头的话,在哪儿都是焦点。

林婉则很快以周明女友的身份和娇俏活泼的性子,在身边聚集起一个小圈子。

他们和顾晓的交集并不多,仅限于大课教室里的偶尔照面,或者训练场上的擦肩而过。

周明有时会试图和顾晓说上一两句话,关于某个难题,或者某个训练项目,语气带着探究。

顾晓的回应总是简短而清晰,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然后迅速找理由离开。这种冷淡,

一次两次,周明可以理解为天才的孤僻或者少女的羞涩。但次数多了,

在他这种习惯了被追捧的人看来,几乎成了一种无声的羞辱。尤其是,他隐约能感觉到,

顾晓那平静无波的眼神深处,似乎藏着一丝极淡的、几乎不存在的……怜悯?

这让他非常不舒服。林婉则将顾晓的这种态度直接解读为“看不起人”、“装清高”。

她的小圈子里,关于顾晓的议论渐渐变了味道。从最初“那个第一名”,

慢慢加入了更多臆测和阴暗的猜测。“每次小测都几乎满分?太夸张了吧,

题目那么难……”“听说她家里条件很一般,父母都是普通工人,

哪来的资源培养出这么个天才?”“装得那么清高,

谁知道背地里什么样……”“上次我看到她一个人从校外回来,穿得……啧,

可不像平时那么朴素。”流言蜚语像暗流,在看似平静的湖面下悄悄涌动。

转折发生在一场高难度的阶段性专业考试后。顾晓再次毫无悬念地拿了唯一满分。而周明,

发挥失常,跌出了前十。林婉的成绩更是不理想。那天傍晚,周明心情郁躁,

一个人在教学楼后的树林边抽烟。忽然,他听到两个隔壁班的男生靠在墙边闲聊,声音不大,

但顺风飘进他耳朵里。“……顾晓啊?确实牛,这次题这么变态,居然全对!

”“你说……她是不是有点太牛了?听说张教员私下都嘀咕,最后那道超纲题,

他都没指望有人能做出来……”“谁知道呢,可能真就是天才吧。

不过……”另一个男生的声音压低了些,带着点神秘兮兮,“我老乡跟她一个省来的,

说他们那边去年物理竞赛出过点事,好像题目泄露过……当然,最后也没查实,

不了了之了……”“嘘!别瞎说!”“我就随口一说……”两个男生说着走远了。

周明夹着烟的手指顿在半空,那句话像颗种子,

掉进了他被嫉妒和挫败感滋养得异常肥沃的心田里——“题目泄露过”。他猛地吸了一口烟,

烟雾呛进肺管,引发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嗽停歇后,他盯着地面,眼神变幻不定。

几乎所有疑点,在这一刻,似乎突然有了一条若隐若现的、能够串连起来的线。

她那不符合家庭背景的优异,她那偶尔流露出的、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沉静,

她对自己那种莫名的回避……还有那次物理竞赛集训,她虽然出色,

但绝没有到这种一骑绝尘、碾压众生的地步。凭什么?她凭什么?

一个大胆的、惊人的、却又能完美解释一切疑虑的猜想,在他脑海里轰然成型。

他扔掉了烟头,用脚狠狠碾灭,转身大步流星地去找林婉。3“作弊?!

”林婉听到周明的推测,惊得差点跳起来,眼睛瞪得溜圆,随即,

一种极度兴奋的光芒迅速取代了惊讶,“你……你有证据吗?”“现在还没有,

”周明眼神锐利,压低了声音,“但事出反常必有妖!她的成绩好得太不正常了!还有,

我听说他们省竞赛出过泄题事件……”“对!对!”林婉立刻激动地附和,

脑子飞快地转起来,“我就说她有问题!平时装得跟什么似的,原来是作弊作出来的第一名!

太恶心了!我们必须举报她!”“举报当然要举报,但不能空口白话。”周明显得冷静很多,

但眼底跳动的火焰暴露了他内心的激荡,“我们需要证据,

或者……至少看起来像证据的东西。”“证据……”林婉咬着指甲,眼珠滴溜溜地转,

“她每次考试都提前交卷,会不会是利用这个时间差传递消息?

或者……她有没有可能把资料藏在某个地方?”“考场监控严密,传递消息可能性不大。

”周明沉吟道,“藏资料……或者,她可能有某种我们不知道的通讯工具?

”两人像是发现了惊天秘密的探险者,又是紧张又是兴奋,开始利用各种机会暗中观察顾晓。

越是观察,

自去图书馆角落不对外开放的区域被他们臆想成去取“秘密资料”;她一次普通的感冒咳嗽,

都被林婉解读成“因为作弊心里有鬼,压力太大病了”。这种带着恶意的揣测,

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在他们心中几乎已经成了“事实”。然而,

仅凭猜测是无法扳倒一个高考状元的。他们需要更实在的“铁证”。

机会似乎总是眷顾“有心人”。几天后,一次全校卫生大检查,要求彻底清理个人储物柜。

顾晓被教员叫去谈话,耽误了时间,回去清理时,同学们大多已经整理完毕离开了。

周明和林婉故意磨蹭到最后。等顾晓匆忙清理完离开后,周明使了个眼色,

林婉立刻心领神会,装作不小心把几本书掉在了顾晓柜子附近。就在那个角落,

紧贴着柜子腿的缝隙里,林婉“意外”地发现了一张折叠得很小的、材质特殊的半透明纸片。

她捡起来,打开一看,上面用极细的笔迹,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像是公式又像是代码的符号,

还有一些完全看不懂的缩写和图案。“明哥!快看!”林婉的声音因激动而尖利,手都在抖。

周明一把抢过纸片,只看了一眼,心脏就狂跳起来。他虽然看不太懂全部内容,

但其中几个物理公式和数学符号,明显超出了本科一年级的范畴,

甚至带有某种军工机密资料的意味!“这……这是……”周明的声音也颤抖了,

“这肯定不是正常的学习笔记!谁会把笔记写在这种东西上?还藏得这么隐蔽!”“证据!

这就是铁证!”林婉几乎要尖叫起来,“她就是用这个作弊的!一定是的!

”狂喜淹没了他们最后一丝理智。他们丝毫没有去想,这张纸片出现得多么“巧合”,

材质多么特殊且不像普通学生能弄到,上面的内容又为何如此晦涩难懂。

他们只愿意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这就是顾晓作弊的确凿证据!

“光有这个可能还不够……”周明强压下激动,脑子飞速转动,

“还需要人证……需要她‘作弊’的动机和途径……”人证?林婉愣了一下。周明看着她,

眼神闪烁着:“她那次物理竞赛,如果真和泄题有关,

那当时和她一起集训、现在也在我们学校的人,会不会知道点什么?或者,

哪怕只是暗示……”林婉瞬间明白了。没有,也可以制造“有”。

他们很快就“找到”了一位来自顾晓同省的、同样参加过竞赛集训的男生。

周明利用自己的影响力和家世背景,私下找到了这个男生。威逼,利诱,

暗示……一番操作下来,那个男生在极度不安和压力下,

含含糊糊地表示“好像听说过一些传闻”、“当时顾晓的成绩提升确实有点突然”,

但具体是什么,他又说不出了所以然。但这已经足够了。对于周明和林婉来说,

这就成了“人证”!

殊的作弊工具那张纸片+动机以往疑似泄题经历和人证+异常优异的成绩结果。

他们确信,顾晓这个天才,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4校委会的办公室里,气氛凝重。

几位首长和资深教员面色严肃地看着摆在面前的“证据”——那张神秘的纸片,

以及一份由周明和林婉精心撰写的举报材料,

里面详细“陈述”了他们的怀疑、推测以及那位男生的“证词”。顾晓站在办公室中央,

身姿依旧挺拔,但脸色苍白,放在裤缝边的手指微微蜷缩着。周明和林婉站在一旁,

脸上带着克制不住的、仿佛捍卫了正义般的激动和笃定。周明指着那张纸片,

言辞凿凿:“首长,教员,这种材质的纸,根本不是普通文具店能买到的!上面的内容,

经过我们初步比对,涉及了大量超纲甚至机密内容!我们完全有理由怀疑,

顾晓同学通过某种不为人知的渠道,提前获取了试题甚至答案!”林婉紧接着补充,

语气愤慨:“而且,据来自她同省的同学反映,

她在高中阶段的物理竞赛中就曾有疑似舞弊的前科!她的成绩真实性存疑!

我们请求学校严肃调查,还所有刻苦学习的同学一个公平!”顾晓抬起头,嘴唇翕动了一下,

似乎想辩解什么,但最终只是低声说了一句:“我没有作弊。”她的声音很轻,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听起来更像是无力苍白的辩解。一位首长拿起那张纸片,

对着光仔细看了看,眉头紧紧锁起。另一位教员翻看着举报材料,脸色也越来越沉。

事情的性质似乎变得严重了。高考状元,入学摸底和阶段性考试次次顶尖,

如果真是作弊而来,那将是国防科大巨大的丑闻!必须严肃处理!“顾晓同学,对于这些,

你有什么解释?”首长沉声问道,目光如炬。顾晓沉默了片刻,垂下眼帘,

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阴影:“那张纸……我不知道是什么,也不是我的。

至于其他的指控……我没有做过。”她的否认,在“铁证”和“人证”面前,

显得如此虚弱无力。校委会经过紧急闭门磋商,鉴于“证据”确凿,影响恶劣,

为了维护军校的纪律和声誉,做出了决定。第二天,处分通知就贴了出来。

“鉴于我校2023级学员顾晓,被查实在多次考试中存在严重舞弊行为,情节恶劣,

影响极坏。经校委会研究决定,给予顾晓开除学籍处分,即刻离校。望广大学员引以为戒,

严守纪律,诚信为人。”通知很短,白纸黑字,盖着鲜红的公章。

消息像飓风一样瞬间席卷了整个校园。所有人都惊呆了。那个光芒万丈的状元,

竟然是作弊得来的成绩?巨大的反转让舆论一片哗然。同情者有之,

但更多的是鄙夷、唾弃和被欺骗的愤怒。“我就说嘛!怎么可能考那么高分!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白瞎了那张脸!”“差点让她玷污了咱们学校的名声!滚得好!

”顾晓回到宿舍,默默地收拾行李。同宿舍的女生避之唯恐不及,

看她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疏离。没有人上前帮忙,甚至没有人跟她说话。

她所有的动作都很慢,像是被抽空了力气。她把那身引以为傲的军装仔细叠好,放在床上。

然后拿出自己的便装,一件件塞进行李箱。整个过程,她一直低着头,肩膀微微塌陷,

偶尔抬手擦一下脸颊,像是在抹去眼泪。任谁看去,都是一副彻底崩溃、绝望无助的模样。

只有在她弯腰去捡掉落在床底的一支笔时,摄像头无法捕捉的死角里,

她的嘴角极快、极轻微地勾了一下,冰冷漠然,转瞬即逝。戏,终于按剧本走了。

5离校的那天,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秋雨。天气阴沉沉的,冷风卷着冰凉的雨丝,打在脸上,

刺骨的凉。顾晓拖着她那个沉重的行李箱,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校园的水泥路上。

轮子碾过湿漉漉的地面,发出单调而沉闷的咕噜声。没有欢送,没有告别。只有道路两旁,

或明或暗投来的无数目光。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毫不掩饰的嘲笑和轻蔑,像冰冷的针,

密密麻麻地扎在她的背脊上。“呸!活该!”“真给我们这一届丢人!”“滚吧!作弊者!

”她始终低着头,加快了脚步,像是无法承受这巨大的羞辱,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地方。

雨水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肩膀,让她显得更加狼狈不堪。终于走到那扇庄严的军校大门前。

她停下脚步,回过头,最后看了一眼这片她仅仅待了三个月的地方。

雨幕中的教学楼、训练场,都显得模糊而不真实。身后不远处,

周明和林婉共撑着一把黑色的伞,像欣赏一出完美落幕的戏剧,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他们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淋漓尽致的得意和轻蔑。

那是一种终于将高高在上的对手踩在脚下、碾落尘埃的巨大***。林婉甚至故意提高了声音,

确保周围的人和她都能听见:“哎呀,

真是可惜了~本来前途无量的呢~怎么就走了这种歪路呢?

”语气里的幸灾乐祸几乎要溢出来。周明没说话,只是搂着林婉的肩膀,

嘴角噙着一丝冷嘲的笑意,眼神仿佛在说:看,这就是你拒绝我的下场。

他们以为自己毁掉了一个天才,清除了一個潜在的竞争对手和一个不肯顺从的“污点”。

他们不知道,自己咬住的,是别人精心准备了多久、淬着怎样剧毒的诱饵。顾晓收回了目光,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拖着行李箱,迈出了军校的大门。铁门在她身后缓缓关闭,

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隔绝了两个世界。冰冷的秋雨立刻将她彻底吞没。

她的身影在雨幕中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灰蒙蒙的街道拐角。像一颗微不足道的水滴,

汇入河流,再无痕迹。6几小时后,夜色浓重。城市另一端,一栋毫不起眼的旧式办公楼。

地下,某层。需要经过层层身份验证、虹膜扫描和密码解锁的厚重金属门,无声地滑开。

门内的世界,与地上的陈旧破败截然不同。巨大的电子屏幕几乎覆盖了整个弧形墙面,

上面流动着无数复杂的数据流和监控画面。空气里弥漫着低低的机器运行的嗡鸣声,冰冷,

高效,绝对控制。顾晓站在房间中央,已经换上了一身干练的黑色作战服,

湿漉漉的头发擦干了,随意地束在脑后。

她脸上的那种苍白、脆弱、崩溃绝望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锐利如刀锋般的冷静和沉稳,眼神深邃,映照着屏幕上流动的蓝光。

一位肩章上缀着星徽、气场沉稳的中年男人——国安部门的首长——走到她面前,

亲手将一枚代表着特殊功勋与认可的银色星章,别在了她的胸前。“辛苦了,‘夜莺’。

”首长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赏,“‘钓鱼’行动,

第一阶段完成得非常漂亮。你的表现无可挑剔。”顾晓,或者说,代号“夜莺”的她,立正,

敬了一个标准而凌厉的军礼:“任务优先,首长。”她的声音平静无波,

听不出丝毫情绪起伏,与白天那个“绝望崩溃”的少女判若两人。首长点了点头,

目光转向主屏幕。屏幕被分割成几个画面。其中最清晰的一个,正是周明和林婉的住所内部。

看角度,是从某个隐蔽的摄像头拍摄的。画面里,

周明和林婉脸上洋溢着无法抑制的狂喜和兴奋。他们面前摆着一个打开的黑色手提箱,

里面是满满一箱捆扎好的、崭新的人民币。周明正拿起一沓,贪婪地嗅着油墨的味道,

而林婉则拿起另一沓,兴奋地数着,手指因为激动都在微微发抖。

一个穿着西装、背对摄像头的男人坐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声音经过处理,

显得冰冷而怪异:“……这是首付。确认目标已被彻底清除,档案污点无法撤销后,

尾款会打入你们的海外账户。你们做得很好,老板很满意。”“谢谢先生!谢谢老板!

”周明连忙放下钱,点头哈腰,脸上的谄媚几乎要溢出屏幕,“您放心!

顾晓那个***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了!她绝对想不到举报她只是开始,哈哈!

”林依偎在周明身边,脸上是扭曲的得意:“就是!一个贫民窟出来的穷丫头,

也配跟我们斗?也配抢明哥的风头?不知死活!这下她彻底完了!

”他们兴奋地规划着如何挥霍这笔“横财”,如何出国享受“美好生活”,

言语间充满了对顾晓的恶毒诅咒和对自己“智慧”的无限陶醉。他们丝毫没有察觉,

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被清晰地记录了下来。首长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顾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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