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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地搬砖一块砖多少钱》中的人物姜晚靳川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柿子和栗子”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工地搬砖一块砖多少钱》内容概括:靳川在工地搬砖姜晚正挽着另一个男人走进酒他赤红着眼撞上陆泽的豪钢棍砸碎对方膝盖骨只换来姜晚一句“疯子”。七月正午的太阳毒得能把人烤出油城西那片新起的楼盘工地像个巨大的蒸汗珠子顺着靳川黝黑的脊背往下砸在滚烫的水泥预制板“滋”地一冒起一丝几乎看不见的白瞬间就没了踪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水泥粉尘还有汗混在一吸进肺里都带着沙砾他咬着腮帮子...
靳川在工地搬砖时,姜晚正挽着另一个男人走进酒店。
他赤红着眼撞上陆泽的豪车,钢棍砸碎对方膝盖骨时,只换来姜晚一句“疯子”。
七月天,正午的太阳毒得能把人烤出油来。城西那片新起的楼盘工地上,像个巨大的蒸笼。汗珠子顺着靳川黝黑的脊背往下淌,砸在滚烫的水泥预制板上,“滋”地一声,冒起一丝几乎看不见的白烟,瞬间就没了踪影。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水泥粉尘味,还有汗臭,混在一起,吸进肺里都带着沙砾感。
他咬着牙,腮帮子绷得像块石头,肩膀死死扛住一根沉重的螺纹钢。那钢条压得他脊椎嘎吱作响,每一次挪动脚步,脚上的破胶鞋都仿佛要陷进发软的地面里。工头老马叼着烟卷,在不远处指指点点,唾沫星子横飞:“靳川,磨蹭什么玩意儿!下午四点前这层板子浇不上,工钱扣一半!”
靳川没吭声,只把腰又往下沉了沉,喉咙里憋着一股腥甜的铁锈味。一天二百三,一分一厘都是汗珠子摔八瓣换来的。钱。这个字像块烙铁,日夜烫着他的心。给姜晚买件像样衣服的钱,付清那破出租屋欠了仨月房租的钱,甚至只是带她去街口那家小馆子安稳吃顿饭的钱……都沉甸甸地压在他这副血肉之躯上。他习惯了闷头扛,总觉得再使把子力气,明天就能不一样。对姜晚,他笨拙,话少,只知道把工钱大半塞给她,以为这就是顶天的好了。他甚至记不清上次好好看她、抱她是什么时候。累,像跗骨之蛆,啃噬了他所有细腻的心思。
旁边同乡柱子递过来半瓶浑浊的凉白开,咧嘴一笑,露出被劣质烟熏黄的牙:“川子,悠着点,别把腰子挣废了!嫂子那么俊,废了腰子可咋整?”
靳川接过水瓶,仰头灌了一大口,冰凉的劣质塑料味混着水冲下去,稍微压了压喉咙里的火气。他抹了把糊住眼睛的汗,目光下意识地扫过远处工地围挡缝隙外车水马龙的街道。世界被分割成两半,一半是尘土飞扬的苦力场,一半是光鲜亮丽的繁华地。他和姜晚,似乎也陷在这割裂里。最近姜晚总抱怨他回家太晚,身上汗味重,说话也总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靳川只当她嫌他穷,嫌他没能耐,心里憋着火,回应就更硬邦邦了。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破旧手机震动起来。靳川放下钢条,在沾满水泥灰的裤子上蹭了蹭手,才掏出来。屏幕亮起,一条短信,没有署名,只有一串酒店房间号,后面跟着一句简短刺目的话:“你女人在陪别人,凯悦酒店1608,现在。”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猛地攥紧,狠狠往下拽。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瞬间浇灭了满身的燥热。靳川的手指僵在屏幕上,那串数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眼前发黑。工地巨大的噪音——搅拌机的轰鸣、金属的撞击、工人的吆喝——仿佛瞬间被抽离,只剩下一种尖锐的、令人窒息的耳鸣。
“川子?咋了?脸白得跟鬼似的!”柱子凑过来,一脸疑惑。
靳川猛地回过神,血一下子全涌上了头,耳朵里嗡嗡作响。他一把推开柱子递过来的烟,喉咙里挤出嘶哑的两个字:“有事!”话音未落,人已经像头被激怒的豹子,撞开旁边码放的材料,朝着工地出口狂奔而去。身后传来老马气急败坏的吼骂:“靳川!你他妈给老子回来!敢跑这个月工钱别想要了!”
工钱?靳川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串该死的数字——凯悦1608。姜晚……陪别人?这几个字像淬了毒的刀子,反复剜着他的心。他冲出工地大门,灼热的阳光劈头盖脸砸下来,他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路边停着一辆刚送完货、还没熄火的小面包车,司机正蹲在树荫下啃馒头。靳川红着眼,一把拉开车门钻了进去,钥匙还插在上面。
“哎!你谁啊!干什么!”司机馒头掉在地上,惊慌地站起来。
靳川一脚油门到底,破旧的面包车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咆哮,像离弦的箭一样,歪歪扭扭地冲上了马路,卷起一溜呛人的烟尘。司机在后面跳脚大骂的声音瞬间被甩远。靳川死死握着方向盘,骨节捏得发白,手背上的青筋像蚯蚓一样暴突出来。汗水混着灰尘流进眼睛里,又涩又痛,他胡乱抹了一把,视线模糊地盯着前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快!再快一点!他要去撕开那个房间的门,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面包车一路狂飙,喇叭按得震天响,惊得路上的车纷纷避让。靳川的呼吸粗重得像破风箱,胸口剧烈起伏。凯悦酒店那金光闪闪的招牌终于出现在视野里。他把车胡乱停在酒店门口,车门都没关严,人已经冲进了旋转门。冷气扑面而来,带着高级香氛的气息,和他身上浓重的汗味、水泥味形成刺鼻的对比。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映出他此刻的模样——头发凌乱,沾满灰尘的廉价工装,通红的眼睛,活脱脱一个闯入文明世界的野蛮人。
前台穿着精致制服的小姐看到他这副尊容,脸上职业化的笑容瞬间僵住,带着毫不掩饰的警惕和嫌恶:“先生?您找谁?请问有预约吗?”
靳川根本没理会她,像没头苍蝇一样冲向电梯间。电梯口站着几个衣着光鲜的客人,被他身上的气味和煞气惊得纷纷后退,皱眉捂鼻。靳川死死盯着电梯上方跳动的红色数字,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叮”一声,一部电梯门开了。他粗暴地拨开挡在前面的人,一步就跨了进去,手指带着颤,狠狠戳在“16”那个冰冷的按键上。电梯门缓缓合上,隔绝了外面那些或惊讶或鄙夷的目光。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他粗重得吓人的喘息声,还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声音。
1608。就是这里。
靳川站在厚重的实木房门前,走廊里铺着柔软的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安静得可怕。昂贵的香氛味道丝丝缕缕钻入鼻腔,却只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他抬起手,想砸门,手臂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脑子里闪过无数个画面——姜晚抱怨他没本事时委屈的脸,他塞钱给她时她别开的目光,还有最近她越来越频繁的晚归……那些被他刻意忽略的细节,此刻都变成了锋利的针,密密麻麻扎在心上。
就在他手指即将触碰到门板的瞬间,门内隐约传来一阵压抑的、属于女人的轻笑声。那声音像一把烧红的铁钳,猛地捅进靳川的耳朵,烫得他所有的理智瞬间灰飞烟灭。
“砰!”
一声巨响,震得整个走廊仿佛都晃了一下。靳川不是敲,是用整个身体撞上去的!廉价的防盗链在巨大的冲击力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瞬间崩断!厚重的实木门猛地弹开,撞在后面的墙壁上,发出更大的回声。
门内的景象,毫无遮拦地撞进了靳川血红的眼睛里。